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司徒夏白嘴角扬了扬:"那你记得我的西瓜汁谁偷喝的吗?"
呃......怎么他也记性这么好?柳絮飞干笑道:"吃饭吃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一顿晚饭在宁谥的气氛下结束了,司徒夏白微笑的打开了钱包,也许他还没注意到吧,那盘有胡萝卜丝的炒菜是他点的,不是自己。
3
"没有!爹地,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好了,他出来了,就这样,拜拜!"
柳絮飞洗完澡一出来就看见司徒夏白匆匆忙忙的关上了手机:"你爹地啊?继续讲呗,我又不会偷听!"
司徒夏白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干毛巾主动上去替柳絮飞擦着头发:"怎么不顺便吹干再出来?"
柳絮飞趴在床上闭着眼享受着:"真舒服,唉,对了,你可别指望我一会儿帮你擦头发。"同样是长头发,要帮他擦头发还不如自己擦呢。
"放心,不会的,我会自己吹干的。"
好舒服的感觉啊!柳絮飞的眼皮开始粘在一起了:"我要睡了。"
"嗯。"司徒夏白放柔动作,小心翼翼的擦着每缕发丝,他熟知柳絮飞的各个习惯,比如擦头发的时候就会睡着、做恶梦时会说梦话......这些情报全由他的丈人和岳父大人提供。
直到整块干毛巾已经变得全湿,司徒夏白才放开手中的长发,看着那熟睡的俊脸,忍不住低下头在那滑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晚安。"
待他洗完澡出来已经十二点了,床上的人早已换了N种睡姿了,现在整个人正呈大字形霸住了整张床,全然当这张床是自己的地盘了,他忘了这床有一半是不属于自己的。
"飞飞小猪!"司徒夏白爱怜的捏了捏心上人的鼻头,后者因鼻头痒痒而翻了个身,终于有半张床让了出来。
司徒夏白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小心的将柳絮飞搂进怀里,而他的心上人全然不觉,还很自然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安睡。
"呵,我的飞飞......"
七点钟半的钟声一响,司徒夏白立刻拍了拍睡美人的脸颊:"飞飞,快起来了!"
"嗯--,爸爸,再让我睡一会儿。"柳絮飞抱着被子又翻了个身,憨憨的神情跟熟睡的婴儿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司徒夏白重重的在他脸颊上留下一吻,然后快速的掀开被子:"飞飞,快起来了,要迟到了!"
"迟到!"刚才还睡得像小猪一样的柳絮飞立刻睁开了眼睛,猛的坐床上坐了起来:"几点了?"
司徒夏白将床头的小熊闹钟拿到柳絮飞面前晃了晃:"七点半了!"
"啊,完了完了,要迟到了!"柳絮飞立刻冲进了洗漱间去洗脸刷牙,动作快得活像火烧屁股一样。
司徒夏白忍笑道:"别急,衣服在床上,早饭在桌上,来得及。"
柳絮飞呆了呆,刷牙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早说嘛,我还可以多睡五分钟。"
真服了他了,五分钟都不放过,司徒夏白叹了口气:"你忘了算上厕所的时间了。"
"啊!"柳絮飞大叫一声,牙刷又飞快的在嘴里运动起来。
不知不觉已经开学一个星期,明天就是周六,学生们几乎全是外地的,对于这个陌生的城市还不是很了解,所以学校为新生准备了Z市一天游。
"我为什么要去啊?我不去!"柳絮飞死抱着被子不放,对于他来说,星期六和星期天的早上就是自由日--可以自由的睡到天黑。
手中的被子被司徒夏白强行夺走,早晨的凉意让柳絮飞蜷成一团,像只虾米:"我要睡觉......"
司徒夏白邪邪一笑,把被子扔到沙发上,然后伸出手来......
