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秘史(穿越)----生生死死[上卷 上]
  发于:2008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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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外人很难了解得到,为什么?因为元文昊亦相当乖觉,他将所有事情的处理全权交给了田桂,自己则躲在昭阳殿,或与内宠嬉戏,或闭门睡觉--其实是练功,外人如何知道元文昊的能耐?无论应付什么事,元文昊即使心里已有主意,也会询问田桂,因为他知道田桂,以及他身后的田奉和能够帮自己妥善打理好这一切,不会让自己烦恼,所以不是近身接触的人只知道一个废人太子并不知其他。
田桂之所以这样乖觉,不能说他背主。
事实上田桂是个孤儿,刚开始被田奉和捡去养了起来对田奉和是非常感恩的,心中存了长大后一定会报答的念头,及至后来看田奉和派人调教他并说要将他送给太子,这才收起了感恩之心,明白自己在田奉和眼里不过是个工具和玩物,连庶民甚至下人都谈不上。古有忠仆为主,如果田奉和仅仅当他是个仆人他都能尽心尽力为他办事,不过如果是工具或者玩物,那就另当别论。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他虽不敢自比贤臣,但将自己比成一个小鸟想重新找个好一点大树落脚这个想法还是一直存在的,只是一直未遇其主而已。及至后来见了元文昊,虽见元文昊诸多掩饰,但颇觉元文昊正是自己要找的人,曾一心想要投靠元文昊,只元文昊并不与自己亲近他不得其法而已。
如今......
田桂头微后昂,手紧紧扣住了元文昊的肩背,呼吸开始急促,承受着元文昊越来越快的冲击。
他看向元文昊,只见元文昊的面部表情与平日大不相同,充满了野性,身上的肌肉贲张紧绷,充满了力量,似一头正在发情的豹子,看得田桂不由愈发喜欢,心神激荡,再也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元文昊听到田桂发出愉悦的声音,心下微愉,一边托住他的腰,一边俯身噙住他的唇,两人唇齿纠缠了好大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元文昊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田桂的身体开始颤抖,控制不住地抓紧元文昊汗湿的肩背尖叫了声:殿下!......便哆嗦着释放了,元文昊跟他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
元文昊抱着田桂,两人相拥良久,品味激情的美妙,而后才沐浴入睡。
田桂并没现在就将自己心里有意投靠的话说出来,他还需要观察元文昊一段时间,看这人值不值得自己投靠。
只不过这日过后,两人私下里更显亲密,宛如夫妇。
第十九章
文清见田桂每日里跟在元文昊身边,非常羡慕,也想向元文昊申请跟在他身边。
殿下,田桂一个人每日里侍候你太辛苦了,文清跟田桂轮流好不好?
这天晚上文清侍候元文昊沐浴的时候这样请求。
元文昊淡淡道:本宫每日饮食起居的事情也不是太多,田桂一人足矣,就让他一个人做吧。
元文昊显然是在拒绝,文清咬了咬唇,继续努力,道:可是文清除了被您召幸平常都无法跟你相处,文清很想念殿下,就算殿下需要人侍候的时候不多,可不可以看在文清想念殿下的份上让文清侍候您呢?
真是傻清儿,不用侍候人不是件很好的事吗?元文昊只避作不答。
文清看得出来元文昊在暗拒,便道:为什么我不能像田桂那样天天跟着您呢?
文清眼里泪花在打转,元文昊的态度伤着他了。
元文昊沉默了好半晌,见很难打发这个小鬼,便决定实话实说,道:田桂是本宫的太傅送给本宫的,本宫跟太傅肝胆相照,所以我也信任他送的人。而你,是本宫的对手三皇弟送过来的,且本宫收到密报,你确实给三皇弟送过东宫的信,一个奸细我如何信得过,让你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本宫即使不要求身边的人都必须只听本宫的话,但至少也必须是本宫信得过、知道不会加害本宫的人吧?
即使身边的人不一定非要是自己的人,但至少得保证他是无害的,不会下手害自己才行啊,所以田桂虽然也不是他的人,但至少不会害他,所以元文昊敢将他时时刻刻留在身边。至于其他人,全都信不过谁敢留个敌人时时刻刻跟在身边啊,那还不是不定时炸弹?
