当穿越遇上穿越(穿越时空)————日发NK
日发NK  发于:2008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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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成外表过于阴柔,而且一开始就和他干过一架,他原本就不打算和他拉扯上关系,但终究还是没逃得过去,他以为君成真的是那种重英雄惜英雄的人,他把君成当成了朋友,却没想到这从一开始就是个泡影。
他还傻愣愣对着泡影做戏,连那个拜过关公的兄弟的话也不听。
可是楚隅他......真的是只会和自己做兄弟那么简单么?
不会的,他不会的,他从来就没有那样的打算......
他原本打算......他打算干什么?
奇怪,好热......浑身都好热......好像被蒸笼蒸一样......
救我......隅哥......
隅哥......
随着体温的缓缓升高,方林的思维开始模糊,他在想什么,在说什么,好像开始不受本人控制,那原本紧咬着下唇的牙齿开始松开,那半阖的口中传出一声轻一声重的呻吟。
君成听见车厢中传出的声音眉头稍稍皱了起来,他猛的两手勒住马匹的缰绳,那两只马长嘶着停下了脚步,而方林则从车厢滚了出来,要不是君成伸手栏着他早就滚落马车。君成低头看着身边的方林,此刻这个平时一脸倔强的男人已经完全处于迷混状态,他半眯着湿润的眼睛,双颊绯红,只是不停的从口中吐出呻吟声,
君成伸手在他脖子处探了探,半眯的眸子猛然睁大,刹那间他已经将方林打横抱起,全力运气往宫殿群疾飞而去。他可没想到玄草的功效会这么快发生,刚刚探过他脉搏才知道这大概是方林曾经疏导过断尘的真气的缘故。
君臣很惊讶,他从没想到一个男宠居然会疏导断尘的真气,但是此刻他却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他得找个地方跟方林交合。催情的效果可以持续很久,但是玄草引发的散功效果却只有一柱香的功夫,他如果不催动方林体内的功力等药效过去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还好,他的宫殿就在眼前。
君成紧抱着怀中滚热的男人,从那长长的屋檐上掠了下去。

31.
君成单手抱紧方林,另一手运气挥出一道掌风远远的把门推开,他单脚着地后随即一跃又飞进了房间。
房间里面一片阴暗,但仍看得出富丽堂皇,一种奇异的薰香充满整个房间,如果方林不是意识迷糊恐怕一早就跑出去吐了。
君成走到床边,将方林扔到那充满浓郁薰香的床上。
也许是热力越来越厉害的关系,方林不断的呻吟着,除了被穴道禁制住的地方都在不停的扭动着,君成拉开方林身上的衣裳,只见那被药力浸淫的肌肤早已散发着诱惑的粉红,令人无法移开眼睛。
君成看着床上呻吟着的美人,眼中渐渐升起一种明叫欲望的眼神,他迅速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浅笑着压了上去。
"......热......好热......"方林半眯着眼睛感受着突然贴上来的清凉,舒服得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嗯......"
"看来凝天一直把你调教得很好,"君成双手在方林身上不停的摸索着,引的身下的人一阵又一阵的扭动,他伸手探入方林下身,抚摸着那早已经精神抖擞的欲望,"这里......忍得很辛苦了吧?"
方林迷糊的点了点头,此刻他的意识已经迷糊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他只是知道身体很热,还有那想要发泄的欲望在体内不断的叫嚣着。
"乖乖......等一下哦......"君成嘴角带着浅浅的笑,他一手捏住方林那不断颤抖着的欲望,另外一只手慢慢的分开方林那白嫩而没有一丝肌肉的双腿,"你可不能一个人享受哦......"
突然,君成停下了在方林身上游移的手,缓缓的转过身来,双目紧紧的盯着门口。
外面阳光普照,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档住了射进房间的光,虽然房间里面很暗,但还是可以看见那个人脸上蒙了一块布。
"什么人?竟敢擅闯皇宫禁地?"君成微微运气全身,冷冷的吆喝着。
那人没有答应,只见那人影一闪已经来到君成面前,一阵浑厚的掌风向他脸盘袭来,君成见他没有理会自己,心里隐隐有些生气,于是抬手迎了上去。
"啪"的一声,两人在空中一交掌,突然又分开了。
君成退回床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你是为了这个男人而来的么?"
