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沉默三千年(穿越时空)————长卷挽书[下]
长卷挽书[下]  发于:2008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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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斯特殿下上次分给我们的红色小碎削果然有魔法!我家乡的庄稼明显比往年的长的快。)
      (是啊,是啊,她还教过我们如何防止吸血虫病。)众人在图坦卡门的面前夸的我又些不好意思。
      (是的,她是全埃及最漂亮的人,即便她身材不是很好。)一声童音打破了喧闹声。我差点被那孩子的话呛到口水。
      (傻孩子,别乱说话!)有人出面打住了那孩子的发言。
      (但这是爸爸自己说的啊。)小女孩子顶撞了那男子。
      图坦卡门坐在椅子上那表情像是憋着笑,却比哭还难看。
      (真的是你爸爸说的吗?)我向那小女孩招了手,她望着不知如何是好的父亲。
      (对不起,卡斯特殿下。是我不好,别为难孩子。)那父亲在我面前下跪。
      孩子谨慎的点了头(是爸爸说的。)
      我伸手将孩子抱在膝上。摘下了自己发上的一处发誓(这个送给你爸爸,奖励他,他是全埃及最诚实的人。)
      次日我们又在工地附近的饮水区见到了这孩子,她兴高采烈的上前和我请安。
      (你手里的是什么?)我好奇的问那孩子,她将手边的小花藏到身后。
      (卡斯特殿下,只是杂草。见到它那些农民就习惯性的拔除,这些是防碍庄稼的害草。)身边的一个侍女向我禀报。
      (是矢车菊,其实我道蛮喜欢这小花的,生命力很强,开得不艳却很芳香。)这次回答我的是图坦卡门,他从孩子的手中接过那些小花。
      (矢车菊?!)记忆中有什么东西在涌现,是一种不祥的征兆。
      图坦卡门的木乃伊棺朽里就放着这样的花。
      放在棺上的枯萎花朵
      (原来它是野草,是要被除去的多余。)从图坦卡门的手中接过那些小花细细的端详着。
      那束打破古埃入葬古训的矢车菊。那种强烈到可以不顾一切禁忌的爱情。华贵的陵墓中唯一多余的 东西-------矢车菊
      (是不是不该有的事物都必须除去?)我想微笑,但嘴角无法上仰。是否不该存在的都该消失?包括我。
      (不会,看它多漂亮。即便人们不需要它,我还是会将它放在花瓶里保存下来。)他命人拿来了装水的瓶子。
      然后将那装着矢车菊的瓶子递到我的手上(听着!卡斯特,他或许对这世界来说是多余的,但他的存在一定有它的意义。至少他对我来说是无法割舍的。)
      (傻瓜,那是多余的,留它在只有影响庄稼的收成。)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是的,多余的我若是存在了那历史的悲剧必将上演,面对他的死亡是我最不愿见到的事。而改变了历史,必然我将不复存在。

      我知道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厉害,他更加用力的握紧我捧着瓶子的双手(知道吗?有些东西是无法随意去除的,就像它。知道为何会有它的存在吗?)
      我摇着头说不知。
      (因为若没有它,水稻便会孤单。就算知道长不了垒垒硕果,水稻还是希望由它日夜相伴。所以不管人们如何去除都无法分割矢车菊与水稻。年复一年它们顽强又倔强的要在一起。一次又一次轮回的在这片金色大地上相会。)他坚定的说着,非常的严肃。

      可是这次我却忍不住笑了,笑话他的拟人手法真是用的有趣。
      (看着我,现在相信我喜欢它了吗?我非常非常需要他,即便是死后也不会割舍这段感情。)他抽出瓶中的一朵小花(我会带它一同入葬,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分割我们!即便是埃及的祖训都不能!)

