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特洛伊之迷情篇(穿越时空)————玄火玫瑰[下]
玄火玫瑰[下]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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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两个埃阿斯身边问:"什么情况?"
小埃暴躁一捶船舷,对阿伽门农嚷起来,"阿伽门农明天就让我出海,去把那帮不知死活的海盗剿灭,他奶奶个熊,竟然敢劫我们希腊军队的粮草,活得不耐烦了!"
大埃低声对我说:"没有过冬的粮食了,现在军营里储存的粮食最多能撑两个月,但是要到明年四五月新播种的大麦才能丰收。"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农耕似的军事模式,所到之处必定开荒种地,支持军队补给。
但是十万军队的粮食,其间有三四个月断粮期,估计到时这海滩上的泥沙都要被吃完。
我打个寒战看奥德修斯,他虽然面色凝重,但还保持冷静,安静听着伊多墨纽斯诉说海上遇袭的经过。
阿喀琉斯和安提罗科斯推开拥挤的人群走过来。
我看到他高大的身影时心里一缩,想起刚才在苇塘和赫克托耳的事,不敢面对,想当鸵鸟把自己埋起来。
阿喀琉斯没有看到我,急匆匆走到奥德修斯身边,说:"我都听说了,怎么回事?"
"形势非常严峻。"奥德修斯看众位国王说,"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安定军心,绝对不能发生哗变,阿伽门农,必须尽快拿出解决方案来,不然不出半个月,整个希腊军营就会坍塌。"
阿伽门农深表赞同,说:"事情到这个地步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各位国王回去后立刻召开国民大会,做好安抚工作,今晚深夜到我船上开会,请尽快,拿出你们最佳的口才,一定要让士兵安心。"
国王们表示同意后散开下船招呼各自的传令官,不一会儿营地里就传出各种各样的号角声,悲壮的,豪迈的,激进的。
我走到阿喀琉斯身边,有些无助的看着他,这些希腊士兵远离家乡,而这里又是海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个冬天下来,肯定会饿死大半,这仗还才开始打呢!
阿喀琉斯拉着我的手,勉强微笑,说:"没事,别担心。回去把你的十个战俘管好,在这关键时刻千万不能出现差错。"
我点头,走在前面的安提罗科斯回头来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说:"干什么愁眉苦脸的样子,才多大点事儿啊,不就是没粮草了吗,咱快点把特洛伊拿下不就行了呗。"
这小孩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特洛伊是那么好拿的吗,你当赫克托耳是吃软饭的?
跟特洛伊人打了快一年的仗了,这点觉悟都没有,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我到训练场叮嘱三个小组长管好自己的组员后就赶回战船营地,已经到了晚上,营地灯火通明,火把遍野燃烧,各国士兵起聚在国王的战船下,国王和祭司手举权杖各自发表演说,铿锵有力,眉飞色舞,康概激昂,士兵们激动举起手中长矛刀剑呼喊,盾牌敲得咚咚作响。
我来到密耳弥冬人的战船营,看见阿喀琉斯站在船头,金发飞扬,高举权杖,声如洪钟对士兵训话,"在这关键的时刻,我们更要团结一致,拿出我们的同胞之爱,相互扶持。士兵的粮食是什么?不是大麦,不是面包,更不是曲觞流水的葡萄酒,而是荣誉,是尊严!我们的粮食没有了,还有精神,还有双手!
我们能用双手得到食物,谷物女神从来都是康概公平的,绝对不会让我们刚强的密耳弥冬战士活活饿死在特洛伊平原上!你们这群蚂蚁的后代,用延续了我们祖先勤劳血统的双手开出一片天地来!
我阿喀琉斯,密耳弥冬人的统帅,你们信任我,给了我手中金色的权杖,将和你们同甘共苦,一起面对,一起杀敌,我是你们的国王,也是你们的兄弟,战友!无论何时我都不会弃你们于不顾!"
帖撒利士兵激动地吼叫起来,"万岁,万岁!"
"阿喀琉斯万岁!"