"啊!你干嘛脱我裤子!"下身凉飕飕的感觉让柳絮飞完全清醒了,自己的睡裤已经到了司徒夏白手上,身上唯一的那条小裤裤好像起不了什么作用,在那恶魔邪恶的眼神下穿了好像跟没穿一样,他下意识的捂住那重点部位,咽了咽口水:"你想干嘛??
司徒夏白好笑的看着他:"帮你穿衣服啊,你以为我想干嘛?"他那副待宰小羊羔的模样还真令人"食欲大增",自己还真想扑上去!
柳絮飞一看床头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立刻抽出一条裤子往身上套,一边穿还一边抱怨道:"我为什么要去逛Z市啊?你跟大家一起去不就行了?"
司徒夏白挑了挑眉:"谁说我们跟他们一起去了?"
"呃?不是吗?那你叫我起来干嘛?"柳絮飞又一头栽到床上,抱起一个枕头就睡。
"你这头小猪,快起来!"司徒夏白不怀好意的道:"你再不起来就准备大刑侍候了!"
柳絮飞用手遮住耳朵,嘟哝道:"得了吧你,又不是在南郡,还大刑呢,在这里用私刑可是犯罪的。"才刚说完,一股温热的气息已经靠近了他,危险!脑中自动竖起了黄牌!
可是......晚了!
唇上粘着不属于自己的软软的唇瓣,自己甚至能看到他低垂眼帘下那两排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眨动,他温热的鼻息在自己鼻间流淌,自己呼吸的空气都带着他的气味......被吻了......
司徒夏白趁着柳絮飞发呆的那会儿已经攻城掠地,柔软的舌头强行闯入了他的口腔,分享他甜蜜的津液。
可恶!为什么自己总是处于劣势?柳絮飞暗恼自己,舌头却自动的"抵抗外敌",与他的缠在一块,柔软而狂热一齐涌向脑间......好爽......
男人总是忠于自己的欲望,更何况是十八岁的少年,根本禁不起欲望的诱惑。
清晨的性欲被轻轻的撩拨而起,司徒夏白的手滑进了柳絮飞拉链未拉好的牛仔裤中,轻松的握住了他已勃起的分身,呵,已经热成这个样子了。
火热的脆弱被略微显凉的手掌包围,柳絮飞不由发出一声呻吟,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却意外的被那只手掌圈套了几下:"嗯......"青涩的情潮浮上了脸颊,粉红一片。
司徒夏白将炙热的吻慢慢转移,在那纤细的脖子上啃咬、在那圆润的耳垂上吮吸,看着柳絮飞越来越迷蒙的眼睛不禁加快的手中的速度,天知道他的心上人现在有多可爱、多诱人!
一只手掀开他的睡衣,将雪白的美景映入眼帘,那两抹朱红像落在雪地里的樱桃一样诱人,他已经忍不住将它们纳入口中......果然是世间最美、最甜的果实。
隐忍的欲望快要冲破极限,司徒夏白的额头渗出了点点的细汗,拉开拉链,让柳絮飞轻轻的握住,他沙哑而性感的声音如魔鬼般迷惑着他:"帮我!"
柳絮飞的手不由自主的随着司徒夏白手的节奏而运动,手中那滚烫的硬物在掌心中越来越大,两人的分身在不经意间的触碰更是让人倒吸一口长气。
司徒夏白轻轻包住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让两人的欲望在一起跃动,火般的唇舌继续在那迷人的身躯上点火,那漂亮的身体上已经覆着一层薄薄的汗。
......
"......我......我快要......"柳絮飞的情潮已经涨到了最高点,全身的肌肤泛着粉红色,媚人至极。
"等等。"司徒夏白硬是用手指堵上了柳絮飞的泉眼。
得不到发泄的硬挺快要爆裂了,柳絮飞的眼里渐渐浮上一层水雾,双手也往私处探着,想要挣开他的禁锢,那恶作剧的手终于放开了他的,脑中白光一闪,身体终于得到了解脱,好像他也是。
乳白的液体喷洒在两人的腹部以及身上,那衣冠半褪的暧昧有着说不出的堕落,柳絮飞呻吟一声,拿个了枕头捂住脸:"天哪,我竟然做这么疯狂的事。"
4
在柳絮飞躲在枕头下做鸵鸟的时候,司徒夏白已经将两人身上的爱液擦拭干净,他戳了戳那柔软的枕头,笑道:"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枕头下传来闷闷的声音:"我不想跟你说话!"
