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的成长史(穿越时空)————王五 上
王五 上  发于:2008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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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为答谢大哥的提拔,若是没有大哥的推荐,也不能有小弟的今天。小弟感谢至极,请再受小弟一拜!"
说完,我又要下跪,许子康赶紧阻止我,"既然都是兄弟了,还谈什麽谢不谢的!"
"承蒙大哥看得起。"
"冬拾给我带了黑珍珠粉来,冬拾还挺有心的呢。这不,这也响午了,我们留冬拾一起吃午饭吧!"
"好,夫人尽管安排就是。"许子康点点头,然後看向我,"冬拾,若是没有什麽事吧?就留下吧!"
"那小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一笑,今天的目的圆满达成。

第十七章
做官儿不容易,上下左右都要打理,缺一不可。
警察局、法院关系不能不疏通。
听说刚刚上任的司隶校尉为官公正清明,听说他为人豪爽侠义,听说他刚刚上任就得罪了几位朝中官员,听说他不畏权贵,听说他是太尉的儿子,哦,原来如此。。。。
一日,午时,我和待翼在香风楼二楼靠窗口的一个位置专心吃饭。
一对卖艺的父女在相邻一桌旁,女子展喉高唱,老人手拉二胡伴乐。
女子唱毕,微微一欠身,"这位爷儿您还想再听什麽曲儿?"
那男人见此女子双十年华,容貌秀丽,便起了色心,伸手一把拉过女子,使女子跌入其怀中,"你唱什麽,爷儿都爱听!"
女子挣扎几下,见执拗不过,便柔声道,"这位爷儿,您既然还想听奴家唱曲儿,那就先请爷儿放开奴家,奴家也好给爷儿唱曲儿呀!"
男人淫秽的笑笑,一手钳住怀里的女子,一手开始在女子身上胡乱摸了起来,"爷儿就喜欢你在爷儿怀里唱,让爷儿听得更清楚!"
女子见男人开始无赖,软言劝阻无效,不由得著急,"爷儿,您看,这大庭广众的,周围人都看著呢,对爷儿您,对奴家名声都不大好不是?"女子勉强赔笑。
一旁的老人收拿二胡也跟著赔笑哈腰。
"爷儿不怕。难道是美人怕了?嫌这里人多?那咱们找个人少的地儿继续?不过,先让爷儿品尝一下美人的滋味儿,如何?"男人说罢,行为更加放肆无忌。
女子开始轻泣,"爷儿,请您放开奴家!"
老人虽是担心著急却又无力无奈,"大爷,求您放开我女儿吧!大爷!您就行行好,放开我女儿吧!"
"行啊!不过,我不是说过了吗?等我尝够你女儿滋味儿再说。哈哈哈。。。"男子大声浪笑起来。
同桌的其他人也放声跟著大笑。
我气愤地站起来,只身走上前,指著男子的鼻子,"你,你真是不知羞耻,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旁若无人的欺辱一弱女子,你好有没有人性?"
男子扫了我一眼,鼻子轻蔑的‘哼'了一声,"哪儿来的病书生,竟也要学人家英雄就美?劝你在说话做事前,先掂掂自己的斤两,别逞强,倒时怎麽死得都不知道!爷儿今儿我高兴,不与你计较,快滚回家找老娘哭去吧!"
我气得手指都在抖,"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话来。
男人被我的窘态逗乐了,"你,你。。。"学著我的语气,"哈哈哈,你,你,你什麽呀?"看了一眼怀中泪如雨下的女子,"难道你也想分一杯羹,和我共享美人?啧啧,可惜呀,轮不到你了,"伸手一指桌上的其他人,"不过,你如果愿意等,等我和我的兄弟们享用过,我可以考虑在把美人给你,如何?"
我这下气得连‘你'都说不出来了。
男人笑的更加张狂,看著他的兄弟们,"这年头,书生娶不到媳妇,想是借我们之力抢个老婆回家吧!哈哈哈。。。"
耳边传来待翼"小拾,别生事,快回来!"的声音。
我没有理会待翼的劝告,愤怒已让我丧失理智,我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炒起桌子上的茶壶,转到男人身後,愤怒疯狂的用力往男人身上砸,边砸边高喊,"你这流氓,快放开人家女子,快放开她!"
