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旧事(穿越时空)————南宫弃[第二部] (上)
南宫弃[第二部] (上)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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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过招从不急于一时,他们要等待时机,一击成功便全身而退。最耐心的猎手才是最好的猎手!
"喂,你们两个还要瞪多久?"水儿一手揪着我的衣另一手掰正我的脸:"要不要喝杯茶再继续?"
四只眼睛哭笑不得的看着被压在底下,愤愤然不满意自己被忽视的地位又无可奈何的某水。
我莞尔一笑,温柔的抚上水儿的双眼:"乖,不要理那个扫兴的人,我们继续!"(南宫弃:我吐我吐我吐吐吐~~)说完低头作势亲吻水儿的唇。
"啊~~~~~~"两声尖利的惨叫,尖锐程度高过一级防空警报。
"小子,我在外面等着你!"死老头子铁青着脸从墙上撞了一个黑黢黢的人形门洞出去。
"下流!"脸上一辣,被水儿狠狠掴了一巴掌,一脚踹下床来。
"死老头子不要嚣张,你少爷我来了!"飞身从窗户穿出,轻飘飘的落到院子中央。
皇叔公微微一愣,道:"小子,身法不错,不知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声音还未落下,衣袂不举,皇叔公已欺身上前,一掌朝我胸前袭来。脚步往左一滑,我轻轻洒洒的躲开这一掌。
"老头子,你小看我了!"这一着虽然看上去雷霆万钧但是个纸老虎:"我的招式全都是有用的!"
不等老头子领会其中的意思,我体足中气,气贯长虹的吆喝一声:"有刺客!"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宝亲王府立刻沸腾起来。喧闹声之大,响应之强烈,估计用不了片刻时间宫中禁军就会闻声赶到。
"这招是不是又省力又管用?"我眦着两排大白牙嚣张地望着死老头子笑。
老头子打扮得像个渔民,有谁会一眼认出他就是老千岁?
皇叔公一见势头不对,抬腿就打算溜:"臭小子,是你老子的儿子就跟我来!"
两道鬼魅般的黑影,纵上枝头,翻上高墙,飞出王府往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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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这是不是真的?"皇叔公在拽着我的衣领在夜风中怒吼。
"放手,老鬼,你没看见我的衣服已经破了吗?"我坐在飞檐上晃荡着两条腿。飞檐上的铜铃在夜风中叮叮作响。
"叔公,你想想,西关防御体系铜墙铁壁为何在短时间内被北燕大军避实就虚突破外围防御?北燕人如何会深知我军外围布防?难道是他们盗走了我军布防图?如果是有人偷走了布防图为什么北燕人没有预见到在继续挺进时我军会组织有力的打击?还有,布防图是何其机密的东西,北燕人是怎么得到的?九皇叔西水河遇伏,他的行军路线又是怎么泄漏出去的?我查过,援兵将领向来是个谨慎的人,怎么会突然玩忽职守贻误军机?如此多的疑问,朝廷为何不彻底调查而是草草了事?"
皇叔公抠了抠蓬松的草头叹了口气:"小子,如果真如你所想,西关之役背后的真相恐怕就不是你我所能接受的......"
"能不能接受是以后的事,我现在只要一个真相!"我抖抖袖子卷了一席清风藏在里面。
"宝儿......你不肯与你父皇相认,是不是还在怨他?"
玩袖子的手突然停住,心头很痛,六年前西关城楼上的那一幕潮水般涌到我的眼前。我抬起头闭了闭眼:"他为什么不开城门!"
如果他下令打开城门,皇叔不会死,我娘也不会殉情,我也不会抱憾终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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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弃:汗死~~写得好像吃了春药一样~~
我申明自己绝没有对哪个什么什么人有过类似的经验,完全是从小说上看来的~~
呜呜~~~~偶很容易学坏的~~
to木木禾白大人:你问水儿女扮男装为什么没被发现,那么我请问花木兰替父从军为什么就在男人堆里混了那么多年?那时候当兵不用军检呀!
to angelcake :某花~~燕窝如果是糖水泡猪皮的我不要~~(砸咂嘴)冬虫夏草我馋了很久了~~偶是穷人只吃过一次~~偶要那种冬虫夏草和鸭子一起放在蒸笼里煲上七七四十九个时辰的~~你千万不要偷工减料哦,我一吃就知道是不是极品的!还有,人参我吃了流鼻血,鹿茸吃多了我怕影响智力,紫河车有异味我开不了口,什么马鞭、虎鞭、鹿鞭的我现在又用不着,所以这些东西你就不要麻烦了。
第八章不畏浮云遮望眼(一)
"他为什么不开城门!"
