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之君子(穿越时空)————紫蓝碧
紫蓝碧  发于:2008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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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引龙诀,是什么......"我抚着腕上已经好转的玉儿,感觉稍稍的安心些。
"引龙诀,曾是第一代盟主自创的武世绝学。但是,却被奸人偷去所修改,使得此功被归入邪道。听闻若习得此功,便可在与对方对招之时将对方的内力,武学尽数引入自己体内,而另对方形同废人,再严重者可当场毙命,精血不复。"秦雅低沉着嗓音说着。
南宫和接过话来:"由于它的不人道,早在前代盟主之时便已发下禁令,引龙诀为禁术,武林中人不得习之。而那本记录诀令的书也被前代盟主带进了坟墓。不知道‘竹'又是如何找到的呢?不管怎么说,这么可怕的禁术被同样可怕的人对上,武林,要有大难啊。"
我吃惊不已,看着病榻上枯瘦的老人,
"玄盟主,那你......"
"嗯,应该是在前日,我被那恶魔用了引龙诀,还好,老头儿我身子骨硬朗,没把命交给他......"
这也许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因为,‘竹'已经取走了玄武门所有的武艺招术,说得再简单点儿,玄武门已经在‘竹'的掌握之中。
"对了,辰儿,那个人,......我总觉得......好象很熟悉的样子,脸是看不到了,不过声音,虽然他刻意的要变调,但我还是......好象在哪里听过......"老人若有所思的说道。
听了许久,我忽然的觉得不太对劲,不对,哪里呢?好象是......时间!
"玄盟主,你是什么时候发觉自己被人带走的?"我冷不丁的问道。
"嗯......这个,好象有些日子了,大概是半月前,记得那天辰儿发了个信儿说是要商量英雄大会,那之后,我就......哦,对了,大会怎么样了,准备的差不多了吧?"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如果玄翼如他所说半月前便已失踪,那么给玄辰回信定日子的人,在大会上宣布开始的人,之后又离奇失踪的人......
迷一样的‘竹'似乎近在咫尺了,但好象又还是十分遥远。
我的思绪也在飘远,直觉中,玄翼所说的似乎和我所听见的那个声音,也许是同一人也说不定.

二十一、掠
英雄大会不得已的先告一段落。我执意留在玄辰的身边,帮他照顾老盟主。秦雅和南宫兄弟则都要回到各自的地方,处理被袭的后事。我很是过意不去的,同时又有些依依不舍。
"雅哥哥,南宫哥哥,因为我让你们也受到了牵连,我......"
秦雅还是温和的笑:"小陌,我很快就会回来,你要小心。辰,交给你了。"
南宫和则是摆了摆手,秦川和南宫煦一个拍着我的头一个架住我的肩,
"陌陌,你可得小心点儿,这儿太不安全,危险的时候,大喊一声,川哥我立马就到。"
"小陌,你可千万要小心啊。我们回去处理好事情马上就回来啊。别太想煦哥哥。"
直到玄辰一脸黑线的把我拽回怀抱搂紧,两个人才吐吐舌头,跟着各自的当家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有些象暴风雨前的平静。"竹"没有了再多的动作,玄辰对我更是寸步不离,玄翼的身体也在慢慢的恢复。但我却总是害怕那火山爆发,山崩地裂的一刻。我怕我会招架不住。
玉儿感觉到我的脉动异常,常常的舔拭给我安慰;玄辰无微不至的关怀,却似乎也无法平静我的心。
江流,每次在看见我的时候,再也不是当初的脸红几步曲,他眼中的光都是忽明忽暗的,我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而当他看见玄辰对我的好,那神色的恐怖,又让我心惊。这个孩子,我没来由的不愿意亲近。
甚至有一天,送茶给我的时候,我听见他冷冷的说:"你是不是个祸水呢?"我呆呆的听着,看着眼前这张清秀的带着稚气的脸,眼中看不清的一种贪婪,但是却又可以感觉有杀意在凝聚。我的手抖的拿不稳茶杯,摔在了地上,安顿好玄翼的玄辰进屋时正好看见我慌乱的要去拾起茶杯的碎片,他连忙的跑过来,一把抱起我,我抓紧他的胸前衣服,埋下了头。
"尧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江流,再去泡杯茶来。"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在刺着我,然后,脚步声远。
我没告诉玄辰我对江流的感觉,因为在我看来,江流对玄武门来说是个不可或缺的存在。
晚上,玄武门各地的分舵聚集,为了重新恢复门中的各项大小事务召开紧急会议。我笑着把赖在我身上不想离开的人扒下来,
"尧儿,你不心疼我。"挺大个人,又撒娇。
我无奈的笑笑,压过他的头落下一个深吻:"快走吧,等完事了再回来。我等你。"
人被我推了出去,关好了门。门外,玄辰对着一个人千叮咛万嘱咐,
"你就守在这里吧,保护好尧儿的安全......"
