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杀手古代游(穿越时空)————赤绯月
赤绯月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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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怎麽办?埋了吗?"拉著默言的袖,离苦恼道。
"别管了,东西都在马车里,一会重新找家客栈投宿。"默言最不喜欢麻烦了,杀了人善後这种事还没做过。
"好!处理善後好麻烦。"没听说杀手杀了人还包埋的!
越过干尸,两人出了黑店,快乐去也。
"言,这里跟之前的小镇没什麽区别嘛!"依然是人来人往的街道,粗布寒衣的小贩两边摆摊求生活。
"要不你期望是什麽样的?"
"至少要再繁荣一点嘛!人再多一点!还应该有卖艺的,卖药的一边表演一边叫卖!然後还在大大的妓院,门口N多穿得清凉的美女们拉客,横行霸道的公子哥到处闹事!最好再有个英雄侠士一类的看不惯出手教训,然後......言......言......我都还没有说完呢!"一开口就滔滔不绝,默言从皱眉到变脸再到闪人。
"言,你怎麽这样!"冲上去追上默言,拉住他手"你说了不扔下我的。"
"当时没人告诉我你废话那麽多。"反手牵著离,走进一家酒楼。
"是言都不说话,如果我也不说话,那不闷死了。"刚进酒楼,香味便迎面而来,挣开默言的手,离赶快坐上桌"小二小二!"
"来了,客倌!"肩搭白布的小二赶紧过来擦了擦桌子"客倌,要些什麽?"
"好吃的全都拿上来。"离大气道,也不想想付钱的是谁?
小二愣了一下,剑阁镇虽小,可这剑阁名楼也是小有胜名的酒楼,不是没见过财大气粗的客人,可这~~~~~全拿上来还真没遇到过,眼溜溜的打量著,生怕离没钱付账。(其实他本来也没钱付账。)
不高兴离乱叫,可小二对离怀疑目光更让默言不爽,从怀里抽出一叠银票"他要什麽就给什麽。"
1000两一张的银票一叠,买下整间酒楼都够了"是是,小的立刻把小店有名的好菜端上来。"眼睛不舍的离开银票,小二一溜烟的向内堂冲去。
伸手拿起银票,离叹道"哇!言都好有钱。"随即一张张的数起来"一、二、三、四、五......"
而默言对离的白痴行为无能为力,只是眼带宠溺的看著离。
"哇!你们好有钱,请我吃一顿不介意吧。"不速之客不请自到。
一长得十分惹人爱的男孩挤到离身旁坐下,眼睛死巴巴的望著离手上的银票,而离则立刻双手撰紧银票往怀里塞。
"你要干什麽?"戒备的望著男孩"打劫也不要这麽明目张胆吧!"
默言起身拉起离换了个方向坐下,他认出了这是不久前在客栈里提问的男孩,是跟踪自己或是跟踪蛊儿?
"没有,我没有要打劫。"双眼依就盯著离的怀里,目标当然是银票"我只是好饿,你们有好多钱,请我吃一顿没什麽关系的吧!"
"请你?"离用黑亮亮的大眼打量著男孩,衣物虽然有点脏,可跟自己身上的差不多料质,那就是好货罗!一脸馋相外加贪婪的表情,可长得不错,一双手虽然有点象乌骨鸡爪,可也细皮嫩肉,落难公子?眼珠一转"好啊!反正刚刚我好象都叫了很多菜吃不完,那就请你吧!"