如果他下令打开城门,皇叔不会死,我娘也不会殉情,我也不会抱憾终身......
"宝儿,他毕竟是你的父皇,你不能......"
"是,他是父,是皇,是我娘的丈夫,也是九皇叔的亲哥哥!"我的神情有些凛然,眼光如水般清冷:"九皇叔浴血奋战为国杀敌,可是这个哥哥却可以冷漠的端坐在西关高高地城墙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弟弟被千军万马踏成粉齑!他的娇妻稚子是如此的羸弱,他却可以置他们的哭泣求告而不顾,残忍的逼迫母子两将那惨绝人寰的一幕深深地印在脑海里!他声称我娘是他最爱的人,他许下万千承诺我是他最宠爱的的皇子,可是,就是这个人,是他,毁灭了我娘一生的最爱,他杀了我最崇敬爱戴的人,他自己的亲弟弟,我的九皇叔!叔公,在别人眼里他是个不错的皇帝,可是在我的眼里,他简直禽兽不如!"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响亮。长空孤寂,皓月当空,月光如水般流泻,如纱般轻柔。月华光影,清风潜怀却拂不去嘴角火燎般的抽痛。我抹尽嘴角的血丝,转过头来,一眼瞧见皇叔公沧桑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痛。
"宝儿,你父皇是要给你皇叔一个体面的死法呀!"皇叔公搂住我老泪纵横。
九皇叔三岁能诗五岁能文,六岁习武,十五岁横戈立马纵横疆场,十数年经营西关保境安民抵御外敌,北亲王的旗号敌寇闻之心惊,望之股栗,以至于番邦小国只知有九王而不知有天子。他活着,我的父皇怎会放心?毕竟是亲兄弟,亲手杀了他于心不忍,可是,留着他......
唉,马革裹尸,血染疆场,这毕竟是一个将军最完美最高尚的归宿!
透骨的冰凉迅速从心口蔓延到四肢,我只觉得满目的悲哀。兄弟尚且如此,那么父子君臣呢?
夜风中沉淀着皇叔公的叹息:"为人莫作帝家子呀!"
狂戾的的犬吠撕开许久的沉寂,人声鼎沸,通明的火光迅速将宫殿包围起来,刀出鞘箭上弦。心中暗叹,追兵来得好快!
我和叔公纵身跳下屋顶,众人警觉后退数步,空出一片半圆形的土地。刀刃觊觎着我的脖子,箭头瞄准我的心脏,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众矢之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住手!"低沉威严地呵斥,禁军侍卫们自觉的闪开一条分水道。于是,我又见到了那个高贵之尊的男人。剑眉隆鼻、华贵威严、君临天下、睥睨八方,驾长车而震宇内,掣长鞭以驱天下英豪,销锋鍉,筑金汤,拒西关之险傲视群雄,守关中之固,金城千里,以为子孙帝王万世之业!(汗死~~~怎么越写越像《过秦论》?)六年了,除了六年的时间在身上烙下的斑斑岁月,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无人敢仰视无人敢质疑的人间帝王。他的身后跟着本朝最具权势的三个皇子,太子、五王爷和"宝亲王"。
"阿来!"水儿蝴蝶般扑入我的怀中,那种久别重逢似的动作夸张得是实在令我想发笑。
"阿来,瞧你的脸色都是青的,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水儿对众人异样的目光视而不见,紧张的在我身上翻来覆去的检查,痛惜的神色溢于言表。暗地里却在我腰上报复似的狠掐了几把。心中不免有些委屈,刚才自己在房里的行为虽说有点过分但也是情势所逼,而且,还是水儿她自己把我拉过去的,何况,我不是也顶住了玉体横陈的诱惑吗?
