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鬼(穿越时空+女变男)————南阙 (下)
南阙 (下)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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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所有的血都冲到头顶。
他的腰不停的扭动着,磨蹭着。
不但是脸,连身体也烧了起来。
神志被烧成糨糊。身体跟随本能活动。直到身体传来痛楚。
"郦......苍云!你......混蛋......!疼......疼死......了......。出去......"
"别......别动。再忍一下忍一下。"
"出去!......嗯......啊......啊......唔唔......唔......放......开......"
"唔......景榕,你真紧......里面真......唔......温暖!"
"闭......闭嘴......去......死......去吧......你......嗯......唔......"
猛地挺进,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听见我的声音,让他动的越发猛烈起来。
下身火辣辣的痛将我唤醒。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快散了。
这家伙一定是疯了。竟然一直到天大亮才放过我。
全身脱力,趴在床上。连动一个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特别是腰部以下。已经失去知觉。
我就这么的被吃掉了?还被吃了好几次?
为什么吃与被吃的差别这么大?
看着在地面活动自如还面带满足微笑的郦苍云我觉得极度不公平。
疼的是我,舒服的是他。
累的是我,舒服的是他。
哭的是我,舒服的是他。
晕的是我,舒服的是他。
求饶的是我,舒服的是他。
趴下的是我,舒服的还是他!
"臭郦子!要是再有下次,我就跟你姓!"
嘴巴里小声嘟囔着。
郦苍云来到我身边。
"洗澡水好了。起来洗个澡。"
扔给他一个白眼。
"你觉得我还能动吗?"
天!竟然连我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郦苍云轻笑出声。轻轻的抱我起来。
"轻,轻点。疼!"
郦苍云以公主抱的方式将我抱起来。向浴桶走去。
"唔!"
热水的刺激引起一阵刺痛。身体一缩,咬牙泡了进去。
一动不动的泡在热水里,任郦苍云在旁边帮我擦身。
"景榕。"
"嗯?"
"你里面的东西要弄出来,不然会拉肚子的。"
"......郦苍云你混蛋!你故意的!你个臭大便,臭鸭蛋......"
不住的用洗澡水泊他,还没两下我就已经挂在浴桶边只剩喘气的份了。
"呼......呼......呼呼......你......你出去。我自己......自己弄。"
"你手指那么短,弄不干净还是一样难受。"
"你!你......"
看着郦苍云我都有哭的冲动。
他解了衣服也近了浴桶。拉我跨坐在他腿上。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向后探去。
"放松点。这没什么的。"
头埋在郦苍云肩膀上,感觉他修长的手指开拓着渐渐深入。一些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刺激着我的身体。
手指逐渐深入,不停的来回进出。惹得我全身绯红一片。身体也愈来愈敏感。萎靡得分身也涨了起来。
"啊......!"
郦苍云收回手,却猛地又刺进来两根手指。
双手撑着郦苍云的肩膀,头向后甩。
两根手指在身体里不停的翻转搅动,我也跟着不断抽搐。
郦苍云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手指按住了体内某处。引得我惊叫一声泻了出来。
瘫软在郦苍云身上,还没等我从失神中恢复,郦苍云也猛然刺了进来。
浴桶里的水猛烈的摇摆着。大部分都泼洒出去,洒的到处都是。
体力严重透支。
一上午就趴在床上没动。
中午刚过,郦苍云就兴冲冲的回来。进门就拉我。
一脸迷蒙,他想干什么?
任由他给我穿衣服梳头。看样子是要出去。郦苍云你有没有脑子!我都这个德行了还出门?
看我一脸愤恨的瞪他。他二话不说,直接抱着我出去。
猪头!你不害臊我还害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那!我这刚洗完澡的样子,加上就这么抱着我出去。瞎子都能看出来我们刚干过什么!更别说我脖子上遮都遮不住的青紫痕迹了!
拉着门框四不松手。
"我不出去。"
"乖。我那个朋友来了。想见见你。"
"他谁呀他!想见我就见?不去!"
"景榕乖!他是我过命之交。我也想让你见见他。跟我去哦。"
瞪他半天。恨恨的松开手。被郦苍云抱着去见那个什么朋友。
幸好他们约见面的不是什么大厅,而是在小包厢里。
根本坐不住椅子。只好歪歪斜斜的坐在郦苍云腿上。知道对面的人正盯着着我看。不去理他。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桌子上的小菜。
"苍云,他就是你选择的伴侣?"
"是。赵兄。他就是景榕。"
"你是不是疯了!你堂堂夺命医圣有多少江湖美女在身后追着你你看都不看一眼。现在竟然找了个男人。传出去岂不是让江湖豪杰笑话?"