我抬头望着他,在海潮般的呼声中忽然感到难以抑制的孤寂,或许我该站上去陪着他,或许我该--
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被人挤到队伍最外边,我苦笑一声转身离开。
再次乘夜走出营地来到海边,今晚的风力很大,大海不安涌动,似乎预示着什么,我裹紧衣衫远离浪潮在沙滩上漫步,内心煎熬,痛苦不堪。
无疑,我对赫克托耳的反应完全超出了自己理智的控制范围,每一次见面都像要将灵魂扯出来给他一样狂热难以抑制,看来我的确低估了厄诺斯金箭的威力,连阿波罗都摆脱不了的诅咒,我又如何能逃脱?
只是这样对赫克托耳来说未免太不公平,毕竟他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得尽快跟他摊牌啊,乘两个人都还没陷得太深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不想伤害他,从相遇到现在,在心里上我非常敬重他,一个真正的铁血汉子。
打定注意后心胸豁然开阔起来,我寻了处背风的礁石坐下,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安静听海潮声,昏昏欲睡中放松身体平躺在岩石上,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回营房,望着上方视野中暗沉沉的天空,星野四合,黑暗浓墨重彩的挥洒在天地间。
远处激烈的吼叫演讲声稀稀落落听不真切,但愿这次的事情影响不会太大才好,阿喀琉斯现在在开会吧,我应该回去帮他做点什么。
如是一想连忙起身小跑回营地。
营地已经散会,巡逻士兵严谨观望四周,三三两两的士兵交头接耳从面前经过,都是关于运粮船出事的事情,听有的人的口气,军心似乎动摇得很厉害,奥德修斯说得对,的确不能拖,拖一天军队哗变的可能性就越大,如果那样,仗,就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了。
回到密耳弥冬人的营地,帖撒利士兵还围着篝火在集会。
我走过去坐在最后面。

第79章
篝火上一头全乳猪正在炙烤,散发诱人的香味。
士兵们喝着手中辛辣的麦酒,全然没有平时嬉笑打闹的轻松表情。
"布修斯,你看这次的事情怎么解决?很棘手啊。"一个牛眼宽脸的人手拿粗糙的牛皮酒囊问身边一个皱眉凝神的士兵。
布修斯看他一眼,说:"不知道,他妈的,我说到底是不是海盗干的,要是的话,咱叫阿喀琉斯带我们出海去端了他们的窝!"暴躁的言语立刻得到响应,大多数人都愤愤咒骂起来。
"不管是不是,肯定要出海的,难不成十万人还要坐着等死啊,要是这样,还不如乘早坐船回希腊。"
"阿喀琉斯不是说过咱们还有双手吗,我就不信找不到活路,兄弟们,别垂头丧气的,只要阿喀琉斯在,老子就是拼了命也要留下来,咱帖撒利士兵可不是缩头乌龟,芝麻粒儿点大的事情,就夹起尾巴往回跑,以后密耳弥冬人的脸往哪儿搁,再说了,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特洛伊人,他娘的,真不要脸,抢了财宝不说还兜着个女人不放手。"
"是啊,难不成赫克托耳也看上海伦?不然干嘛死抓着不放,不就是个女人吗,除了生孩子,还能干什么,惹出这么大祸事来,墨涅拉俄斯这绿帽子戴的可真冤!"
听他们提到赫克托耳,我心里不爽,海伦算什么东西,能配得上他吗?就算是倾国倾城,给特洛伊带来灭顶之灾的女人,赫克托耳还真能容下她?
再坐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起身回营房,转身时听到有人说:"听说奥德修斯和帕拉墨得斯的关系僵得不得了,两边军队也相互虎视眈眈。"
"是啊,我上次还看见帕拉墨得斯当着奥德修斯的面教训伊塔刻奴隶。奥德修斯脾气也太好了,竟然一句话都没说。"
后面的没听清楚,我只是祈祷在这多事之秋,希腊军营里千万不要自己内讧。
小九九趴在门口,见我回来抬了抬头,态度冷淡。
福尼克斯坐在门口编麻绳,我摸摸九九的头在他身边坐下,问:"福尼克斯,你看,我们的士兵可不可靠?"
