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秘史(穿越)----生生死死[上卷 上]
  发于:2008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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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衣听元文昊这样说,眼里一亮,眉开眼笑地道:殿下放心,我不会做对不起殿下的事的。
实际上彩衣最近之所以一再地闹,无非也是看到了元文昊的变化,且觉得元文昊比元文宇远为亲近,跟在元文宇身边着实心惊胆战,这才决定一定要得到元文昊的宠爱,以冀脱离元文宇的魔掌。
第二十二章
却说当下彩衣的心愿达成了,身上的鞭伤就开始疼了,于是便颇有些撒娇地向元文昊道:殿下有好的伤药吗?我抹的药粉不好,身上疼死了。
元文昊过了来,解开他的衣服看了看,元文昊虽在战场上见惯断胳膊断腿的,但此时见了彩衣凝脂一般的晶莹肌肤上皮开肉绽,仍是皱了皱眉,便吩咐小五道:去昭阳殿找田桂将雪莲;拿过来。
所谓雪莲其实是以雪莲入药的一种极佳的治伤良药,冰凉细腻,清香宜人,是宫廷御用药。
小五拿来雪莲,元文昊又吩咐他打来温水,元文昊一边给彩衣清理伤口,一边抹上雪莲,抹药过程中彩衣不时因为疼痛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元文昊看总算抹好了,正要起身回去,却被彩衣扯住了衣角,怎么了?
我受伤了,殿下陪着我好不好?彩衣可怜兮兮地道。
元文昊嘴角抽搐了下,便点头同意了。暗道原来文清是大方、开放一点,却不及这个彩衣,这彩衣整一个撒娇国里的好手,元文昊有预感自己以后要头疼了,他最吃不消喜欢撒娇的床伴。
彩衣忍着痛喜滋滋地向床里边靠了靠,给元文昊让出位置来。
元文昊在他身边刚躺下,那小鬼便得寸进尺地靠进了怀里,也不怕挪来挪去身上伤口疼。
你不睡觉手在乱摸什么?元文昊额上青筋乱跳,却是彩衣的手在他胸口腰腹间摸来摸去,他又不是柳下惠,这样乱摸岂不是在点他的火?
殿下......彩衣靠了过来,细声细气地在他耳颊边吐气如兰,道:彩衣能比田桂他们做得更好噢......虽然彩衣现在受伤了,不过受伤了也别有一番味道嗳......
元文昊差点晕过去,手在怀里妖精屁股上拍了几下,咬牙道:你给本宫老实睡好,再乱搞老子把你扔出去睡台阶。
彩衣听了只得嘟了嘟嘴,老实了,不过仍不忘嘱咐元文昊:等彩衣好了殿下要记得召我侍寝啊......
元文昊装睡不再理他。暗道谁要你侍寝,刚才说好的明明是照顾饮食起居。不过元文昊懒得再跟他理论,只准备等彩衣他日闹时再跟他说清楚,眼下他身上有伤,自己这种话只怕还刚说出口妖精就要仗着身上有伤撒娇撒痴了,那他可不是对手。
却说自那日后彩衣就继田桂文清后与元文昊亲密了起来,彩衣是怎么让元文昊怜惜他的,其他各个轩榭楼阁的公子都看到了,均觉彩衣的手段不错,又见元文昊吃软不吃硬,难免心中有了计较。
于是这日便又有一个楼的公子闹起了投环的把戏,以此希望元文昊能够注意到他,却不知众公子拿错了主意。
原来这元文昊向来秉持够用就好的原则,这一点从他一开始只有文清这个床伴可以看出来,后来的田桂若不是田奉和推波助澜,若要产生亲密的关系除非田桂刻意引逗否则是不会发生的。
至于彩衣事件纯属意外,他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见彩衣身世堪怜这才同意了他的哀求,但亦觉身边的人越多需要他分神的事也越多,再多下去他势必会照顾不妥,于是便吩咐田桂前去处理那件事,并让田桂通告其他公子莫要乱来,否则定会送走。只要安分守己,仍可留在东宫。
只可惜此时公子们已经胆子渐大,见太子恐吓了无数次并没有真正送走人,便不将田桂的话放在心上,仍旧三天两头地闹,元文昊接到田桂的禀报,发现田桂所言俱真,便将其中最为恶劣者重金送走了一个,让他拿着那笔钱到宫外爱干吗干吗去。其他公子看真的会被送走,这才消停。
--虽然田奉和说过最好不要送他们走,直到大事抵定,但如果这些公子太闹腾,想必田桂自己也会不耐烦,会在田奉和面前陈述情况解决此事的,这正是元文昊胆敢遣走一个公子的缘故。
