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逐影(穿越时空)————幻世虚构
幻世虚构  发于:2008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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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竖都是这样了,这位小哥,你......可别怨奴家。"
说着,她竟自宽衣,随后,手搭上梅子凝腰间的挂钩!
"好个恬不知耻的妇人!"
一声低吼劈头而至,女子还未明白发生什么事,身体已然被推出帘外!
"啊......"
"不许喊!"
一把明晃晃渗着寒气的长剑伴着阴森的声音横在她的面前!
"你这下贱东西,刚才的举动,有何目的?!"
那女子被吓得缩成一团,哀求道:"饶命......侠士饶命啊......"
"你来这里做什么!"
"奴家......奴家......"
"快说!"
"有人让奴家......与......与床上的......的......公子......睡、睡一晚......"
"什么?!"鸿鹤登时窜起火来,"是谁让你做的?!"
"奴家、奴家不知啊!"
"你怎能不知?!"
"他、他只说......事、事成之后帮我家中还清债款......"
"你就应了?!"
鸿鹤气结,又问道:"他还让你做什么?"
"就、就是......睡一、一晚......等他醒来,指认、指认他......他......他强暴了我......"
"无耻!"
他一挥手,那女子马上便昏了过去。
"清凝!"
他回过身,将身探入帘内,把梅子凝扶起来,道:"你再支持会儿,我马上带你回去!"
正说着,不料自己的手却反被对方紧紧握住,气力之霸道,竟然一时挣脱不开。
鸿鹤察觉梅子凝真的很不对劲。
"清凝?梅兄?你......你怎么了?"
梅子凝只觉周身的气息紊乱,在体内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却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他本能地握住离自己最近的物体。
"谁......"
"我是鸿鹤啊!"
"鸿鹤......鸿鹤......"
梅子凝重复着这个名字。
"我先带你回梅苑......啊!"
他本想拉起梅子凝,却反被拽了过去,两人同时倒在床上。
"鸿鹤......"
炙热的气息吐在鸿鹤的脖颈部位,引得他周身一阵轻颤。
"清......梅兄?"
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梅子凝已经用自己的唇封住了他的口!
"嗯......"
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让鸿鹤头脑中一片空白。而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梅子凝可能中了邪。他当即不假思索地将自己的仙气度到对方口中。
梅子凝只觉一股清醇之气从口中进入身体,更是贪婪地索取,竟欲罢不能。
"嗯......啊......"
渐渐的,拘谨的回应变成了娇嫩的喘息,两人的身体都开始出现异样的变化。
被女子松脱的挂钩早已掉落,梅子凝此刻衣衫大开。
而鸿鹤的衣物也被褪到身下,露出他光滑细腻的肌肤。他仰躺在床上,一双星眸半闭,睫毛轻颤。雪白的身体完全呈现在对方眼中,胸膛正因兴奋而上下起伏着。
蜻蜓点水般的吻从眉间顺着身体一直向下行进,而鸿鹤也感受到快感正随着温润的唇一路南下。他不确定现在自己是否清醒,又或者这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如果这是梦的话,他宁愿不要醒,怎样都无所谓,只要能被所爱的人触碰,他便觉得无憾此生。
"啊......清凝......"
在梅子凝的唇划过他小腹的时候,他不禁叫出声来。
覆在他身上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
一反刚才温柔的轻触,对方开始肆虐他的下体,唇加大了吸吮力度,甚至啃咬起来。
"清......清凝......啊......不......"
强大的挑逗考验着鸿鹤的神经,就在他几尽崩溃的同时,对方猛然闯进他体内!
"啊!"
鸿鹤难过地拱起后背。
身体的撞击让他无法顺畅的呼吸,而当他张开嘴想要叫出声的时候,梅子凝的唇就会寻过来,趁机侵犯他的口腔。
清凝......清凝......你恨我吗?你还在恨我吗?
如果这样做能够让你发泄心中的悲屈,便是将我就此撕碎,我也心甘情愿!
"哈......"
梅子凝凭着本能不停律动着身体。
他不知道此时身下的人怀有的复杂情绪,他只清晰地听到鸿鹤那一声唤的是"清凝"。
就是这一声,让他的理智全部断线。
到现在为止,他并不十分清楚持有这个名字的人跟鸿鹤是什么样的关系,却又隐约觉得这个名字与自己有关。
但他仍感到不甘,他不想输给那空有其名的两个字。
有一种发自体内深处的冲动,促使他霸道地把鸿鹤据为己有。
这一夜,梅子凝的脑海中始终缠绕着一个名字--鸿鹤。

*注释:
开国伯:宋代爵号共分十二个等级,此号位等级十,食邑七百户以上。
吏部左司员外郎:北宋六部隶属尚书省,左司员外郎系六部官名之一,从六品。
参知政事:北宋神宗之前宰相制度沿用唐制,以"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为正相,"参知政事"为副相。此官品级正二品。
20
"嗯......"
