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胎换骨忘红尘(穿越时空)————冉冉释雷[上部]
冉冉释雷[上部]  发于: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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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卓非言,请问侠士大名?"这恩,我卓非言是一定要报的(顺便还要拜师学艺)。
      "原来小家伙的名字这么脱俗。"青年男子潇洒一笑"我并非什么侠士,叫我康永棣,或永棣哥就是!"
      "你有多大?"我走到门口前突然想起。
      "刚满二十。"康永棣脱口而出。
      "原来和我一样......"所以今后还是直呼他"永棣"就行。
      给容修输完气,康永棣就告辞离去。
      虽然我和老板娘尽力挽留,可他说家中有要是,会请一个附近的朋友来代他来看我们。
      隔天,大家果然正如他所言,一个个恢复得生龙活虎,甚至比以前的精力还要旺盛,连容修都可以一早下床跑到柳如心的房间捣乱。
      "哟!小言儿还没起来啊?太阳都晒屁屁了哦!"容修一把掀开我的被子。
      "大清早得来干嘛?"我把被子又夺了回来。他们这些病号昨天都喝了什么"九神丹"煮成的汤药,但我这个幸免遇难的人可就什么也没喝。外加我昨天惊昂鬼叫、东奔西跑的受了一夜刺激,今天一清早的又怎么会有精神!

      "还睡?看我来捏你的小鼻子!"说着,容修一手捏住我的鼻子。
      我没理他,改用嘴巴呼吸。
      哼!早知道昨天就不救他了!浪费我的精力和......泪水。
      "你别闹了,言儿昨天是累坏了!"早早就起身,这会儿正坐在桌边看书的柳如心开口。
      "哟!小家伙,你‘柳妈妈'心疼了呢!"容修也真地收回了手,转身坐到桌旁,开始与柳如心小声对话。
      终于可以继续睡觉了......
      "砰!"门从外面被人猛地推开。
      "你们三个,给我出来!立刻!"老板娘的声音穿过被子,狠狠地刺激着我每一根神经,令我顷刻间睡意全无。
      看来这也是个恢复得极为彻底的一个。
      11
      那晚,康永棣告别清楼后就连夜骑快马赶到几里外的大城--"汞宵",找到了正在城里办事的"肖峰",也就是那天将卓非言撞飞的人。
      "咦?你昨天不是说要留在镇子里继续监视的吗?怎么也跑这来了?"肖峰一见到康永棣就大为吃惊。本来他们受到消息,说卫国的廉淑太后手下十二地支之首的"龙"近日已混入疆国,于是二人受王命来此调查。在终于查清此人常出没在某一边际小镇的清楼后,知其底细而不敢轻举妄动的康永棣命肖峰去"汞宵"领一千精兵活捉"龙"。肖峰一回到"汞宵"来就忙着挑兵选马、赶置行动方案,也整整一宿未闭眼。本准备一清早就领兵前去助阵,却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康永棣正匆匆的从走廊那头快步走来。

      "没事了,事情被顺利解决!"康永棣看起来有些疲倦。
      "什么?你一个人把他打赢了?"虽然和康永棣从小就认识的肖峰是完全肯定康永棣的武艺,但是人家"龙"是什么角色?是十二地支之首;是廉淑太后手下与大太监"展隆"平起平坐的"龙";是那个喋血南武林,以史上最为残忍的手法夺取南武林盟主--杀人如麻的"吴德霸天"!就算拼尽全力康永棣也只能勉强与之战个平手,几乎不可能获胜。