那人依旧没有回答,而且并没有让君成休息一下的打算,他微微屈膝又挥掌飞扑了上来。君成睁大眼睛,因为玄草的效力持续不了多长,所以他刚刚一掌用了十成的功力,而自己也被功力反噬到呕血,但没想到这个蒙脸人居然还能攻上来。
他的功力到底有多深?这个蒙脸人使用的内功明明是断情宫内传内功,但是断情宫里面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人物他居然一点也不知道?君成咬了咬牙,硬是运气再次迎了上去。
两个人在细小的房间里面跳上跃下,君成身上的衣服早就脱光,那精瘦的身躯在激斗中被受了蒙脸人好几掌,原本白嫩的肌肤上印上了红印。蒙脸人似乎也中了君成几掌,但他的身形却没有受到影响依旧灵活自如。
"热......好热......"方林的呻吟声再次传来,君成听到之后心中一阵焦急,他和这个该死的男人已经打了几十个回合,估计玄草的效力已经快要发挥到极点,他用眼角往床的方向瞥去,果然只见方林浑身赤红的微微颤抖着,脸上的表情似乎极苦又似乎极乐。
高手过招最忌讳的就是分心,君成这一分心,胸口猛地就受了一掌,他一脸不可相信的看着那人,嘴角抿成一条线,突然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扶着身边的柱子缓缓的倒了下去。
蒙脸人看也不看他一眼,身形一闪便到了床边,弯身用床上的锦被将方林微微发抖的身体包起来,然后看了看四周,又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拣起来胡乱的塞进包着方林的锦被里面,然后一闪身就已经连同包袱到了门口,在一个鱼跃就消失在屋檐上。
那个蒙脸人背着裹着方林的包袱在屋檐上飞跃着,也许是背后的男人不停的呻吟,蒙脸人站在屋檐高处,四处张望了一阵,然后背着包袱往附近的树林奔去。
蒙脸人很快就到了刚刚从高处看到的那所破庙,他将方林小心的放在破庙里的炕头上,快速的虚点几下把方林的穴道解开,这才缓缓的扯掉脸上的布,原来这人竟然是失踪几天的楚隅!只见楚隅将布粗粗的塞进衣襟中,然后又用水小心的擦了擦方林的脸。
"热......啊......"脸上的冰凉使方林原本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他舒服的呻吟着,喃喃的对着那张熟悉的脸说着,"隅哥......我......好热......"他的四肢早就憋得久了,刚刚得到解放便像章鱼的紧紧缠上楚隅的身躯,想要更加贴近那令他舒服的温度。
"小林,你镇静点,等我把解药给你吃了就不会这么难受的了。"见到喜欢的人赤身裸体的抱住自己并且一脸的意乱情迷,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受得住这样的挑逗,但是楚隅明白自己只能忍住欲望。
虽然现在是方林在挑逗自己,但毕竟只是在药力催动下才会这样,如果自己现在对他做了什么,他肯定是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的,更何况......现在自己是有心无力啊。
其实他和君成对战的时候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刚刚也不过是死撑着才将方林背得这么远,现在一放松下来就再难凝聚内力了。等一下让方林服下解药之后,自己也要好好的调一下内息,不然的话要是再遇上追兵就惨了。
"......隅哥......我好辛苦......"方林几乎整个身体都粘在楚隅身上,脸还不断的往他的胸口磨蹭着,让楚隅觉得自己越来越难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方林,你不要这样......"方林磨蹭的地方恰恰就是刚才被君成打了一掌的地方,胸口的淤血被他这一蹭差点就往喉咙冲出来了,还好楚隅拼命按住内息,要不这一口血喷了出来他就铁定要晕倒一阵了。

32.