福尼克斯看我一眼说:"阿喀琉斯带的士兵是一流的,不用担心,倒是你,我看暂时把那十个战俘交给后方战俘集中营,那些人,不值得相信。"
我笑了笑,摇头,说:"放心,他们不会怎么样的。哈--,有点累了,福尼克斯,我进去睡觉,阿喀琉斯回来叫我。"
福尼克斯点头,低头专心手上的工作。
事实上阿喀琉斯那一晚后四五天没回营房,军营里军心越来越不稳,许多人吵嚷着要回去,其中最难以安抚的就是阿伽门农的迈锡尼士兵,一个个跟大爷似的,闹得特厉害,整天拿着标枪长矛到处找人抱怨发牢骚,看来我们的统帅大人领导能力不怎么样嘛。
每天都要查勤一次,我让尘暂时缩短训练时间,最近士兵情绪不稳,到处找人发泄,上次克里特士兵到这里滋事,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估计尘他们已经跟他们扛上了。
带着小九九走进营房,十个小子不知道在干什么,神神密密的,一见我进门立刻哄闹起来,大声讨论哪家军帐里的妓女最正点,我最不耐烦听这种谈话,打个哈哈叮嘱他们晚上执勤换班勤一点,人也警醒些,这几天后方战俘集中营不断传出希腊士兵杀人泄愤的事。
习惯性走出营地,沿着海边漫步,小九九默默跟在身边,停下来望着海面上空翱翔的海鸥,我展开手臂深吸一口气,听见九九不轻不重说了句:"那群人很奇怪,你小心一点。"
我回头看它,"哪群人,小九九你在说什么?"
九九冷冷看着我说:"你自己没长眼睛吗,一群战俘整天聚集在一起,而你又给他们最大的自由,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没有追求。"
"哪有,我不是在追阿喀琉斯吗,呵呵,我们去找海龟蛋,今晚做海蟹奶油蛋塔好不好?"我笑着将小九九抱起来,臭小子这几个月身体见长啊,重的要死。
小九九放弃似的叹口气,冷冷说:"随便你,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放心,放心,他们不会闹事的,你也不想想谁是他们的队长啊,我可是伟大的英勇无敌的帕特洛克罗斯!"我没把小九九的提醒放在心上。
见到苇塘脚步就不听使唤,我都不知道怎么沿着斯康曼特儿河流走上来的,莫名其妙看着那天和赫克托耳分手的这片苇塘,莫不是中邪了?
兜兜转转走来走去,我到这里来干什么,用力一敲脑袋我立刻懊恼转身。
"你想逃避吗?"威严峻冷的声音挡在面前,我抬头,看见身着黑披风的赫克托耳,俊美的脸苍白中隐含愤怒,高大的身形似乎禁锢般伫立。
我被他看得狼狈,后退两步,不悦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子虚乌有的事情何来逃避一说。"语气尽量冷淡,忍住心悸不适。
赫克托耳凉薄一笑,伸手将我抓进怀中,我大惊之下也顾不得什么,拳脚交加猛捶他胸口,"你放开我,想干什么?"
赫克托耳皱眉没有理我,手伸进我紧束的中衣,胸口一凉,我愣住,抬头看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掏出一个东西,放开我,摊开手掌问:"它很珍贵吗,放在贴身衣袋里?"
是那管裂开口的排箫,恼怒他的所作所为,我没好气拍了拍衣服,说:"只不过忘了拿出来,你以为是什么,不就是管破箫吗,殿下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仿佛笃定什么,赫克托耳绽开清艳的笑容,收拢手掌,说:"既然你这么说,留着它也没什么意思,就毁了吧。"话音一落,只听咔嚓一声,我心头猛跳一下,想也没想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你干什么,这是我的东西,要毁也轮不到你出手,还给我!"
赫克托耳捏紧拳头不动。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掰他的手,可惜纹丝不动,又气又恼,踢一下他小腿,心里竟然涌出一股委屈,"你把它还给我,王八蛋,这是我的东西。"
赫克托耳用力扼住我的手臂,低头看进我眼中。
我咬了咬牙,冷笑一声,说:"既然你逼我,今儿个咱也把话说明了。厄诺斯的金箭,你知道吧?"