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叫我砸了几下,不过,一反过神儿,推开怀里的女子,站起来转过身,反手抓住我,轻易的就把我甩到桌子上,其他的几个人压住我的双肩,男人撸起袖子,抡开拳头就打,"妈的,敢打老子,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我让你打!我让你打!"
一拳又一拳打到瘦弱的身体上,面对威猛的铁拳,我没有屈服,再我扭动身体,苦苦挣扎,即使不能动手,我也要用嘴与男人理论,"你们这群地痞!流氓!你们。。。"
耳边再次传来待翼焦急的求助声,"你们放手,放手啊!快放开小拾!放开小时!"待翼知道凭自己的力量不能帮我逃开魔掌,便把目标转向周围人,向其他人求助,"你们快来帮帮我们,让他们别打小拾了!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聪明也好,淡漠也好,懂得看形势的围观者明白惹祸上身的後果,既然事不关己,何必自寻麻烦,他们选择了袖手旁观。
就在待翼绝望,我也被打得麻木、气息微弱之际,身上的拳头骤然停了下来。
紧接著一阵"哎唷""哎唷""大爷饶命!大爷饶命!"的求饶声此起彼伏。
待翼迅速来到我身旁,"小拾,你没事吧?"
我裂裂嘴,说了一句"你找的都是什麽人哪?"双眼一黑,昏过去了。
几日後,清晨,卧房内。
我躺在床上,双手交叉枕於脑後,待翼依偎在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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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日,东守令大人为伸张正义,路见不平,抄壶相助,欲救一弱女子免受屈辱,奋不顾身,挺身而出,与恶徒英勇搏斗,但由於势单力薄,而恶徒人多势众,个个力强体壮,终不敌,被擒,即使被擒,仍不屈服,不忘与之理论,恶徒恼羞成怒,便以拳脚相加,就在东守令将为正义捐躯,奄奄一息、千钧一发之际,司隶校尉及时赶到,从恶徒手下救出东守令大人,制止了悲剧的产生,挽救国家一栋梁,惩治了恶徒,绳之於法。
东守令大人打抱不平、仗义豪侠的美名传了开来,大街小巷不无、家家户户无不赞扬称赏。至此,东守令王冬拾的大名家喻户晓。
东守令大人养伤期间,城区内的商贾富豪带上名贵药材补品,争相登府探望,也有普通百姓捎上家禽肉蛋,接连前来问候,每每东守令大人都亲自接待,态度和蔼,亲切热情,耐心倾听。
从此後,东守令大人平易近人、爱民如子的美名传了开去。街头巷尾人们谈论著,东城区来了个好官。
而在此期间,往来最频繁莫属司隶校尉。二人一见如故,吟古颂今,分析天下大事,论人生抱负,通宵达旦,促膝长谈,大有相见恨晚的感叹。
"原来官也不是那麽好做的!"待翼感慨道。
官路艰辛。
做官难,升官更难。
我腾出一只手臂,搂过待翼。
有亲人,再苦再难,也熬得过。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清晨,淡淡的阳光撒落在院子里。鸟儿清脆的叫声,伴著徐徐微风,让人心神清爽。
儿子正在跟武师学功夫。扎著马步,神情认真专注。武师看见我,我对他点头示意。
来到廊下的竹椅上坐下。
昨日,太守大人把城中四个区的守令召集一起。
话说,当今圣上的寿辰将近,各地主要官员到要到京城给皇上祝寿。其实就是一年一度的收刮日。
太守大人告诉我们要整治本区的秩序、治安、环境。庆寿期间,街道上不能随意摆摊,集市必须取消,为保持街道清洁安静。因此,要我们及早发出布告,整顿城区。上级官员会在一个月後对全城各个区进行视察检验。
许子康跟我说,国家会拨给集市上的所有商贩一笔费用,作为这几日的补偿。
我问,什麽时候拨下来?