"隅哥......我好难过......全身都好热......好热啊......"方林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楚隅的话一样,反而越来越往楚隅的脖子靠过去,滚热的身躯紧紧的贴近楚隅,还有那浓重的呻吟在他耳边响起,对楚隅来说真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
"吃了解药就没事的了,你等我把药找出来......"话还没说完,楚隅刚刚想从怀中掏出刚刚在君成的房间顺手带出来的解药,突然他感到身边的人猛的一沉将自己压倒在坑上,便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倒是先叫起来,"方林,你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么?"
方林整个身躯压在楚隅身上,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充满赤裸裸的欲望。他不会是想......楚隅瞪大眼睛,他刚刚想推开方林,却发现身上那人的力气突然间大得很。
玄草的散功效力已过,方林身上的功力却是突然间增加了不少,内功心法什么的他虽然不懂,但是运力这么简单的时候傻瓜也会做,楚隅此刻却是衰弱之中,又怎么是突然间力大无穷的方林的对手呢。
"......"方林的眼眸迷离,突然发了狂似的撕起楚隅身上的衣服来。
"不!方林你清醒一点!"楚隅被方林粗暴的行为吓了一跳,他原本可以趁还有点内力的时候一掌将方林推开,可是此刻他担心自己的内力控制不好,一不小心就会将方林打成重伤,他可舍不得伤了那个人。所以他只是一味挣扎着想脱开方林的禁锢,却只是很不幸运的牵动自己的伤口,痛得他的嘴咧了开来。
"......先......放开我......哇!"被一个和自己体重相差不远的男人压着胸口,楚隅只感到胸口一阵难过,还有滚热的腥甜不断的从喉咙下涌上来,他再也忍不住了扭头一口鲜血喷到地上。
他并不是排斥方林的求爱,只是目前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做些激烈的运动,然而,看来他却没有别的选择了。
楚隅吐过血后只感到一阵晕眩,他感到到自己身上凉凉的,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方林脱个精光,那被欲望控制了行动的男人正用灼热的凶器磨蹭着自己的下半身,似乎在寻找入口。
楚隅还没来得反应过来,只感到那滚热的东西停在了他难以启齿的地方,并且正缓缓的向里面挤压着,而后,随着那突然而来的撕裂,使他痛得失去了意识。
方林并没有理会身下那人的反应,准确的说,此刻整个男人已经完全被欲望所驾驭,他紧紧的抱住楚隅的腰,下半身则不停的律动着,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呻吟。
玄草和红花混合起来产生的催情药之所以被称作天下第一,当然是因为它药力的凶猛堪称第一,被下药的人发作时即使是无情无欲的尼姑和尚,也只能遵照个人的欲望目空一切,完完全全被欲望所驱使,就像是发疯的野兽一般。君成当时也是衡量过自己的功夫远远在方林之上才敢这样用药,不然这个猛烈的药性一发作,到时候还不知道谁才是受害者。
楚隅倒不怎么幸运就是了。z
楚隅中途醒过来一次,是在方林将他翻过身子的时候醒来的。方林此刻已经换了姿势,是从后来抱住了他的臀部,依旧在猛烈的冲刺着。
楚隅感到身体在不停的晃动着,可是下边的那个地方除了麻麻的痛处却已经没有其他感觉,倒是膝盖和手臂有些痛,大概是在晃动中不停的摩擦坑面的缘故。
突然身后那人紧紧的抱住他,将欲望深深的埋入他的身躯,然后随着一声低吼将灼热的精华全数射入他的体内,即使是那里已经开始麻木的楚隅也还是隐隐感到有些温热,但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体内原本萎缩了的东西突然又开始涨大。
楚隅再也没有力气转过头去看方林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光从那浓重的喘息中就知道那催情药的药性还操纵着方林的意识。这样做下去......即使不会做到方林精尽人亡,自己的那里大概也不能用了,如果还有命的话,他绝对不会再让方林碰催情药这种东西......楚隅虚弱的反了一下白眼,被再次亢奋起来的方林一个猛冲痛得再次晕倒过去。
也不知道方林到底坚持到什么时候,楚隅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外面已经是寒星点点了,而方林则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身体,均匀的呼吸着。
"......终于精尽人亡了么?"楚隅伸手探了探方林的脉搏发现一切正常,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正准备从方林身下爬出来,却发现那凶器还埋在自己的身体内,他这么拉扯了一下,更是牵起了下半身一阵钝痛,"啊......这药可真够猛的,从早上做到深夜......"