抬头瞟了他一眼。长的还不错。很MAN的长相。不知道是不是真面目。声音也还行。就是现在有点变调。
郦苍云单手扶着我的腰,一手给这个赵大哥倒酒。
"赵兄。景榕是我选择的伴侣。我既然选了就不在乎其他的。您现在还不了解景榕。等时间长了,您也会觉得他很好的。"
"我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地方好又瘦又小还干巴巴的。哪有女人温润柔软舒服。"
听见这话,我心里忍不住骂。猪头!知道什么叫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吗?你个死色情狂!喜欢什么温润柔软!肥猪洗干净了也是温润柔软级别的。还比人软多了!你有本事去抱去。看压不死你!
"赵兄!"
呵呵,郦苍云不高兴了。看在郦郦的面子上!先不理你。
"先不说这个!那边都准备好了吗?"
"好是好了!不过你一定要带着他去吗?"
"当然!不然我没事去那地方干什么!"
"苍云!我觉得你真的是疯了!以你我的武功,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来去自如。可你要带着他!听他的呼吸吐纳一点武功也没有吧?只怕你还没进门就已经被人发现了。"
"所以才拜托赵兄帮忙!"
"你!你真是......真是脑袋出问题了你!"
"赵兄,无论如何我注意已定。所以拜托赵兄了。"
"唉!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这里有两套侍卫服和内宫地形图。我明晚二更值夜。你们就混到我带的队里。我领你们进内宫。然后后门的就靠你们自己了。总之一切小心。"
说完,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
郦苍云看见说:"赵兄!还有何要交代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位的身材实在瘦小。恐怕衣服很不合适。这个事情又是隐秘。只有你自己动手改衣服了。"
我听了一愣。怎么这样的事还要专门说一声呀?这个赵先生姓赵的是不是有点问题呀?
抬头看那姓赵的一眼。他一脸尴尬。
再看郦苍云。也是一脸僵硬。
想不明白。干脆直接问。
"不就是改个衣服吗?至于这种表情吗?好像跟逼你们给谁下跪一样的。"
我这一问,那个姓赵的惊讶的快跳起来了。
"你是从什么地缝里蹦出来的?连男子碰针线为天下大耻都不懂?"
"啊?!"
我一愣!这里的男子能不碰针线?这是什么毛病?
姓赵的看我一脸迷茫。一脸好为人师的表情。也不走了。一屁股坐下。
"话说很早以前,一位圣人游历各国,见了好多的人,好多的事。见了各种职业的人。后来他写了一本关于行为道德职业的书。里面说针线是隐柔之物。男子属刚属阳。男子碰针线会变得隐柔,有损男子的威仪。还有就是男子若以针线为生,必然会在人身上上下摸索。与礼教有污。所以男子碰针线为天下大耻。"
听了姓赵的说完。我只给了他两个字--放屁!
姓赵的说完正喝茶润喉。听到我的话,茶水没走正常渠道。直接走了鼻腔。
郦苍云抱着我躲过姓赵的茶水暗器。看着他止住咳嗽,开始跟我辩论。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圣人之言?你这是大逆不道呀!"
"圣人之言?圣人之言有的能听有的不能听懂不懂?什么叫针线为隐柔之物?针是什么东西做的?还隐柔呢!我扎你一针看你疼不疼。什么叫在人身上上下摸索?知道什么叫身正不怕影子斜吗?要是心里有邪念就算看人一眼也能入骨三分!根本用不着摸就够恶心了。你一个江湖人还这么讲究!要是你野外裤子破了。是补了裤子走路还是露着屁股找人给你补?"
"你你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这个心里没有一点圣人之言的化外之民带坏苍云的。想当年苍云是多没的单纯!结果这才几年没见就开始找男人了!
而我给他的评价就是傻蛋加三八。
旁边郦苍云在也帮我说话。
"赵兄,人在江湖不拘泥于小节。有时候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
姓赵的一副被雷劈到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暗爽。
呵呵苍云毕竟还是向着我的。
姓赵的痴呆的离去。边走还边嘟囔什么变了变了的。
回到房间。斜斜的倚在被子上。看着苍云打开包袱认真的看着地图。
他看得认真我闲的无聊。顺手拉过一件侍卫服比量。
跟我穿的衣服比了一下。我穿上以后肯定跟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一样。什么地方都大。
姓赵的想的很周到。包袱里连剪刀针线都备好了。
想当年,我从针织到裁减都会一些。虽然不是很精通,偶尔也会在围巾上织出个窟窿,衣服袖子左右不分什么的。可在学校里也算高手了。这里的衣服都是平面剪裁。要改起来简直太容易了。
衣服平铺在床。拿我穿的衣服做样。动剪子就剪。没几下,衣服已经成了布片。穿针引线,认真的缝了起来。
抬头看苍云。还在认真的看着地图。还不时的在上面做记号。
低头继续。多年没碰这东西了。手也奔的不行。不是缝歪了就是扎到手指。
前几次还能忍住不出声。可在我第三次扎到指头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了。这回扎的出奇的重。血一下就冒了出来。倒抽一口凉气。我还正看着血珠向外冒,苍云已经抓着我的指头含在了嘴里。
"啊!"
指头上传来酥麻的感觉!
