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静天(穿越时空)————lookabook[下]
lookabook[下]  发于:2008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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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拉着师父啊!请他们进到小房间,师父来诊治,到外面怎么诊治?器具又不摆在外头。」看外头那二人担优的模样,应该是真的来求诊不是来找麻烦的。
凤夜一等人在外面等候没多久,就看到小三从竹屋里出来,「夜哥哥,师父他愿意看诊,赶紧进去吧!」
相视一笑,希望这次是个神医,能治好他的病。
小三带着他们进到竹屋内,一掀竹帘,淡淡的药香味扑鼻而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里面陈设简单,让人联想会住在这里的人是个高人隐士。
又带着他们进入一个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竹床、竹椅、药柜及一些器具,房间整齐,干净,透过窗外橘红色的晚霞,已知快接近夜晚。
擒着笑容,带着半截铁面具的男子坐在竹椅上,但从光洁的下半面猜测是个年轻男子,没想到小三的师父这么年轻?他真的可行吗?
看出二人的疑虑,「除了死人我没办法救活,但我手下治过的病例也没失败过,如果二位对在下没什么信心,何苦上山来求医呢?」
「抱歉,请神医别放在心上。」凤夜弯身做揖。
「别叫我神医,我还没成仙呢?叫我大夫就好了,把病人放到床上吧!」洒了一些粉末到点着烛火的烛台上,烛光变的耀眼,光辉更盛,看着床上沉睡的人,抓起他的手把脉,低头思索。
「他这情形有多久了。」脉像稳定,没有异常,除了昏睡之外并没有一丝病容,将手撘在他的衣襟上,询问,「介意我脱掉他的上衣看看吗?」
凤夜摇摇头,表示不介意,「这个情形有七、八天左右。」
「如果你手碰到不该碰的,马上让你血溅三尺......」飘飞凌落下狠话,却被凤夜瞪的接不下去,自知理亏,转过头去。
「真对不住,刚刚他说的话,大夫不要放在心上。」
「没关系,看来你们很重视他。」看不出来一个长像平凡的人。
脱去上衣,看着他结实的上身,一下翻过来,一下翻过去,一下抬起左手,一下拉起手。
一道微小的声音传出,「请问大夫......你是在帮我做复建吗?」
「不是,我是在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口,通常蛊毒是从伤口进入,而且伤口不易好......」疑?他醒了。
最近心脏一直剧痛不堪,虽然使用着异能消除痛楚,但每次使用完后因耗去太多力量疲累导致整天昏昏欲睡,但又不想让他们担心,只好隐忍着,心想只要结束完旅程,得到全力时这种症状应该就可以不药而愈,要不然也有力量回凤王府给三娘看看。
看来还是让他们操心了。
看来这位大夫医术蛮高明的,看看也无彷,手指着心脏的部位,「痛的是这里。」
仔细一看,心口处有一道极为细小的伤口,如针孔似的红点。
能让伤口复原致如此小的程度,位于心脏难以治疗的位置,能让脉像如平常人一样,可能是......「蚀心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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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 07/25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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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由许多毒虫丢入罐子中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後一个为活下来的称为『蛊』,它体内拥有其他毒虫的虫性,而若把许多『蛊』让它们自相残杀,所存活下来的为『重蛊』。
蚀心蛊为少数的重蛊之一,「抱歉,中重蛊之人是无药可解,连下蛊的人也没有解药。」
「重蛊?大夫,此话怎说,真的没办法可解了吗?」凤夜焦急的来到大夫面前。
「重蛊毒性极强,就算是能解百毒的仙药也无可治,若要以毒攻毒,这世上没有毒药强过重蛊,而它寄宿的地方於心脏位置,就算下药,怕伤及心肺。」若无法下药......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重蛊取出。
不过一般人中了重蛊活不过五天,而他超过了五天,这怎麽回事?