太子高能量高杀伤力的利眸劈了过来,如果眼神真的可以杀人的话,只怕我身上现在早已被射出千百个窟窿来了。
"老二,老头子我回来了!"皇叔公给皇帝来了个大大的拥抱,箍得死紧,把个皇帝硬是箍出一身冷汗。
"皇叔回来就好。什么时候到的?怎不叫人通知朕,朕也好派人去接皇叔啊!"皇帝有些敬谢不敏的推开老头子,关切地问。
"啊,我么?呵呵,不接甚好甚好......"皇叔公一脸奸笑着斜睨了我一眼。
"皇叔公,就是你啦,为老不尊,进屋不敲门,什么都被你......"水儿的嫩脸一红,咬着唇,一副难以启齿的羞涩。心中哀号一声,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现在全天下的人都会以为我和水儿是GAY.背上被某人焦灼的目光炙烤着,温度又提高了不知多少倍。偷偷的瞄一眼,太子的脸色忽青忽紫,绞紧的双拳指节泛白突起,好似要把我生生撕裂然后全数吞进腹中。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偏偏皇叔公那个老头子也是个国家一级演员。混浊的老眼珠儿一转,立刻腆着脸笑了起来:"呵呵~~~~要是敲门老人家我就看不见养眼的东西了,嘿嘿......"
晴天霹雳,我有种立马一头撞死的想法。什么跟什么,真是被一老一小两个不正经的越描越黑!我的清誉啊,我的英名啊,真是千年道行一朝丧啊!
"阿来受伤了,你陪你陪!"水儿猛戳着老头子干瘪得像搓衣板似的胸膛。
皇叔公捧着心一幅受伤的样子,直喊着:"老二,你家老幺胳膊肘往外拐哩,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哟!"
"宝儿,不要胡闹了,快到朕身边来!"皇帝慈爱的招了招手。柔和的笑颜让人倍感宠溺的滋味,我忽然感到迷惑不解,他能残忍无情的对待一个背叛他的女人可为什么又能充满父爱若无其事的宠溺那女人的孩子?这不是仁慈博爱,绝对不是!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不放过我娘和九皇叔,为什么要让他们饱尝生离死别的痛苦,为什么要让稚子失去亲娘而孤苦无依!
水儿撅起嘴,侧过脸一副侍宠而骄的样子。
"宝儿,父皇面前不得无礼!"太子满是怒气的扣住水儿的手腕想要将她拖过去。
"放开我!"水儿奋力地甩开太子的手扑到我怀里,大声嚷嚷着:"我不要过去,我要和阿来在一起!"
不用说,受窘的太子肯定是一张不锈钢板脸,眼中的怒火越烧越旺。看来,我与太子这梁子是越结越深了!
"你是何人?"高高在上的皇帝突然注意到了我这个小小的侍卫。水儿一系列夸张至极的言行显然凸现了我与她不寻常的关系。至于是何种的不寻常,各人心中都有一本谱。
"属下是宝亲王府三等侍卫燕归来!"我嘴角含笑,目光平视,声音清冷,不卑不亢的回答。皇叔公倒抽了一口冷气,像只小鼹鼠似的躲在我怀里的水儿不安的拉了拉我的衣襟。我低头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然后清浅一笑,神态自若,处变不惊。
太子眼里燃烧的怒火陡然一灭,整个人竟然吃吃的迷眩起来。一直默不做声的五哥清明的眼光越发的亮堂,神采奕奕好像看见了绝世无双的无价之宝。皇帝微微一愣,深幽的眼中惊异之色一闪而逝。皇叔公面上的表情与其说是惊慌倒不如说是惊恐,他朝我张了张嘴,喃喃的细若游丝的声音飘入我的耳中:"劫数,这是劫数啊!"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皇叔公的意思,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不听水儿的劝告,不该习惯性的弯起嘴角,更不该对皇帝、太子、七哥笑。
那清浅的一笑在金龙王朝的历史上差点演义出倾国倾城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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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水儿去上书房读书。刚刚目送着轿子远去,马上就有两个禁军小校手持令牌,称太子召见。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欣然前往。两名小校将我领到东宫宫门前向管事的太监交付了自己的差使转头离去。
"燕大人请跟我来!"管事的太监回头看了我好几眼,态度虽不十分客气但也不傲慢无礼。
我跟着他穿过曲径通幽的长廊,踏过青花石铺就的小路,绕过迷花倚石的假山,走过潺潺溪水上古朴典雅的汉白玉兰石桥,在一座精舍前停下。
精舍的走廊上,太子轻袍缓带,头上戴了一顶素色文士巾,腰间缀了一块玉佩,一手持卷一手轻捋着鬓边垂落的发丝,长身玉立,温文尔雅的像个书生。
"启禀太子殿下,燕归来燕大人带到!"