"放开,这样不卫生。"
好不容易他放过我没肉的指头。
"还是我来吧。看你笨手笨脚的。指头都快扎成筛子了。"
抬头看他一眼。
"你拿过剪刀没?"
点头。
"摸过针没?"
摇头。
"知道怎么裁衣服吗?"
再摇头。
"知道怎么改衣服吗?"
还是摇头。
"那你凑什么热闹?你去好好看地图。不然明天在里面走丢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
"可是什么?难不成你也想试一下缝衣服什么感觉?我可先说好。让我看地图那当心咱俩都走沟里去。"
郦苍云笑着看我。
"知道你认路的本事。你慢慢缝着。小心别再扎了手。"
"知道知道!去去!继续看图去!"
我们两人继续做着自己的实情。
当天擦黑的时候。我衣服缝好了,郦苍云的图也看够了。
虽然衣服的针脚有点歪,有的地方太肥,有的地方太瘦。两只袖子还不是一样长。但一切都可以在穿的时候用一点小技巧掩饰过去。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
第二天休息一天。晚上行动。
月黑风高夜
我和郦苍云穿着不是很合身的衣服跟着大队行进在进内宫的路上。
所有人都不说话。沉默再沉默。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一路上磕磕绊绊的。要不是苍云一直小心的帮我,我可能早摔的鼻青脸肿了。
他妈的!这还是皇宫呢。怎么连路都修不平整!想绊死人呀。
进内城。我们两人落后队伍。悄然消失。没人发现。
一路蹦跳窜越。遇到人我就屏住呼吸,化成僵尸。就这么有惊无险的到了皇帝天苑。
大门虚掩。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高高的上位上作者一个中年人。方脸,面色白皙。头发扎的很整齐。上面插着一根翠绿色的簪子。下巴上留着胡须。梳理的也很整齐。
这个人正认真的看着什么。不时的还提笔在上面写写。
是这个人吗?这个就是辛梓晏的父亲?这个国家的皇帝?
抬头看了看郦苍云。他点点头。
小心的吐口气。绕到侧面。悄声推开一扇窗户。
里面只有他和一个老太监。据姓赵的注意事项讲,这个太监也是一个高手。和苍云不相上下。要是让这个太监起了杀意,那我们很难脱身。
于是我们也不隐藏行迹。我直接从窗户里爬进去。弄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感觉分外的大。里面的两个人都向我这边看过来。
"什么人!"
太监尖细的嗓音分外有特点。还没等我从可怕的嗓音中缓过来,就看见一个影子冲我飞来。
砰的一声,苍云和来人两掌相交。觉得胸前压力猛增。
我被掌风波及,栽倒在地。
坐在地下。压力小了很多。上面两个人已经各自退开。
郦苍云站在我身边。老太监站在皇帝身边。
拍拍裤子上不存在的尘土。
"别紧张别紧张。放轻松放轻松。我们只是来看看。"
"大胆狂徒。竟敢夜闯禁宫。易于何为!还不束手就擒!"
老太监的声音就不能好听点吗?
掏掏耳朵。看着皇帝。
"前一阵你送的东西我看到了。今儿是来还礼的。"
皇帝向前一步。老太监神情紧张。
"你终于来了。莘梓晏。"
"来了来了。能不能找个椅子让我坐先?腰快疼死了。"
皇帝一摆手。老太监就送来一把椅子。
倚在椅子上面。终于舒缓了酸麻的腰。
舒服!不愧是皇宫里的椅子。就是和外面的不一样。上面铺着软垫。坐起来是在舒服。
郦苍云站在我身后。皇帝回到上位坐定。老太监一脸警觉的看着我们。
皇帝捋着胡子,笑眯眯的看着我。
"朕还以为你不打算来了。"
"咦?你怎么会认为我来呢?"
"你毕竟是朕的儿子呀!"
"什么呀!还不就是你安排了几个探子在我周围而已。我来是找你有事的。"
"不愧是朕的血脉。的确聪明。"
忍住没翻白眼!我的聪明是自己带来的跟你有嘛关系!
"你能不能管管你那个儿子!让他长点脑子,别再来烦我了?"
"他是朕的儿子。你也是朕的儿子。这江山是朕的。朕想立那个就立那个。你怎么知道不会是你呢?"
"作为一个帝王。一生要做好两件事情。第一件是治国。第二件是培养一个出色的继承人。皇位的继承是要从孩子很小的时候就培养的。皇帝陛下,您说是不是呢?"
皇帝的脸色一变。半晌说不出话。
久久之后,长叹口气。
"朕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一直在思考什么是帝王应该做的事。没想到今天让你一句话就给说明白了。聪明!比那冀云聪明许多呀!"
"别拿我跟他比。我们出身不同,生活环境不同,性格不同,想法更不同。完全没有可比性。"
"但你确实比他聪明。"
"聪明不能当饭吃。更何况南冀云是你从小时候就开始培养的。别到现在拿我来当幌子刺激他。这样只会让他专著于怎么除掉我。对他以后当皇帝没一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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