「好不容易找到像样的大夫,却说没救。」飘飞凌抓起大夫的衣襟,「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想出办法,否则我要你陪葬。」
「凌,以我们的轻功回凤王府要多久?」他想带凤静天回去找风羽然,说不定还有一丝希望。
「以我不眠不休的话,最快七天。」
「七天,拖的愈久对病人愈不利。」能超过五天已经是天降神迹了。
「要不然还能怎麽办,你要我眼睁睁看著他死吗?你这个只是说大话的庸医。」被杀意染红了眼,举起手准备一掌击下。
大夫毫无惧意直视他,「虽然蚀心蛊无药可解,但还有个方法不如让在下试试。」
「什麽方法?」停手。
「开刀取蛊。」简单四个字,说的铿然有声。
凤夜看了一眼又沉睡过去的静天,「大夫可有把握?」
「不知道。」虽然以前曾帮人开刀治病,但在心脏部位,风险是相当的高,「但我愿意尽我所学的救他,救不成,一命抵一命。」
这是唯一的希望了,凤夜握住大夫的手,「一定要救成,只要能救活他,不管什麽事情我都答应你。」说完,整个人跪在地上。
大夫连忙将他扶起,「别这样,本人学医就是抱著救人的心态。」
飘飞凌也来到大夫面前,「我这一生没求过什麽人,但我只求你一定要救静天,只求你......」他无法想像没有静天的日子,他可能会疯掉吧!
两个男人求著他,他们激动的心他也感受的到,「会的,你们放心,明天一早我会替他动刀,时间不早了,我这里除了病人一向不留外人住宿...抱歉。」
「没关系,我们在屋外露宿就好了。」说完,推著飘飞凌往外走。
深夜时分,大夫又从梦中惊醒,单衣被汗水浸湿,怎麽今天又做那场被中断的梦,睡意消去一半,算了,去看看病人的情况怎样,下床赤足走出房门,从竹窗看去,燃燃的火堆,那两人枕著行李入睡。
走到内房里,看到那人静静的躺著,突然,他手捂著左胸不停打颤,脸因痛苦扭曲著,但他仍咬著牙不痛呼出来,大夫赶紧抓他的手,脉博浑乱无章,转身打开後头的药柜找有没有能治痛的药......找到了,这时的景像让大夫忘了把药给他。
那人身体散出淡淡红光,像火焰似的,伸手......微微的热气,没多久红光就消失,他的表情平稳。
他就是这样撑过好些天的吗?
凤静天缓缓睁开眼,之前的痛楚让他清醒起来,冷汗湿透的脸觉得难受,看到站在床边的披著蓝色外挂的铁面大夫。
「......大夫,帮个忙,让我透透气好吗?」
闻言,大夫将窗户打的更开,晚风吹进徐徐凉风。
「不,是我脸上的假面皮......不用顾虑,没关系的...」
手指沿著他下颔模索著,不易察觉,触到接缝慢慢拉起,原本平凡无其的长相变变成俊美少年......那麽外面那两位应该也易容过罗!
靠在床头,凤静天对著面前的铁面大夫问好,「我叫凤静天,不知大夫如何称乎?」
「就叫我大夫就好了,凤族族长。」淡然一笑。
「你知道我?」
「怎麽不知呢?从你的额印跟名字就知道啦!」凤族族长历代额上皆有图腾,而且凤静天是这代族长的名字,就算是别国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更何况他住在『龙朝』也二十多年了,他还知道上任族长叫凤严雪呢!
