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德无才(穿越时空)————泠枫[上]
泠枫[上]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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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变态的药!!是谁发明的??!!古人,你们真的是深不可测啊!现代医学的文明都做不到的这么变态的事情!居然被你们做到了!!
红秀搀扶着已经站不稳的李慕道:"李公子受了重伤,我必须带他去疗伤,这里就交给你了。"说着背着李慕几个跳跃,转眼间就消失在苏瑞的视野里。
"等等......我还有问题............"苏瑞的声音只能随着凉飕飕的秋风消失在空气里。
里面那个人怎么办?难道随便抓个侍卫......不行!以那个人的心高气傲,估计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苏瑞坚决的不去想另外一个最有可能的可能。
身后苍宏铭明显已经变得低哑的声音响起:"苏瑞,你......你把那李慕给我带进来!"
苏瑞想:这种事情,还是让当事人做决定吧!他转头踏进内室。
"你......你刚才来......是作什么?"苍宏铭已经连话也说不连贯,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变得嫣红。这样的苍宏铭少了那份与生俱来的威严锐利,却像清河一般多了些妩媚的意韵,看见他眼角的绯红,眼里带着的水意以及微微张开的艳色的嘴唇,苏瑞吃惊的发现,其实苍宏铭还是很好看的。他马上又摇头将自己脑子里的这可怕念头甩了出去,回答道:"小的被清河公主命令来救李慕。"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哼哼~好啊她~~呼呼~~~她以为你是谁?!"苍宏铭在药力之下,说出来的话不禁没有一点威慑,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媚意。
苏瑞脸都黑了一半:老大!你都要死了还管这个白痴问题干什么?赶快找个人给你解毒啊!他决定发挥(实习)医生的力量,将患者的注意力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皇上,您中了药,是不是先......"
苍宏铭恶狠狠的说道:"那......那人知道朕从小服食多种毒物,就用了这‘倾城',真是~~嗯~~好狠毒!"可惜他一句话被无法忍住的呻吟打断,怎么也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苏瑞心里急得跳脚,谁知道这药用了多久了?要是苍某人一不小心死了,自己说药是李慕下的,就是没人证明死无对证了。可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这人怎么就不想着解药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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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知道这药可有解药?"苏瑞小心的提醒苍宏铭道。
苍宏铭眼神已经变得有些迷离了:"最......最可恶之处......就是......无药可解......啊......"
苏瑞恨不得仰天长啸:"上帝啊!拯救我吧!!!"他想:难道皇帝不知道药效?虽然不太可能,但是为什么他现在这样了还这么镇静呢?那肯定是不知道了。于是他轻轻继续诱导"患者":"皇上,您可知道这药怎么解?"
"我......我当然............"苍宏铭话音未落,便喷出一口血来,眼看就要昏过去。
找谁呢?找谁呢?已经没有时间了!因为自己工作的限制,认识的都是一些宫女和太监......看起来是不能达到变态春药的要求。
苏瑞看看胸口溅上殷红,嘴角也挂着血迹的从来没有如此脆弱过的苍宏铭,一咬牙一跺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就是抱个男人么!我忍了!!!"(插花:傻小孩忘记还要被XX了,真是............= =|||)
不过,真的真的不能用工具代替么?不就是说用刺激前列腺来三次,刺激阴茎来三次......苏瑞思考着,眼睛瞟向桌上果盘里的香蕉。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但是冲上去还是有点......犹豫。
苍宏铭剧烈的喘息着,口中再次喷出鲜血。
苏瑞定了定神:救人要紧!他爬上床去,看了看苍宏铭苍白的脸,用颤抖的手解开了他的衣服......
