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风花雪月(穿越时空)————初
  发于:2008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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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舅舅突然尖叫了起来, "你根本就不应该出生!"
"你是被诅咒的孩子!王家的不幸!!"歇斯底里的喊叫。
"姐姐的死全部都怪你!"愤恨的神色,恶毒的话语。
"早该杀了你的!从你一出生的时候......要不是姐姐...。"
陷入疯狂的舅舅的咒骂声。
牙齿咬破了嘴唇,是血的咸味。
是的,早该杀了我的。
我是王家的不详,那是自出生的那天王宫的法师说的,是娘亲拚上性命悄悄保护下来的孩子,却最后还是导致娘亲死了。
眼泪不断下流。
我......为什么要出生呢?
****
这里一直是很安静的,海棠花依旧会每年开的娇艳欲滴,只是再也没有了娘亲的歌声。春天的时候,杨柳树就会抽枝发芽,每当有风吹来的时候,都会摆动的很好看,我想人就是这杨柳的垂条,随风摇摆,随风幻灭,春天长芽,秋天腐败,夏天欢愉,冬天死寂。
在杨柳摇摆的第三年,我用一支花神舞让父皇打开了这里,从此这个莫耶国的统治者夜夜笙歌。
慢慢的起身穿好衣服,整理好一切,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走出这个华丽屈辱的监狱。身体像雨后的春笋开始不断的成长,原本圆圆的下巴开始变成慢慢的尖俏。我知道我是美丽的,比当年被奉为国都最美的娘亲还要美。
所以谁都没有办法抵抗。
三年后太子杀了那个男人,就在那张床上,至死都不相信自己最宠爱的孩子会背叛自己。
这么漂亮的房屋很适合做为你生命终结的归宿呢,父皇...
"诺,被最爱的人所杀死是什么滋味呢?"我笑着在这个男人的身边问道。
呵呵,可惜你永远都不会回答了呢。
那个比我小半年的被称为太子的少年在国年1347年登上了帝位。从此和他的父亲一样夜夜沉迷于我。
我们本来应该是兄弟呢,但是谁叫你是王家的人呢?
既然我是王家的凶星,那么从此以后我的名字就叫凶碧。
既然我是不详的,那就让我给这个王家带来毁灭吧。
连同自己一起毁灭...
***
相思毒......是一昧会让人疼痛至死的毒药。
相思无解,除了交和。
这是那个少年帝王以前最喜欢在我身上下的药呢。他喜欢看我哭着求着他上。如他所愿,我总是很配合的满足他的内心渴望。只不过现在的他就痴痴呆呆的只知道我了。他在我身上种相思,却不知道我在他身上种春雨。
哈哈,莫耶国的王居然是个傻子!不知道那帮自认为聪明的臣子会怎么样呢?
真是期待......
***
疼痛如万蚁在咬。
这就是我的归宿吗?也不错!
神智迷离中感觉有一只轻抚自己的手,温暖而坚定。
想也不想的张口便咬去, "啊-"吵死人的声音。
朦胧的双眼中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
我好像又看见了娘亲。
从花园的那天起,就在也没有拥有过如此平和的夜。低吟的不可思议的歌声带走了全身所有的疼痛,身子就像是躺在了软绵绵的棉花糖中,甜腻而安心,想永远的沉睡下去......
却最终还是不得不醒来。
这个站在面前的少年坚持要我叫他秋天,并且再三申明自己和聚紫没有任何关系,哼!如此拙劣的谎言,我开始怀疑是否有杀他的必要。
居然还一脸认真的要我砍树。我想他的脑袋肯定是有问题。
对的,他是一个笨蛋,所以我此刻不杀他而绝对不是因为......
对他所有的问题我都闭口不答。
根本就没有必要回答笨蛋的问题。
迷仙森林的夜冷的好像连面前的火苗都可以冻住。但是对于我来说,王家的每一天都比这里要寒冷一百倍,这样子的夜又算得了什么,所以被他抱住的时候热的我发慌,是身体在发热而绝对不是因为......
他说,小碧等我们出去了就一起去喝酒;他说,为什么呢?我想如果不救你我一定会后悔;他说,我相信你啊,你不会杀我的;他还说,我们是朋友;说这些话的时候,乌黑的眼睛紧紧的看着我,天空般澄净的眼眸是可以吸引进去一切的深邃,
我希望所有的人都怕我但是在此刻却唯独不希望他害怕我。
湿润的眼神,喝醉酒后醺然的表情,红艳的嘴唇,在平时只是看来呆呆傻傻的脸上绝对想象不到的娇媚的美貌,令我的心急速跳动了起来。
一定是跳跃的黄色火烛所带来的暧昧魅惑了我,让我此刻想拥抱他。
第一次对一个人差生了占有的欲望。
"小碧肯定是老天特别的宠爱你呢......"
"不知道为什么,却总觉得这里却一直在哭......"
"凌,"和迷仙森林那晚相同的低语。
心坠到了冰点,无法着立的虚空感。
原来可以让心灵平静的港湾并不属于我呢!