被默言握著的手一紧"你有权请别人吗?付钱的好象是我!"默言眼里有著怒气。
拉起默言到一旁"言,你看他就知道是落难公子,先救济他一下,等他那个什麽以後~~嘿嘿!!!再好好的敲回来。"离阴险小声道,执不知整间酒楼的注意力早已集中在他们身上,那麽厚叠银票能不吸引人吗?整间酒楼就只有他的声音,说什麽都被别人听得一清二楚。
"你是为了敲诈他钱才请他的?"怒意稍稍化开,刚刚看著离盯著男孩看,现大方的请人吃饭,还以为~还以为~~~~~~~
"当然是这样,夸本的生意我可不做。"显然离忘了之前的银票送人事件了。
"对啊,对啊,我其实很有钱,只是现在落难了而已,你们现在请我,等我回到家就可以给你们好多好多钱。"男孩跑过来接著他们的话题道。
"你说的!那今天这顿饭算你请,我们借钱给你。"离也趁火打劫。
"呃?"如此行为让男孩呆了一下"我请?你们借钱给我?"有没有搞错,这样也行吗?
"对啊!不要就拉到,有人借钱给你还不要,笨!"看出男孩饿得心慌,离居傲的抬起了头。
而默言心里则想著,你有资格说别人笨吗?最笨的好象就是你自己。
"恩──好吧!你们借钱给我请你们吃饭。"虽然觉得自己吃亏了,但现在吃最重要"等我回到家有钱了就还你们。"
"好!成交!"离在心里狂笑著,骗了个笨蛋。
默言在心里唉叹著,多了个笨蛋。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像一个魔咒,被你看过还能为谁蠢动,我承认......"宽阔的官道上再次响起了古怪的歌声,只是这歌唱得不如以前顺畅,因为--多了个多话的人。
"离,你唱的是什么啊?虽然怪怪的,但也满好听的。"马车内如今多了一个人,那就是吃闲饭坐闲车的可爱男孩--袭月影。
话说袭月影成年后被家里放出来闯荡江湖,出门时是一身盛装,满身银两,出门后没多久,是衣服变脏,只剩饥荒,又是一个用钱高手。
他的本意也是武林的排名大赛,可又是路痴一个,不知道怎么的晃到期剑阁镇来,正当走投无路,机饿难忍的时候,眼前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大叠银票,还一张一张的在眼前晃过,看着看着,银票变成了烤鸭烤鸡,脚不由自主的移动,当回过神来已走到了数钱的男孩身边,心动也该行动,秉着在家靠父母、出外靠大家的原则,赶紧挤着坐下,厚脸皮的讨饭吃,不过很幸运的成功了,虽然也被坑了!
瞪了多话的袭月影一眼,离继续唱"我承认都是月亮惹得祸,那样的月色太美太动人,再怎么心如......"
"离,你教我好不好,真的很好听,我以后要唱给爹爹和娘听。"离的歌声再度被打断。
"喂,你就不能让我先唱完再开口吗?"离完全后悔了自己的多事,为了小小的钱,居然多了个这么大的麻烦"还是我的言好,都会静静的听。"
轻摇离的手"因为离唱得真的很好听很好听,我也想学,就是因为太好听了才等不急呀!"
称赞让离笑开了口"好吧,看你那么诚心的份上,我就教你好了,那你要用心学才行哦!"
袭月影赶快连连点头。
两个小白便开始在马车内一起制造噪音了。
车外驾马的默言只能向天感叹,为什么送个蠢蛋给我,送个蠢蛋也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再来一个!
犍为镇犍为大客栈......
