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胎换骨忘红尘(穿越时空)————冉冉释雷[上部]
冉冉释雷[上部]  发于: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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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修这时候居然也在屋里?
      我好奇的敲了敲门。
      "叩!叩!叩!"
      半响,屋内没有反应。
      咦?怎么会不开门?
      于是我在门口大叫:"容修,开门啊!容修,听见没!容修!!!"
      叫了几声后,本来就饿得没什么力气的我再度感到腹中胃酸的翻动。
      都是昨晚子墨他们害得,就不能等我吃完了再现身啊!弄得我昨晚没吃饱,今天想睡又睡不好!
      我放弃在容修门口作无用的挥手运动,扶着墙,慢慢得向康永棣所在的贵宾院挪动。
      他那里肯定还有好吃的!
      卓非言走后,躺在床上的容修缓缓睁开双眼。
      真困啊......
      容修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昨晚,自己睡前无意间发现康永棣居然敢三津半夜的跑道小言儿的房里!于是自己便隐去气息,藏在门口,听到了一些比较意外的对话。
      虽然早感到小言儿也应该大有来头,但没想到他居然似乎并不记得自己以前的事情!
      不过这样也好,显赫的身份夹杂着的心机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
      后来,康永棣和小言儿出了房。当感到康永棣回头间瞟向自己藏身之处得余光时,容修就知道自己恐怕早已被他发现。
      于是容修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跟在后面,直到那个臭烘烘的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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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林盟主可真是品味独特!
      容修栖身坐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上,用手捏着鼻子,心里暗暗地讽刺道。
      听了一些小言儿与康永棣之间鸡同鸭讲的无水准对话后,终于看见一个密道的入口被打开。
      难道这下面就是关押之前那个歹人的地方?
      容修依然坐在树梢上,准备等康永棣和小非言跳进去以后再动身。
      其实自己本可以露面,只是不想这时候与康永棣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这其中的原因容修心里很是清楚:相比刚开始练武、没有丰富的江湖经验的自己,名誉、武功、能力、权力、地位样样高于他的康永棣才是小言儿目前最为需要的对像!这让他很不甘心,不甘心命运的安排真的能够妄自决定他的一切!

      发现康永棣和小言儿已经进洞后,容修也准备起身跳过去。
      突然,藏有密道的树下冒出一个高大的人影,举动鬼祟。
      恐怕来者不善!
      容修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下去后很可能会做出对小言儿不利的举动。
      于是就在那个人跳上树梢准备下洞时,容修一个飞跃提剑向那人扑去。
      那人见状立即侧身翻下树梢,轻松躲开容修的攻击。
      惨,是高手!
      容修微微调整气息,便立刻展开攻势,将学成的"流云百剑"的前五式一并发挥,将那人逼向可能有人路过的大道,尽量在自己败下阵前碰到救兵。
      可出乎容修计划的是,这地方本就偏僻,即使到了大道上也不会有其他人。
      而容修是到了被火把照亮的无人大道上时才想到这些。
      怎么办?
      看着眼前只避不攻,似乎在与猴同耍的人,容修感到握着剑的右手略有汗渍。
      突然,那人单手接住容修的剑,霸气的筋道令容修不得不停下来与那人僵持。
      借着火光,被迫静下来的容修才看清来者的面貌。
      "......蛇?"容修绝不会记错,这个人和先前晚宴中冒充樊哈贳的"蛇"长得一个样!
      "不!"开口间,从那人嘴里发出的却是更为低沉的声音。只见那人晃了晃空余的右手,似乎在说,我的右手还健在!
      "你是樊哈贳?"容修自己也不太敢相信这个结论,康永棣不是说过樊哈贳绝不会来么!
      那人并未回答,只是问容修:"你叫什么?"
      "在下容修,曾是清楼四大红角之一,今年二十差三,家中无父无母,初入江湖,还不曾犯下滔天罪刑!樊大人可还有质疑?"既然不否认,容修就当他承认。至于对方问的他从来都是问一答十,这也是从小在清楼里练出来的,很容易讨好人。

      "哦,无父无母?那你脖子上的东西是什么?"樊哈贳握着剑身的手依然没有松开,双眼的目光倒是很轻松的在容修身上来回扫动。
      "你指的是这黑耀石?"容修奇怪,这东西他一直都带着,从未有人过问,没想到今天居然会有人提起"这是我从小就带着的私人宝物,反面以刻有我的名字为证!"
      "你也配叫‘容修'!"樊哈贳的语气极为不屑,松开左手,转身离开。
      "樊大人慢走不送啊!"容修同样轻佻的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算是松了口气。要知道,真打起来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看来自己的武功还是差得太远,这样的自己是没有办法在江湖上真正立身,更不可能去保护小言儿!
      容修正准备收回剑,突然,已经走出好几步的樊哈贳转回身子,猛地向容修出招!幸好容修反映及时,用剑挡下攻击,却连人带剑的被樊哈贳的利拳狠狠地震了一下。
      "不过,也是个可塑之材!"
      之后的一整晚,就因为樊哈贳的这句话,容修不得不连续苦战几个时辰,直到黎明时分樊哈贳才迟迟离去,走之前竟然还丢下句"你这样子是永远超不过康永棣的"。
      "哼,精力旺盛的疯子!"体力几乎快透支的容修用最后的力气骂道,然后靠在一棵树边,休息片刻便朝自己房间走去--开始补眠!
      ~~~~~~~~~~~~~~~~~~~~~~~~~~~~~~~~~~~~~~~
      自从被卓非言的敲门声吵醒,容修便再也无法入睡。外加自己怎么也想不通本来也是想跟踪康永棣他们的樊哈贳为什么又转而跟自己打闹半宿--对于樊哈贳来说,那种程度的对战与"打闹"无异!