各处公子是消停了下来,只彩衣这个闹人精不得消停,每次轮到他负责饮食起居,到晚间必会询问元文昊要不要他侍寝的事,虽还不到忍耐不下去的境地,但确实也让元文昊颇为伤神,暗道自己一时心软,现在看来是上当了,招来了一个凶都凶不走的烦人精--彩衣已经明白元文昊的本性,只要不是太过分,不到元文昊忍耐不了的境地,吓人的表情不过是做做样子,并不像他本来的主子元文宇那样真会动手修理他,不过看到元文昊送走了一个公子却也明白跟元文昊缠也要注意他的底线,所以彩衣闹归闹,每次却总在元文昊真正发作前知道自动消失,等到元文昊火气下去了再接着冒出来,如此循环,折腾得元文昊不得安宁,心内暗叫苦也。
第二十三章
殿下......殿下今晚需要彩衣侍寝么?虽然是没有希望的事情,彩衣仍是不放弃地例行询问。如果元文昊不要他侍寝,他就歇在元文昊寝殿外面的偏殿。
只没料到今天元文昊并没拒绝,反而问道:真的这么想要?元文昊有几天没做了,也想放松一下,于是才这样发问。
虽然此前想过只让他负责饮食起居,但后来见吩咐彩衣可以自己找乐子彩衣生气地拒绝,并再三强调只将念头搁在他身上且每次晚间都例行询问后,元文昊心下也不耐烦,暗道左右不过情事,何必扭扭捏捏,反正他本来也是原来那个太子的男宠,既然他不愿意离开,自己对他又不反感,彼此觉得还行那就在一起也无妨,顶多这段日子多陪一个人。幸好已经吩咐了田桂阻止其他公子闹事,想来东宫殿内宠一事可以到彩衣为止了,否则倒是自己的累赘。
彩衣听元文昊问,便点头,不过补充道:殿下莫再提让彩衣找其他人的话,彩衣除了殿下不想再跟任何人发生关系。
以前太子厌恶他们,每次房事都搞得不快活,他们这帮人虽然耐不住寂寞搞三捻七过,但现在不一样了。
彩衣虽然一度疑心太子被人调了包,但几次侍候沐浴他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以前那个太子,只是现在的太子性格变了,让人觉得更亲近罢了,且越来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也对他越来越有杀伤力,每次看太子目光如电地扫过来时他总忍不住心头乱跳,不知道多少次晚间梦到太子跟他敦伦的事,那时的太子总是狂野地要了他一次又一次,让他浑身火热地从梦中醒来,而后一想到元文昊并不召幸他便愈觉寂寞,只这时虽觉寂寞,却没想过找人打发空虚,只想着怎么能一偿夙愿。
元文昊听了彩衣的话,便点头道:既然你想要那就来吧,正好今晚我也想要。
彩衣几疑自己听错了,见那元文昊闲散地靠在床头向他招手这才明白自己没有听错,因为狂喜心头不由跳得极快。
这个喜悦没有一点点虚假的成分在里面,一来他已经禁欲很久了,二来元文昊允许自己跟他发生更亲密的关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对自己信任的标志,所以他怎能不高兴。
于是便爬上了床,迅速为元文昊和自己宽了衣。
虽然是微有些急色地为元文昊宽了衣,但看到元文昊双腿间沉睡的巨物时,彩衣还是微红了红脸。
此前虽然跟这个人做过,但从没一次像这次这般,因为他竟会感到害羞。
彩衣的手覆了上去,感觉到温热物件的热力似乎渐渐向他袭了过来,让他的脸烧得厉害,他抬头看了看元文昊,却见元文昊慵懒地看着他笑,显得格外英俊邪气,看得他心跳也不由越来越快,暗道以前怎么没发现元文昊这么有魅力,真是怪事。
彩衣羞涩地瞄了嘴角噙笑的元文昊一眼,便深吸了口气,俯下身去,用舌头描摹那物件的形状,舌头一寸一寸地划过。
彩衣的技术确实不错,元文昊感觉自己的灼热复苏得很快,呼吸微乱,元文昊的手不由插进了彩衣的秀发里,轻轻按着他的头,让他将自己的勃起含得更深。
彩衣跪趴着,高高抬起的白皙圆润翘臀随着他吞进吐出的动作而不时在元文昊眼前晃动,颇为诱人,元文昊便将插在他秀发里的手下移,摸到了他的臀部,手指毫不费力地插进了湿润的甬道。
彩衣因为元文昊的袭击而不时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摆着臀将元文昊的手指吸入得更深,元文昊暗道这个小妖精。
好了,宝贝,可以了。
元文昊觉得欲望已箭在弦上了,于是便气息微乱地吩咐。
彩衣听话地吐出早已昂扬的凶器,看向元文昊等待元文昊的吩咐,眼睛因春情而濡湿,显得分外动人。
自己为自己作一点准备吧,本宫怕直接进去会伤了你。刚才的前戏元文昊怕不够,刚好也想看看这个小妖精自慰的模样,以提高办事的情趣,便不由坏心地提议,没自己帮他。
却听彩衣道:彩衣不用准备,后面......很好,殿下随时可以驾驭。......