"可是,少主......"
两个人门外还说了些什么,我不想再听了,毕竟门中的大事与我无关。
好久之后的我回忆到这里,总是在想,如果当时我在门口多站哪怕几秒钟,再多听见一些声音,我就可以让自己有所反应,确切说来是让自己有所警觉。
夜深了,我的住处离议事的大厅很远,门中的人应该是大部分都在那里吧,所以一片的寂静。
脑海中又想起了几日来经历的事。那个声音,那个让我充满疑惑的声音和那段引导式的对话。
知道我这具身体的本来名字的人,我不清楚是否还存在。但就他那次梦中给我讲的和我来后所见到的来说,应该不会有人认得这样的一个默默无闻的人。齐儿,这个名字已经死去好久了。然而听见了有人召唤,这具身体还会有那样的本能反应,可见,那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与齐儿有过什么深交吧。可是,如果我听见的和玄翼听见的是一个人的话,那早已隐居而且又已经不在的齐儿,又怎么会认识新近现于江湖的凶煞?虽然交谈不多,但就我看来,那样的一个温吞重情的性子,要与恶魔有交集,简直是天方夜谈。
好乱,好乱,想到头痛。
屋中点着安神作用的香,味淡淡的,我看着那袅袅的烟从香炉中飘出来,思绪也随着飞来飞去。玄辰怎么还没回,有些困了。
"齐儿,齐儿,你到底......"我喃喃自语道。
......
"是啊,齐儿,你到底在干什么呢?"有声音回应了我。
朦胧间,我答到:"不知道呢,我也想知道我该干些什么。"
"是吗?那好啊,齐儿,你答应我乖乖的等我的,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什么的......不过......我,......竹......"
安神香的效果都这么好吗?好想睡,那个声音没再响起,那我......不如睡去。
好长的一觉,似乎梦中出现了齐儿,出现了一个人,出现了一个故事,然后还出现了辰,但一切又都是似乎......没有出现。
想要从床上起身,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抬手抬脚都很费劲。辰,又对我上下其手了?我的脸有些发烧。
"精神还好嘛,醒来就脸红,看来,有好梦。"不大的声音响起在床边,我却是一愣。
旁边不是辰,就连屋子也不是我住的那间,房中的摆设陌生而散发出冰冷之气,门窗大开,屋外,是满眼的绿,竹,布成的大的幕,遮盖了房间。
我心一沉,想要下床,却一丝力气都使不出,身子却是已经歪出了床边,掉在了地上。
那人转过身,黑的衣,黑的纱巾遮面,
"急着想要上哪儿去呢?我的齐儿。"一把抱起我,重新放回到床上。
"你......竹?辰呢?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我嚷着。
"呵呵,没做什么啊,我只对你做了点儿事情,玄辰暂时的还要排在第二。"声音里透着清冷,我听得出是变声而非其本音。
感觉不到腕上的玉般的微凉触感,用力的抬手,玉儿已不见。
"你把玉儿怎么样了?"我有些慌乱,玉儿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哦,那个啊,没怎么样啊,不过是让它换了个地方呆而已。"说着,抬起了左臂,我大吃一惊,玉儿,不,已经不再是玉的颜色,变得有些紫黑,正缠在那人的腕上,蓝的眼睛却是血红。
"你,你给它吃了什么?"听着自己的声音抖得厉害。
"没什么,就是让它认识我,忘记你。"他晃晃臂,我看见玉儿抬头吐出舌信,眼中凶光毕露。
"玉儿,玉儿......"我大叫着,却是累得自己气喘吁吁。
"你,对我用了软筋散?不对,还有什么?一般的迷药只会让我头晕,不会卸去我的力气......"