却说当下文清听了元文昊的话,便道:我当奸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不做三殿下就会杀了我,他的势力多,要取我的性命易如反掌。但是如果殿下愿意相信我,能够保护我,我自然不会给三殿下送信以求保命。我跟三殿下并无恩情,他只是控制着我性命的人罢了,我若离开他全心全意跟随殿下亦不算背叛,因为我......因为我喜欢殿下,殿下才是我心甘情愿愿意侍奉的主人。这是文清心底的话,这样说了,殿下能信得过文清吗?如果信不过,也请观察文清一段时间,不要马上就让文清绝望。
这,正是文清那天所做的决定。
从那天元文昊细心地给他喂药时起,他就决定重新选个主子,选一个自己喜欢又对自己好的主子,而这个人自然是元文昊,比起元文博,元文昊显然不知要好多少倍。
元文昊微蹙眉,说句实在话,他并不反感文清,难得文清在几人中较活泼,不拘束,放得开,既然文清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元文昊再作拒绝也颇觉情薄义寡,于是便道:现在东宫殿侍卫严密,相信元文博想进来杀你实是难事,这样吧,你就跟田桂每日轮流跟在我身边如何?
暗道现在东宫的侍卫和宫人都是田奉和的人,文清要是想对自己不利只怕也难得手,不如依他要求,将他放在身边一段时间也好,不过此事尚要通报田奉和。
幸好文清是男子,若是女子只怕那边很难通过。
田奉和为了让元文昊不会再有其他子嗣,免得将来像本朝一样出现争位的现象,搁在东宫的宫娥不是年纪颇长便是容貌不甚出众不会威胁到自己女儿地位的人。
而元文昊实觉田奉和多此一举,元文昊知道自己将来会离开,所以对宫中女子一向疏而远之,怕太过亲近发生了亲密的事将来离开有负佳人。至于男子,元文昊则无此顾虑,大家都是男人,他就是离开了对他们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他会给他们准备好一笔足以安身的钱并下诏他们可以自由选择离开还是留在皇宫,如果选择的是离开,拿着那笔钱他们在宫外照样可以好好地活下去,甚至可以娶妻生子。而不像女子,对于这个朝代的女子来说,一旦跟一个男子有了瓜葛男子再负了她会对她们无论是名誉还是身心都会造成极大的伤害。
却说当下文清见元文昊收下了他的心意,不由破涕为笑,看了眼元文昊,只觉今天的元文昊格外俊美,不由脸色微红,有一种大胆的冲动,让他扑进了元文昊的怀里,勾下元文昊的头,给了他一个亲吻。
元文昊轻笑,圈住文清纤腰的猿臂收紧,将文清提了起来,托着他的翘臀,放到了殿间榻上,文清就势双腿缠住了元文昊的腰,两人在榻上瞬时纠缠成了一团。
元文昊让文清和田桂轮流在身边侍候本是美事,也本以为终于不会被人烦了,哪知道这个举动却让东宫殿一个人再也忍不住,于是便在第二天找上门来,要跟元文昊讨个说法,让元文昊的烦恼永远没有尽头。
第二十章
却说元文昊跟文清彻底和睦后的第二天,元文昊正在昭阳殿外花园边喝茶赏景边看文清跑来跑去浇花的时候,大皇子元文宇送的男宠彩衣闯了进来。
殿下为什么厚此薄彼,让田桂和文清轮流跟着殿下,却不安排我们?彩衣清秀的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
元文昊懒得理他,只淡淡道:难道本宫安排谁在本宫身边还要一视同仁,不能只安排本宫喜欢的?如果真要搞一视同仁,那他可就惨了,那么多男宠还不折腾死他。
彩衣听元文昊这话分明是不喜欢他们的意思,脸不由涨得更加通红,眼眶开始泛红,怕自己忍不住会当场哭出来,便匆匆道:是彩衣不懂规矩,冒犯了殿下,请殿下开恩。
这一次就算了,下去吧。
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彩衣巴不得元文昊这句话,当下就跑了出去。
然只一刻钟,元文昊便听侍卫过来报告:彩衣投湖了。
元文昊皱眉,便和文清过去看。
彩衣被捞了上来,搁在池边,田桂报告说已经没气了。
