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康利宏一脸的意得奸笑。真是太兴奋,比吃了兴奋剂还要让人来得高兴。
看他气砸的绿脸模样,康利宏笑得胃都快要开岔了。
难道自己刚才的感觉错误?柳默然紧拧着眉。
「真可爱。」康利宏发挥着他日行一善的善心,赞扬柳默然,却换来后来一抹冰冷狠毒地杀人目光。
真有趣!看来上天「特意」帮他安排的这趟古代之旅还挺不错!
康利宏的眼睛猛盯着他吃冰淇淋,眨眨闪眼,最后唇堵上了对方紧拧着薄唇。
柳默然倒吸了口凉气,先是惊讶,换之是一愣,随后又是目瞪口呆地睁大一双黝黑灼亮的眼眸,表情千变万化,最终顶不住这太过劲爆地刺激--直接昏倒!
第三章卷七
柳默然的昏厥可是吓坏了康利宏,最让他惊心的是突然泛起的红疹。只见他七手八脚,连忙把柳黯然抱到床上去。
「管叔、管叔......」
不管康利宏怎么吼叫,外面的依然静寂无声,无人应瑕。康利宏不信邪地冲出去逮人,但还是不见半个人影。
「人呢?都死到哪去了?」
回答他的仍是一片静然。
康利宏气恨地哼哧一声。从原路回去,爬墙回自己的屋内,再重新回来时,怀里已多了一瓶酒。
回到床榻,康利宏褪去了柳黯然因汗迹微湿地衣衫,红疹已遍布全身,通体泛红。康利宏暗吃一惊,连忙找了一块干布,倒点酒在上面,帮他擦拭着全身,他不懂得医理,唯一能做就是用含有精酒的白酒帮他散热,至少这样可以防止感冒。
只是......这是外表看起来削瘦的男人,怎么脱掉衣服,那个肌肉还满好看的,全身一点赘肉都没有,不像肌肉男那样恐怖,也不像书生那样,线条优美。
一个字赞,不过想想,自己的肌肉也不错,没必要去羡慕他。重新收回自己贪婪的目光,专心地帮他擦拭全身;当他想帮柳默然穿上件干净的衣裳时,他才迟缓地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古人的衣服实在是太难穿了,他到现在都穿不好,穿得都瘌痢邋遢地,何况还是帮别人穿,胡乱地替他套上,给人有种衣不蔽体的感觉。
只是......那个掩盖在衣服下面若隐若现的雪色锁骨......也太诱人点了吧!
康利宏目不转睛地一直着那片诱人的译地。有那么一刻,康利宏忘乎整个世界,整颗心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沉埋。
柳默然转醒的那一瞬间正好瞥见康利宏一头向他的锁骨间栽去,吮吻了起来,那酥麻的感觉立即穿延他的全身,血液循环快速,每个细胞都苏醒了,所有的感觉都汇聚在那地方。
柳默然唯一的反应就是呆若木鸡,呆滞在一旁任由让人非礼。
不知过了多久,仿若一个甲子,康利宏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末了还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一脸满足,但散射的余光却净是意犹未尽的贪恋。
「咦?你醒了?」康利宏这才注意到醒过来的柳默然,报以甜甜一笑,就当是自己没经他同意,吻他的酬劳吧!嘿嘿~~~~~
「啊?哼!」被召回魂的柳默然,铁青着一整脸,当即就补给了康利宏一脚,直接把他给踢出门外。
「啊!」迷失在情欲中的康利宏来不及防备,当回神时,人已一屁股重重地摔倒在地,惨叫一声,恰巧也唤来了管叔的脚步声。
「康少侠,你怎么样了?」
康利宏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刚才任他怎么喊叫都没人来,现在他出糗,这管叔倒来得挺快的嘛。「没事,只不过是屁股差点开花。」
管叔想要扶他起来,手才刚伸到一半便听到屋内柳默然尽是吼啸的火爆声。
「管叔,把他给我带下去。」
「是。」管叔不敢迟疑,对康利宏为何会出现在此有着一团的疑问,但是现在不是问的时候,而是照里面正在发火的命令行事,不然恐有生命之危。
就这样,康利宏又被带回原先的院软禁他的西湘院落。
等他们走后,房里便再次传来柳默然忿然的声响,吩咐丫鬟们准备了一大桶水,气愤地把衣服撕裂,直接跳进桶内。
泡到全身快退了一层皮才退出来,眼中满是厌恶的表情。
