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舞男(穿越时空)————十三太保
十三太保  发于:2008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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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怜王爷可怜惜惜的捂住命根子,哀凄的望着随君,开始认真的考虑要不要接受皇兄的提议:当太监,三人行。
“你玩不过他的,趁早死心吧。”见这傻子竟真的动了心思,随君实在不忍心告诉他,就算他真的狠下心跑进宫去做总管,也还是碰不到小叔叔一根头发的。因为,他的小叔叔懒得当攻!
“可皇兄说------”深知自己是绝对赢不过他那号称千古一帝的伟大皇兄的,赭赫怜怜却还是无法放弃:明明掠空是先喜欢上他的,要不是皇兄横倒夺爱------
“老板!”一声惊喜的呼唤响起,厅内的三人还来不及细看便见一道翠绿色的影子投进武男怀中:“老板!”
“竹?!”从来冷漠的竹怎会如此脆弱,武男心疼的抱住多日不见的店员,忘了面色发黑的王爷,忘了醋意横飞的小金主:“发生什么事了?”
“救我!老板,救救我!”

第30章
30
“竹竹!”伴着怨妇般的悲鸣,赭赫怜怜一个闪身将那抹翠绿卷回自己怀里抱好,扁着嘴含情脉脉的对上竹冷淡的眼,哀哀凄凄道:“竹竹,你抱错人了啦!我在这边哦。”
“放手。”发现自己被带回了这个病态王爷的身边,竹好不容易才忍住呕吐的冲动,恢复一贯的冷若冰霜:“我要和老板回去。”
“不要,竹竹,我不要。”仿佛早就对竹爱搭不理的态度习以为常了,赭赫怜怜一边死命的扒住他一边头一次正视起武男来。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可谓大惊失色,搭拉着脑袋不再出声,只是将人搂得更紧:呜,皇兄附身!
“你恶心够了没有?”实在听不得那一声嫩似一声的叫春,随君忍无可忍的冲过去把那对扎眼的红配绿硬是拆了开:真是要死了,皇家败类。
“君,君,你快把那男人带走好不好。”有着天下第一臣美誉的三王爷左手拽住想要逃跑的竹,右手拼命的将随君二人往外推,向是快要哭出来一样:“我的竹竹要被他勾搭走了------”
“好啦好啦,知道了。”瞟了眼竹又望了望武男,随君了然的笑了起来:原来如此!正好,反正他也不想那个竹再接近他的武男,就卖一次人情给那家伙,全当日行一善好了。打着如意算盘的随君攀住武男强健的臂膀走向大门“我们这就回去,没人和你抢他的。”
“老板,老板------”眼瞧见武男的一只脚迈出门栏,竹奋力甩着手想要挣脱男人的掌握,伸长胳膊够着他的一线希望:“带我回去,老板。”离开,说什么他也要离开这个诡异的王爷。
“等------”回望那白玉般无暇的手臂,任凭小金主的拉扯,武男脚下生根的站在原地:不成,竹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否则竹不会如此失常,他一定得带竹回去。
“你,”见武男竟然不肯离开王府,随君压抑很久的火气腾的冒了上来,口气冷硬的命令道:“跟我走!”
赭赫怜怜拽着竹,竹够着武男,武男牵着随君,一时间四人陷入拉锯战。来来往往的侍卫仆人们非常识像的全当看不见,低着头灰溜溜的跑走:这三王爷府很奇怪,三王爷很奇怪,三王爷的情人也很奇怪,三王爷的朋友们更奇怪。总之,全部很奇怪,少惹为妙!
