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情事(穿越时空)————白玉
白玉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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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泽铭慌慌张张的把自己的分身从蔡京身体里退出来,抓过散落在地板上自己的衣服,还没披上身,就听到地上的人极轻的嗯了一声。谢泽铭大惊下凑近一看,只见蔡京的眼睛慢慢的张开了。
天要亡他!爷爷奶奶老爸老妈表姑表姨表姐表妹,你们的期望他这辈子是完不成了,他们谢家马上就要断子绝孙了!
蔡京还有些不太清醒的望了望他,又动了动自己的身体。
蔡京发现不对了。他的眼睛朝自己的身体望过去,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张开嘴,那一句“来人啊,拖出去凌迟处死,尸体喂狗”的话已经呼之欲出了。
谢泽铭毫不怀疑恼羞成怒的蔡京会不顾他的神仙身份,先宰了再说。谢泽铭猛的扑过去,一把抱住蔡京,用唇堵住了对方的唇。虽然已无数次想到死,但谢泽铭还是想要活下去。没有人比他更怕死了,所以哪怕是能把他的死期向后拖延半秒的举动,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蔡京在他怀了挣扎着,可以想象,一旦蔡京挣脱,他谢泽铭就死到临头了。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冷静!
有人说生活就象强奸,当你无法抗拒的时候,就只有闭上眼睛去享受它。
既然已是既成事实无法改变,他也就只有努力让蔡京把强奸当作生活一样享受了。
谢泽铭继续用唇堵住蔡京的唇,然后腾出一只手,将一个手指插进蔡京的密穴里。
此举换来了蔡京更加疯狂的挣扎。
谢泽铭耐下性子,在蔡京体内逐分逐分寻找那一个也许可以拯救自己生命的点。
就在蔡京咬破他的嘴唇,而他的力气也快要耗尽的时候,突然蔡京哆嗦了一下。
谢泽铭大喜过望,立刻对那一点展开狂风骤雨般的袭击。
蔡京立刻把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对抗来自体内的攻击,他紧咬着唇,僵硬着身体,生怕一个忍不住,呻吟就从嘴里冒了出来。
谢泽铭抹了一把冷汗,知道蔡京一时半刻是没力气挣扎了,他放开另一只禁锢蔡京的手,握住了蔡京半抬头的分身。
唉,要知道他身子下面的可是古今奸臣榜上辉煌灿烂名列前茅的精英人物。
他应该甩蔡京几个大锅贴,怒斥其非,然后骂不绝口的被蔡京的狗腿子拉出去乱刀砍死,才对得起天地良心。可他……呜呜,他小命要紧啊。而且从礼尚往来的角度来说,他昨天爽过了,也该替人家弄出来。至于从人道的角度……
谢泽铭不停为自己无耻的行为找借口。
其实他的是非不明忠奸不分根本就是他对这个时代的疏离感造成的。这次北宋之旅对他来说就是一次出国旅游,是他生命的插曲而非主旋律,他一有机会就要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迟早会醒的梦,除了那会跟他一起回到现代的未来老婆,他不必对梦中的任何人任何事负责。
蔡京的身体热了起来,在他的怀里扭动,嘴里也咿唔出声。不愧是超级大贪官,对自己的欲望绝对忠诚,道德廉耻随时都能象破抹布般扔在地上再踩一脚。
谢泽铭竟然也有了反应,他感叹自己大概也不是块忠良之臣的料子……呸!他是为了保命,没见人权宣言上说吗?公民的生命权神圣不可侵犯,他现在是为了人权而奋斗!