这边康利宏完全还不知道自己死期将近,还在一边回味无穷,舔舔嘴,一副偷吃完擦嘴的模样,但眼中闪过的晶亮却满是欣赏。
「康少侠,大少爷发......你那天怎么会出现在大少爷的房里,还被踢出来。」意识倒自己说漏嘴,管叔连忙改口。想今天他刚一有空,便跑来向康利宏这位在场的目击证人打听当时的真实报道,以解他这几天来藏在胸口的疑问。照理说,被软禁的他应该无法离开这里半步才行。
康利宏对管叔的称呼「康少侠」这三个字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便是--爽。也不想想他那种拳脚功夫居然还能被称为少侠,真是暗爽到得内伤,都不知道这是古人礼貌上称呼用语,还是说古人武林江湖都是用这种称呼的,但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他都非常喜欢这个称谓。
「我是被他摔东西的声音吸引过去的。」康利宏简明扼要地说道。
管叔拧着眉。「那护卫没有拦你?」
康利宏向护卫们望去,后者则是恶意地回瞪了他一眼,然后冷哼一声,随即康利宏眉毛轻挑,向管叔做出摊牌的举动,管叔顿时了悟。大概是被骗了,那天对他们擅自离开自己的监守岗位的惩罚果然是对的。人头猪脑,智慧不如人,只能说他们自己活该。对他们的被骗,他一点都不同情。
「你是从大门出去的?」管叔想到另一个问题。若是按照时间计算,康利宏应该不可能那么快赶到,还有这里并没有秘室之类的。
康利宏笑了笑,吊人胃口地说:「这个......保密。」他可不会笨得把这个绝佳的秘道告诉他们。人很多时候就是越接近身边的事物,越容易忽略。
「话说回了,康少侠,您究竟做了什么,竟能让大少爷气成那样?我从小看着大少爷长大,他为人有时虽时比较的固执,但却不失为温文尔雅,更是极少发脾气,但这次却气得差点鼻孔冒烟,实在是匪夷所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接触康利宏这些日子以来,这位为老难尊的管叔也被或多或少地沾上一些俗气。
康利宏回味着当天吮吻时的美好感觉。「没什么,我怕说了把你给吓着了。」
「康少侠,不是我说您,从你出现到现在,吓我的还少吗?光是你来时的服装,还有出口成脏的脏话,就已很够瞧的,外加上举动,还有剩下的那些我也懒得说你了。」管叔突地苦笑一声:」再说了,这么多年来,我大风大浪里都过来了,还会有什么受不了的事。」
「其实也没什么。」康利宏耸耸肩,对他下面要说的话很是不以为然。
「嗯、嗯。」管叔连连点头赞成。毕竟他那种三脚猫的功夫是做不出惊人的事情来的。
「我在他晕倒之前吻了他。」康利宏轻松畅意地说道。
「......」嗡!脑中一道闪电襞中。管叔自知并不耳背,但他不敢相信,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的惊世骇俗。
「或者该说,他是被我气得晕倒的。」
后者还未来得及吸收、分解听见的消息,康利宏便再扔了颗炸弹,管叔猛地吸了口凉气。
「而且他醒来的时候,正看见我在爱抚他。」
「......」闪电未过,康利宏又丢了一个地雷。
「嘿嘿......真不过瘾,呵呵......」
「......」管叔捂着心房的位置,眼瞪如铜铃。
「要是能够再来一次就好了,正!太美味了。」
「......」管叔现在已一脚踏上黄泉路,呼气多,吸气少。
「管叔?总管?......哎哟,管叔,您这是怎么啦......您等着啊,我去帮您请大夫......撑着,您可千万撑着点......来人啊,请大夫,快去请大夫...... 」
卷八
「等......等等......」康利宏刚要出门口,一只颤巍巍的手猛地抓住他的肩头。「我......我......没事......」
「你真的没事?」康利宏狐疑地探测他。「不行,你脸色真的很差,我看我还是帮你请个大夫好了。」
管叔脸色发白:「我......没事......大少爷......他......」
「呃?」康利宏楞了一会,稍后反应过来,脸部肌肉开始抽搐。「您是怕你们家主人知道你知道这件事,杀你灭口?」