苍宏铭的肌肤苍白细腻,仔细的看上去却留着大大小小的已经淡化的伤痕,苏瑞以前听慕容说过苍宏铭曾经在边关镇守过,看着战争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就大约能够猜想他曾经经历过多少危险。
心脏的地方有点抽痛了,看着这个一直倔强的人以这么脆弱的样子躺在自己身下。
如同被蛊惑了一般,苏瑞抚上了他的胸口,感受着他高热的体温,指尖沾上了刚才他喷出的血液,慢慢的以手指在他身上描绘着,看着血痕向下蔓延下去。
"呼~啊~~"即使在昏迷中,苍宏铭似乎也无法忍受这样轻微的刺激,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
再向下,苍宏铭的分身因为药力的缘故已经勃发起来,铃口处泌出点点液体,但是却无法得到解脱。苏瑞不敢碰触它,生怕自己要是"顺序"出错让他未刺激后穴先就射会让事情前功尽弃,他咬咬牙,分开苍宏铭的双腿,犹豫的将手指伸向他的后方......呜呜呜,就当是做指诊好了,练习机会练习机会!苏瑞哭丧着脸乘苍宏铭呼气放松之时将手指伸了进去,不意外的感受到小穴的排挤。
前列腺前列腺你在哪里?苏瑞小心的探索着,终于在他触到直肠里的一点突起的时候,苍宏铭的身子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分身也涨的更大了。看来就是这里了,苏瑞默默的记住位置,用手指来回抽插企图让苍宏铭放松,然后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虽然身上愉悦的反应越来越明显,苍宏铭此时却皱紧了眉头。
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苏瑞又加进一根手指,豆大的汗珠从他的头上滴落下来,他马上想起一个很严峻的问题:"这个时代为什么没有安全套啊!我郁闷!"
苍宏铭那边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苏瑞郁闷的发现自己的小弟弟一点抬头的趋势也没有。
关键就在于这里啊,这个样子怎么能进得去呢?苏瑞无奈了。他只好腾出一只手,自己套弄起来,以希翼能快点解决问题。
拜多年无女友只好自己解决问题所赐,苏瑞很快感到身体热了起来,自己的呼吸也跟着粗重了。
很好,总算可以了。他抽出了一直在苍宏铭后穴抽插的手指,抱着必死的决心,将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呜呜呜,为没有安全套默哀三分钟。
苍宏铭的身体里是意外的炽热和紧致,虽然进入的过程不能说太顺利,但是总算是没有让他受伤。苍宏铭显然因为外物的入侵而觉得难受,微微的挣动起来,苏瑞一边抱着"好像奸尸"的郁闷念头,一边默默的抽插起来,努力找寻着刚才记忆中的那个点。
终于,当他顶到某个位置的时候,苍宏铭的身子突然一紧,腰也挺了起来,吓了苏瑞一大跳。
看来就是这里了!苏瑞松了一口气,开始按照一定的频率运动起来,不一会儿,他看到苍宏铭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呜咽,他知道苍宏铭快要高潮了。
当苍宏铭最终喷出几乎是带着血丝的精液,苏瑞心里默默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好像没有耽搁。
由于找到了方法和规律,接下来的两次就事半功倍了,苏瑞自己毕竟也是个男人,在苍宏铭受到生理反射的收缩下自己也受到不小的刺激,但是他都小心的不射在对方体内,因为自己好像听说过将精液留在直肠里会造成腹泻。
在过程中,苍宏铭睁开了眼睛看着苏瑞,顿时吓得他差点体会到"阳痿"的滋味,还好他很快发现苍宏铭的眼睛仅仅是从他脸上瞟过就无神的看着别处了,看来他并没有恢复意识,苏瑞这才安下心来。
当第三次出来之后,苏瑞感觉到包围着自己的紧窒前所未有的收缩了,顿时害的他差点也喷了出来,不过还好他马上就离开了苍宏铭的身体,一边喘息一边抒发了自己。
虽然是和一个男子做爱,但是苏瑞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恶心感觉,难道自己真的如同筠筠那个噩梦般的青梅竹马说得一样,有什么潜质?
等喘息平稳之后,红秀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必须先由另一个男子抱他三次,再被他抱三次......"
..............................