翻了个身,手向一侧伸去,却没有触到预期中的温度。一种空荡荡的失落感猛地将梅子凝从睡梦中惊醒。
周围熟悉的景象让他心生疑惑。
他仔细回想,昨天确实被王员外邀去飘香楼,应该喝了些酒......之后的事便记不真实了,竟连何时回家都不自知。
他甚至开始怀疑昨天是否出过门。自己向来不胜酒力,但凡多喝两杯第二日都会头疼欲裂,今次却全无难过之感,反而精神舒爽。
"难道是梦......?"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身侧的位置。他依稀记得梦中似乎还有一个人的身影,那人身上有一股独特的味道,让他贪恋,让他情不自禁想去接近。然而总在他快抓住什么的时候,那种感觉立刻烟消云散得无影无踪。
正当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醒了?"
梅子凝的心跳突然漏跳一拍,他抬眼一看,鸿鹤正端了一碗汤走进来。
"弘兄?"
他有些讶异。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呃......我很好。"
鸿鹤走到他床旁坐下,伸手摸他的额头。梅子凝突然脸红起来。
"烧退了就好,先把药喝了。"
"我昨天......怎么了?"
"你去赴宴,被王员外灌了不少酒,醉了。不记得吗?"
鸿鹤把汤药递给他,示意他喝下去。
"好像是这样......那,然后呢?你又怎么......?"
"我原本是去打听吴惘的消息,碰巧路过那家酒楼,便把你捡回来。你怎么不吃药?"
梅子凝急忙举起汤药喝下去,顿时一股清香沁入口中。
"这是什么药?"
"补身子的药。你昨晚烧得厉害,今日难免体虚。"
"咦?可是我没有......"
"我去找管家来。昨晚他也跟着忙前忙后,担心你得很。"
鸿鹤说着,接过梅子凝手中的空碗,起身要走。
"等一下!我还有事想问你......"
梅子凝着急起来,却为被子缠住,眼看着要从床上掉下来。
"你......"
鸿鹤听到异动,忙转身,结果被下落的梅子凝扑个正着。
"咚!"
两人就这样摔在了地上。
身体接触的同时,梅子凝突然觉得好像忆起某些事情。他怔了一下,但是身下躯体的轻轻颤抖让他以为鸿鹤正在生气,他匆忙撑起身子。正要道歉,却在看着对方脸的时候生生停住。
他的眼......竟是如此绚烂?
一贯寒着的一张脸,此时居然现出一层红晕,衬得整个人灵动起来。这一番景象看得梅子凝直愣在原地。
一声轻叹之后,鸿鹤将头偏开,道:"麻烦你......起来好吗?"
"啊......是,我、我马上......"
梅子凝这才又意识到两人现在的状况,七手八脚地爬起来。
"这个......弘兄,我不是故意,我还有些事想问......只是,只是......你要走......然后......自己就......"
他从未向现在这般窘过,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鸿鹤却笑了起来。
"平素稳重的梅公子竟然也有窘迫的时候......不过,这样看起来才像一个人吧。"
梅子凝再次震惊。
他......刚才在笑?确实在笑!
"我去跟管家说你起床了,也省得他总是来问我。"
"弘兄!"
梅子凝一听他要走,急忙问道:"昨晚......昨晚是兄台在照顾我?"
鸿鹤闻言,停下脚步,背对着他,迟疑了一下才答道:"不错。"
"整个晚上?"
"......"
鸿鹤突然走出去,只留下仍带着疑惑的梅子凝站在房间中。

※※※z※※y※※z※※z※※※
阴湿昏暗的地牢里,烛光摇曳,映出两条人影。
"公子,您到底想在这个地方待多久?"
紫貂寒着一张脸问。
背对着她负手而立的吴惘转过身来:"估计没多久吧。"
"吴惘!"
"貂儿,我们下山有多久了?"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算着大概有两年的时间吧。"吴惘自言自语道,"来这洛阳城虽只有一月左右,却发生了好多事情......与子凝不期而遇,没多久幽暝和鸿鹤也找上门来,还有残宵......每天每天都很忙碌,几乎没有时间去想闲暇的事情,我都差点忘了下山的初衷。"
"咱们当年下山难道不是为了躲避鸿鹤吗?"
"也算是吧。但是我昨夜又梦到......"
吴惘突然停住。
紫貂叹道:"你话不要说一半就停下。要是真的想说出来,就把话说完整。"
吴惘却摇摇头:"这事跟你说也说不清楚,不说也罢。"
"那好,我们不说这个。你想什么时候出去,总可以说吧?"
"这个啊......"