      [小卷:按照古埃及惯例,"活物"是不能进入陵墓的。所有放入陵墓的物品,都是耗费多年的时间来制作,从生前开始准备,等待下葬那一天的到来。死亡之后前往来世,并不是偶发的事件,任何突如其来的想法或行为都是不可以的。促使将绽放在原野的矢车菊放入棺中的,应该是强烈到足以推开禁忌的爱情。]

      欲求不满
      那事过后我隐约感到不安,却未和任何人提及。
      赫梯的使者来报,王子数日之后将返乡。所以我们无法在这里多加逗留,必须出地主之仪为他送行。
      (明天就要回孟菲斯了,早些休息。)图坦卡门熄灭灯之后俯身对我道了晚安。
      道了晚安自然是上床睡觉,可他却又将手臂从背后环上我的腰(有你在一起真好。)
      掀开我肩上的发,细细的吻着我的后颈,搔痒下我全身无力的瘫在他的怀里。一个后仰两人率在床上。情不自禁的响应他的吻,于是越发激烈。
      死小子,三天前才做过,现在又有反应了?感受到这个讯号之后我主动的将手放在他的胯间,却不料他竟然一把阻止。
      (卡斯特,明天还要赶路,早点睡吧。)他说完在我的唇上轻啄一下竟然就翻身躺下。
      而我也只得尴尬的拉起毯子。这家伙是在耍我吗?现在他可以安然入睡而我已经被他点燃了欲火。
      体内的烧热让我神智模糊的抚摸上他的背,贴上唇。甚至用舌间添过他的脊椎,手无法自控的来到他的股间。
      (早点睡吧,别闹了。)他迷迷糊糊的第二度拒绝了我的邀请。再度败 下阵来的我只得放手,翻身背对他。
      睡吧,说的轻巧。我发誓下次你主动的时候我也用这招让你知道厉害!
      并不是气急败坏而是欲望让人长夜难眠。双腿间用一种肿胀感,想要释放却得不到解脱,双手轻轻触碰之下隐隐作痛。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但又不愿在他面前自慰。
      我不知他是否真睡了,起身翻下床。走出房间找了个四下无人之处解决这尴尬的问题。
      现在想祈祷千万别被人发现了,我简直像是在做贼。
      轻咬着唇,竭力不发出奇怪的响声。手加速了套弄得频率,这样的发泄方法很糟糕。但眼下我也别无他法。
      他说的没错,明天还要赶路。所以我通情达理的在这里-------该死的我究竟是在干什么?心情变得很差,怪不得有人说欲望得不到满足是人就会变成恶魔,一点不假。

      (亲爱的我们又见面了,让我看看你在干什么?)或许说最糟糕得不是晚上被挑逗之后得不到满足,也不是得不到满足之后还有一个人站在风口手淫。而是像这样尴尬的时候居然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

      (别出声,你说叫救兵快还是我手上的刀快。)从声音中我并没有听出站在我身后人的是谁,而他竟伸手握上我手中的坚挺。
      (看来情况很糟糕?)他似乎很幸灾乐祸。
      (如果可以高抬贵手放下我脖子上的东西的话,情况没有你想的那么糟。)难忍着说完这么长串话时我已经无法通畅的呼吸了。
      (很难受?我来帮你如何?)他咬上我的耳垂,用湿润的舌伸耳窝,不断的添着。手更加重了力,被捏痛的我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
      (不劳驾了。)我不耐烦的反驳道,但显然毫无一用,他仍然未松手。不仅如此还加剧了摩擦。很奇怪我竟然在一个不相识的人手里勃起,带着未知的恐惧与兴奋并存。

      (原来你喜欢被这样对待?好了,现在跟我走。我的人就埋伏在附近若不想你的法老情人死的话最好配合点。)我想我已经很配合了,在别人的手掌里又能如何?
      能感受到我身后现在不止一人,另有人为他将我用绳子绑住然后眼前被带上布条。
      再次解下布时,我才看清眼前的人。
      天!这真是天大的玩笑了。
      (陛下来埃及为何不通知一下,我们好体面的迎接您。)在孟尼利克犀利的眼神注视下我试图错开他的注意力和颜悦色的说道。
      (来埃及并非公事,家务时就无须通知法老了。)他将我一把顶在马车的墙角上。
      (原来是家务时,那与卡斯特无关,一场误会。)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你好象忘了我才是你的第一任丈夫。)一把拽过我的后脑,狠狠的将我的头敲在马车的木板上。突如其来的震荡和疼痛下双耳嗡嗡作响,瞬间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这是回敬你上次那一个花瓶的礼。接下来可是要继续我们婚礼后未完成的事了。)
      厚重的胸板压的我无法喘息,竭力想要推开,可是双手被反绑着无法动弹。隔着布料他竟用舌挑逗我一直保持坚挺的分身,舌尖一圈圈的围绕睾丸的根处不断的刺激我紧绷的神经。

      有人说欲求不满是可怕的,的确.要不是今晚我为了解决生理问题也不会碰到这变态.一切错误归根结底是图坦卡门这小子的错!我一定要回埃及,前所未有的坚定,我一定要回埃及!绝对我问他要回这精神上的补偿.