刚才怎么就忘了这个?
我现在后悔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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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个问题:那个变态药是1个小时开始XX就可以了,不是做完啊~~汗ing

他转过僵硬的脖子,望着床上毫无苏醒征召的苍宏铭。
欲哭无泪啊!!难道自己前后的第一次就葬送在奸尸和被尸奸的悲惨命运中?
不过自己都牺牲一半了,要是现在放弃前功尽弃不是可惜么?大不了当被狗咬了!反正也没人知道,做完了自己悄悄溜走然后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好!嗯!!
不过自己给自己松弛,苏瑞还是觉得很难堪,还好自己看不见,他蹲在苍宏铭身体上方,犹豫了一会儿,将手指添湿,伸进自己的后面......等好不容易进去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苏瑞已经是冷汗满头,气喘吁吁。
他瞄了瞄苍宏铭的阴茎,发现和自己的根本不是一个尺寸......郁闷啊郁闷!你这家伙没事那玩意长那么大干什么?!你不知道这个耽误你救命的干活?!
但是时间不等人,眼看苍宏铭的脸色又变得苍白起来,苏瑞只好就着他的精液将他的分身润滑了一下,然后坐了上去。
好痛!!这是苏瑞的直观感受,用男人不该做这件事的器官来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果然还是不行啊!他心里一直一直打着退堂鼓,但是想想自己先把苍宏铭上了(虽然是被迫的= =||||),要是自己遇到这么点挫折就退了真是太不厚道了。(插花:你是白痴啊!!这个时候还要什么厚道,吃干抹净跑了才是高段手法!)于是他伸出一只手尽力分开自己的股缝,让那个折磨人的东西又进去了一些。
苏瑞全身都痛得战抖起来,可是苍宏铭的阴茎还是卡在那里不上不下。正当苏瑞决定先把他从身体里退出来再想想其他方法的时候,苍宏铭的眼睛突然睁得老大,苏瑞一惊,一屁股坐了下去,直痛得他呲牙咧嘴,苍宏铭的阴茎却滑了出来。
这不是我不要你活,是老天不要你活啊!苏瑞在心里念道。
怎料苍宏铭突然坐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苏瑞,苏瑞急忙一路退到床脚,直到退无可退,才颤声道:"我......我不是故意要上你的,实在是为了救命啊......"
苍宏铭的手突然抓住了苏瑞的肩膀,这让他痛叫出来,他终于再次发现其实苍宏铭还是没有回复意识,但是现在失去理智的苍宏铭陌生的让他害怕。
一阵天翻地覆,苏瑞的头重重的撞在床板上,他的视野里充满了......床顶。
然后下面传来了几乎让他觉得自己被撕成两半的疼痛,苏瑞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肯定肛裂了!苏瑞郁闷的想,明天开始要温水坐浴一天三次......
但是接下来苍宏铭毫不温柔的猛烈撞击让他再也没有心思去开小差,他的心思被那剧烈的疼痛全部占据了。苏瑞一边调整呼吸放松身体,一边伸手抓住被子分散注意力,他感到一股暖流从两人的身体连接处缓缓的流了下来。
还是流血了,也不知道严不严重,苏瑞觉得自己的四肢已经绷紧到快要抽筋的地步,苍宏铭就着鲜血的润滑,更加顺畅的进出着,苏瑞现在只好一边忍耐一边数着羊打发着漫长的酷刑,等待那后三次的到来。
当苏瑞在反反复复的昏死和痛醒中断断续续的把羊数到将近五千的时候,苍宏铭终于大吼一声,释放出了他的第六次,然后晕倒在苏瑞的身上。
终......终于圆满了!!!