“怜怜,你这里可真热闹?!”任何人都不可能在他身上看到第二种颜色,也找不出更配得起他的第二种颜色。素白的衣,温和的笑,仿佛镀上了神圣的光。
“掠------掠空!”是他吗,是他吗!十年如一日的温柔到人心坎里的声音叫赭赫怜怜激动的闻声望去,顿时泪花四溅的扑过去:“我在作梦吗,真的是掠空?呜,好久不见了,掠空。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掠空。”
“诶,你也在?!”就在三王爷怀抱幸福冲向他时,掠空不着痕迹的挪开了半步叫来人扑了个空,只见他惊喜的转向武男,看着那雕刻完美的脸:“那天谢谢你了。”
“已经好了吧,你的手。”如此平凡的一张脸却叫人舍不得移开目光。说不出原因的,武男就是觉得这男人很亲切,可能是那身干净的气质有安定人心的功效吧。
“恩。”生性随和又同样有些迟钝的两人马上就像相交甚深的友人般热洛的攀谈起来,全然不顾周遭那些或好奇或妒恨的眼神。
原来他就是掠空——竹如是想:正主儿出现了。f
这家伙真的是皇兄俯身——赭赫怜怜如是想:呵呵,轮到皇兄哭了。
还我武男来——随君如是想:为什么总有人惦念着我的男宠。

第31章
31
“小叔叔,”随君有些胸闷的上前钻入聊得正欢的二人之间,扯着武男的手环在自己腰上,尽量展开最真诚的笑容:“就您一个人来的吗?”
“君?!”突然冒出来的随君叫掠空笑弯了眼,宠爱得拍着侄子的肩。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的四下张望:“恩,凛他有事要办。”
“掠空,那男人的话怎能轻信?!”总算逮到机会挑拨离间了,赭赫怜怜环顾四周,确定没有自家不良兄长的踪迹才两眼放光的接近心仪之人。勾住掠空纤细的颈,条理清晰的分析着他大哥的信用问题:“你还记得吗,掠空。上次是他自己说再做最后一次的,结果呢,把你弄得整晚都唉唉叫。上上次也是,明明掠空身子不爽,还不顾你的感受硬是玩什么降龙十八式,真是没心没肺。还有上上上次------”
“看来辅朝大臣的职位还真是够闲的,才能让皇弟你如此费心于朕的寝宫之事。”险些被人揭了老底的赭赫凛不悦的跨进门来,揪着弟弟的领口提到跟前:“朕真是感动啊,皇弟,你说要朕如何赏你才好呢?”
“臣弟参见皇兄。”一见来人,赭赫怜怜立即利落的跃后半步单膝跪倒,恭敬谨慎的态度和方才那流俗的男子判若两人。
“君,你们走吧。”无视于跪俯在脚边的同胞兄弟,赭赫凛向着武男身边的掠空伸出手,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命令:“过来!”基于本能的,他很快意识到同类的存在,一个和自己有着相似灵魂的男人。赭赫凛充满占有欲将怀里的情人更拉近自己,他不会忘记朝野上下对掠空的评语——妖后。
“切,有人一家团聚,我们还是不要叨扰了!”前有掠空后有竹,早就想拐武男离开的随君虽不想这么听话可一见机不可失,忙拉着比自己大很多的手掌,铿镪有力的自言自语:“这世道,没有最疯,只有更疯。走啦!”
能令尊贵如三王爷屈膝的人,用脚底想也知道除了皇帝老子还能是谁?!神经大条的武男完全体会不到随君的用心良苦,好奇的打量起这当世第一人:原来皇帝长这样,要不要去讨个亲笔签名呢,就算卖不出去,挂在店里招揽生意也好,怎么说也算是国家最高领导人特批,百利无一害吧。
“你就是竹?”越过各怀所思的众人,赭赫凛无情的目光直射向被冷落一旁的竹。半响后又低头踢了弟弟一脚,冷笑:“的确与掠空有几分神似。”
才不是,分明就很像。不敢公然反抗兄长的赭赫怜怜只能发出无声的抗议:他的竹竹和十年前的掠空一模一样。所以他才会在惊鸿一瞥之后就纠缠不休,甚至不惜为了得到他,涉猎那些自己从来不屑一顾的声色场所。怎会只是神似?!