管叔咬牙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您老这是什么意思?庄主到底是灭了您还是要杀了我?该不会是狠毒到两个人都想灭吧?」
管叔再次点头,随即又是摇摇头。
康利宏看了他半晌,终于无可奈何地叹了句:「来,喝杯茶压压惊。」
想想自己好像也没说什么,对方有必要有种双脚一伸,一摊手,一副差不多就要隔P的模样吗?揉揉太阳穴。
一口茶下肚,管叔总算缓了过来,看着康利宏,终于狠下决心:「康少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继续,我撑得住!」
「没有,就这样,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管叔挑着半边眉头,猜疑地看着他,问道:「没有?真的只是那样?」
康利宏一脸惋惜地断言道:「是啊,真的只是这样,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没事那就好。」管叔轻呼了口气。
但......为什么康利宏觉得管叔那表情......比较像可惜?难道他近视了?不可能啊,他视力一向是好的天妒人怨。
「你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管叔突地转移话题。
「没有。」康利宏正色道。他虽不喜欢历史,也没研究过古词,但对断袖之癖、龙阳之好,这两个词他还是懂其意思的。
「那你......还......对大少爷......嗯......那个......」管叔说着说着不好意思地脸红了起来,看得康利宏一愣。都已经这么老了,还会脸红,这倒是新鲜。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那样做就做了,顺从心意嘛。」康利宏解释道。他又不是吃素的,在那种情况下,正常人若是看到了那雪白的诱惑,很难不引发遐想的。
「真的?」
「真的。」
「你确定?」
「我确定。」
「没骗我?」管叔极不信任地看着他。
「拜托,管叔,你不要那号表情好不好,跟你相处了这些日子,我骗过你什么了,你怎么可以不信任我。」
「那倒是,对你的所作所为,我倒是绝对相信--」我的感觉。管叔没把后半句说出来。
「唉......可惜,真是太可惜......」康利宏与管叔一老一少异口同声地叹息,状似惋惜的模样。
「可惜什么?」
「可惜没有更进一步,光是一个吻哪够瞧啊!」康利宏和管叔再一次一老一少地同声道。
这声音?沉默......沉默......再沉默......
「管叔,想不到你老也这么前卫,居然支持我搞玻璃,但是......刚才那句话是你说的吗?」康利宏的声音有些不大自然。。
要是他历史没有记错的话,古代对龙阳之好是很不耻的,甚至认为那件非常龌龊的事。
「康少侠,刚才那话我也希望是我说的,可是......」管叔有种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静寂无声!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那你们说应该要怎么样才好呢?」柳默然倚在门边,铁青着脸笑意盈盈看着他们,却又让人背脊禁不住一阵发凉。
康利宏用口型问管叔:「你家大少爷极度生气的模样是什么样子的?」
孙子兵法曰: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就跟现在一样,和他平常根本没区别,但是会让人有种比毛骨悚然还要可怕的感觉!」康利宏白痴也就算了,想不到管叔竟也无聊地用口型回答他,真是蠢过猪。
柳默然挑挑眉毛:「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
「这......」管叔抹抹额角冷汗,嘿嘿直笑半天也答不上话,倏地灵光一闪,道:「想必大少爷来这里是找康少侠有事要商讨。」危急之下,管叔反应速度之快,迅速地让人不得不佩服。
「嗯,也可以这么说。」柳默然看起来似乎不打算为难他老人家。