      在床上翻了几下,未果,心烦的容修则干脆翻下床,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提着剑一个人找地方练武去了。
      我拖着无力的身躯,好不容易来到康永棣的房间。正准备抬手敲门,没想到大门居然自己开了!只见肖峰阴沉着脸冲里面走出来,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好像柳心远失踪后就没见肖峰笑过了。
      难道他们之间......
      "咕噜噜~咕噜噜~"
      还是先吃东西吧......
      正巧看见康永棣一脸闷笑地看着我,我便干脆抛开客套话开门见山地说道:"你这里还有没有点心啊?"
      当然,我肯定他有!
      肖峰现在心里也很烦,刚刚康永棣突然决定,无论发生什么他都绝对会站在卓非言一边。而问起他昨晚审问有何结果时,康永棣却只字不提有关卓非言的事,只是说,天大的事也由他撑着。

      看来这次康永棣是非要一意孤行了,真是乱来!
      然而,最令肖峰揪心的还是柳心远是否真的还安全!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心远被绑走自己便乱了,满脑子都是关于心远的事情,担心他有没有受欺、担心他有没有受伤、担心他有没有挨饿、担心他......似乎心远就是不能少了自己的呵护。其实心远也是个坚强的人,虽然身体柔弱,但内心却是那三个人中最坚强的一个!但是,在自己看来,往往最坚硬的外壳中隐藏的都是最脆弱的东西。所以,他尽可能的在自己能力之内保护好心远,不要让心远一个人把脆弱的心永远藏在不见天日的深处,心是需要被人好好呵护的。

      一直以为自己对于柳心远,仅仅只是一种强者对弱者的保护意识。但是,现在看来,这种意识似乎已经开始变质了......
      原来,自己也乱了啊......
      晚上,林盟主和我们剩下的人一起在大厅用餐。突然西门山庄的管家汇报:子墨不知真么时候已经逃离牢房,晚上下人送饭时只看到他留下的一张纸条。
      康永棣听了只是一笑,似乎正中下怀。
      打开条子,上面写着:"明日傍晚,后山腰废屋中,拿龙玉换柳心远。"
      龙玉?子墨还是想要龙玉?
      我感到一阵失落,胸口有点闷。
      "容修去哪了?"肖峰突然问。
      这么说,今天我还一直没有看见容修。
      "哟,谁想我了?"容修的声音从门外飘了进来。
      "容修!"我兴奋的朝他招手,一天没见还真是怪想他的。
      容修也冲我摆摆手,漫步朝我这边走来。
      "慢!"中途,肖峰突然拦住他"你昨天下午去哪了?"
      "下午?好像是先陪小言儿逛庙院,然后回去换了套衣服,再然后就回来参加晚宴啊!"容修一脸茫然的看着肖峰"难道你怀疑我什么?"
      "哼,何止怀疑!听下人说,昨日下午有人冒充我到心远的房间去,想必心远就是那时被绑走。而那人还说,你那时候似乎也出现在附近。你作何解释?"虽然是靠在椅子上,但肖峰眼中尖锐却不容忽视"而且,今天下午子墨逃走时,你又在哪?"

      "笑话,你认为我会和他们是一伙?"容修并未作答,只是挑了挑眉,眯起一双凤眼"难道说,肖大人的理智也跟着柳儿一起被偷走了?"
      "你!!"肖峰右手瞬间捏碎一个茶杯。
      容修没再理他,转头把目光对着我,问:"小言儿可信我?"
      "信!肖大哥,容修没理由害柳儿!"容修与柳心远交往并不浅,而且以容修的为人,我并不相信他会对友人下手。应该说,从主观上讲,我绝不相信容修会被判我们!

      康永棣听了后,也比较赞同"峰,你过于急躁了。"
      "还是我家小言儿可爱,也多谢二殿下的信任!"容修抿了抿嘴,又道:"不错,柳儿的事我的确知道,也是我请高人帮我去救他的,所以说柳儿现在并不在他们手上。真是的,帮你救了柳儿又顺利引出你们想见的人,你居然就这态度!"

      "这么说柳儿还安全?他人现在在哪?"肖峰似乎不太敢相信,小心的问。
      "应该在武大人那里。"容修满意地看着肖峰变绿的脸,心想,不刺激一下你这个木头脑,我们的柳儿这辈子就只有但相思的份了!
      "什么?你把他交给武贳泽!!!"肖峰失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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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在回城路上,武贳泽的专用马车里:
      "武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柳心远恐慌的叫道。
      "心远啊,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武大人,多生疏!"车内响起武贳泽的幽幽的声音。
      "不行,你不能这样!我要回去!"柳心远似乎在奋力挣扎。
      "想回去?由不得你!"武贳泽坏坏地提出"除非你答应我的条件!"
      "不!言儿他们可能会有危险,放我回去!"柳心远哀求。
      "谁管他们?只要我快活就好!‘司徒世'的事我向来只当戏看!"武贳泽半步不让,还威胁:"要是你不听话,我叫你这辈子都见不着他们!"
      "......"柳心远立即安分下来,车内恢复一片平静。
      车外,驾车的两马夫:
      甲马夫(悄悄地):"怪不得老爷几十年来一直没娶,原来是有龙阳之癖。"
      乙马夫(小声地):"哎,没想到为人坦荡的老爷也没能逃过世俗的这股邪风。"
      甲马夫(同情地):"可怜这个少年......"
      乙马夫(轻声地):"如今的世道啊......"
      车外也恢复一片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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