"喂,你坐这边,言两边的位置都是我的。"拉起袭月影,离霸道的要强占默言左右的位置。
"他的两边给你坐,四四方方的桌子我为什么一定要坐他对面,那菜都放你们那边我吃什么!"袭月影硬是不从左方的凳子上起来。
"我说不行就不行!"插腰的离象把夜壶。
"够了,他就坐哪儿,你坐这儿。"耳朵已经被涂毒了一整天的默言实在受不了,拉离跟自己同坐一根凳子。
鼓头脸气了一下,离站起来换位,换后的位置让让整间客栈的人侧目。
他坐上了默言的大腿,两个男人!!在这风民纯俗的古代实在没法让人接受,再说了,如果两个美男还可以养下眼,可这两个,平凡到上街一抓就是一大把,而年龄看起来又到大不小,过了该承膝撒娇的阶段,也还没到承欢膝下的时候。
但离无视众人的目光,还得寸进迟的环上了默言的颈子,甜蜜亲热得不得了。
"离,你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默言只有宠溺,最后,看不过去的袭月影发言了。
"羡慕还是忌妒?"眼神一兜,离语带骄傲,世上象默言这样的好恋人几乎已经绝种了。
"我干嘛要羡慕,干嘛要忌妒?你们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别人会以为你们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的。"袭月影觉得自己苦口婆心,眼前的两人真是太单纯了,不解世俗人的眼光。
"言是我老婆,我搂他抱他有什么不对?"不出口则已,一出口整楼爆哄。
菜还没上正在喝水解饥的袭月影一口把水喷了出来。
"哇!你好脏,水是用来喝的,不是用来喷的。"被默言抱着闪掉这口水的离挥挥手,一副恶心的表情。
"他是你老婆?开什么玩笑?"袭月影两手拍桌大叫,自己长年在庄里对外面的世界已经够无知的,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两个更胜的,就算几岁的小孩也知道两个男人不能成亲,所以默言怎么可能是离的老婆,绝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言真的是我老婆,都洞房花烛了,还会有假,不相你问言。"
袭月影立刻把眼对上默言。
"真的,不过他是我老婆才对。"已经被压在下面了,称呼必须争到。
不过默言话一出,离绝对有意见"明明是你在下面,你才是老婆才对。"
冷淡的看离一眼"要不没关系,能有的关系就是你是我老婆。"意确思明,要不然你做老婆,要不然咱俩就什么关系都不要。
嘟着嘴,反正自己都是上面,做老公最重要的权利争到了,小小的称呼就不争了"好吧!"转身对着石化的袭月影"我才是言的老婆,而言是我老公,也就是相公。"
"砰!"袭月影满脸通红倒地,而酒楼早已人去楼空,惊爆的话题真的挺吓人。
夜里......
小小的镇上,从镇头到镇尾不过就那么点儿大,两个有断袖之癖的男人来到,还大胆谈论洞房花烛这种爆炸性的事,怎么能不如野火燎原般迅速传开,所有的客栈跟酒楼都对他们关上了门,弄得默言爆走,苍离火大,差点就砸了这个小镇,还好有位比较正常的人士袭月影劝着,小镇方能平安无事,他们真该在镇口立个牌扁写上"恩公袭月影大人之碑"以示感激才对,可惜他们对被救之事毫不知情,就连救人那位也不自知。
"看吧,开这种玩笑,被赶了出来了。"袭月影一边升火,一边抱怨着,都是因为离的玩笑得露宿荒野,大冷天喝西北风,他到是有人抱着暖着,可自己就可怜了,想着,更是抛了个大大的白眼过去给相依偎的两人。
"你还说,不是因为你在那里罗嗦,我早劈开他们的大门进去了,现在还不暖床软枕的享受,何苦在这里受罪。"自己一向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啤酒见了也要打开盖(有米大人看出这句话哪的?),今天居然遇受如此待遇,气煞人也"还有,我没开玩笑,言真的真的是我老婆,不对,是我相公。"
丢给离一个"你以为我会相信?"的眼神,袭月影穿进马车睡觉去也,再跟离扯下去,自己会被气死的,得找个时间好生教育一下他们什么是老婆,什么是相公。

叽叽喳喳的鸟鸣在车外响起,阳光透过布帘温暖著车内的人。
"阿啾!"如此美好的清晨,喷嚏煞了风景。
"我为什麽会睡在地上?"袭月影动动僵硬的四肢,奇怪了,明明是在车里睡的,为什麽起来跑外面地上来了?
