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穿越时空)————生生死死
生生死死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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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有这麽回事。侍候主子的宫人,不仅不知劝诫主子,还帮著主子擅闯禁地,更可恶的是,竟胆敢在‘朕’的皇极殿打人闹事,这种无法无天到极点的奴才,留之何益?自是应该处斩;至於皇极殿的侍卫,竟然也将朕的话当作耳边风,放一些没经过批准的人进皇极殿,这种不听调遣的侍卫,要之何用?没杀了以儆效尤,就已经算朕够宽大的了!至於丁婕妤,那还用说吗?朕早就强调过了,擅闯皇极殿者,本来就该处死的,所以杀她,理所当然。”

李云风相当干脆的承认让太後轻轻叹息了声,挑了挑眉问:“我还听说丁婕妤刚刚被某人打流了产?”

所谓某人者,无非便是青酒。

“不是某人要打的,是她自己上门闹事,无意中打掉了而已。”

如果她不去闹事,孩子怎麽可能会掉?再者说了,帝王的後宫本来就是一大群,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她也不过是一个小小婕妤,竟然敢拂逆圣意,公然挑衅皇上的喜好,这不是活腻歪了是什麽?如果他现在开了特例,不把擅闯皇极殿的丁可儿给办了,那以後,比她位置更高的昭仪淑妃之流人物,还不要肆无忌惮地经常闯进皇极殿逞凶示能麽?所以杀丁可儿,那是大势所趋。

“那……你要把一个怀了你孩子刚流过产的女人给斩了,大臣们就没说个什麽?”南方慢慢将话题导入过一会她要跟他深谈的部分。

“说是肯定有人说的,只是,如果朕不斩她,那,以後朕要再下什麽命令,大家都像她那样罔顾,这天下,岂不是要乱了套?”

“可是,话是这麽说,如果你真要斩了她,你就不怕众臣对青酒的憎恨之情愈深吗?”

这,才是她之所以将李云风留下来问话的真正原因啊!是,她是没想过要干涉李云风做什麽样的决定,只是此事关系她在某种程度上也同样视为孩子的青酒,所以当那些臣工们在自己这儿投诉後,她才会跟李云风提上一提。

她不想看到青酒有一天,会被所有人逼到绝境。

不过,说句实在话,当臣子的,如果碰上的是个无道昏君固然会让他们慨叹生不逢时,但,如果碰上的是像李云风这样太过霸气的君王,其实,又何尝是件能让人高兴得起来的事呢?看看,要想从李云风身边弄掉这个有可能让太平王朝嫡派血统完蛋的佞幸、小小一介男宠,他们都还得向她这个当太後的求助,真是……太苦了这帮大臣们啊!

“不,皇儿以为,恰恰相反。如果皇儿在牵扯到青酒的事上对他们做出让步,以後,只怕,只要惹上青酒,皇儿就会一直被他们的气势所压。所以,任何事,皇儿都可以跟他们好商量,惟独青酒的事不行,青酒的事,比较特殊,我不能做出丝毫让步,以免,开了一个缺口,他们会乘胜追击,直至达到他们的目的为止。”

“他们的目的?什麽目的?”

“让皇儿或杀或逐青酒,最起码,也会逼著皇儿将青酒冷冻起来,不许皇儿再宠幸他。”

“我说皇儿,你是不是想得有点过火了?众臣还不至於这样在意青酒的存在吧?”

“不,他们在意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你我的想像,所以,在青酒的事上,我的态度必须强硬。”

是的,他知道大臣们怎麽想的。他是王者,王者是不能有弱点的,所以,他们宁肯他广为搜罗美女佳男进後宫,也不愿看到他对某一个特定的人太在意,因为太在意某一个人而导致的严重後果,历史上早已大书特书了,以史为鉴,他对青酒的在意是不太应该,可是该死的,别说要他不去在意青酒,便是青酒跟别的人稍微多说了点话,他都会眼冒金星,肠子打结,胃犯酸水,所以,他早已放弃遵守这一条王者守则了。

太後看他坚决,叹了口气,道:“你确定你能一直这样坚持到底?如果不能,为了青酒,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让别人对他种下太多的怨意。”

“母後放心,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胆敢欺凌他;如果我不在,我就把他交给母後您。”

李云风说得斩钉截铁。

对他而言,会说这样的话,实属不易。要知道,他是明白青酒那小鬼喜欢母後的,但,为了他,他竟能将他托付给母後,足见李云风,早已用情太深。

“你这样说,哀家就放心了。”

只要他能坚持得了,青酒那小鬼就应该没什麽问题了。她对自己儿子的能力那还是很有自信的,知道只要他能挺得住,一切自会没事,她先前所担心的,只不过是不知道李云风对青酒的底线是多少而已。既然底线全无,那她还有什麽好担心的?

“母後既然放心,那皇儿就告退了,只怕青酒在外面已经等得著急了。”

著急的那个人,也包括你吧?