      "不,是小非言和上天的帮助。"想到卓非言那双机灵的大眼,康永棣不由得舒展双眉。那个小家伙倒是蛮有趣的,不仅心地善良,点子还不少,总是把心情暴露在脸上,从不遮掩。

      "小非言?哪个小非言?"肖峰不解,康永棣身边什么时候又冒出个叫"小非言"的?
      "就是那天你撞倒的那个小家伙,他全名叫‘卓非言'。"康永棣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居然在清楼里当小厮、做苦工!"
      此时的卓非言还在被子里呼呼大睡......
      "是他?那小孩什么来头,居然能够打败那么辣手的大魔头?"肖峰觉得不感至信。
      "不,‘龙'是被雷劈死的,但却是小非言帮的大忙。"康永棣解释道。
      "难道他会招雷?"肖峰更是惊讶,有这么小的"出山道士"吗?(出山道士:泛指在山上拜师学艺后得果下山的正统道士,擅长奇门遁甲、八卦之术)
      "应该不会,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刚进来才一会的康永棣又向外走去"借你千里马一用,我还要赶回都城向父王禀告!"
      "什么叫我自己去问他?"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爬上肖峰的心头。
      "因为我要你帮我去清楼为他赎身,顺便替我照顾好他--直到我回来,这是命令!"丢下十分具有震撼性的一句话,康永棣大步流星的跺了出去。
      "什么?叫我去清楼?"身后传来肖峰近似哭丧的呻吟。
      肖峰,男,今年二十有二,是疆国四大家族之一"肖世"的副族长,从小就入宫当二王子
      "司徒棣晟"的陪读,同受王室教育。十六岁便继承其父的将军职位,开始领兵向北征战,曾立下汗马功劳无数,被封为疆国的"长胜将军",对疆国忠心耿耿,是一个无论在能力上还是在名誉上都好评如潮的正直、实力派人物。

      然而今天,他,英名一世的肖峰,马上就要名败誉裂了!
      因为,他今天要去欲望与堕落的聚集地--壹个名叫"清楼"的青楼,专供小倌的那种,而且还是非去不可!
      毕竟是任务,即使极不情愿,肖峰路上也不敢耽搁,很快就在中午前骑快马赶到清楼。在门口踌躇了许久,他才下定决心小心的走过去敲门--这清楼今天真是怪了,怎么大白天的还关门?

      突然,门被人从里面猛地打开,三个大包裹从门里被扔了出来,分别砸向正准备敲门、毫无准备的肖峰的俊脸。
      当然,三个包袱都被他快手稳稳接住。
      这大白天的怎么还有人往别人脸上丢东西?
      正当肖峰感到奇怪时,一个女人的吼叫声从里面铺天盖地的震了出来:
      "你们三个在这里闹了事、毁了楼里一大堆好东西,差点把老娘的招牌都给砸了去,还想在这里混?门儿都没有!你们给我滚!统统滚出去!别再让老娘见到你们!!!"

      随后只见三个身影灰溜溜的从里面跑了出来,后面紧跟着飞出来的是扫帚、瓷瓶、还有女子用的袖珍梳妆盒--还好没有一个砸中他们,都恰好都落在他们脚边。
      "砰!"大门被人从里面牢牢关上,三个人望着一地的碎片,呆呆的杵在门外,并未发现站在他们附近的肖峰。
      "这臭婆娘今天是不是吃了春药?大白天的发什么疯!"容修极为不爽的揉了揉被老板娘揪麻了的耳朵。
      "老板娘不会是真的要赶我们走吧?"我回头望了一下身后紧闭的大门--这是老板娘连夜叫人重新作好、安上的新门。
      "废话!那个婆娘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让昨天那个恶棍给打傻了去!哼,不回来?正中我意!我才不希罕!"虽这么说,容修还是不免露出一抹不舍的神态--刚才就是因为他赖在地上嚷嚷着不走,才逼老板娘扔东西往外赶的。