蔡京还真不是普通的放荡,叫得房顶都要掀了,要了一次又一次,简直是天才小受。但他官做到这个地步,估计以前没人敢打他的主意吧。如果不是谢泽铭库存充裕,今天他就要精尽人亡,丢脸至极的暴死在大奸臣的肚皮上。
回到玉堂楼已是下午。
满楼的人,包括李鸨母都以为谢泽铭被蔡京连皮带骨的吞下肚去,还找来医生给他看病。
谢泽铭操起枕头棉被砚台瑶琴把医生赶出了房去。
拜托!他一步三晃双腿抽筋的模样不是被操出来的,而是被榨出来的好不好。他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块被人榨得没有一点水分的柠檬片。
李鸨母又派人送来一盒膏药。
切!他就那么一副天生小受模样吗,为什么人人都以为被吃掉的人是他?想归想,谢泽铭仍收下了膏药。
毕竟他还是该给人家权倾天下的一品大员留点面子。
身为超级怕死的天才,谢泽铭决不给自己找死,得了便宜还卖乖。
为了防止某种人有了一个就有第二个,当朝宰相兼太师下令所有知道的人必须守口如瓶。
也许是禁令有效,也许是没有人敢动蔡太师的人,也许是早被传言迷惑,总之在三个月后的今天,谢泽铭还是清净楼里一个因为不小心开罪了玉帝留在凡尘中的仙人。
谢泽铭最近才发现,同时拥有文人的细腻感性和政客的狠辣无情的蔡京是个矛盾体。他政治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手段让他没有真正的朋友,导致他心底里脆弱的文人部分感觉寂寞悲伤。谢泽铭觉得蔡京之所以在床上变成堕落放荡的小受,除了受本身的欲望主宰之外,还有一种清高的自我毁灭在里面。
不过,谢泽铭从来就没同情过他,毕竟这奸臣是活该。
现在谢泽铭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就是寻找他未来的老婆。最好是把老婆骗到手后,拿了时空穿梭机双双落跑,就算有人拉着他追过去也不怕,二十一世纪是他的地盘。
这里的女子还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在深闺人不识。幸好当初来的时候他已经预计了这一情况,便携式机器人也是为此而带来的。可恨现在他的背包却被该死的李鸨母献给了蔡京。
天下第一奸臣第六感好得出奇,总觉得如果把背包还给谢泽铭,就再也见不到谢泽铭了。因此他就算在飘飘欲仙高潮迭起的时候,也不曾松口答应归还失物。
谢泽铭觉得自己就成了一千零一夜故事里那个失去羽衣的公主,无法飞翔、无法回家。当然,他决不会象那个笨蛋公主一样束手无策,他这天才发明家可不是浪得虚名。
谢泽铭仔细的削着手里的小齿轮。因为视力不好,他几乎把手凑到眼皮上。
他正在做的这台简易小型飞行器已经在笔记本电脑上通过了空气动力学的模拟试验,组装完成后蒙上一层鸟毛,再将笔记本上拆下来的微型针孔摄像机装上,就能冒充飞鸟到鹞子胡同柳府去侦察柳三小姐或者蔡府去找他的“羽衣”。
木头做的齿轮当然不如金属的牢固,但加上菜油的润滑,勉强还是能使用一段时间的。没办法,条件艰苦,只能一切从简。
正做在兴头上,屋外他的贴身小婢青儿敲门道:“真人,蔡太师、高太尉来了。”
谢泽铭赶紧放下刀,将齿轮藏好。这些事必须保密,所以他连青儿也不让进屋。
从脚步声听来,今天除了北宋国务院的蔡京总理和国防部的高俅部长之外,还来了两个陌生人。
谢泽铭燃起静心香。这东西的配方是他做临床药师的表妹无意中发明的(他表妹自从上药学院后就喜捣鼓希奇古怪的中药,以此为乐),与伟哥的作用正好相反,能强烈抑制人类大脑皮层的性兴奋点,让性欲暂时消退。因为没有市场价值就丢在一边,恰好被他看到了,现在派上大用场。
幸好他装的是神仙,神仙自然要炼丹,也就少不了药材矿石。他好不容易才凑齐了材料,将静心香调配出来。只可惜蔡京对静心香天生免疫——说实话,他真有些应付不了蔡京这种欲壑难填天生欠操的人。
门被推开了。
谢泽铭熟练的露出淡淡微笑相迎,他装神装得越发顺溜。如果说他以前的微笑是清风明月的话,现在已经称得上仙风道骨了。
进来的四人都是心中一震,而第一次来的两个人却都觉得谢泽铭对自己一见钟情。
其实谢泽铭自从丢了隐形眼镜就再也没有一见钟情的机会了,没有人会爱上一团雾的。蔡总理和高部长那两团雾的长宽高对谢泽铭来说已经很熟悉了,后面两团雾却很陌生,因此谢泽铭的眼神飘过去时,不经意的眯了眯眼,就让他们误会了。
几人落座后,自有下人端茶送水。
自从半年前谢泽铭睁着800度近视的“明眸”将一壶滚烫的茶水倒在客人的手上后,李鸨母就禁止他给客人倒茶倒酒。
新来的两团雾——不,两个男人,一个叫赵乙,另一个叫杨童。
奇怪的是,蔡总理和高部长居然给他报了假名字。蔡总理自称张全乐,高部长自称张全忠。两个人正儿八经的跟他自报生平,说他俩都是某大臣的远房亲戚,这次来参加全国统一职称考试(科举),正在等待录取通知书。
奇怪,太奇怪了。
谢泽铭端起酒杯,借敬酒之机凑到疑似蔡京的那团雾旁:白净细腻,还有酒窝,确实是蔡京没错,不过他今天的脸色似乎不太好。谢泽铭晃到疑似高俅的那团雾旁:玩世不恭,獐头鼠目,确实是高俅。
这两个老狐狸今天唱的是哪出戏呢?
