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以前的记忆......他该不会是想......「等一下,离澈。」凤静天青了一张脸,闷哼一声。
没有滋润过的小穴,被离彻的强行进入,虽然才进去一些,但痛的凤静天皱著脸,马上推开离澈。
「怎麽了,我做错了吗?」看著凤静天痛苦的样子,离澈自责起来。
待痛楚过去,抿著唇,「看来男人间的欢爱你不太会,我来教你好了,你愿意吗?」没想到他心中最柔顺的离澈竟然也想上他。
皱眉,该答应吗?刚刚看静天这麽痛苦的样子,看来他好像做错了,压下心中的恐惧,点点头,「好。」
上勾了,凤静天奸笑著。
将离澈翻转过身,让他趴卧在床上,剥开雪白的双丘,舔著里面美丽的花穴,离澈吓的转过头,看著凤静天,「那里不要......」
「是你答应我要学的喔!不可以反悔。」看到衣服内冒出一个蓝色瓷瓶。
这......应该是飞凌趁他不注意丢给他的吧!可以拿来用。
将瓷瓶里的精油倒在离澈的蜜穴上,那微凉的感觉,离澈倒抽一口凉气,「静天,你在做什麽?」
「前戏......其实你刚才做的没错,只是少了前戏才会让我这麽痛,这里的构造跟女人不同,没有充份的润滑及开拓是会受伤,现在我在教你,你什麽都别做,只要听我的话。」有了精油的帮助,凤静天很快的伸出一根手指进去,慢慢抽动。
「啊......」反射性的想将体内的异物挤出,把内部收的紧紧。
「放松,我的手不能动了。」另一手伸长抚著离澈微红的脸颊,又自顾自的说,「这里面有一处是很敏感的地方,只要找到的话......那可就身处天堂。」又倒入一些精油伸入一指,来回刺戳,当碰到某个地方,离澈机灵灵的弓身媚叫出来。
「啊......」
「看来我找到了。」不断的朝那点进攻,惹得离澈尖叫连连,撑著身体的手一直抖著,好不容易可以进入三指并在里头延伸,「看来差不多了。」将他拉到床边,凤静天一脚站在床下一脚半跪床边。
「可能会有些不舒服...忍著点......」扶著自已的欲望慢慢进入,才进到一半离澈就开始收缩抵抗,凤静天将手握住离澈的柱身套弄著,揉著双球。「放轻松。」
离澈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陷入痛苦跟愉悦中,刚刚静天逗弄著他好舒服,是从未体验过的,极端的快乐,他的手指像带电似的,让他酥麻。
现在後穴被慢慢撑开,有说不出来的难受,不会很痛,只有不舒服的感觉,现在前面又被静天握住,所以感观都往下冲。「啊......啊......静天......我......」感到充实,但还少了些什麽。「给我......」
要静天给他什麽,连自已都不知道,语无论次。「给我......静天......」
先是缓慢的抽动,看著离澈的反应,「啊......你要什麽...我都给你,抱括我的一切。」
回应他的是一声声的媚叫,看来他适应了。
吞了一口口沫,「澈...我要加快速度了喔!」抓著他的不断的冲刺,吻著他的背脊,突然将他拉起身,扳过他的脸以吻封茧,仍不忘弄著溢泪的玉茎。
「我......啊......啊......」抑起头,止不住的媚叫。
不知过了多久,在最後一个挺腰,在紧热的蜜穴释放了自已,离澈也在床单上射出精液。
用羽翼包围住两人,离澈揪著他火红的发稍在他嘴角轻吻......
呵......一样......跟梦里一样......
赤发红翼......
72
天刚破晓,微光露白,被赶回一晚的翦大清早的就站在门口等待差遗,出来的是昨天他见到里面最美的人,若有人说他是天上神仙,他可能相信。
一见到来人,迅速红起脸趴伏在地上,「请...请...问大人有......什麽吩咐?」紧张的连话的说的结巴,他在宫中见过不少美丽的妃子,但全不及此人的万分之一,视线一直盯著他的鞋面看。
看著底下的小宫侍,嘲弄他,「昨天也没看过你行如此大礼,怎个今日整个人都快趴在地上。」他当是月皇们出巡吗?