      该死的我在想什么?在这样十万火急的时候不是该想如何脱身吗?
      一阵酥麻涌上心头,浑身紧绷。闭上眼,多时之后终于得到解脱的我如负重卸的躺在马车上不断的喘息。双腿间湿了一片,原本白色的布料染上了深色的水迹。有对方的唾液和自己的精液。望着胯下,我为难的别过脸去。

      55灾难之前夕
      而还在我沈醉于高潮的快感中之时,被人冷不妨的撕开身上唯一的一件薄衣。
      "看来你的法老情人可没好好的满足你。"他恶劣的用手指拨弄着我还湿润的铃口。
      "陛下喜欢打听别人床上的事?真是奇特的嗜好。"我抬起脚准备给他来个措手不及的一腿。
      却不料他早已看穿了我的小把戏,在横扫之时他克制住了离他脸半寸之遥的膝盖"别人的事与我无关,哪怕埃及那小子是性无能都与我没关系。但现在我要知道我的新娘背着他的丈夫和情人之间究竟发生过多少事!"

      强大的力量将我双腿分开,匍伏在我的胸前"该死的你让我在所有人面前成了笑话!现在诸国都知道我孟尼利克的王妃在大婚之夜跟别人跑了。"
      他似乎看上去心情并不太好,直觉告诉我情况不妙。
      "那新娘跑了就跑了吧,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何必念念不忘?"我强颜欢笑着。
      换来的却是狠狠的一拳,揍在我的腹部。
      "给我好好听着!这里不是埃及,我们已经出了艾尔·什克·萨易德。你这点小聪明最好给我收起来!若你还想离开我的话即便要你死我也不会让你如愿!"他双手掐上我的脖子,双目发着凶光,手上的力道越发加重。

      我奋力挣扎,直到无法呼吸,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那一秒我相信他真的想要掐死我。
      "清楚你现在的立场了吗?"他慢慢的放开了手指,而我在恐惧中部停得点头。确实,他现在要杀我就如同是碾死一只蚂蚁。
      我们已经出了艾尔·什克·萨易德,那是埃赫那吞在位时立的最东方的边际。出了埃及我不值一文。现在知道为何他会在努比亚下手,这里离他的国土最近。看来埃及中已有不少探子藏身。

      "我已经是埃及的王妃了,你不会要一个别人用过得东西吧?"眼前的男人心高气傲,我用这样贬低自己的方法来激将他"埃塞娥比亚人不是将贞操看得很重吗?"
      听我这样一说,他停下了抚摸在我胸前的手突然狂笑"那是对女人的,难道说卡斯特你也会有处女膜?"
      我哑口无言,他越发用力摆开我的下体。手指突破了那里的折邹,寸寸逼进"很紧,比我想象的要紧。"
      来回的抽送,手指在后穴内弯曲时的痛楚不由让我放声大叫。
      "别这样,我不喜欢被强迫,而在我不配合的情况下你也得不到乐趣。"山穷水尽之后我试图挽回局势。
      强奸并不是件轻易的时,尤其是像我这样腿部力量不弱的对象。他放开了我,似乎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
      "很意外,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有人会合我谈条件。"他似笑非笑得俯视着我。
      "看来陛下是这方面的老手了?"我讽刺的恭维道,这头猪看来并不是第一次强迫对方和他交合了。第一次见面对他影像良好,之后真是恨之入骨。
      "卡斯特,要是不想让我将你整天绑在床上的话,最好给我闭上你这张不饶人的嘴!"他俯身封住了我的嘴,恶心得唾液在我的口腔里搅和。
      虽一路上暂时安全了,但今后又如何?我可不想就这样留在这人渣身边。图坦卡门那小子今天早上醒来发现我不在,而院内又多了几名侍卫的尸体,想必一定猜到我出事了。抱歉,这次不是我惹得祸而是灾难找上我。

      祸不单行这话一点不假!祸由那小子而起,要不是他拒绝了我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窘境。因此以后做人不能太好心,这就是报应!以后不管他愿不愿意,即便是强奸了他都不能让自己吃亏!要是回不去了我最后悔的时就是当时没强奸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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