司徒夏白悠哉的倒在床上,戏虐道:"你不想和我说话可以,难道你不想把裤子穿好?"
"啊!"小鸵鸟终于从枕头下露了脸,飞快的将自己的内裤拉上,那脸上红得跟西红柿一样:"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有的你也有!"
看到他这副可爱的样子,司徒夏白忍不住捏了捏他布满红晕的脸颊,柔声道:"飞飞你在害羞吗?"
害羞?那是形容女孩子的吧?柳絮飞轻哼一声:"我才没有!"话虽如此,可脸上的红晕依然没有褪去。
指腹轻轻摩蹭着他光滑的肌扶,司徒夏白毫不掩饰眼中的爱意:"飞飞,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
这是告白?柳絮飞被这句话炸呆了:"你......骗......人......"
司徒夏白叹了口气,有点受不了他的迟钝:"明明你的智商有150,可是为什么却这么迟钝?你以为我每天跟着你是逗你玩啊?"
柳絮飞呆呆的道:"我以为你是为了那可笑的婚约。"
"我们的婚约一点也不可笑,就算没有婚约,我还是会跟着你的!你只能是我的!"司徒夏白霸道的将自己的唇又印上了那两朵玫瓣。
"咔......"门锁忽然传来极小声的异响。
正沉在热吻中的两人立刻警惕的互看一眼,司徒夏白指了指洗漱间,柳絮飞立刻会意的闪了进去,司徒夏白紧跟其后,估计有人想趁学生们都出去游玩,所以胆大包天的白日行窍吧。
不到半分钟,门被打开了一条缝,等确定房里没人后,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快速的闪了进来,小心的关上门,然后就大肆在房间里翻着东西,因为他以为房里没人,所以边翻边自言自语的道:"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连液晶壁式电视都搬来了,这应该卖到不少钱吧,咦,这手机也不错,最新款的,留着自己用,还有一个卖了。"
"还有一个就留给我吧。"
"算了,你算哪根葱啊,我......"小偷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立刻扔下手中的东西夺门而逃,可却在离门两厘米的地方被人揪住了衣领,丝毫动弹不得。
"哟哟哟,来了别走呀,进来坐坐呀!"司徒夏白笑得好不狡猾:"飞飞,东西准备好了没?"
柳絮飞拿了个水杯走了出来:"早就准备好了!"
小偷一脸惊骇的看着面前这两个笑得十分诡异的男孩:"你们想干什么?"
"哎,坐下坐下!"司徒夏白把小偷按坐在了椅子上,然后轻轻弹了弹:"进来了怎么也得喝杯茶再走呀!"
就凭这两个少年,自己放手一博还有赢的机会,小偷咬了咬牙,伸手就往口袋摸去,那里面藏着一把匕首,可是他惊呆了,自己的身子竟然连动都动不了:"你们干了什么?"
柳絮飞扬了扬手中的水杯,笑得好不灿烂:"喝了它你就可以走了。"说完立刻捏住小偷的鼻子把杯子里的水灌进了他的嘴巴里。
嗯?甜甜的?不是想像中的尿液或肥皂水,小偷急道:"我喝了,放我走吧,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偷东西了。"
司徒夏白爽快的在他身上一拍:"好了,你走吧!"
小偷觉得身体能动了,立刻撒腿就跑,不过跑得跌跌撞撞,不是撞了门就是撞了墙。
"哈哈,估计他以后都不敢偷东西了。"柳絮飞摇了摇空空的水杯:"那药真那么神?"