"知道了!"太子头也不抬的挥了挥手。
管事的太监不敢多言,恭身退下。偌大的精舍前只剩下了我和太子。
尽管自己对打上阶级烙印的繁文缛节非常反感,但是,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我上前行礼。半响没人回应,心里像揣了个怦怦跳的兔子,抬起头偷瞄了一眼,太子似乎看书看得入迷,压根就没意识到我这个人的存在。我撇撇嘴,无可奈何的恭恭敬敬的站着,眼睛却不老实的溜来溜去。
这座精舍是东宫中最深幽的去处,安静闲适,悠然独居。春天有百花相伴,夏天有翠竹可依,秋天有送爽之风,冬天可于屋檐之下用铜炉温上一壶陈酿,一边赏雪一边浅酌慢饮。
精舍是用上好的楠木仿造小康人家的居室格局建造的,前厅的门柱上还挂着幅对联: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一笔好字,真如天上行云舒展恣意,看到忘神之处我不禁哑然失笑。
"你笑什么?"太子从书中抬起头来不解地问。
微微一怔,这还真是怪事,行礼他没看见,我刚才就偷偷的笑了一下他到看得一清二楚了?我偷偷觑了觑太子的脸色。还好,虽然谈不上什么和颜悦色但是也不是暴风骤雨前的寂静。最好还是不要激怒他,所谓,忍一时之气海阔天空。何况,我又不是要在他手里受一辈子的气!
"你在取笑孤?"太子走下台阶,清晨的阳光在他俊挺的身材上镶了一道金边。
考,脸上三条黑线,大哥啊你还真是自作多情!
我赶紧低下头,低眉顺眼的答道:"咳咳咳~~~属下......不敢!"
"是不敢说还是不敢想?"淡淡地语气在我头上响起,一双明黄色的缎面锦靴映入我的眼脸。头顶的正中央,大脑左右两半球的结合之处开始隐隐作痛。太子会像皇帝那样对付自己的情敌吗?我并不是怕他对我不利,而是......我实在不想看到大哥变成父亲那样冷血无情不择手段的人!
"你不卑不亢的气度呢?你不会没有宝亲王在一旁撑腰就成软柿子了吧!"太子的语气有了明显的嘲弄。
我垂着头,不易觉察的扯了扯嘴角。激将法?呵呵~~若是在以前这种方法在我身上肯定适用,但是,现在......
"属下既不是不敢想也不是不敢说,而是没有!"
"哦?"太子绕到我的背后,嘴唇几乎是贴倒了我的耳根上:"什么叫没有?"
鼻尖的热气喷撒到我的颈部,我皱了皱眉头,这样的亲近让人感到非常不适。
"太子殿下有何处是叫人取笑的呢?既然没有,属下当然就无从说起也无从笑起。所以,属下的不敢只是不敢无中生有而已!"
太子在我耳边低低的笑了起来:"好个巧言令色的奴才!你告诉孤为何发笑?"
奴才两个字听起来特别刺耳,他若不是我大哥,头顶上早被我揍出两个包来了!
"属下不敢妄自尊大也从不妄自菲薄!属下发笑不为别的就笑写字之人自欺欺人!"我的语气停了停,一边在脑中组织语言,一边倾听着太子的动静。
"太子以为这世上有人真能做到淡看风云去留随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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