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不做女人(穿越时空+男变女)————夹竹桃
夹竹桃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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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抗议的语句被吞下,浓稠苦涩的药味再一次由微白的唇送入她口。沈封淮皱眉,她是一直想吻他没错,但是有必要用这种方式吗?还有......
眉头蹙起,沈封淮狐疑的感受着唇内惊涛骇浪般的翻腾。
还有,这云风淮未免也主动过头了。以前,他不是老想着躲她吗?现在不但会主动吻她,来劲的时候还把她上上下下的摸个光光(汗~~~这个是女猪误会了。男猪在刚发现所有的一切是骗局时,狂乱的心依旧无法平静,为了确定心爱的女人真的安好。所以才动的手。)。说起来,这卡油也卡的太过分了吧,她好歹也算是他妹妹耶?(现在记起来是妹妹了-_-!!)
"你是谁?"眉头高挑,沈封淮冲口问道,"你真的是云风淮吗?"声音含糊在云风淮的唇里。
但云风淮还是听到了,离开沈封淮红艳欲滴的香唇,云风淮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不像他了吗?"
越是听他这么说,沈封淮的疑心就越重。她秀丽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不象,一点儿都不象!"
"那他应该是怎么样的呢?"垂眸低问。
"云风淮虽然也会笑,但是笑起来不象你这么邪恶,那是一种淡淡地,隐隐带着忧郁和烦恼的苦笑。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喜欢将所有的错误一个人扛在身上,因为他想得太多,所以他活得很累,很苦也很让人心疼。"顿了一会儿,沈封淮,沉思,"他象水,很柔,很美,很静,笑得时候会泛起涟漪,哭得时候是会让人心酸。他很关心我,很在乎我。"她的眼神变柔,"他没有你这么开朗、没有这么直接,更没有这么快乐。他是一个温柔的人!他......"
清俊的脸泛起了幸福的笑容,云风淮的直直地看着床上的人,他的目光隐含着淡淡的感动和感激,那种凝视带着醉人的怜惜和爱慕,可惜床上的人却沉醉于自己的想象,丝毫没有发觉。
"人,是会变得!"声音幽幽如梦。
"变也不可能一下子变得这么多啊!从一只小绵羊一下子变成一头狼,基因突变也没那么快吗!"
"小绵羊?"他以前是吗?眉头蹙起。"你说我现在是狼?"语音下沉。
"不是吗?"挑衅的语气。
"单依依,你出去!"
"哦。"顺从的点头,单依依抬腿往外走。虽然错过好戏有点可惜,但是逃命要紧。
"还有......"云风淮突然转头轻柔的道,"你屋里的包袱最好先解开,如果你还想知道那个人的消息的话!"
"那个人!?哪个人?"
"那个你一直在寻找的人,那个在你五岁时对你‘见死不救'的仇人。"低沉的笑声传出,云风淮嘴角微微扬起。
"你连这个也知道?"单依依双目大睁,讶异万分。她在找的那个人,除了她自己外,连他师傅莫争也蒙在骨里,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知道而且知道得这么清楚。
"知道,而且还知道他现在在那里。"云风淮笑的诡异,"告诉你他的行踪,作为第一个条件。如何?"
"好!"单依依漂亮的眸色中迸发出惊人的气势。她找他已经找了十年了,现在终于要到报仇的时候了!"第一个条件,我答应。只要你告诉我他的行踪。"她点头,转身往门外走去。
"那个人? 什么人,这么神秘?"沈封淮好奇的询问。
"与你我不相关的人。"云风淮看着床上的人,笑容复杂,"封淮,你记不记得在我昏迷的时候你说:我与你的相处一直是因为你在强迫,威胁我?"
"记得。"
"我那个时候就一直想告诉你。"轻柔的解开沈封淮身上的绳子,云风淮继续道,"没有强迫,没有威胁!"修长的双手解开绳子后继续向内发展,"因为我曾经是一个药人,所以我的身体对一般的药物具有排斥现象,如果我不要的话,即使单依依下再重的春药也没有用。"声音低了下去,他抬起她晕红的脸,笑道:"我恨我自己,是因为我明知道你是我的妹妹,却还是忍不住想拥抱你!是因为--我爱你!"声音终于消失在相接的唇齿间。云风淮闭上眼睛,暗暗的告诉自己,在爱情的战场上,他已经伤害了她那么多次,这一次他不会在逃避,不会在退缩了!开山曾经说过,幸福可以是存在于道德之外的;封淮说:我们的感情没有伤害所爱之人,也无意牵连其他人,所以不需要道歉。单依依用她的话骂醒了他:原来他害怕得时候在伤人,他伤害自己的背后是用利刃在折磨爱他的人。不会了,以后不会了!为了他所爱的人和爱他的人,他会好好的活着。因为--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仍然有需要他、爱他、包容他的人!
至于他所犯下的错误,他不会推托。只是他希望将赎罪的时间挪后,等他和封淮走完了这一辈子,他会在地狱里接受应有的惩罚。酒醉还醒醒还醉,人生大笑能几回。今生,他唯一的愿望是让她幸福。