司徒夏白眨了眨眼:"你趴到窗子口看呀。"
柳絮飞当真就趴到窗子口看,片刻那小偷的身影是出现在楼下了,不过以他全身抖动的程度来看,估计该进医院了:"哈,真的,那药叫什么?"
"叫笑我癫,吃了以后症状有点像得了羊癫疯一样,我干爹给的。"
楼下的那小偷已经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了,柳絮飞同情的叹了口气:"我们要不要替他喊救护车?"
目标--脸颊!
"啵!"成功偷亲到了!司徒夏白再次在心里窃笑。
"喂,你别过份!你真当我睡着了啊?"柳絮飞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他装睡好长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自己已经被偷袭N次了。
司徒夏白装作很无辜的样子:"你脸上有蚊子,我替你赶跑它。"
"去死吧,你才是大蚊子!"柳絮飞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再不规矩,别怪我踢断你的命根子!"
"怕怕......"司徒夏白翻了个身将柳絮飞搂在了怀里:"人家怕怕......"
什么嘛,这摆明就是吃豆腐!他的舌头已经在自己脖子上轻咬了,柳絮飞忍无可忍了:"你......"
话未说完,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已经响了,柳絮飞想借机躲开这粘人的家伙,哪知他还贴得老紧:"喂?"
"飞飞!"
"爸爸,有什么事吗?这么晚打电话给我。"这家伙已经趁机解开了自己睡衣的第一个纽扣了。
骆风行笑道:"我忘了你那儿是晚上,这样的,我们现在在美国,最近两个月可能不回去了,你缺什么自己买,还有,别欺负白白。"
柳絮飞又瞪了那正在毛手毛脚的登徒子一眼:"我哪有欺负他?他不欺负我就好了!"
"他欺负你?"
怎么能说自己在被吃豆腐呢?他连忙改口道:"没有没有,好了,就这样啦,我明天早上还要上课。"
"哦,那拜拜,有空给爸爸打电话。"
"好。"刚按下挂断键,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睡衣的纽扣全开,而司徒夏白正埋在自己胸膛上轻舔着自己的乳头:"喂,你这个家伙!"
刚变成黑屏的手机又忽然亮了起来,而躺在脖子里的玉正发出绿色的幽光,司徒夏白也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异变:"快把手机扔了。"
柳絮飞呆呆的看着手机中出现的旋涡:"来不及了。"
黑色的旋涡中冒出刺眼的强光顿时将两人吞没,而房里已经失去了两人的踪影,扔在床上的手机单独的睡在床上,亮光渐渐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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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次摔下来的姿势还真的不好看啊,身子全趴在地上......等等,地不会软乎乎的,柳絮飞睁开眼一看,自己竟然趴在司徒夏白身上,立刻跳了起来:"你没事吧?"
司徒夏白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笑道:"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环视四周,光秃秃的山坡,连棵大点的树都没有,地上的小草也是枯黄的随风摇摆,真是荒凉至极,柳絮飞郁闷的道:"都怪你,害我们又回到这儿了,两个失踪的学生,Z大估计要报警了。"
山坡下隐隐约约有坎烟升起,应该有人家吧?司徒夏白拉住柳絮飞的手笑道:"我们下去问问这是哪里。"
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到山坡下面,映入眼帘的是几座茅草房,随便敲了敲一户人家的门,有个老人开了门,畏畏缩缩的看着他们俩:"请问有什么事吗?"
可能是自己身上的睡衣吓着他了吧!司徒夏白笑道:"老伯,请问这里是哪里?离南廊有多远?"
"南廊?没听过。"老人摇了摇头就想把门关上。
柳笑飞赶紧抵住门:"老伯,南廊就是南郡的国都啊。"
老人奇怪的看着他们:"难怪你们穿得这么奇怪,原来是从南郡来的,可这里是北原的管辖地。"
"北原?"司徒夏白和柳絮飞互看一眼,哎,这下掉远了:"那老伯你能不能借两身衣服给我们?"
老人眼神一黯:"你们进来吧。"fr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