“虽然可惜,可朕只要一个掠空。”爱怜的吻着始终微笑的男人,赭赫凛自袖口中抽出短刀,准确的掷到竹的脚边,无限柔情的注视着他此生唯一的不忍:“想活命,就毁了它。”
“皇兄!”从小到大的教训使他知道赭赫凛并非戏言,他的皇兄从无戏言。他要毁了竹竹的脸,只因他像掠空,他不允许世上有人像掠空。那是皇兄的无情和多情。
“毁了它,我就能自由吗?”看不出半点恐惧的竹捡起华贵的宝刃,将刀贴在脸上感受它的冰凉。
“竹竹,不要------”心急如焚的怜王爷想要冲过去阻止他做傻事,却不知被什么绊住了脚一般丝毫移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锋利的刀滑过那叫自己爱不释手的脸颊,血滴滴渗入地面:“不要,竹竹,不要------”
“够了吧!”回过神来的武男一把抢下那染红的刀却为时已晚,横抱起满脸是血却笑得分外从容的竹,带着小金主驻足在赭赫兄弟身边,极力压制着深邃黑瞳中泛起的金光,难得冷硬了心肠:“你们真的是疯子!”
“不要紧吗?”看着消失的三人,掠空在泪流满面的赭赫怜怜身边跪下,轻搂着颤抖心伤的三王爷:“就这么放他回去?”
“算了,”抹干眼角的泪,赭赫怜怜抬起手珍惜的轻抚掠空的脸,迷恋不已:“他的脸毁了。”
“怜怜------”掠空笑了,笑得温柔。

第32章

32
玄皇不在家,总管最大。白展机一脚翘在椅子上,一脚不住的晃挡着,口沫横飞的和他家那口子叽哩呱啦的讲个不停,全无形象可言。
头疼的揉着太阳穴,黑耀庭再次对自己的眼光产生怀疑:当初是哪只眼睛瞎了,迷了心窍,竟会觉得这人潇洒俊朗。
“小黑,”很没品的白大总管突然坐直身子,满脸严肃的看向正暗自懊悔不已的同伴一本正经的问着:“你说主子和武爷哪个比较强呢?”
“这------”不曾想过这么危险的问题,黑耀庭皱起两道浓眉陷入沉思:按理说应该是武爷强势些,可玄皇又岂是个甘心吃亏的主儿?!
“恩,依我看还是武爷厉害。”久等不来男人的回应,白展机只当他是懒得搭理自己,习以为常的自说自话:“你又不是没瞧见,主子在武爷面前乖得像猫一样,稍微唬鲁两下,他就舒服得直哼哼。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咱们主子被人家给降住了。”
说人人到,闲嗑牙嗑得正起劲儿的功夫,面色不善的随君便大步流星一阵风般的走了进来。无视属下,一屁股坐在首位上,抓起半凉的茶猛灌,俏丽的脸鼓鼓的。
黑白二人见状心知定是哪位爷得罪了他家蛮横惯了的主子,慌忙起身小心谨慎的恭候在侧,生怕一个不小心变成殉葬品。当下相互使了个眼色又同时摇了摇头,谁也不愿成为勇字第一号。
一主二仆各怀心事的杵在那里,静啊!r
‘啪’,茶杯破碎的响声将无聊到快要会周公的白展机吓得一哆嗦,睁大一双狐狸眼,擦着口水。扫了眼无辜阵亡的青花瓷,硬着头皮的上前半步试图打破僵局:“主子,就您自个回来了,武爷呢?”呜,属下难作,不问也不行。
事实证明,遇上个不讲理的主儿是不问是错,问了还是错。白大总管的一句话换来了一张茶桌的解体。
听到武男的名字,随君更是不悦得一掌拍散红木桌:可恶!明明就是个低贱的小倌,就算外表再嚣张,骨子里仍不是一样的要任人玩弄。仗着他的几分纵容,竟敢当着他的面抱了竹,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回他的窝去了,越发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不就是脸上划了一刀吗!”也至于紧张成那副德性。越想越气的随君贝齿咬紧下唇,脑子里连串的恶毒咒语:阴险鬼,明明就来得及阻止,偏要点了怜怜的穴。其实那个什么竹像不像小叔叔,毁不毁容,他才不在乎。只是武男对那男人的态度叫他憋闷,总觉得有一把火苗在体内四处乱窜,烧得他火冒三丈。
“你,去趟舞男店,”不爽到极点的玄皇随君玉指没好气的指向胆战心惊的白狐狸,恶声恶气的威胁道:“医不好他,挖个坑把自个儿埋了。”