引逗至极的话听得元文昊只觉欲望顿时翻涌,伸手给了彩衣俏臀一掌,笑骂道:你个小妖精,敢情是天生尤物?
彩衣一想到殿下,后面就......就湿啦......
听了彩衣这样淫荡的回答,元文昊再也忍耐不住,骂了声小妖精便翻过彩衣的身体冲了进去。
果然......如彩衣所说,畅通无阻,温暖湿滑却又奇异地并不觉得松弛,元文昊暗想这应该是小倌们接受的调教方法之一。
彩衣身体微僵了片刻,便欢愉地挺动了起来,随着元文昊的拉进扯出而往前往后耸动着,小腰摇得厉害,元文昊都怕他别摇断了。
听着彩衣不时发出舒服的吟哦,元文昊不由顿住了,掌住了彩衣的腰,亲了亲彩衣小巧可爱的耳垂,问道:你是真的舒服,还是接受调教故意发出的呢?
虽然元文昊觉得彩衣的舒服不像作假,虽然从理论上说只要他自己爽到就行了不用管床伴如何,不过元文昊还是问了问,一来他不喜欢床伴是被他强迫的,二来他也希望彩衣真的舒服。只是问的时候仍是暗骂自己多管闲事。
当然......当然是真的舒服......彩衣看元文昊不动了,手又掌住了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心下急了,殿下快给彩衣,彩衣太难受了......
元文昊故意曲解,道:是做的太难受了么?
彩衣看元文昊仍是不动,刚才强烈的快感正在慢慢消退,不由快要哭了,道:不是啦,求殿下快点给我,刚才真的很爽啦......不要停下来......这很难受......
元文昊看他口气颇急,知道不是假的,不再逗他,将他翻了个身,用正常体位重新抽插了起来。
因为刚才的停顿让彩衣产生了不少精神损失,元文昊为了补偿他,在接下来时也手口并用,尽量更满足他。
一边套弄着彩衣的玉茎一边亲吻着彩衣香馥的小嘴,彩衣汗湿的小脸一片潮红,小爪子紧紧扣住了元文昊经过近一段时间锻炼愈见结实的虎腰,白皙的胸脯急速地起伏着,在凝脂玉肤衬托下更显殷红的乳尖诱人,元文昊便舍弃了彩衣的香滑小舌裹住了那粒小小的凸起开始发动攻击,不断地啮咬舔舐。没了元文昊的封口,彩衣呻吟的声音便一阵紧似一阵地传了出来,有时紧得像是要断气一般。
殿下......彩衣意识开始涣散,腰部只反射性地随着元文昊的动作舞动,不再像开始那样意识清醒地主控着摇摆,殿下慢一点......彩衣不行了......嗯......啊!......好舒服啊......不要停......再用点力......啊......