第80章
赫克托耳没放开我,反而加重力道,点头,眼中闪过疑惑。
我叹口气,有些累,为什么每次和他相处都要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呢?说:"我们都中了厄诺斯的金箭。所以--"
"你是说你爱上了我?"赫克托耳促狭裂开嘴唇,笑容自嘴角无声蔓延开来,好似那春日平原上缭绕的风信子。
我心头咕咕猛跳,耳朵烧得滚烫,用力挣扎,"你胡说什么,听我说完,啊!"
赫克托耳什么都不愿意再听,将我拉入怀中霸道吻下来。
我睁大眼睛挥手踢腿,唔唔不停摇头,谁知赫克托耳还乘人之危,固定我的后脑勺,舌头伸进嘴巴,脑袋哄的一声,我眼前金星直冒,天花乱坠不知云里雾里几何,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后面趴在芦苇从中悠闲摇着尾巴晒太阳的小九九。
臭小子看我一眼,摇摇尾巴,继续眯上眼睛假寐。
忽然身体一轻,随后重重摔倒在草丛中,干草发出沙沙的断裂声,我瘫软在赫克托耳怀中,喘着气继续辩解,"我,我的意思是,你,你,误,误--"
"嘶--!"
"啊!"
"咕咕!"
衣衫被撕开,裸露胸膛像置身冰窖,苇塘深处寒风辽原而过,几多悲凉凄清之色难掩这里春色无边。
我吃惊看着赫克托耳,他意乱情迷看着我,头发散乱纠结。
我慌乱收拾破碎衣衫,却被捉住手腕,赫克托耳再次俯身下来,胸口情欲翻滚。
再忍下去我就不是男人了,一沉气,挥拳砸向赫克托耳,他看起来完全没有防备,却略微一偏头轻松避过,抓住我的手,笑着说:"半年不见,你的力气倒长了不少。"说着低头轻吻我的脖子胸口。
我使劲摇头,无奈身体动弹不得,连连说:"殿下,殿下,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拜托,冷静一下好不好,我的意思是,我们都中了厄诺斯的金箭,但是,唉,不是你理解的那种意思,你,哦,天哪,嗯--"
赫克托耳熟练找到我身体的敏感处,不停挑逗,我眼中天地已经倒转,不禁悲哀想,完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身体不由自主在赫克托耳的引导下战栗,他解开我裤头,我羞耻瞥一眼自己早就昂扬的分身,深感无力,不得不放弃挣扎。
"喂,他不愿意你没看到吗?"虽然很感激小九九出言相救,但我不得不说,出现得真不是时候,都已经搭弓上弦了,你说说让我怎么办?
赫克托耳扭头看它,邪媚一笑,手套上我的分身,声音沙哑问九九,"你看他有不愿意的样子吗?"
我咬住嘴唇,仰头抓了一大把泥土干草在手里,忍住心里铺天盖地的欢愉不肯呻吟出口,赫克托耳还恶意的起身伏在我耳边咬了一口,轻声问:"你不愿意吗?"
我摇头,不停摇,当然不是他们理解的那种意思,而是他妈的赫克托耳堵住出口不让我宣泄,难受得要死。
恍惚中听家小九九淡漠的声音,它说:"既然这样,那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不--嗯啊!"我抬头伸手想挽留,赫克托耳却在这个时候松开手,一道激流冲出体外落在他掌心。
我瘫软在地上,心想阿喀琉斯的急色还更直接一些,赫克托耳他妈的是王八蛋,竟然这个样子捉弄我。
"不要这个样子看着天空,诱人的清纯美丽,你知不知道会让很多人忍不住想要将你压倒在身下?"赫克托耳俯身在我上方笑着说,伸舌将手心精液一点一点舔干净含在嘴中吻下来,我没力气推开他,只是淡淡看着他为所欲为,牙齿被撬开,暧昧的液体在两人口中来回打转,我不得不吞下一些。
迷蒙看着他此时俊美显得有些妖异的脸,这个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平时一本正经一点看不出是这副德性。
赫克托耳露出遂了心意得意的笑容,看着我说:"厄诺斯的金箭将你我牢牢捆绑在一起了,帕卓克斯。"
他知道!
我推开他翻身而起,戒备看着他,问:"既然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心,一点点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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