翌日
云风淮轻柔的将沈封淮拥起,一颗白色的药丸喂下。
"你要放我出去?!"沈封淮狐疑的挑眉,昨天还不是坚定的说不行吗?怎么这回却主动要放开她了。
"嗯。"轻柔的应答。
"为什么?"
"因为我要去处理江湖上的事情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对上沈封淮狐疑的目光,云风淮微笑着问道。以后,只有坦白,没有隐瞒。

风淮楼
"那恶贼真的在这里吗?"武当长老"法风道长"看向伫立于一旁的一脸霸气的浓眉男子。
"是。"男人声音低沉,却给人一种无法忽视的气势和力量。他是泰山事发后选出来的武林盟主--武霸天,也就是失踪的上一任盟主武惊天的儿子。此人武功高强,才华出众,在他的带领下。所有云风淮设下的分堂,布置的机关、撒下的毒药暗器一一破解。各大门派在最少的伤亡下攻破云风淮所有的残余势力。如今,除了本人以外,云风淮羽翼已失,死亡--是早晚的事。
"盟主,可以出发了吗?"白衣男人阴沉的语气带着深深的恨意。
"嗯"抬头,武霸天仰望微暗的天色,褐色的双眸微微眯起,随即沉稳有力的声音传出。
"少林的兄弟在东门布阵,武当的兄弟积聚西门。另外,500名兄弟在三里内外的地方巡逻,防止人从地道逃走。200名兄弟在后面的小山上守候,300名兄弟在山下植入尖木。如果他想跳崖隐遁,那么我们让他有去无回。其余剩下的人跟着我,一炷香后从前门进攻。大家一起努力,确保这一次的‘屠魔行动'能够顺利完成。" 男人声音洪亮,决断利落,不需片刻,人群散去,各自就位。

一炷香后
"踹门。"男子低低的嗓音再次响起。
砰--大门应声而裂,人群纷纷涌入了风淮楼。
风淮楼 罂粟园
秋末冬至的时节,应是凄凄萧瑟的风野。然而在风淮楼幽僻的后庭花园里,寒冷的冬天似乎永远也无法来临。
清凉的空气,温和的秋风,奇异绽开的各色花朵,草欣郁翠青青大地。幽静的罂粟园在细腻的白雾笼罩下,轻轻的香气正幽幽的飘散。风起,风吹散了喧哗;雾动,雾融化了戾气;笑声飘过,空灵的笑音淡浅了杀戮。在这样的花园里,在女子悦耳温情的笑声下,仇恨的怒火暂时的淡化。

静心,众人抬眼望去:清沁花都,朱红大柱,白色绸纱,银黑长发,两抹柔和的容颜影印在纱帐里,摇曳的红灯悬挂与一旁,清雅的男子拥着绝色的女子微微侧坐着,相执双手,微眯双眼,晕红了脸,无声笑者......
"小心有诈。" 武霸天沉稳的提醒道。于是--迷咒终于打破,嘈杂声响起,人群开始聚集,怒吼声、咆哮声、刀剑出鞘的敲击声,人群迫不及待的开始向前砍杀。
脚下微晃摇头,武霸天突然飞身向前拦住众人,沉道,"后退,先看他要耍什么花招!"

"是,盟主。"众人停步回头。
罂粟园内,武霸天凌厉的目光直视着纱帐内的男子。"你是云风淮?"
云风淮抬头,银色的头发在风中飞舞,黑色的眼眸温和的看着不远处英挺霸气的男人,他微微的点头承认。
"果然是你这恶贼,我要杀了你......"
"你杀了我师叔,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杀......"人群的仇恨之火高扬,锋利的刀刃扬起,呼喊着血的深仇。
"站住!"一玄衣男子突然冲出,伫立于一旁,他是‘风淮楼'昔日分堂的堂主之一。玄衣男子仇恨的眼神冷冷的盯着园内的男人,沙哑的口音饱藏着浓浓的杀气,"云风淮是‘风淮楼'的败类,第一刀理应由风淮楼来出手。"
"凭什么?"
"对,凭什么?"
"想必大家都知道,云风淮精医学毒药,擅机关暗器。昔日唐门与阙家暴联手出击,却被这恶贼所杀,带去的上百人也一个未回,大家--想做第三个唐门或阙家堡吗?"玄衣男子神色变沉。
"让他去。"武霸天忽然回道,他伶俐的眸子直直的看着玄衣男子,"留下活口!"
点头,男人带着几许风淮楼的帮众跃入纱帐。
看着疾飞而至的前随从,云风淮笑了。数把银色的刀锋刺向他的心脏,但是他没有动,她身边的女子也没有动。于是,刀剑没入了身体,鲜血飞溅,染红了他与她白色的衣襟。
事出突然,众人皆惊骇的叫出了声,唯独相拥的男女依旧平淡如昔,平静如水。
于是,削瘦的身躯慢慢滑落,云风淮笑着迎向众人的目光,苍白的红唇微微蠕动,随即--又归于平静。
俯身,女子吻上云风淮失血的红唇。笑声仰起,白衣女子皓腕微抬,挥手将所有的人送出纱帐。