「关於我的病......大夫,你有几成把握?还有你要如何治我的病?」他不想太早死,不是他怕...而是他放不下那二个人。
大夫跟凤静大概讲述治病的过程,跟他所得的病况,至於有几分把握讲不出来,连自己也不太确定,无法下药,只好开刀取出,但开刀内诊是危险性极高的诊疗方式,而且时间又久,少说要好几个时辰,就连宫里的御医也不太会。「蚀心蛊已经在啃食你的心,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用什麽方法让它停止伤害你的心脉,但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原来自已中了重蛊,回想起来,之前那位奇怪的道人在伤他後就消失无踪,後来几天也没现身,想必是他在他身上下了蛊,而且还是无药可解的重蛊,看来那人真的要致他於死地。
虽然看不出大夫的表情,从他的眼中他似乎有不确定感,该不会给他太大压力了吧!拍著他的肩,露出请他放心的笑容,「没问题的。」
笑容重叠了,跟梦中的人一样......让人觉得心安,看著凤静天的脸,晃乎无意识的脱口,「云...静玲...」意识到自已说了什麽,马上捂了口退後。
凤静天可没有漏听,虽然没什麽力气,摇摇晃晃的走下床来到蹲坐在地上的大夫,漆黑的凤眼直勾勾的看著大夫的蓝眸,「你怎麽知道这个名字。」就算之前在『子阙城』用过这名字,但他从未说出他的姓氏,而大夫是怎麽知道他的全名。
「梦里。」起身将凤静天扶到床上。
「可以告诉我什麽梦吗?」他真的很在意大夫的梦境。
只是看了他一眼,「如果你病好,我就跟你说。」他疯啦!为什麽自已的梦要跟别人讲,不过这梦一直闷在心里真难受,有个倾诉的对像也好,「但答应我不可以跟别人讲......好好休息吧!」
时间过的很快,一下子黑夜变成了白昼,『隐龙山』还是笼罩在一片白雾之中,简单的梳洗过,打开门就看到那两人站在门前。
「我先准备一些器具,约半个时辰後就开始。」他们眼中看到了信赖,大夫笑笑,「给你们承诺,我会治好他......现在我有信心。」
小三跑到大夫面前,「师父,小三能帮你什麽?」
「烧水。」
「嗯!小三现在就去。」接到命令,小三碰跳跳的离开。
门閤了上去,只留下凤夜跟飘飞凌在外头。
约百批战马奔驰於黄土上,黄沙飞扬,鞑鞑马蹄在『隐龙山』下集群,马背上都是高大威武的骑兵,白银的战甲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采,为首的男子气宇轩昂的看著白雾迷漫的『隐龙山』。
有多少年不见了,离儿......放任你年少年,也该回来做你的笼中鸟吧。
「哈哈......国师,你有办法让整队人马毫发无伤的上去吗?」
「这是只简单的阵法,臣下马上破解,不担误到圣上找离王的时间。」淮上白利落下马,拿出八卦镜跟令旗站在入口处,令旗在空中画著符令,嘴里不断念著咒语,「四方神灵听我令,急急如律令,破。」碰!碰碰,爆炸声四起,『隐龙山』白雾渐散,绿郁的山林显示在众人面前,无不惊叹。
他们的印像中,『隐龙山』在多年前不知为何就笼罩在浓雾中,边境地区气候多变,就算有飓风来袭『隐龙山』上白雾不去,没想到区区几句咒术就能化去白雾,怎麽不叫他们大开眼界。
「机关被我破去,待白雾稍散,就可以上山。」
栖息在山林间的鸟类被巨响惊的四处飞窜,凤夜跟飘飞凌提高警觉的环顾四周,提前长剑凤夜凝眸一扫,「这是怎麽回事?」白雾好像有淡去的样子。
「留守在这,静天还在里面。」飘飞凌也拿出浑天太极旗出来,如果发生意外,可以马上发挥全力阻止,大夫进去已经有二个时辰了,现在是重要时刻,一点也不能马虎。
闭眼凝听...有马蹄声,而且数量不少,「凤夜,看来人数不少。」
「那些人又要上山找师父了。」同样待在外面的小三皱著脸,看来师父的阵法被人家给破了......怎麽办,他跟师父两人又不会武功。
那些人?凤夜听到小三的话,「怎麽,大夫最近有得罪人吗?」小三摇摇头,「没有,只是最近有很多人请师父下山,可是被师父拒绝,所以这些人可能是抓师父下山。」害他们准备家当搬离『隐龙山』,可是好像来不及了,没想到那麽快就上来,原本以为有机关护著可以撑个几天。
在这节骨眼上偏偏来了一群人,「凤夜看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设法击退他们。」凤夜抽出了长剑站在前面,「你武功比我高,你守著屋子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踏入一步。」而他也会速战速决,不让里头的人有丝毫分心的机会。
草地发出悉嗦的沙沙声,战甲的碰撞、马蹄声、在这极静的山中格外清晰,高大成群的黑影渐渐成形,不方是从一面上来而是四面八方的抱围住,威武的骑兵面无表情的拉紧疆绳停住马儿,每个人的腰间或背上都有大型兵器。
『龙朝』的武将??凤夜心中暗暗一惊,看著眼前一大群人,在前头的骑兵敏捷的往两旁移开,让出走道,黑色骏马出现在他眼前,上头的人不可一世的看著他们。
瞪著马背上伟岸的男子,浑然天成的霸气让人无法忽视,跟凤静天内歛的沉稳气势不同,唯一相同的一点是让人敢到畏惧,但......『龙朝』的皇帝龙傲怎麽会出现在这?要抓走大夫的人是他?