「既然如此,也不便打扰,老奴还有些帐目未算,如果没有其它事,老奴就先行告退了。」不顾一边康利宏瞪他痛斥他没义气的眼神,精明的管叔永远知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那你下去吧!」柳默然同意额首。
柳默然话毕,管叔一瞬间就没了踪影,速度之快,只怕连什么"飞檐走壁"、"踏雪无痕"、"草上飞,水上飘"之类的武林轻功高手都望尘莫及,高手中的高手;特别是见风使舵的功夫,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欠扁。 没办法,望着他离去消失踪影,康利宏寻遍脑中整个词汇,却只能想到这两个字。
接手这烫手的芋泥当然就只剩下苦陷在此的康利宏。
「那你呢?」z
康利宏望着他气定神闲,完全嗅不出生气的样子,这让争很怀疑柳默然是不是真的生气。
手环胸,也不是他胆子大,或者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有些话他知道不能说,但他还是说了,而且还是那种不经大脑思考便已脱口而出,说后会让他后悔莫及的那种最要命的话。
「我在想怎么把你给压倒,然后按住,跟着就......」
「就怎么样?」柳默然笑着抢白。但那个挂在嘴边的笑容却让康利宏的头皮整个都快麻掉了,这点他很不喜欢,特别是那双半眯起的眼眸。
「没......还能怎么样,这里可是你的地盘,刚才的话你就当我说的全是废话,呵呵......」康利宏干笑着陪不是。要命,这人不好惹,他还不想英年早逝呢!
「哦,看来你还记得我是庄主,我还以为你忘记了。」
「这怎么可能,我当然会一万二个记得了。」y
「哈哈......」柳默然倏地开怀大笑几声,突地脸色一正。「知道就好,做事给我有点分寸,我不滥杀无辜,但不代表我不会杀人。」
赞!正版的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我喜欢。康利宏好像忘记现在身处险境,还一味地研究。
没办法,竟然已经当自己是出来渡假的了,演戏当然要演全套了,不然就不好玩了。
康利宏拍拍柳默然的肩膀道:「老大,你这表情还真赞,不错,不错,以后记得多多发挥。我喜欢......」
柳默然拧着眉,望着他,努力地思考此人的脑里装的到底是什么逻辑思维,是猪脑还是猴脑?怎么能够前言不搭后语,要是他没记错的话,他们刚才好像在讨论一个非常严肃的事情,事关他的生死大权,难道他一点都不害怕,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生死吗?
「你现在不怕我了?你刚才不是还很害怕?怎么现在不怕了,难道说你就这么有把握赌我不会杀你?」
出乎柳默然意料之外,康利宏摇摇,正言道:「没有!在我没吻你之前,我百分百地确定你没有杀我之心,不过现在就难说了,特别是刚才跟管叔讨论了之后。」对不起了管叔,拉你下来做垫背了。康利宏在心里对管叔默念道歉。
柳默然暗忖他的机智,居然能够心思缜密到只稍几句话,就看出他的心思,用管叔来做挡箭牌。不语,只是静静地凝神着他。
「一颗心总提到喉咙间担心脑袋会掉,也是一件挺累的事,我倒宁愿不去想这个问题。蝼蚁善且偷生,更何况是我,但人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与其在不知明的情况下被杀掉,我还不如选择做我喜欢做的事,至少做鬼也风流。」康利宏说得振振有辞、理直气壮。既然敢选择当警察这个行业,他就想到有这么一天。
柳默然被他的一席话惊愕在当晌,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过了半晌,方才幽幽开口:「真是个奇怪的人,不过我话已至此,你自己好自为之。」
这样的警告够了吧?!命就在他自己手上,想活,好,注意以后的言辞举止,想死,请便,他不会阻碍!
语毕,思及量,转身离开,匆匆而来,茫茫然离去!
卷九
「康少侠,请回!」康利宏刚打开门想出去,就被两个护卫伸出手交叉打叉的手势给挡住了。
「两位大哥,通通融,在屋里闷的发慌,我只是想到院子里走走而已,伸展伸展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