好不容易从那男人身下挪了出来,却发现自己的下身一片湿漉漉,再一看之前躺着的地方全是红白相混的液体,周围的空气中更是弥漫着异味,再看看自己身上,青的紫的一片又一片,一看就知道是方林对自己的痛爱有加。
就不知道这人醒来时知道这事情会有怎么样的表情?楚隅嘴角微微上扬,中国人不是有句俗语叫做生米煮成熟饭么?自己苦是受了,就不知道饭能不能煮得成。
不过......这事情还是得脱离了现在的困境再说。y
楚隅忍着双脚的酸痛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却马上感觉到自己的那个地方正有液体沿着大腿流下,不用看也知道是方林一直存放在他那里的东西,楚隅苦笑着,弯身从碎掉的衣服中摸索着,居然让他摸出另外一个瓷瓶。
他缓缓的扶着墙壁挪到破庙的门口处,将瓷瓶的塞子打开然后放在门槛上面,这才松了口气缓缓的挪回方林的身边。
瓷瓶里面装着的是他一直放在身上的万里寻回,这种药可以散发出一种奇特的香,让经过训练的信鸽不管在多远的地方都可以找到散发出香味的人,他和风御一直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联系的。
今天的风很顺,放在门槛处的万里寻回很快就会随风飘开,甲乙丙丁也可以跟着他们的信鸽根据这种味道找到他们的落脚处,想到这里,楚隅稍稍安心了点,但他依然不敢闭眼只是斜斜的靠在方林旁边的柱子上,屏气凝听外面的动静。

33.
那天和方林吵了一架之后他就被央御国王宣了进宫,原本以为可以借这个机会请求央御出兵帮助禹天,没想到却被禁锢在宫中。
楚隅和甲乙丙丁一共五个人被安排到一座看起来废弃已久的偏殿,虽然侍从照顾周到,但是很明显央御国王单单是想将他们留在宫中,并非想伤害他们。
楚隅一早就怀疑君成对方林的接近另有目的,所以他原本就以为央御国王是因为君成才将自己留在宫中以免坏他大事,但是后来经过了几天不动声色的察看,他才发现,原来央御国王留他却是另外一个人的意思。
那个人要拖延他,让他不能回国,不能帮助风御对抗断情宫。
其实他早就应该想到,自从那天风御离开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从禹天飞来的信鸽。不管有多忙,风御都不会中断于自己的通信,唯一的解释就是,风御已经出事了。
只不过没有想到凝天的手脚会这么快,这么远,连央御国王也早就是他的盟友。
风御大概也没有想到这一点吧。b
他知道凝天不会杀自己,但是他又怎么能够如此贪生怕死待在央御,他还记得自己答应过风御,要让他得到禹天至高无上的权力。
可是自己连喜欢的人也无法保护,让他被人下了药还差点性命不保......想到这里,楚隅不禁看了看还躺在那边熟睡的方林。
方林全身赤裸的趴在炕上,头发还有身上的皮肤还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楚隅缓缓的靠过去,用地上的碎布小心的将方林和自己身上的污迹擦干净,然后忍着痛楚给方林穿上从君成那边带来的衣服,他再看了看地上那些衣服的碎片,只好摇了摇头用之前的锦被包住自己的身躯。
斜斜的靠在方林身上,楚隅微笑着伸手轻轻的抚摸玩弄着方林的头发。
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会怎么样呢?楚隅并不想用这种事情去强迫方林爱上自己,可是目前的情况确实如此,虽然目前还不算衣不遮体,但炕上还是地上这么痕迹谁也看得出来发生过什么事情,更何况自己的身体内还有某些未能清理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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