如果皇帝是来抓大夫的,那大夫的身份是什麽?
心底的疑虑不断浮出,但此该凤静天的安危更重要。
龙傲沉著脸看著面前三人,一点机会也不给他们就令下去,「这三人,杀无赦。」尾随在後的淮上白不知道他们就是凤夜一行人,自从凤静天中了必死无疑的蚀心蛊之後就没在追踨他们的下落,而他们又易容成不同的容貌。
看样子势必要打起来,这样的话更不能让他们知道里面的是凤静天,要不然龙傲就有藉口打压凤族。「凌,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去里面。」
「废话,顾好你自己吧!」话才落下,其中一名骑兵持著长刀朝凤夜劈下去,身闪,原本他站的地方出现裂缝,骑兵们纷纷下马持的武器约七、八个一组往凤夜攻去,每个人身手灵敏,不因笨重的战甲而慢了速度。
挡下一刀,威力大的长剑震震作响,凤夜看著其它骑兵朝竹屋走去,却被几名武将重重包围,「喝!」凌空一剑,又三名武将倒下,但马上又有人递补上去。
原本晴朗的天空闪著白紫交错的闪电,雷声哄隆隆作响,只听有人大喊,「落雷。」几道闪电降下不偏不倚的落在靠近竹屋的骑兵身上,焦臭味四起,马儿受到惊吓抬起前蹄......落下......横冲直撞,几名骑兵惨死在乱蹄之下。
龙傲安抚著座下的骏马,看著有些失控的场面,看著在身後的淮上白,「国师,交给你了。」
淮上白也注意到站在竹屋上的人,只是样貌中上的『雌蓝』但他浑身的邪气似乎在那见过,此人不简单,能够召唤雷电,莫非他也是修道之人,但他不像。
「还不快走,不然的话下场就跟他们一样。」
淮上白向前一站,「真是狂妄,那老道会会你。」从背後拿出除魔剑咬破手指将血滴於泛著寒光的剑身,除魔剑发出红光腾空朝飘飞凌射去,轻而易举的将剑打落,「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呵呵......那可不。」将八卦镜朝除魔剑一照,「真亦假,假亦真......真真假假是非难辨,去。」落地的剑又浮了起来,而且一变二、二变四,除魔剑不断分裂出一模一样的长剑,没一刻衍生了数十把,飞到飘飞凌周身形成剑圈。
怕伤及竹屋里的人,一个轻点,飞跃於附近的枯木上,而剑群跟著他,一把朝他飞去,转身,剑没入土里消失,从划破的衣袖来看,虽然是幻影,但还是有伤害的力量,而飞剑开始朝飘飞凌攻去,数量愈来愈多,他闪的有些吃力。「看来我小看你了。」
一直到现在,朝化击去的都是幻影,想必需要本体不断制造出来......那一个是剑的实体呢?面对成千上万相同的剑实在是不容易看出来,但他也不是好惹的,他手中可是握有上古神兵利器,舔过被割伤的伤口,「呵呵......」
「风起。」飘飞凌四周刮起旋风,而他站在中间不受影响如龙卷风一松,剑被风吹的不停往上转,旗子向上一挥,龙卷风带著剑直冲天上不知道落到何处。
「老道,你还有别的招数吗?」
他的身上有股好浓的血腥味......就跟『影刹堂』鬼王一样。
顺著长须谈笑风声,看来他操作天候的能力是靠著手中的黑色令旗,这种神器在那人身上太可惜了,那把令旗他要定了,「这只不过是贫道千万法术的其中一项而以。」
淮上白正要准备施展下一招时,竹屋的门打开,带著铁面的大夫喊著,「住手。」龙傲一看下令,「全部停手,还不下跪对离王行礼。」正在厮杀的武将们瞪大眼,放下手中武器半跪在地上,齐声高喊,「参见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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