元文昊看着那张青白的脸,想到刚才还鲜蹦乱跳的一条生命,瞬间就没了,这种冲击比在中东紧张间射杀一个恐怖分子还要有冲击力。那种射杀多半感觉不到对方的生命,只觉得自己跟对方都是一种杀人机器,可是眼下,在眼睁睁地看到了鲜活的生命,感觉到了那种活力后,却立马在眼前停止了活力,让他总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适感。
你们散开。
元文昊撩开衣摆,俯了下去,解开彩衣的衣服,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捏住他的鼻子,深吸一口气后,在周围众人莫名所以以及惊讶的目光中开始往彩衣嘴里缓缓吹气,看到彩衣胸廓微隆,便放松其鼻孔,改用手按压其胸部,反复进行良久,果见彩衣呼吸恢复了。
原来元文昊先前想,不过一刻钟工夫,彩衣跳湖又是被人及时发现救起的,按理不会死的这么快,多半是古人不知人工呼吸,只摸到没有心跳了就以为是死了,于是便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给彩衣做了急救--人工呼吸,果是醒了过来。
周围众人开始一来惊讶太子如此不避晦气竟然亲吻死人,二来暗想既然这时候舍不得地亲吻,先前怎么又拒绝彩衣,到后来彩衣醒了过来,这才明白原来元文昊的举动是在救人,众人又暗道原来亲嘴还有这种用处,竟然能够渡气救人,俱感新奇。
刚才殿下怎么亲亲彩衣,彩衣就醒过来了?
文清的问话正是其他人也想问的。
元文昊听了文清的询问,暗道这是平行空间,说些它世界比较先进的东西应不会有历史责任问题,而且还能造福于民,何乐而不为?于是便道:不是本宫亲亲他他就醒过来了,而是一种救人的方法。这种方法叫人工呼吸。当有人落水迅速救上来后,只要及时正确地使用人工呼吸,多半是能救回来的。
说着话的工夫,彩衣已是完全清醒了过来,听众人七嘴八舌的交谈也多半明白自己是怎么被救活了,黑漆漆的眼睛只看着元文昊,不语。
元文昊上前拢了拢刚才被他解开的衣服,道:回去换个衣服泡个热水澡,再吩咐厨房熬碗姜汤,别得了风寒。
彩衣沉默了半晌,才忽地开口:......我没力气,你......你抱我回去。
这样的话毕竟有些不妥,且旁边又围着许多的人,彩衣这样说着,因溺水而呈青白色的脸上便慢慢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彩衣提出这样的要求,旁边的文清田桂等自是怒瞪了他一眼,暗道彩衣真是太不像话了,看他浑身都脏成什么样了还要太子抱他,不会是想故意整太子吧?
却说元文昊听彩衣提了这样的要求,又在大庭广众之下,且他又是才自尽未遂,不好拒绝,怕他再想不开,又怕驳了他的面子让他难堪,于是便将湿淋淋沾满了沙尘的彩衣抱了起来,将他送回了他住的小院子迎真轩,一边吩咐人去厨房熬姜汤,一边吩咐人赶快侍候彩衣洗个热水澡,及至彩衣清爽了,又喝下了姜汤,沉沉睡下了,元文昊看并没引起风寒,这才安心地回转昭阳殿。
第二十一章
话说自那日自杀过后,彩衣又过来闹了几次,或指责元文昊不召他侍寝,或指责元文昊只理睬文清和田桂,不理其他人。元文昊只做不理,为了省却麻烦,便让身边的侍卫看到彩衣过来找他就将他拦下,如此终于清静多了。
这日,元文昊正在昭阳殿闭门习武,田桂敲门来报:彩衣身边的下人小五有事求见,怎么也打发不走一直跪在殿外,问元文昊见是不见。
元文昊听得直皱眉。
暗道凭他跟彩衣次数不多的见面,断不可能是看上了自己的缘故,如此吵闹,说到底还应是为了监视他或者方便按命令行事。像以前那个太子,据他所知,跟这些人还是被迫保持着关系的,只自己以来,才断了跟他们的联系,他们不能近他的身,显然不仅仅是情报难以收集到更详细的,更重要的是,万一上头有什么安排,在田桂和侍卫的防范下他们也不能有所作为了,这也难怪他会急了。
这件事需要很好的解决,他需要跟这个彩衣谈清楚,说明自己对他的不信任。反正田奉和已决定出击,自己直接表达不信任可能会招来元文宇的报复,但那也正中田奉和的下怀,所以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呢?