"嗯,果然是了不得啊,齐儿,你的脑子还是一样的好用。"
"要君子剑是吗?我不会练给你看的,哪怕你杀了我。象你这样的杀人魔王若是得了它,天下都要遭殃。"
"是吗?齐儿,你想要死啊?那也好,我答应你的要求了。因为你也算是有理由呢,毕竟......齐儿,你说你是不是祸水呢?......"轻轻的,在我的耳边落下了这样的一句,语气变了,就连声音也变了。而人却已不见。
我彻底的傻掉了,这个人......果然......我熟悉。
二十二、痛
玄辰已经不知道冷静为何物了。
当他用最快的速度结束会议,急急的赶回那个宝贝的住处时,看见的是倒在门口口中吐血昏迷的江流,屋子里空无一人。床上的被窝还暖着,他最喜欢的翠绿色的发带落在枕头上。
"尧儿,尧儿......"派出自己身边武功最好的江流来都不行吗?早知如此哪怕自己带着他去开那个该死的会。玄辰紧攥着发带放在唇边一遍遍的亲吻着,那个小人儿说"我等你",可现在他又失踪了。
又一次的派下了人手,找"竹",找他的尧儿。
五天了,没有任何的消息。
处理好山庄事务的秦雅来了,却是听见心中藏着的宝贝不见的消息;南宫煦还没进门就大喊着那个他惦念的名字,却是无人应答。
几个人心乱如麻。不用猜也知道了,君子剑,躲不过的。
才几天,所有的人都急坏了。又一次的江湖三大门派,同时撒下大网,一定要把人找出来。
玄辰每天呆呆的坐在那个房间,茶饭不思,屋子里保留着尧儿不见时的样子,就象是人去调皮了,一会儿玩儿累了还会回来。门中的大小事务也交给了几个副手。
秦雅和南宫和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劝了,不管于公于私都要保护的人突然的就不见了,连个寻找的线索都没留下,就算心知被"竹"带走,但又有谁知道那个传说中的组织栖身于何处呢?任谁心里也会难受到极点。看着好友就这么的消瘦下去,两个人也是一样的心急如焚,只能告诉手下,加大寻找的范围。
已经是第十天了,那个心心念的人还是不知所踪。
江流端进饭菜,看着眼前的男人失魂落魄的样子,眼中泛起丝丝的恨意。
"少主,吃点儿东西吧,你已经好久都没有吃了,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男人根本连头都没抬,身子保持着一个姿势也没有动。
"少主,不要这样子,那个人就算是死了,你也得吃啊......"
"你说什么?尧儿他、尧儿他,他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一掌便劈了过去,象是要惩罚说话的人。眼神涣散,语无伦次。玄辰有些神智不清了。
"少主,少主......"江流慢慢的接近,手抚摸上男人的脸。
"尧儿,尧儿,你回来吧,你回来了吗?"感受着温暖的手的触摸,玄辰看着眼前的所有人都成了那个宝贝的形象。脑子昏沉沉的,身体却是有着没来由的燥热,原始的欲望在蠢蠢欲动。
一把的抱上去,虽是长时间的饮食不佳有些发虚,但力气一样还是大。江流一声惊呼,人已经被扔到了床上。
"少主,我......"