话刚说到这儿,忽听牢门外有动静,吴惘立刻示意貂儿隐身,自己则装作昏过去。
沉重的脚步声在门开的同时响起,听那杂乱的声音进来的人不止一个。
"嗯--?"
一个拖长的声音似乎在示意其他人去做些什么。
还未等吴惘想到他们的行动,几桶冷水猛地泼在他身上。
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咳咳......"
像是被呛到,吴惘缓缓睁开眼,但是眼神涣散。
"吴公子,觉得我这地牢如何啊?"
王员外眯缝起双眼,冷笑着问。
"......你......是......"
"怎么,吴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连我都不认得了吗?"
一旁的仆役一把抓过吴惘身上的锁链,狠声道:"你把眼睛睁大了,这位大老爷就是我家王员外!"
"王员外......王员外......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哎呀,吴公子,你看看你这付狼狈的样子。"王员外故意感叹道,"我真为你叫屈啊。你为那姓梅的在这里受苦,他昨夜却去一刻春宵,快活得不得了。我还听酒楼的人说,从屋子里传出来很大的声音,没想到,他梅公子外表衣冠楚楚,实际上却是个禽兽!不过没关系,今晨就会有官差去捉拿他。这奸淫良家妇女的罪名可是不轻啊!你们也许能在狱中再相见呢!"
"什么?"
吴惘突然抬起头,两眼发出慑人的光芒,死死盯着王员外。
"你刚才说什么?"
王员外被他突然的转变吓得打了个激灵,随后又壮起胆,厉声道:"哼,谁叫他总是要与我对着干?这回我要让他再也不能翻身!你们两人就等着在牢中相见吧!"
"你说什么废话!我问你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本来吊在墙上的柔弱人儿,一转眼变得暴戾,接着厚重的锁链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扯裂,众人皆惊!
"你说他怎么了?"
王员外只觉一阵冷风吹过,吴惘人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奸淫妇女?这就是您想出来的好把戏啊,王员外?"
王员外被吓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你你你......快!快上!把、把、把他给我抓起来!"
但是周围根本没有动静。除了王员外,其他人都倒在地上!
"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王世林,你跟梅子凝到底有什么过节,你非要侮辱他的人格,置他于死地?"
"妖怪!妖孽!"
王员外大叫着向门口奔去,吴惘的动作比他更快。
只见他抬手,翻袖,口中同时念道:"梅影•惑!"
王员外的动作马上停滞下来,然后慢慢把身子转向吴惘。他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如同被催眠了一般。
"现在开始,我问你的问题你都必须据实回答。"
"是......"
"你为何要陷害梅子凝?"
"因为我要得到他手中的一本乐谱......"
"奚林翁的‘清羽'?!"
"不错。那里包含着一个重要的秘密......"
吴惘一挑眉毛,命令道:"说下去。"
"此乐谱再加上另一本诗集,藏有上任参知政事一党的人员名单......"
"名单?朋党之争吗......"吴惘皱起眉头,"梅子凝现在人在哪里?"
"飘香楼......后院的洞湘府......二楼东厢房......第四个房间......"
说完,人就扑倒在地上。
"貂儿,跟上。"
话音未落,吴惘已经冲到地牢之外,紫貂紧随其后。
清凝......你一定要平安无事!鸿鹤,如果你没保护好清凝的话......!!
吴惘这时心急如焚,他开始后悔昨晚没有跟鸿鹤一同去救梅子凝,于是更加快了脚步。
此刻,天刚蒙蒙亮,飘香楼还没开门,也很平静。
"看来衙役还没到......"吴惘稍稍舒了口气,停下来说,"貂儿,你去那边找。如果发现那个房间或者梅子凝就把这朵花吹向空中通知我。我这边有信儿了也会用同样的方法告诉你。"
他拿出一多含苞待放的梅花,交给紫貂。小貂儿仔细收好后,两人便分头去寻人。
飘香楼的后院分为好几个区域,一个小院便称某某府。吴惘寻了两处,均不是洞湘府。待要去寻第三处时,突然飘来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急忙顺着香气而去,果然见到紫貂站在一个房门前等他。
"在吗?"
紫貂摇摇头,用手指着屋内说:"你看。"
吴惘步入房中,只见一个妇人倒在地面之上,似是昏过去了,床上没有人,却是一片狼藉。
"这......人呢?"
"我刚才仔细检查过,没有其他人。床铺是冷的,人走了有些时辰了。"
吴惘看看那妇人,迟疑了一下,问:"这妇人......"
"只是昏过去罢了,衣物都是完好的,连头发也不曾乱。"
"那就好......不能把她放在这里,既然是王员外把她安排在这里的,那就把她送回员外府上去。貂儿,要劳烦你。"
"公子放心。"
紫貂提起那妇人,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圈,便起了一阵风,将两人带离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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