疑惑归疑惑,前面两个都敬了,剩下的也不能不敬。
谢泽铭端起酒杯走到赵乙面前。
赵乙是个眉清目秀的年轻贵公子,有着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如果生在现代,谢泽铭绝对要建议他去弹钢琴或者去拍戒指广告。赵乙很是温柔腼腆,谢泽铭不过跟他稍微站得近了一点,他就脸红;谢泽铭用眼神稍一挑逗,赵乙的眸子就星光灿烂的冒出爱慕。
杨童是个四十来岁的高大男子,国字脸,两道眉毛又粗又黑,看起来正气凛然。不过既然到这里来了,便是好人有限。谢泽铭从不认为敬爱的岳飞爷爷会跑到玉堂楼来泡小倌。谢泽铭一来二去认识的尽是蔡总理高部长这种料子,或是痴心妄想得道成仙的迷信之人,为此他郁闷了好久。
谢泽铭敬完酒,赵乙首先感慨:“李道长名动汴梁,见一面着实不易。”
“人生聚散、缘起缘灭,贫道今日得见赵公子,又何尝容易?”说话弄点玄虚已成谢泽铭的习惯,附带送上一个不沾烟火气息的笑容。
“哈哈!李道长果然名不虚传。三言两语,直如醍醐灌顶,令人俗意顿去,神清气爽。”赵乙开心的笑着。他刚来的时候,脑子里是有某种念头的,但不知为何现在那些想法竟潮水般退去了(其实是静心香的影响啦)。
杨童插言道:“听李道长之言,不愧是方外高人。以后杨某该称您为李大师了。”
谢泽铭一脸黑线。
他,他,他虽然装神弄鬼,但他没有传播邪教误国害民啊!这个该死的杨童居然给他硬安上李洪志昔日的称号!他冤啊,他比窦娥还冤!他不爽,他非常不爽!
感受到谢泽铭对这称号的强烈憎恶,蔡京开口道:“李道长已不在玄门,恐不应以大师相称吧。”
高俅笑道:“大哥这话就不对了。李道长眼下虽是红尘中人,但语带妙理,那个……精微深遂、退藏于密,怎当不得一个师字?便是两个,也当得起!”
谢泽铭佩服的看着这个由街头足球运动员一跃混到国防部长的家伙。自从上次高俅的粗鄙言词被谢泽铭毫不留情的批评嘲笑之后,现在他不但没有了粗口,一句话里居然还有两个成语,实在难得。
正在谢泽铭感叹猪也能上树时,只听赵乙拍案道:"哈哈哈哈!全忠兄言之有理。不如我等以后见了李真人便称李师师吧!"
"噗!!"
谢泽铭一口酒全喷在桌上。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
本周四考英语,偶一点没复习,完全看不进去,5555,死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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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谢泽铭一口酒全喷在桌上。
难怪他打探了这么久都没有李师师的消息,敢情这李师师就是他谢泽铭啊!想到老爸还想要李师师写有“我爱你”的亲笔签名,他那个黑线啊!噫……糟糕,他的神仙形象……
谢泽铭瞬间恢复得道高人的派头。被他喷得一塌糊涂的桌子也立刻就被青儿领着收拾清理,换了新的酒具点心上来。谢泽铭心念电转,无论如何这个李师师他是决不做的:“咳!失礼了。其实贫道有个失散多年的妹妹,闺名便是李师师。今日乍闻此名,竟勾动贫道的尘心呢。”
赵乙很感兴趣的问道:“李道长羁留人间不去,是否便是因为令妹?”