果然是没有神的!
天渐渐的亮了呢,我想我的杀戮又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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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Crazy的问题,秋天在原来的世界是个女孩子,借尸还魂到小安的身上,他们长得不一样的,看来我没有把文写清楚,果然是写文的还欠很多的火候。555555555555555
脑子乱乱的,想好下文却不知道该怎么下笔了,下笔的时候老是无法和原来想的相符合,不知不觉它就自己发展成为这样子了,我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虐小天啊,可怜的天天。
因为不知道要如何下笔了,所以先放片翻外,然后让我好好琢磨琢磨,这次绝对不会被牵着不自觉地下笔了。

19
"知道吗?这里!可是我们小时候最喜欢来的地方呢!哦~~不对,是你最喜欢来的!"君栈的语气充满了怀念,"这儿可是神的遗迹,无国的禁忌之地!"
黑暗中的回答男子的是少年的喘息声。
"还记得你的名字吗?不要说叫什么小安这么可笑的名字。"不屑的语气回荡在石室。
"我......我想你要找的人已经死了。"秋天断断续续的说道,"不论你是信还是不信,总之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身上突然加重的疼痛的感觉,让少年疼的蜷起了身体。
"想死的话可没有那么容易,"桀桀的笑声让人浑身都生寒,"激我杀你的话可是不行的哦。"
"激你杀我?不,我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的想活下来,"一字一句的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语。
"连倔强的脾气都还是没变,源清,我的~清儿~。"像是在长久的相思后分别了很久的情人又见面的既痛苦又高兴的语调,但在秋天听起来却有种说不出的反胃。
源清才是真真正正这个身体的名字吗?
好像在哪里听过......
昏暗的房间突然变得明亮了起来,让一直处于黑暗中的眼睛被刺的生疼,不知道什么时候石室的四周被加上了火把。
"你以前很喜欢这么做呢,"手被强制性的贴上墙壁,冰冷的触感一下子蹿进了肌肤,秋天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粗看光滑到不可思议的墙壁原来并不是想象中的真的那么平滑,手掌下传来的这种感觉是......
"怎么样?有想起什么了吗?"
明亮火光中的少年身形呆呆的一动也不动,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男子的问话。
"君栈。"沉默了半分钟后低低的坚定的呼唤声。
"?"
"为什么这么恨我呢?"既然解释是无用的那么要找出病症所在才能够对症下药。
"恨你,不,我不恨你,我是如此的爱你,爱你爱到恨不得杀死你。"
"我们真的是兄弟吗?"少年的语气是不可思议的冷静,"我们的容貌虽然是像到如果说是双生子也绝对没有人怀疑的地步,但是,但是,"手指摸上对方这张和自己酷似的脸,说不出的奇异感觉升起,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你的年龄...明显比我大,若不是双生这种特殊的关系而只是普通的兄弟,也是不可能会这么相像的......。"这简直像是克隆的脸庞。
"哈哈哈,兄弟?我们从来都不是呢?"连朋友都不是呢,男子的语气居然透露着悲哀的绝望。"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
"为什么要杀了所有知道君栈这个名字的人?"源清,君栈,连名字也相差甚远。
迷仙森林中用仇恨的眼光看着自己叫着"君栈"而死去的黑衣人,是眼前的这个人杀的吧。
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抹杀君栈存在过的一切?"
"为什么要抹杀你自己过去的存在?"
"为什么要抹杀君、栈这个人?"
语气变得咄咄逼人。
像是决定的了什么,少年抬起头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想成为我呢?",赌赌看。
腰猛然被收紧。痛~
猜对了!
哈!
真是讽刺!自己是千方百计地想做回秋天,这个人确实千方百计地想做此刻的自己。
"原来你根本就什么都记得嘛!差点被你......骗了呢?"以仰视的角度看过去的男子脸上显示着的不知道是痛苦还是释然的表情。
这个人说不定是真的爱着这个叫源清的人呢,一刹那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什么都不记得,"摇摇头,"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脑子里好像有什么在呼之欲出。
"我以前有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吗?还是我虐待过你?"似乎快要得到答案了。
"你?不......,你一直对我很好,你对所有人都很好呢。在我周围所有的人里面,只有你对我最好哦。"只不过这样子的好对我来说却是一种悲哀的温柔。
"相反,我的命还是你救的呢!清儿"。欢快轻松至极的语气让秋天以为那一瞬间悲伤的表情是幻觉。
沉默......
寂静空旷的厅内,被怀抱着的少年的眼瞳里的倒影着的是火苗跳动的身影。
像是明白了所有事情后鼓起了全部的勇气说出的艰难的话语:"杀了我......不是个更好的决定吗?"
笼罩在火把的阴影下的此刻这个男子虽然离开自己的距离是那么的近但是却奇异的看不清楚容貌。秋天从来没有觉得死亡是离自己如此近过,就算是在迷仙森林!