第六十七章

“小青酒,你还真是色心不改啊!放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找母後,专跟我作对,可真够有你的。”

李云风将青酒抱在膝上,边轻薄他边口气恶劣地嚷著。

青酒被他吮吻著耳垂所吐的气息拂得浑身燥热,挣扎著想要下得他的膝来,但哪里挣脱得了,一下子,就被那李云风给按压到软榻上去了。

解开他的腰带,李云风就俯下身来,显是又想要他。

“昨晚做了那麽多次,我身上难受著呢,你别这样。”

但李云风今天不同往日,从一大早他就开始郁闷了,到现在,心里那点隐忍著的妒火早就燃烧开了,所以哪里会再听他的话?当下根本不理青酒的不乐意,就是想强来。

“喂!你搞对没有?现在是大白天耶……你一般白天不都是有事要忙的吗?”

李云风从来没在白天要过他,原因很简单,晚上就已经鬼混得够多了,白天哪能再接著鬼混,那岂不是要耽误处理国事?而对於向来有责任感的李云风来说,任何事,都是不能耽误国事的。

所以,青酒赶紧拿这话想说服他。

“你的事,就是朕最大的事,只有把你这件事处理好了,朕才有那个心情处理别的事!”

李云风看他已经适应了,便开始慢慢进入他的身体。

听李云风那样说,青酒无语了,只得随他的意。

李云风一直做到午饭时间才放过他,两人就过餐,李云风看他倦累地睡了,这才满意地跑去处理他的事去了。

下午的时候,李云风又回来“探班”了。

“你在干什麽?”

此时的青酒已经睡了一觉起来了,正在那儿叠著什麽东西。

“我在干什麽你没看到吗?”

“看到了,你在叠星星。”

李云风看那家夥将一叠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五颜六色的纸,正慢慢裁成一个小张一个小张,然後再叠成星星的模样,成星星的模样後,青酒再用指轻压一下边缘,让那些扁平的星星鼓起来,形成一种很好看的样子,最後,他再把这些成型後的星星,全放进一个水晶瓶里装了起来。瓶里的那些星星虽然还只铺了层底,但那种比较素雅的各种颜色星星再配上水晶瓶所折射出来的效果,还真是挺赏心悦目的。

所以说,青酒在做什麽他当然看到了,但,他不明白的是:青酒干吗要叠那些玩意儿!

“对啊!我就是在叠星星啊,你没看花眼。”

“可是,我不明白你叠那麽小的星星做什麽。”

“这个啊,如果我叠成这一满瓶,就不再叫它星星了,而叫满天星。这不是南方的生日快到了嘛,所以我想利用这一段时间叠满这一瓶,到时送给南方做生日礼物。”

以前,为了追一个很难追到手的女生,他也做过一次这种麻烦事。虽然目前追求南方已成泡影,他现在对南方的绮念也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叠满天星给南方已无其他目的,但,不管怎麽说,作为朋友,他还是希望在她本命年的生辰中,给她一个惊喜的。如果他用心地叠满整整一瓶漂亮的满天星给南方,相信南方肯定会很感动的!女孩子嘛,不都这样!只要你肯用“心”,一点点不起眼的小东西都能让她们感动半天的。

“你送这东西给母後?把朕给你的那些礼物随便给一件母後,都比这贵重得多。”

李云风嘴里似是不屑,但,心里早已酸倒了。

不但这麽用心地叠这东西,还说什麽是“送给南方做生日礼物”!南方,是他该叫的吗?

不过,这些,李云风不好表现得太明显,所以表面上,只得对青酒的礼物表示不屑。

可恶,他就从来没送过一件礼物给他!

“你懂什麽。那些东西,要多俗气,就有多俗气,送那样的东西给南方,那不是一点诚意都没有麽?我叠这满天星,虽然一点也不贵重,而且做起来还挺麻烦,不过,能送出我的真心与诚意来啊!”

青酒认真地叠著,小心地让每一个看起来都能达到十分完美的程度。

“既然要送礼物给母後,那你怎麽可以用朕的水晶瓶来装这满天星呢?自己买一个不是更好吗?”

可恶,可恶!竟然嫌他给的礼物俗气!还有什麽真心、诚意的!真想砸了这个该死的水晶瓶!

不过,他也只能止於想想而已,他要是真敢砸,他敢打赌,青酒才对他表现出来的一点好脸色,只怕又会换成一幅对他厌恶至极的样子来。

“你不要那麽小气好不好?这水晶瓶又不值钱,就当送给我的好了,上午你做了可不是还没送我礼物吗?我将就将就要它好了!如果你真要我自己买,那也可以啊!不过,那你得准许我出宫才行。”

他现在家财万贯,如果李云风肯放他出宫的话,想要一个水晶瓶,那还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想得美!”

李云风越看他叠得那麽虔诚,越觉窝火,上前抱起他。

“你干吗!我正在做正事呢!”

“我也要做正事!我要你!”

李云风叫嚣。

“现在?”

青酒不敢相信!上午不是才做过的吗?敢情他现在是想照三顿做啊?

“对!”

“不行,晚上再做,我累了。”

累了还能在那儿叠东西?

“我,要,你!现在,马上!”