「没......」
「算了,不废话,帮我们准备早膳及一桶洗浴的水,水搬到三楼就好了。」记得他们好像没做上整晚,所以静天应该不是处於变身状态。
应答一声,翦连忙转身离开,还不小心被石板缝拌住跌了一下,看不出他身怀轻功,看他那慌张的背影,飘飞凌冷哼。
与凤夜来到三楼,此时太阳并未很强,虽有些许光线透进里头但还是有些暗,越过屏风,看到里头的大床上赤裸交颈的两人,轻步过去,掀起幔帐,淡淡带著欢爱的气味在空中漫延,是那样的甜腻。
以不打扰身边熟睡的人起身,整理一下些微凌乱的头发,半睁著深不见底的凤眼,看起来有说不出来的庸懒,掀开被褥,腰腹上有已乾的激情。
这时翦带领几位高壮的宫侍进来,他们搬著盛满水的浴桶站在屏风外,「大人,要搬进去吗?」
「放在那就好,退下吧!」看著静天抱著离澈,那裸露在外的身子,紫痕星点般布在身上,看来昨晚静天对他很手下留情。
简单用过早膳,凤静天拉著一直红著脸的离澈在宫里閒逛,顺便去问候一下月日皇,为什麽不去找月夜皇,理由很简单,夜皇对自已没好感,而自已也不喜欢他,没道理拿自已去贴他的冷眼加热讽,哼!一个有恋兄情节皇帝。
寻问了几个宫侍,得知月日皇跟他的后妃们在莲园里赏花,这到奇了,听凤夜说月夜皇对月日皇的独占欲很深,没想到他还有一些后妃,凤夜又讲,一般皇帝後宫里的除了女妃较少之外,但男妃至少有百人以上,而月日皇只有一个女后跟二个男妃......看来月夜皇还是有管。
凤夜摇头笑著,依宫里的规定,每年『月木』最少会招五十名男妃献给皇帝,月日皇本生生性淡泊,那些男妃都放著不管,虽然如此,但月夜皇仍有各式名义将他兄长的男妃给赶走,要不就强行要了兄长的男妃借此收入自已宫里。
这皇后跟男妃是有众大臣对月夜皇不断进言下,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让他归於月日皇的後宫,让月日皇向来摆好看的後宫终於有人驻进。
一大片植入莲花水池,映入眼中是如焰般的红,深浅不一,从火红到淡红,各有各的姿态,不是夏季,但莲花依旧开的盛大,看到中央有个凉亭,月日皇正坐在那跟一女二男谈笑著。
走在建造在莲池上的宫廊,看著被风佛过,高高低低的姿态美不胜收。
月日皇惊喜的看著他们,招手,「静天,你们过来朕一起赏莲,别跟朕行大礼,朕不是那麽注重的人,你可算是朕的义弟呢,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叫我大哥好了。」
简单对他们作揖,「大哥,这三位......」
「这是我的皇后琳燕,这两位是我的妃子,青竹跟湘韺。」转头,看著他们目瞪口呆的全部盯著飘飞凌。
天仙......三人心中同时的想法。
「义弟,还不给我介绍一下你身後的人。」看著皇后如狼虎看到猎物的眼神,月以昼苦笑了一下。
常常严肃的丽容,拉开些许弧度,「月日皇,在下凤夜,凤静天的二王妃。」
「你跟静天成亲啦!怎麽没跟我讲,静天你还真不够意思,没请人通知一声让我做客。」
他们成亲时,他的灵魂还没到这个身体来呢,他怎麽知道,如果他知道『凤静天』是不想让月以昼知道他成亲的消息,对月以昼还抱存一些希望,不吐血才怪,很客套的回答,「大哥身为堂堂的帝王,日理万机,又是尊贵之躯,要是微服参加我的亲事,如果出了什麽意外,担当不起。」
摸著凤静天的头,「几年不见,变的如此成熟,跟以前不一样了,但才我心中你还是跟小的时候一样可爱。」
端庄有礼的皇后琳燕此刻起身说话,「还没介绍其他人呢!」又有作画的提材了,冷豔、邪魅、柔美都有,呵呵......