      "但他为什么把柳儿也一齐赶了出来?"我完全想不通,老板娘平时不是最疼柳如心的吗?怎么今天连他也一并翻了脸?
      "......也好,与其待在这里等着接客的厄运,还不如去外面闯闯。"一直没开口的柳如心故作轻松的说道,但是谁都可以清晰地看见他双眼充满泪光。
      毕竟他在这里是最不一样的,可以说老板娘对他的疼爱就如生母一般,哪有孩子可能永远的就这么离开了养育自己十几年的母亲还高兴的?
      "各位,在下姓肖名峰,想在你们这打听个人。请问三位是?"又是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旁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外人?
      侧头一看,这个人好高,比那个康永棣还要高!
      顺着身子抬头向上看去--这不是那天把我撞飞的那个"大木头"吗?
      "在下‘柳心远',曾是这里的清倌。"柳如心颔首作礼。
      柳心远?我疑惑地望着柳如心。
      "这是本名,昨晚老板娘亲口告诉我的。"柳心远微笑着对我解释道。
      "在下‘容修',曾是这里的‘三大红角'之一!"容修挑眉一笑,目光中充满挑衅,丝毫不拘礼节。
      "在下‘卓非言',曾是柳儿的小厮。"我也学着柳心远,老实的作了个礼。
      "卓非言?太好了,我此次前来就是要找你!"肖峰咧开了嘴,笑容中隐现出一个久经沙场的男人所独具的魄力。
      "找我干嘛?"我愣在原地,我有和他很熟吗?
      "是康永棣托我来找你的。"肖峰很贴心的说"刚才看你们好象遇到了什么困难,被赶了出来。若是不嫌弃,可否移居寒舍一住?肖某一定好生招待!"
      原来他就是永棣口中说的那个朋友?
      回头,在接到柳心远和容修赞同的目光后,我开口答应了他。
      就这样,我们三人最后好好地看了一眼清楼,就跟着肖峰缓缓上路了--的确是缓缓地,因为肖峰出门太急,身上并未带任何银两,我们三个的私房钱扣去老板娘索取的房屋维修费、精神损失费、安老费等等后也无法雇起一辆马车,而他来时骑的快马容不下四人,所以我们只有徒步走向目的地。

      按容修的话说:有钱人出门在外,身上是不用捅钱的!
      我问:为什么?(我以前出门有带钱啊)
      容修回答:因为后面有下人跟着付账啊!
      我大悟:原来这肖峰居然是个财主!
      容修再答:错!是个官爷!我看人一向很准的!
      只可惜,我们千猜万猜唯独猜错了一点:这肖峰并非出门不带钱,只是他身上带的都是价值百万两的银票,在这小小的镇里更本取不开--这小镇里,有谁见过这么多银子?就连衙门里的老爷每年的俸禄加红利也不过百把两白银!而正直的肖峰也不可能产生"拿大银票取小钱,剩下的我就不要了"的这种浪费至极的想法来。

      12
      官道上的人已寥寥无几,有的,也是快马加鞭地往目的地赶的邮差、衙役之类。天边的彩霞一片火烧般的胜景,宣示着艳阳最后的猖狂。
      典型的一派"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既然太阳都要下山了,那我们眼下也就只有一件重要的事去干--吃晚饭!
      "干粮?真是对不起,出门太急忘了带!"肖峰十分抱歉地说"呵呵!出门前我不曾想到我们落日前还不能抵达,都怪我失策。"
      那是在每人一匹快马而且都像你这样狂骑几里不喘气的前提下!
      容修小声抱怨。
      而我们三个出来时极为狼狈,只来得及带少数银两和衣物(柳心远光顾着带少许衣件和文房四宝,是不能吃的;容修则只记得装满衣物和钱--而且最后还被老板娘收回不少,还是不能吃;至于我,一个月的活没干满,手头上还有10文钱已纯属老板娘开恩,这个......有谁想吃?)。更何况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算有钱也没处使啊!

      夜色已晚,我们四个不得不面临一个选择--野外觅食!
      然后,我们开始合理分工:我和容修去狩猎,肖峰和柳心远负责做饭。
      什么?说我们分工不合理?为什么不让在狩猎方面最有可靠性的肖峰去捕食?
      那是因为在我们之中,只有他会钻木取火、单手劈柴、烧烤生肉(而且是烤熟)。
      而柳心远体力不行,与其让他跑两圈、停一步,被猎物玩得团团转,还不如留在原地帮忙添柴。
      茂密的草丛中,我和容修借着夕阳已变得微弱的余光正追赶着一只兔子。
      此刻,我们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在天黑前逮住它!
      这时候,速度是绝对的优势--我冲到兔子前面一挡,容修趁兔子停住的空当纵身一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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