随小五来到彩衣的迎真轩,却没见到彩衣出来迎接他,转头看向小五,却听那小五含泪道:公子受伤了......
元文昊再一次皱了眉头,进了迎真轩内卧,果见彩衣正趴在床上,见他来了,将头别到了床里边,不看他。
怎么受伤了,哪里受伤了?暗道不会又是自杀未遂?
彩衣没理他。
元文昊心中有点着恼了,暗道既叫人喊我来,却又不理我这是什么态度?
却听小五道:公子身上到处是鞭伤,背上尤其严重。
鞭伤?!哪来的?谁敢在东宫殿乱打人?不是自杀,而是被人打?这可奇了。
元文昊的问话让小五偷偷看了眼彩衣后又接着道:不......不是在东宫殿受伤的,是公子从大皇子那儿回来后就这样了......奴才看了公子伤得实在厉害就自作主张请来了殿下......
自作主张?哼,只怕也是彩衣授意的吧?自作主张这种话也只有骗鬼才会相信。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内宠不得在皇宫四处走动,这是内廷的规矩,你家公子出了东宫,本就该一个死字,还敢过来通知本宫,难道你是想要你家公子性命?
小五听元文昊这样问,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里称不敢,却又口齿伶俐地道:如果不通知殿下,公子伤得这么重也是一个死;通知了殿下,要是能得殿下怜惜,或许公子还能活下来。
好吧,本宫会吩咐御医过来看看你家公子,至于他私出东宫的事,本宫就不追究了吧。
说完便欲离开,却见那彩衣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尖叫道:我死了最好,谁要御医过来看!
这一阵动作,便看见那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而衣服上也慢慢渗出血来,料想是鞭伤在这一阵动作下伤口迸裂弄出的血。
不过,元文昊并不同情,他没追究他奸细的罪责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那你觉得本宫该怎样对待一个奸细才是比较正确的做法呢?本宫没料理了你你应该感谢你福大命大,今天这事要是换到你主子身上本宫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留下小命!
谁也不是天生就想当奸细!如果不是你不要我我会继续选择大皇子吗?我这种人,为了活下去我总得找个人投靠吧?既然你不要我我当然得投靠他。彩衣的眼里如同一团火,怒气染红了他本来苍白的小脸,却显得更加地楚楚可怜。
元文宇为人如何你是知道的,你就是要选择投靠的人也该另找他人,比如老三和老四。
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谁会争先恐后地要我?我说投靠就能投靠得了吗?就这元文宇还把我打了一顿说我没用呢,我看他迟早也会不要我。
既然这样,你何必非要选择投靠的人呢?在这东宫殿呆着我也不会赶你走,既然不会赶你走你这不也挺安全的吗?
没有任何人做我的靠山,我在这东宫殿活着有什么意思,什么人也瞧不起我,什么人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我不要被人瞧不起,也不要看别人嘲笑的眼神。
嗬,你要求还挺高,总有天你会明白能好好活着就已经不错了,这世上不知道多少人连活着都是一种奢望。
我不管别人,我只管我自己,反正我活着的一天我就不能被人瞧不起!彩衣昂着头道。
只要你自己洁身自爱了,别人只会敬重你怎么会瞧不起你?
你说的只是书上的话,现实是不一样的,至少这宫廷不一样,宫廷里的人都是势利眼,如果我背后没有强有力的靠山就不会有人正眼看我。心内暗道,殿下您以前没有跟田奉和合作时在宫中是受到如何的对付难道您自己都忘了吗?怎么还跟我说什么只要洁身自爱就能被人敬重的胡扯话。
好了好了,你说来说去就是为了田桂和文清的事是不是?这样,你们三人轮流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好吧。不过,一旦发现你还在跟元文宇联系,或者今天这事只是苦肉计,其实不过一个接近我的方法,背叛者的下场你可要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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