在不停地噫语中,彩衣的蜜穴开始痉挛收缩,元文昊知道他快要到高潮了,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速的最后冲刺中,彩衣不同于刚才的噫语,高叫了声,便射了出来,元文昊也紧跟着释放了,彩衣像是脱了水般,瘫软在那里不停地喘气,元文昊再一次吻了吻他,便离开了他的身体,吩咐小五打水,两人沐浴。
第二十四章
淡柳其实是没想过再见元文昊这个混蛋的。
自从知道元文昊并不打算再召幸他而且还接二连三跟其他人越来越亲密开始,淡柳就决定了,除非元文昊找他,否则他决不找元文昊,而元文昊当然不会找他,于是两人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来往,直到这日元文磊交代任务,才让淡柳不得不到昭阳殿找元文昊。
殿下,四殿下让淡柳来请您参加皇子聚会。
事实上是元文磊变着法子想将元文昊从东宫弄出来。其实这事都不应该让淡柳来做,只是元文磊连派了几个传消息的人都被田桂以元文昊闭门谢客打发了,因元文昊的闭门谢客有元睿的批准,所以元文磊虽怒火中烧也毫无办法,无奈之下这才让淡柳前去请元文昊。前一阵子听说元文昊召幸了淡柳,现在淡柳要见元文昊他总不会不见,而只要元文昊不会不见淡柳,田桂也无权阻止元文昊想见哪个男宠。
果然田桂看淡柳求见,心下不知元文昊的想法,不敢贸然拒绝,仍是回复了元文昊,元文昊听说是淡柳来了,虽不知他所为何来,念及他不似其他公子闹腾,便见了他,然后淡柳便说了如上的话。
却说这边元文昊听了淡柳的话,想起前两天田桂向自己提过元文磊派人通知的事,便拒绝道:本宫现在正在忙着准备母后大寿事宜,哪个工夫参加什么聚会。
殿下,这不是寻常聚会,而是皇上亲自过问过的、每三月举行一次、以联系手足之间感情的聚会,您若不去参加只怕不太好。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接着道:四皇子言道:殿下准备皇后的寿宴虽孝道可嘉,但兄弟之情也不可不顾,况且每次聚会并不会占用太多的时间,却能让兄弟们在一起好好聚聚,太子作为一国储君,更应以身作则,岂可缺席?
这一番话若由元文磊来说尚可,但由淡柳一介男宠身份向元文昊这样说,无疑是大不敬,所以淡柳心中忐忑,深怕元文昊降罪。淡柳虽知道元文昊并不准备将自己退回甘露殿,但无疑不是完全保证不会退掉他,如果自己招他憎厌,多半仍会退掉。据他观察,元文昊虽将一切事务交由田奉和打理,本人只做个废人太子,但其性格并不像他以往了解的那样怯懦,现在看来即使不说他具有威仪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稍有点背景的各方势力眼线都敢挟制他。
听淡柳抬出了元睿,又转达了元文磊一大篇的说词,元文昊心中是不太愉快,但见元文磊几次三番地提及此事,怕自己不应允元文磊不会善罢干休,比起躲避可能更为不利,于是便皱眉道:却不知这次聚会准备选在什么地方举行。
据他打探来的消息,每次聚会举行的地方不一,有时甚至是某个皇子的处所,所以如果是元文磊的地盘,打死他也不去。
虽然对上元文磊不一定会吃亏,但如能避免争端的发生,岂不是更好?他现在不想惹事,只想顺顺利利地登上帝位,以方便离开。
在锦绣宫。
锦绣宫元文昊知道,是皇子们学习的地方,也就是皇子们的学堂。其名取自胸中文章锦绣之意,是希望皇子们学业有成。
原来,射雕虽然每个皇子都有自己专门的老师,但王朝仍开设有公共的学堂,这就如现代学校与家庭教师之分。王朝的学堂里除了四个皇子就读,也会选朝臣中优秀的子弟伴读。这些伴读有的跟某些皇子结交,长大后就会成为他们的左膀右臂。所以子弟能够入宫伴读,对于朝臣来说既是荣耀也是家族未来的希望。
不过现在的锦绣宫暂时停用了,因为王朝的四个皇子都长大了。
王朝的皇子们在公共的学堂从五岁学习到十五岁,之后就是自己的自学。
当下元文昊听淡柳说是锦绣宫,勉强同意,暗道我参加了就回来,绝不多耽搁,也绝不接受私人独处,这样元文磊总不至于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拿自己怎么样。
想到这儿,元文昊便道:好吧,本宫会按时参加。
答应了后元文昊本以为淡柳会离去,却发现他仍坐在那儿悠闲地喝着茶,于是便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得罪淡柳了,却见淡柳愀然变色,杯子一扔,跑了,隐隐约约似乎还飘来几句始乱终弃负心薄幸的话,让元文昊不由哑然。想起古人对情事看得比较重--当然据他所知那是男女之间,可淡柳的这种反应让元文昊暗忖难道男人之间也不能随意点?暗道莫非上次事件后其实自己要对淡柳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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