许子康奇怪的看看我,然後笑笑,这钱早就拨下来了。
我眼睛一转,心里已经明了,古往今来,中饱私囊早已屡见不鲜,自己何必吃惊呢。这补偿费已进了太守府的银库。可是。。。
我疑惑的又问,那要我们自己出钱补偿百姓?
许子康拍拍我的肩,冬拾啊,冬拾啊!你做官已有一段时日了,难道还不明白这官场上的游戏吗?
我皱著眉头等待他的下文。
许子康笑笑,上面扣下钱款,我们就装作不知道,没这一回事儿。谁会自己掏钱作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再说,老百姓也不会愚笨到,因为这一小笔费用就与官斗。放心吧,就当没有这件事。
官场。百姓。
待翼起床来到我身边坐下,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我们尽情享受著这一刻的安宁。
儿子晨练完毕,别过武师,走了过来。
"爹,二爹!"儿子脸红扑扑的,带著汗水。
"去换身衣服,我们今天出去吃早饭!"
"好!"儿子转身走了。
"去外面吃早饭?"待翼顿时兴奋起来,"好啊,那我们是不是要到集市上?我要吃糖炒栗子,刚刚还再想,今天什麽时候有空过去买呢!"
"那不能当早饭吃!"昨天让人给他买了那麽一大包,还没吃够?
"我还要云片糕!"我的话顺风飘走,"要新鲜出炉的!"
"我是去吃早饭!"我提醒一下。
"再来点儿干果和酸梅汤!太完美了!不行,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待翼拉住我的胳膊晃啊晃。"我还要千层酥、枣泥酥、杏仁酥。。。"他接下来的话都被我的吻堵了回去。
缠绵而热情的吻。
直到一声略带哀怨的"爹!二爹!",我们的唇才离开彼此。儿子又得提醒我们收敛点儿。
"待翼,你早上没漱口?"我问他。
"很臭吗?"他问道,然後伸出手,往手里哈气,皱皱鼻子去闻。
我马上摇摇头,从竹椅上站起身。
他满意的点点头,"我就知道。。。"
"非常臭!"说完我抬脚就往外走。
待翼也从竹椅上一蹦,跳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在後面追著我,"王冬拾,你给我站住!"
背上一沈,待翼扑了上来,两脚勾住我的腰,双手搂著我的脖子,张开虎口就咬。
"你们俩小心,别摔倒!"儿子在後面叮嘱。
早晨集市上热闹非凡,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各种小吃,花样繁多,当地风味,异地风味,应有尽有。空气中飘著香味,引得肚里的馋虫也开始叫张。
在一处卖油饼和豆腐脑的食摊上停下来。
我和儿子一人一碗豆腐脑,半斤油饼。待翼坐在我们中间,吃著他叨咕了一早上的糖炒栗子。
我舀了一勺豆腐脑,吹了吹,温了,送到他嘴边,他张口就喝了下去。又撕了一小块饼,喂到他嘴里。就这样,我吃一口,喂他一口。
摊主是对老夫妇。看见我们这样,羡慕的说了一句,"你们兄弟俩的感情真好!"
我笑笑。
吃完了,我拿出几个铜板递过去,老人刚要伸手接过,一只手强了过去。
我抬头一看,一个年纪十七八的少年,身後跟著几个同样年岁的少年。
那领头少年数著手中的铜板,"老头,这个月你还差二十个铜板没交呢!"
老人一阵心痛,"我们这小本生意。。。"
少年不耐得打断他,"我管你什麽小本不小本的,这个月凑不齐,下个月你就别打算在这里卖你的豆腐脑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带著那几个少年走了。
我又拿出几个铜板递给老人。老人直摆手,"这,我可不能收!公子您不是都已经交过了吗?"
待翼拿过铜板,‘啪'的放到桌子上,"您老别担心,这人的钱袋鼓著呢!"说完拉著我和儿子就走。
走了一会儿,就听前面一声,"抓小偷呀!有人偷了我的钱袋!"