向来是一身黑衣的飘飞凌,换上『月木』特有的服饰,以白为底穿者湖绿色的短挂,又围上一层色彩豔丽的腰裙、珠串,带有不同的风情,不受礼教的规范,只是简单说出自已的名字,便黏在凤静天的身上。
这样他跟静天的关系,明眼人一瞧就知道。
「皇后娘娘,飞凌性子不定,希望你别见谅。」
笑容可掬拿起瓷杯品茗,「没关系,别叫我皇后娘娘,叫姊姊好了,至於青竹跟湘韺你叫他们哥哥就行,反正你都认夫君为大哥,大家都是一家人,别见怪。」注意到凤静天身後的人儿,那脖上的红痕是新的,嘻...一定是昨晚。
「你叫什麽名,几岁?是做什麽?」对离澈招手,柔声的询问。
没想到皇后突然叫著自已,「在下离澈,二十有七了,之前在『隐龙山』上当大夫。」只闻琳燕低呼一声,「没想到你年纪比我大,你别叫我姊姊,叫嫂子就行了。」
月以昼支著头,隐龙山......隐龙山......「你不就是铁面神医。」听一些大臣说,『龙朝』的隐龙山上住了一位医术高超的神医,以前他有心想将这位神医请回宫里当御医。「不过你怎麽没带铁面。」
「有些原因,也不方便讲。」
人家不想讲,月以昼也不追问下去,「静天义弟,你还真豔福不浅,有三个大美人委身於你。」
「还好,静天此生能得三人一生倾情,也没什麽好遗憾。」
凤夜看了一眼,「奇怪,月夜皇怎麽没来。」照道理说只要看到到月以昼,月以黯应该在这附近。
缩一下肩膀,「这几天各国使节来访,以黯是专门协调各国间的事情,所以今个没空。」而且以黯不喜欢他常来後宫,如果被他知道,晚上一定不好受,还好他有安排几个眼线在他身旁,只要以黯一回宫,他们就会通报给他,好让他马上回他的月翔殿。
说来可笑,他堂堂一个帝皇,竟然怕他那峦生兄弟,而他只要跟妃子们若有一夜雨露,被他知道,苦的人是他。
「怕什麽,夫君,夜皇没什麽好怕,他整天盯著你瞧不腻吗?偶尔来陪陪我们......唉~~深闰寂寞,被他知道...大不了一夜十次。」惹得月以昼马上红了脸,青竹跟湘韺笑了出来。
「对啊!现在『月木』国势稳定,一天不早朝没关系。」青竹拈起一块糕点放嘴里送,动动长耳。
「多多训练,以後咱们的可就『性福』罗!」湘韺暧昧一笑,那妖美的眸子闪过一丝邪气。
「好了,别在说了,大哥的脸快跟莲花有的比了。」红的娇豔,看月以昼快躲到石桌底下连忙替他说话,。
这时一位鼻青脸膧的宫侍,连滚带爬的来到亭子,「日...圣上......」月以昼一时吓的脸从红变白,「你是那位?」
「我是霜啊!快离开这,被夜圣上发现了,他正赶来呢......」呜,夜圣上还真狠心,把他打连日圣上也认不出来。
三位后妃噗嗤一笑,琳燕笑说,「霜,你怎麽变的跟猪头一样。」这位就是宫里雌蓝宫侍们心中爱慕的霜吗?若说是猪头人身她比较相信。
冷汗如雨,月以昼匆匆跟静天他们别过想回月极殿,却被凤静天的一句话断了死路。「大哥,来不及了,月夜皇已经走过来了。」
「亲爱的皇兄,这麽好的兴致来这里赏莲,怎麽不邀我一起。」才出宫一下子,他就招来后妃,连凤静天他们也来。
「看你有正事,才没叫你...我现在正要回宫了。」
那幽暗黑眸闪动一下,是妒意「真是不错,有一大群美人在身边,看来昨夜做的不够,你还有体力在这。」
「没这回事,批完奏则过来赏莲,正好碰到。」
「对啊!昨天做了七次,我还在纳闷夫君怎麽还会过来,看来夫君体能变好了。」琳燕淡笑继续喝茶......这茶真好喝,甘甜不涩,还有著特殊的清香,昨晚突然画性大发,而他们正好又在办事...嘿嘿!施点小法术来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结果,一幅幅两皇帝交欢的春宫图又变成她的得意之作。
「你这妖婆,都警告你多少次,别用妖术窥视,皇兄你还不把她废了。」他气的不是他被看光,真正不高兴是她也看到以昼那完美的身躯。
什麽法术都很两光,但对於偷窥的法术到学的很精。