苏瑞用已经快要无力的手臂费力的推开苍宏铭,郁闷的发现对方的分身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他向后蹭着身体,将苍宏铭的分身从自己的小穴里退了出来,虽然它由于刚才的释放已经软了下来,但是这一动作引发的疼痛还是让受伤的苏瑞痉挛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把苍宏铭沉重的身体推到一边,跳下床来,脚一软差点没有跌倒在地上。
有人初次像自己这么惨的么?苏瑞一边用还在发抖的手整理着衣服一边想。直肠里留下的东西不赶快洗干净明天就要拉肚子了,还有伤口也要回去看看是不是已经止血了......他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量打扫战场了,只希望明天苍宏铭醒来之后什么都发现不了。
等苏瑞一步三歇的挪回自己的小屋,已经没有什么精力打扫自己了,他匆匆擦了两把,导出了留在体内的精液,就那样裸着身体倒在床上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苏瑞果然不出所料的发烧了,不过好在这个时候清河公主已经绝对不会来烦他了,作为"陪玩"的自己,可说是无事可作,苍宏铭也迟迟没有动静,到了傍晚时分,苏瑞终于放下心来,他挣扎着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前,然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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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初夜的问题,说明一下,某家小瑞瑞也没有经验,某苍也中药了(约等于野兽),所以可以说完全没有技巧的两个人,第一次没有得到任何享受某觉得可以理解(被丢过来的板砖拍死~~),如果大家有什么情节上的意见和建议,请回帖,谢谢。
当苏瑞在被一群狗追上咬住下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噩梦中惊醒的时候,似曾相识的看见苍宏铭坐在自己的床头,他很没用的再次吓了一跳,然后吃惊的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已经不再是那个干净整洁的小屋,而是一看就很豪华奢侈,绝对是只有皇家才能居住的寝宫。
原来自己每遇到倒霉事情发烧晕倒一次住宿条件都能得到质的飞跃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补偿?苏瑞无不郁闷的想。
"你......你醒了?"苍宏铭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欣喜。
"我......我醒了。"苏瑞不知所云的回答,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吓人。
"你......躺了这么久该口渴了,我给你倒点水吧。"苍宏铭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起身去给苏瑞倒水,苏瑞在他转头的时候瞟到了他眼角的一丝红晕,根据他的经验,这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苏瑞茫然了,他觉得这样的苍宏铭真是前所未见啊!如果不是别人假扮的话......嗯,这是做梦的可能性比较大。
于是他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啊~~~~~~~好痛!"(= =||||)
"怎么了?"那厢苍宏铭急忙放下手里的杯子冲上前来:"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苏瑞嘴角扯了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轻轻的点了点头。
"让我看看!"苍宏铭眼看就要掀开他的被子。
苏瑞心想你说话就说话你又不是医生你看了顶P用~~知不知道现在天气很冷你还掀病人被子这一点很不人道啊!他拼命抓住身上的被子希望苍宏铭放弃这一愚蠢的行为。但是两人不论各方面的差异让"拔河"的力量高下立现,被子在五秒钟内无情的离开了苏瑞的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苏瑞身上除了进行了上药和清理以外,衣服却没有人给他穿上,于是他光着身子躺着,苍宏铭拿着被子站着,两人尴尬的大眼瞪小眼。
苍宏铭看着眼前身上布满青紫痕迹的人,不需要猜想就知道那都是自己在药效起来发狂时对他残酷行凶的罪证。
那天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自己衣冠不整的趴在床上,而身下的床上和被子上全是鲜血和精液的留下的痕迹。他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除了药效过去四肢有些酸软之外一点伤也没有受,那么这些血迹......
苍宏铭努力回忆自已失去意识之前的事情,然后他想到了最后一刻看见的苏瑞。
他摇了摇头,那个人对自己的厌恶排拒感觉明明是那么的明显,虽然想起这一点的时候让他有一些胸口发闷的感觉,但是他马上把这种感觉压抑了下去。
遇到这种事情,他一定跑的比谁都快吧?
头开始痛起来,有些记忆的片断却浮了上来。
就是没有睁开眼睛,也可以感觉到的很温柔很小心的感触,那个人生涩但是却努力的为自己解着药性,却压抑着自身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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