随即,油灯倒,烈火扬。
火,烈火,熊熊的烈火,在男女的周围燃起了熊熊的烈火,毁天灭地般燃烧着。火光中男女相拥的身影渐渐地暗了,淡了,化了,直到--成为灰烬。
沉寂--
那是无法预料的发展,不可理喻的结局。静--唯独火焰燃烧的声音,绝灭--
"他在说--对不起。"不知道是谁的声音惊醒的呆愣在一旁的众人。众人回神,霎那间明白云风淮临死前的嗫嚅是道歉。
"火,没有烧过来。"沙哑狐疑的声音再次响起。所有人的目光移向那焦灰的土地。那么猛烈的大火在风的助势下,燃烧的却只有纱帐十个人的地方。仿佛,真正燃烧着的不是火,而是那两个在火中消失的人。
对不起--一个残忍如魔鬼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道歉吗?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吗?同样,一个残忍如魔鬼的男人怎么可能有那么悲哀的笑容和那样真挚的目光?
愣了!所有的人沉默!
这场战斗,这份仇恨已经结束!没有流血,没有逃亡,没有死伤!什么都没有,只有出人意料之外的一场大火和残留的两具残骸。
这算什么?他们该笑,该高兴吗?
没有笑,没有人说话,时间在静默中消散。直到--守在外面的人忍不住进来探信,众人才收起迷茫的心神离开了花园。
仇恨--随风湮灭。
"走了。"女子悦耳的声音响起,"妈呀,好累!为什么你们能够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而我却要窝在地洞里帮你们传木偶,传假笑。"单依依不甘心的道。
"你有意见。"粗哑暴力的声音。
"没有!"识趣的摇头。随即单依依狐疑的问道,"不过,为什么我还要像傻瓜似的在下面一个人笑?"她实在不明白,这么做很好玩吗?
"迷碟香有幻化的作用,不过得加上‘清月笑'的频率才能起真正的效用。"云风淮解释。
"哦。"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又回到云风淮的脑子里了,可见那个精明的男人完全回来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答应告诉我的。他--在那里?"
"去羽扇堂找吧。他在那里等你!"
"等我,他还记得以前的事吗?"带着疑问,单依依飞身离去。
风依旧徐徐的吹着,灰头土脸的两人相视而笑。"真的,结束了吗?"她难得平和地问。
"结束了。"他笑得牵着她的手走向秘道深处。
"那些风淮楼的人是你的手下吗?"
"嗯,是最衷心的。"他微笑的回答。
"你走了,那风淮楼怎么办?"
"还给它原来的主人!"他笑得温柔。
"哦,他在那里?"
"羽扇堂,单依依找他去了。"
"对了,你真的没被刺到吧?"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扯开他的衣衫,没有见到任何伤痕。

拉下她担心的柔胰握在手里,云风淮的灿烂的笑容扬起。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里面盛满了红色的液体。"和那天我在你房间里发现的东西一样,它救了我。"
"你哪来的这个东西?"
"从单依依房间里拿的,好像是昨天配出来的。"他诡异的笑。
"那那些刀剑呢?"
"风清夜的师傅留下来的道具,可以伸缩。"
"风清夜那个女孩和风流他们呢?"
"在那个武林盟主的背后,走的时候还和我们打招呼呢?"
"还有,为什么我觉得那个武霸天很眼熟?"
"你没认出来吗?那是你的大师兄‘武痴'武天霸呀!"
(怎么都是自己人,晕!)
所有的一切真的结束了吗?恐怕未必吧!
呕......
呕......呕......
呕......呕......呕......
强烈的呕吐声接连不断的响起,间或着女人粗暴的狂吼声,"该死的单依依,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安胎药!我要杀--呕......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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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搬完啦,谢谢各位一直捧场!*^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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