第33章
33
"怎么样,大夫,竹的伤可有法子医治?"四大头牌中的梅兰菊外加武男全聚在竹的卧房内守候在一旁,等待着大夫的结语。
"武老板,"蓄着长白须的老医者轻摇着头站起身,向着武男无奈的垂下双肩:"恕老朽无能,竹公子的脸怕是要烙下疤痕了。"
"不能去除了吗?"四君子之首的梅一把抓住颤微微的老大夫焦急的询问:虽然他向来是嘴上不饶人,可对情同手足的其他三人还是真心实意的关心。
老者没有回话只是再次淡淡的摇头。对打这家惊世骇俗的舞男店开张以来就为所有店员问诊的老大夫来讲,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如他的子侄一般。别看他们表面众星捧月,风光无限,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们背后的辛酸。
"混帐!"梅咬牙切齿的对着仿佛事不关己的竹怒吼道:"我就知道那个什么混蛋王爷不是好东西,早就叫你不要去了,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你瞧瞧你------"
"好了,梅。"兰受不了他的大嗓门扯了他坐下:真是的,没看见大家都够烦的了吗。"你就少说两句吧。"
"竹,我去帮你讨回来。"在一直不言不语的竹身旁蹲下,菊吻着同伴光滑的额头轻声安慰:"我们十倍的还回去。"说罢便站起身要去划那个赭赫怜怜十七八刀的,管他是不是什么第一亲王!
"菊。"竹拉住义愤填膺的菊感激的微微笑了。他知道他们是真的爱护他才会为他如此不平,可------"算了,菊,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关系了。"是的,没有任何关系了,在那个掠空出现之时。
"可竹,那家伙毁了你的脸。"兰也不甘心的开口。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靠脸吃饭的,就算竹是以琴艺著称的,可破了相的小倌会有什么下场可想而知啊。
"要是早知道这样便能叫他如此轻易的放手,我早就多划它几刀了。"竹玩笑般的嘲讽着自己,笑得从不曾如此绚烂。只是为什么要流泪------
武男走到竹面前将他小心的拥近怀里:爱上不爱自己的人和永远遇不到真爱,哪个更悲伤。
"老板,"年轻小掌堂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满室的凝重,推开竹的房门,那颗小小圆圆的头颅伸了进来:"老板,有位白公子说是要找您。"
"叫他进来吧。"小白吗?武男放开怀中的竹,转身坐回椅子上,心下叹道:怕是方才只顾着竹的事,又惹小金主不开心了吧。
"武爷。"潇潇洒洒一缕白,白展机摇着招牌折扇悠闲的晃了进来,样子非常欠扁。
"随君叫你来的?"这是武男第一次唤小金主的名,想不到竟这么顺口。e
"是,主子命展机治好他。"随君?!嘿嘿,叫的还真上口呢。白展机暗笑,透着奸诈的狐狸眼瞄了瞄落在看似最平凡的清冷男人身上:赭赫家兄弟的眼睛铁定有问题,哪里像掠空主子了?!
"切,连行医数十年的老大夫都说治不好了,就凭你?"一听是拐走自家老板的玄宫的人,梅便没好气的撇撇性感的唇不屑一顾的轻哼:潜意识里他认为要不是因为老板不在,竹根本不会出事。
"武爷?"白展机恭敬的立在原地等候武男的首肯,丝毫不在意梅的挑衅:这世上只有他不想救的人还没有救不了的人。更何况只是小小的刀伤。
"拜托你了。"深知玄皇手下无弱兵的武男笑着点头,挪出个位置来好叫他为竹诊治。
动作轻浮得按按竹的伤口又捏捏人家的下巴。白展机毫不专业的对着病患上下其手,气煞了一旁的梅兰菊:这家伙真的在看病吗,怎么看都想是在调戏良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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