「不能说废就废,她也没犯下大错,而她还是皇子的亲娘。」想起那正呀呀学语的孩子,不禁笑起来,好爸爸的样子。
「真搞不懂你,整天看到夫君的脸不会腻吗?想看不会自个坐在铜镜面前看一整天。」反正两人长的一模一样。
「闭上你的利嘴。」不想在跟这女人搅和下去,会没完没了,弹指,两名宫侍冒了出来,分别架住月以昼两侧。「反正天色还早,你的奏则也批完,今天要你下不了床。」
月以昼优雅的脸孔马上变了色,他把他当做金枪不倒吗?皇弟的需求可真大......「你可以把你的恩宠留给你的後宫啊......」整天一直做,他会死在床上。
「日圣上,得罪。」两名宫侍暗暗叹气,谁叫自个的主子是这麽强势的人。
月以黯的脸色更冷,竟然还想把他推给别人,只要他勾个手指,後宫多少男妃任他上,偏偏他就犯贱喜欢被他的皇兄上。「把日圣上送到月霞殿。」
待那两位宫侍把月以昼带离,月以黯忿恨的看著凤静天,「哼!对你真是大意不得,才离开一会,你又黏上我的皇兄,以後给我小心点。」
73
提著药篓漫步在石板走道上,枯黄的树叶无力牢固於树枝上,被风吹了下来,踏著落叶,每一步都可听见清脆的声音,後天就是月皇的生辰,他们并没有准备贺礼,虽说月日皇认为不必,基於礼貌,还是准备些东西好了,礼轻情义重。
月日皇喜爱风雅之事,那还好办,可是月夜皇的喜好不定,若要说的话,对月夜皇来讲,最好的礼物就是把月日皇打包送到月霞殿。
商讨许久,虽然基本上都是静天的想法,而他们只是出力,最後决定,凤夜跟飘飞凌献舞给月日皇......难搞的月夜皇,想了半天凤静天决定用离澈的专长-----制药给月夜皇。
至於是什麽药,一想到离澈就头痛,都是凤静天的主意,要一个堂堂救人剂世的大夫做这种药,亏他想的出来,还说是投其所好。
金属碰撞清亮的声音,引起离澈的注意,前方转角处正走来一位高大的侍卫,从他的服饰看得出来是『龙朝』的侍卫,官阶蛮高,只不过他整个脸几乎被面具罩住只看的出那威严的利眸。
先前从『龙朝』逃了出来,所以对他们的心里有些疙瘩,怕那个人会趁祝寿之名派人抓他,虽然他那几年不以真面目示人,难保那个人会不计一切差昼师攀模他的昼像来捉他。
不著痕迹向边轻步,头垂的低低想回避他的目光,已经刻意回避,怎奈视线低下印出漆黑的倒影,不属於自已的影子,恐惧笼在心中,缓慢的抬起头,对上那墨黑的眼。
怒气,他感觉到那人散发出滔天的怒气,离澈吓的倒退一大步,他伸出手,往他脖子上摸去。
是要捉拿他吗?离澈的脸白到不能在白。
这时有几名『月木』的宫侍正走来,那人手停顿了一下,改拿起黏在离澈肩上的落叶,看了他一下,便绕过离开。
松口气,发觉自已的双腿微微打颤......
他不可在这,可是那眼神怎麽看都跟那个人一样,生吞活剥...不是他、不是他,离澈不断在心里想著,记起自已还有事要办,提起药篓往御医制药的落院去。
走到无人的角落,龙傲用力捶身旁的树干一记,半个拳头深的凹痕,浑身蹦紧,当他看到离澈雪白的脖子上那抹红痕,他气的马上要杀死凤静天,从宫里随便挑个男妃其长像不输给他......偏偏,为什麽他钟情於那可人儿,自已不受控制的被他吸引。
好不容易他就在眼前,却不能碰他,好一个可恨的咒术。
月皇寿辰当天,祥和欢热的夜晚,在月圣殿里,月皇们坐在大殿上的龙椅看著各国使臣所送的礼物,听著他们一句句的祝词,奇珍异宝、稀有鸟兽、各式各样的歌舞表演,当然少不少一些绝色男宠......不过,这些人全被月夜皇给收下。
应凤静天的要求,他们的位子坐在不醒目的地方,但可以清楚看见大殿上的表演,看的津津有味,待使臣们及『月木』的大臣祝贺完,对著凤夜跟飘飞凌滴咕几句,起身来到大殿中央,看著月皇们。「今日为日、夜圣上的寿辰,来时匆匆到也没准备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