"尧儿,不要离开我......"话还在,手已经在瞬间撕扯掉身下人的衣物。
"少主,不要想那个人好不好,只想江流一人。江流也可以带给你快乐......"说着,身子便迎了上去。
江流、少主,少主、江流......玄辰猛的惊醒,看清楚身下的面孔,慌忙的推开贴上来的人,
"江、江流,对、对不起,你快走,我不能......"嘴却被唇堵住了,玄辰慌张的想要推开,但头却被人固定住,一个旋转人已被压在了身下。无奈之下,只好牙咬,江流一阵的吃痛,放开了嘴。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带着妖冶,
"少主,你就那么不喜欢江流吗?"眼中是受伤的神情。
"江流,你我是兄弟......"
"兄弟吗?那现在的感觉还象吗?"江流的神情一变,邪邪的笑浮现在脸上,手滑进了玄辰的衣领。
"放手......"玄辰发觉自己使不上力气,而且皮肤变得异常的敏感,被碰到的地方象是燃起了火。
"江流,你给我用了什么?"玄辰提起内力来抵住欲望,尽量的伸手让两人保持距离。
"哼,没意思!"江流一个翻身跳下了床,光着上身坐在了玄辰的对面。
"不过是一点儿媚药而已。你放心,点在香里,量很少,你顶多欲火难耐,不会死人的,再说,你不是百毒不侵吗?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呢。我不急,咱们慢慢来。"撩撩散了的发,他开始认真端详起自己的左臂,懒懒的说道:"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慢慢的等呢?"
玄辰努力集中起自己的精神,才看清楚在那臂上缠绕着个小东西。
"玉儿!江流,是你!你把尧儿如何了?"象是疯一样的撑起身,竟是全身无力的摔在了地上。
"哈,连反应都这么一样呢。不过,你又是想去哪儿呢,我的辰?"蹲下身,看着面前因欲火怒气而泛红的脸,江流的眼睛里阴狠的笑着。
玄辰尽量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声音已经沙哑:"你也想要那东西吗?江流,我看错了你!若你敢动尧儿一个手指头,我就......"
"啪"的一下,玄辰的声音被一根纤纤的手指点在了口中,再也发不出一丝。
"你就?就怎么样?哼哼,不是我‘也'想要,怎么,你不知道吗?我一直都准备好了要拿啊。要不,我费这么多的劲干嘛?累死累活的,身上不是装出受伤的样子,就是真的受伤无数,很痛的诶。"江流重新坐回,手指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片细长的竹叶,逗弄着臂间的小蛇。
就见地上的玄辰眼睛惊恐的睁大,几分的不相信,几分的恐惧,几分的悲伤,伸出手,颤颤的指着坐着的人,张了张嘴,却是发不出声。
"想说话吗?哈,辰,你好迟钝哦。现在才想到人家究竟是谁。"手轻轻一挥,玄辰大口的喘气:
"......竹......你居然......是竹,江流,你居然就是那个恶魔......"
座上的人轻笑:"哦,你这样称呼我吗,人家会伤心的哦。哈哈哈......不过,辰,"声音瞬间变冷:"做个交易吧,我那么的喜欢你,你要一辈子跟着我。"
"休想!我不与你这恶魔为伍!"
"哦,那算了,虽然是不舍得,还是杀掉他好了,反正他自己也要寻死。那就强迫你看着他死,强迫你对我言听计从,就象这个小家伙。虽然我不太喜欢你变得呆呆的,不是真正的自己。但是,嗯,这个方法也还不错。"
"慢着!你想对尧儿如何?......你......只要放了他,不伤害他,让他好好的活着,我......我......愿意跟着你......"隐忍着欲火,身上开始阵阵的泛疼,无力的闭眼。玄辰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尧儿,宝贝,对不起。恐怕这次是我不能对你负责了,你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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