好不容易起了身,好冷!一身还湿漉漉,都不知道在外面睡了多久了,揪开帘布,里面的人正相拥而眠,两张陌生面美丽的脸让袭用月影呆住了。
"喂,你干嘛?冷风都跑进来了,把门帘放下啦!冷著我的言看我怎麽收拾你!"用力的踹了袭月影一脚,再快速的收回自己的脚,冷!言怀里暧活。
"你......你们......是......苍离跟默言?"痛觉让袭月影回神,指著车内的两人抖著声问。
"你问的是屁话,不是我们是谁!快把门帘放下啦!"脚又欲踹出去,可刚刚脚在外面晃一圈的冷让袭月影躲过一劫。
放下门帘,袭月影也钻进马车"可昨天你们不是长得这个样子,昨天......没今天这麽漂亮!"
"喂,你跑进来做什麽?昨天不是这个样子是因为昨天没易容,这种问题还问,你白痴啊你!"激动的离吵醒了默言,能不醒吗?早就醒了,不想加入笨蛋的对话,可现在连装睡都不行。
默言坐起身"言,你醒了!"离赶紧跟进环上默言腰,枕上默言脚摩蹭著。
"你们!你们!分开,分开!"不知是神经太大条还是接受能力好,袭月影很快接受两张绝美的脸跟昨天平凡的是相同的两人,相片模式回复"就算你们长得很漂亮,可也不能这样,这叫断袖!分开分开!"伸手想拉离,但伸到一半便被默言拍下,这一掌很重。
"断袖又怎麽样?我喜欢言就是喜欢言,都跟你讲了言是我老婆,呃!不,是我相公,夫妻俩抱抱亲亲天经地义,你在旁边嚷什麽?"离用最直接了方式证明,起身吻住默言。
"你──"没有後文了,袭月影石化中!震憾对这温室里的公子是可想而知的,男女之间的吻都没看过的袭月影纯洁如同一张白纸,今天突然就看到两男子热吻,鼻血悄悄的流了出来。
而几天未亲热的两人一吻就不可收拾,离的小手开始拉扯默言的衣衫,吻从嘴唇移阵到喉结、锁骨,再到离最爱的红色果实上,碾转吮吸,不亦乐乎。
"滴答"奇怪的声响让离从情欲中回神,一转眼,哇!忘了还有其他人,赶紧拉上默言的衣襟,被其他人看到了!呜呜呜!我的言!
再转眼,目光凶狠"你有没有搞错,鼻血流那麽长也不擦擦,看见别人亲热也不会出去避避。"一句一个凶。
而默言也正平复著自己的欲望,尝过情欲的身子经不起碰,该死!望向袭月影的目光带著杀意。
"我......你......们......亲......"
"亲你个头,滚出去!"这次离不再怕冷,一脚把石化的袭月影踢了出去,"砰砰"的著地声让人知道袭月影跌得不轻,不知道小合休已没!
"言──"我们继续!
"砰!"第二个人影跌出马车外。
再次回到宽宽的官道上......
"该死月亮!如果你不是,我的言怎麽会把我扔出去,你必须赔我身体损失、精神损失、心灵损失、时间损失、机会损失费总计黄金300万两,没金子付你就准备後事吧!"离心里在哭泣,本来有机会吃掉言的,可被这白痴加笨蛋给扰了,还看到了我亲亲言的身体!
"黄金300万两,你去抢好了!那有那麽多损失费啊!"顶著一双熊猫眼的袭月影一边揉著发紫的手,一边回嘴道。熊猫眼是离送的,被扔出马车的气不能向默言撒,只有可怜的袭月影承受"还有,不要叫我月亮,我那麽好听有诗意的名字被你叫得那麽俗。"
"月亮、月亮、月亮、死月亮。"你以为你是言啊?你说我就听,做梦"300万两记住,到你家不见钱就见血。"
此时的袭月影当然只当做是一句笑言,根本没想到这300万两会这样被他败出去。
想反驳,可看眼离眼里的凶光,袭月影扁了扁嘴"好吧,你叫!你叫我又不会少块肉。"我也要在心里叫你!蝇"没想到你们真的是夫妻,可是你真的明白什麽是妻子什麽是相公吗?"虽然你待我不好,可我还是要从万恶的深渊里把你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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