人群中窜出一个身影,我赶紧拉过待翼和儿子,那人影急急跑过,没一会儿,一个中年汉子也跑了过去,边跑边喊,"快抓住前面那人,那人是小偷!"
集市上的人虽多,可没人出来拦截那偷儿。因为丢钱的人不是自己。
我们继续往前走。
待翼突然说道,"记得,一次我得到老板同意,可以出来半日,我带上足够的钱来赶集市,想给自己买些用的和好吃的,谁知,就在我挑选好东西准备交钱时,发现钱袋不见了,一样东西都还没买成,就丢了好不容易攒的钱,我那个心疼哪!"
我没说话。
待翼又继续说道,"我挣钱虽然不容易,但是还是有人比我挣钱更不容易。好不容易挣的钱,还没享受到,就飞了。"
"那也是你不小心,我和娘就从没丢过钱!"儿子插了一句。
"不是没个人都那麽幸运!"
又逛了一会儿,我和待翼把儿子送到学堂,就回府了。
回到府中,坐在书房内,回想著早上发生的事。
集市,需要整治吗?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这日,天气凉爽,风和日丽,晴空万里。
跟著待翼买了左一包又一包的小吃,就顺道去接儿子。
我们靠坐在大树下,待翼口里吃著刚买的新鲜小吃。
"少吃点儿,回去还要吃晚饭!"待翼总把零食当饭吃,难怪也吃不胖。
"怎麽?怕我把你吃穷啊?"待翼口中满是食物,口齿不清的回语。
"你相公我虽不济,月奉不多,但无奈人品忒好,靠著四方接济,还不至於让老婆大人受屈。"
"嗯,一年前,如果有人说你王冬拾人品好,我勉勉强强不会做出太多反驳,至多提醒一下,此人一时失意,迷失自我,终日沈浸於吃喝嫖赌而已。而如今,若是有人说你王冬拾人品好,那一定是被你身上披著的这张羊皮迷惑,被骗被耍,还犹自不知。不过,我待翼绝对不会跳出来反驳,谁让您王大人现在是小人的衣食父母呢?"说完,拿出一块杏仁酥放到口里。
我"哼"了一声,"既然是衣食父母,为何不见待翼孝敬为夫一下,以表诚心?"
待翼立即笑眯眯的一只手臂挽过我的手臂,然後继续一手捧著糕点包,一手不停闲得往口里送,"待翼怎麽不诚心了?王大人这样讲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为报答王大人知遇之恩,待翼是每晚尽心尽力的服侍大人,难道大人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小人的诚心?"
我皮笑肉不笑,"那请待翼告诉为夫一声,到底是谁每晚尽心尽力服侍谁的?"为了讨好某人,为了减轻某人做事过程中的痛楚,我是压制自己,努力做好前戏,可等前戏做足了,想释放自己,偏偏某人早已享受的睡过去了。看著某人流著口水、憨憨可爱的睡容,又舍不得把某人从美梦中吵醒。於是乎,深夜里,一欲求不满的可怜男人坐在床边,看著爱人的面容,一面意淫,一面自慰,可叹哪,世上最悲惨的事莫过於此了。
某人心虚的笑笑,从要快吃完的糕点包中找出一块最大的,大概有整个杏仁酥五分之一大的讨好般放到我嘴里,"我这不就孝敬大人您呢吗!"
儿子从私塾大门里走出来。身後跟著几个同龄少年。
那个曾经把儿子打得惨不忍睹的少年走在儿子身侧,"大哥,这是我娘做的花糕,可好吃了,大哥尝尝?"
儿子看也没看他,不过倒是把那包花糕接了过去。
少年非常高兴,"大哥,李家二小子昨天陷害狗剩,把狗剩的作业扔到茅坑里,害狗剩的屁股被老师用戒尺打了二十下,差点儿开花!"
叫狗剩的少年揉著屁股,"是啊,是啊,老师打得可狠了,现在还疼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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