摩挲著青酒的身体,李云风咬牙切齿。

看著李云风坚持的那个样,青酒只得叹了口气,放开了手中的东西。

“你不是上午才做的吗?”

“我想什麽时候要就什麽时候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青酒还能说什麽?所以他也只能点点头,任那个莫名其妙突地又发起情的家夥扯掉自己下午才换上的新衣,再一次跟自己无休止地缠绵起来。

第六十八章

这一次,便是到了晚膳的时间李云风还是兴致不减地在他体内纵横驰骋著,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

天知道做到了什麽时候,那李云风这才餍足地抱著他去沐浴,说是该去吃晚饭了,嘴里这麽说,可等真正到了水里,那家夥又不老实了,拥著他,又开始在水里炮制他了。

青酒可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种无休无止的做法了,以前让他禁足时,也没出现这种日夜不停“操劳”的状况啊!

所以,他只得好声好气地问问那个叫李云风的家夥今天到底在发什麽疯。“我说……你今天这是怎麽了?干吗这麽反常啊!”

才问完,便被那李云风在身後用力一顶,他一个前趴,要不是李云风将他抱得蛮紧,只怕都撞上池沿了。

“你说呢?这得问你啊!”

提起今天从早到晚青酒给自己受的气,李云风本来快要熄的火又“噌”地窜了上来,手里的动作也不由加大了力道。

“我做什麽了?”真是!他老实极了,什麽坏事也没干。不是吗?

“做什麽?!你还好意思问!你干吗去宝慈宫去得那麽急?我一放你自由,你第一件事就跑去找母後,我能不气吗?”

至於叠满天星的事,他虽然更气,但似乎找不到可以指责的理由,所以,他也只能隐而不说。

──唉,世上就是有这样一帮人,把别人都惹得暴跳如雷了,他还觉得自己很无辜,青酒,大概就是这样的人吧!

“喂!你不是有派人盯我吗?那你肯定知道我在宝慈宫根本没做什麽出格的事,那你哪能这样呢!不是说好随我爱去哪就去哪的吗?现在我去了,你却又来惩罚我!你还讲不讲理了!”

青酒气极,这才明白,原来那家夥“还在”记恨著自己去宝慈宫的事!青酒顿时觉得自己,还真是有够委屈的,哪有人记恨记这麽长时间的嘛!而且这个“恨”,还记得莫名其妙。

“我哪有惩罚你?我这是惩罚你吗?我要是惩罚你会是这种样子的吗?我要是惩罚你了你还能中气这麽足地跟我抬杠吗?我这是临幸你,你可别冤枉我!”

李云风气咻咻地反驳。

他在做的时候,是有注意他的身体反应的,不像以前那样,一上来,也不管他身体有没有打开便野蛮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而且,他在他身上,只留下了吻痕,可没留下什麽咬痕抓痕啊!

可这小鬼,竟然说他在惩罚他!还有没有天理了!

听李云风那理直气壮的反驳,青酒只能无力地喃喃:“要是太後不在这宫里了,你是不是就不会老这麽发神经了?”

“废话,那是当然,我巴不得她现在就从这宫里消失,而且永远都不要出现才好!免得你这小鬼心里长草,三天两头老往她那儿跑!”

李云风气得口不择言。

依他以前对太後孝顺的那个样,如果不是因为青酒的关系,他怎麽可能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所以说完之後,他自己也怔愣了,不由微有些後悔自己竟那样说母後。

──自己实在是被怀里这家夥气糊涂了。

“要是可以让你母後不再出现在这个宫里,你愿意吗?”

听李云风那样一说,青酒心里一动,问。

“母後不在宫里去哪儿?白痴!你还真想让我遭千人唾弃万人骂地将母後赶出宫啊?”

他是很想那麽做,但,理智告诉他,如果他敢如此不孝,天上马上就会用雷来轰他这个不孝子。

“不是赶出宫,而是……把她嫁出去!”

青酒靠在他怀里,任他尽心尽责地为自己清洗身子,然後,将自己的某个想法,说了出来。

如果这是个机会的话,他愿意赌上一赌。

“嫁……嫁……”李云风听青酒说要把一国太後给嫁了,一口气哽在喉间差点没出得来。半晌才给了那小鬼一个暴栗,“太後……太後是能再嫁的吗?就是要嫁,谁敢娶?你啊?”

“不是,你先别急,听我慢慢把这事给你道来!”

於是,青酒便将秦无妨和太後的事,以及当年他父皇与太後约定的事,仔仔细细、原原本本地说给了李云风听。

“你是说……”李云风的表情凝重,让青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天!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赌,有没有押对宝。“母後喜欢的是秦无妨,而不是你?”

反应……好像有些出乎自己的预料,李云风开口的第一句话,应该是别的才对吧?比如,是生气於母後的爬墙,或者怒批他的心腹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竟背著他把泡妞的主意打到自己老娘头上了,而不是该问自己这个问题吧?

但青酒仍老老实实作答,“是啊!南方喜欢的是,秦无妨。”

“嘿嘿!哈哈!这我就放心了!原来……母後不喜欢你!这就好,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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