自己好像是等了一个世纪的那么长的时间后,对方才幽幽的开了口,"你果然......是什么都记得。"
***
人世间所谓缘
缘分如丝
纠结缠绕
恰似愚昧可悲彼岸花
愤怒
哀伤
泪已尽
这个在耳边不断的说着爱语的男人,原来是个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的人呢。虽然一遍遍的说着我是如何的爱你,却不断地给对方加重伤害,以这种方式爱人和被你爱着的人还真是可悲。
"真的是个......很可怜的人呢...。"沾满了鲜血的唇在开合之间轻轻的吐出了这样的话语。
"咔嚓,"是左手的骨头被折断的声音。痛得恨不得昏迷过去,却还是清醒的可怕。
秋天蜷起了自己的身体,这样子的话应该是可以稍微减轻点痛苦吧。
源清!源清!源清!
光这个名字就足够自己死一百遍了。
秋天觉得自己就像是演了场晚间八点档的古装消遣剧。只不过以前自己是看戏的身份,现在确是那唱戏的人了。
其实只要再稍微仔细的想想也就什么都明了了呢。因为那个时候在双飞燕生活的自己一心只顾着打听的是高人的事情,所以才没有马上想起来。王家的禁忌之地自然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随便便来的。
源清!爱娘曾经告诉过自己,无国现任的王在还没有登基的时就是这个名字。虽然当时有点奇怪一个酒店的老板娘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现在想来在说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爱娘的表情却是那种带着猫捉老鼠的恶作剧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子呢。
只是......在这场演出中,爱娘你到底是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至高无上的权力确实是无人能够可以抗拒呢,一时间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
不知道是不是要感谢这个君栈对自己的这种变态的感情。如果不是这样子的话,在踏进双飞燕的时候就死了呢。一个像我这么大的不安定的隐患是只有死亡才能够让在那个位置上的他高枕无忧。
"我在这个无国失去了两样东西,一样是我的家人,"缓缓的像是在说着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样的淡然口吻。
在这个时候自己最好的反应就是静静的听他说,秋天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疼痛的呻吟发出来。
"那是一场根本就没有抵抗的斗争,就只是因为你的父亲认为我们不忠,便让我和我的家人一起灰飞烟灭了呢。"轻巧的口吻听不出一丝感情,就像这个人的感情已经是全部耗尽了,"另外一样就是我自己。"黑色的眼睛紧紧的盯住秋天,好像要在对方身上盯出个洞。
"那个时候我不过是个孩子,不是还救了你吗?而且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秋天紧张的看着君栈,细细琢磨着自己说出的话,既然他是如此的认定自己就是源清,那么就顺着他的话来说,"我发誓我对这个王位没有任何的兴趣,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有。"
放了自己的这种蠢话秋天是不会说出来,可以保住性命就已经是个奇迹了。这个男人在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杀了自己,那么是否可以试着让自己的处境变得更为主动点。
恐怕他已经把除了自己外无国的所有的王家都全部除掉了。
"无法企求你的原谅,这样子的罪孽确实是不可以饶恕的,"这种该死的父债子还的习俗,"就算是个孩子,只要是王家的人对你而言就已经是种罪了,不过我并没有选择出生的权力的不是吗?君栈,"少年的眼睛瑰色绮丽,就好像远古星空一般深邃,"就算是此刻,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过救了你。"
光与影的交替中,男人的身影好像微微颤抖了下,虽然是细微至极的动作,秋天还是注意到了。
承认利用他人的感情的事情确实是很卑鄙的行为,说是利用也好,引诱也罢,从头到尾自己又是何尝的无辜。这个人所要报复的仇人应该是全部都死光了,就连这个源清也死了。就算他认定自己是源清,但是自己也是没有义务承担不属于自己的罪,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认定自己是源清,自己终究还是秋天。所以君栈也对自己犯下了不可以饶恕的罪了呢!
"从来没有......后悔过吗?"
面前的少年一直是个对自己很好的人呢,他对任何人都很好,简直......就不像是王家的人......真的是个很好的主人呢。只不过像他这样子的人对下人的这种好只是出于一种怜悯吧,是对比自己地位低下可怜的人的一种同情,所以越是对自己好,却越是让自己感觉那罪臣叛逆的标志是越烙越深,穿透骨髓,一直烙在了心脏上。既不原意放开他又不愿意杀死他,明明知道是冰与火一样的不相容,却还是就此的纠缠不休。
一字一句都是仔细的斟酌说出口,秋天静静的等待着君栈的回答,全神贯注的观察着这个男子的一举一动。只是紧绷的身体细微的泄露了此刻的紧张,不过没关系,任何人看到了这样子的自己都会是认为是疼痛的原因吧。
"唉~,"轻微的叹息声从男子的嘴唇溢出,秋天觉得心脏没由来的缩紧,君栈......的神色好像是变的迷茫了。
自己赌......嬴了吗?
万分期待此刻这张红唇肿接下来要说出的话,却被长长走廊处传来的脚步声给打断了。
耳边低语的话语让处在迷茫神色中的男子恢复了过来,脸色又突然变得极差,秋天的心狂跳了起来,隐隐约约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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