谢泽铭被他牵起心思,落寞一笑:“那倒不是。唉……贫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是百年人啊……”说完他还幽怨的看了蔡京一眼。都怪这死小受拿了他的背包不还,要不然凭他的本事,何至于要留在这种地方装神弄鬼?
蔡京被他看得一阵冷汗,暗想难道他是因为与我发生关系,再次触犯仙条,才不能回去的吗?但是他如此令人沉醉,还是不能回去的好!
“李道长可还能回归仙班?”赵乙关心的问道。
“能!不瞒赵公子,能让贫道回去的仙器便落在玉堂楼李妈妈之手。其实她拿了也是浪费,仙器只对贫道有用。”谢泽铭不能揭破蔡京,所以推到李鸨母身上。赵乙能跟蔡京高俅平起平坐,地位恐怕不低,说不定还跟宋徽宗沾亲带故,要是他肯帮忙……
蔡京轻轻一震,他当然明白谢泽铭说的仙器是什么东西。
“道长有此仙器便可白日飞升?”赵乙的眼睛闪闪发亮,连谢泽铭800度近视的眼睛也看得见闪光。
“当然!”里面有他的划时代发明——太阳能悬浮机啊。
“那……”赵乙正要说什么,高俅在桌席下轻轻碰了碰他的腿。赵乙醒悟过来,踌躇片刻,终于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谢泽铭心中再次不安起来:这几个大有来头的人,一定是酝酿着自己不知道的阴谋阳谋。一开始就很奇怪,蔡京和高俅用了化名和假身份当然不是瞒着他,这两个大奸臣烧成灰他也认识。难道是瞒着赵乙和杨童吗?看他们那么亲密的样子,不象。而且蔡京都已经做官做到头上没别的官了,还需要欺骗谁呢?嗯……他好像隐约把握住什么,但又无法确定。
谢泽铭窥了个空,向蔡京打探情况。
谁知那个不讲义气的蔡京却站起来一本正经的施礼道:“久仰李道长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本拟多叨扰一些时候,请教高明。奈何张某另有要约,不得不行,还望道长恕罪。”
谢泽铭有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见高俅也站起来道:“大哥你是不是要去……呵呵,怎么能抛下小弟呢?老杨你也跟我们走吧,赵公子就别去了。难得来汴京一次,李道长又难见得紧,你就好好珍惜吧!”
高俅说着,没大没小的勾住蔡京脖子,一把抓起杨童笑不绝口的离开了。
谢泽铭看不清楚高俅那挤眉弄眼的表情,糊里糊涂的送他们。他出门就发现外面多了十几个陌生人。虽然从体积来看,那些人的块头都着实不小,平日里熟悉的护院却一个不见。欲待向蔡京相询,却已去得远了。他只得转身回到房间里,心里再次涌起不安。
赵乙仍是留在他房里,绝口不提刚才的事,只是笑道:“听说李道长词曲卓绝,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聆听仙音?”
“既是有缘相聚,有何不可?”谢泽铭再次在心中坚定求人不如求己的想法,取过他的全自动瑶琴播放古典名曲,心中却暗暗思考逃离这里的办法。
赵乙在开始那刹那瞠愕于他的特异功能后,便眯着眼睛,静听琴音舒卷。
“如居空山清观,茗烟袅袅,静对黄庭。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赵乙说话时声音空灵缥缈,仿佛还沉浸在音乐中。
谢泽铭顿时对他刮目相看,他放的曲子原名叫《茶禅一味》,难得赵乙能把其中的意境片言只字的形容得清清楚楚,反而是谢泽铭本人只觉得悦耳而已。
赵乙又过片刻才彻底清醒,自觉失态,脸又红透,讪讪的举酒敬他。
谢泽铭含笑与他对饮。z y b g
赵乙兴致勃勃的走到一旁的书桌旁,道:“李道长仙音,令在下突然想到几句词来。”
青儿下去换酒,此刻还未回来,谢泽铭只好亲自替他磨墨(谢泽铭秘密太多,是以身边最多只留一个丫鬟使唤)。
赵乙执起貂毫顿时不同,仿佛换了一个人。本来他不过是个温柔内向的秀美青年,此刻竟生出一种凤翥龙翔、渊渟岳峙的非凡气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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