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江湖(穿越时空)————沁水
沁水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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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户洞开的嘴突然被封住,迫人的气势登时夺取了我说话的权利。"呜呜~~~~~~"我生气捶打起来,心中充满了对他的卑鄙伎俩无限鄙视。TMD的,长的壮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放开我外面单挑!!!!!!眼看着我细胳膊细腿的垂死挣扎丝毫不起效应,狂怒的风暴立刻席卷了我。两眼危险的一眯,我的牙齿猛然一合,使劲儿咬下去。
"啪!!"邪情灵活的退开,扬手甩了个巴掌。"你居然敢咬我!!!!"欲望被打断得男人修罗般的狂吼,忽然看见夜魅被吻得发肿的唇边涌出大量鲜血,顿时大惊失色,抓起他的前襟,怒吼道:"你居然寻死?"
"呜呜~~~~~~"你才想死呢!!!!要不是你猛然退开,我怎么会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该死的,不能说话,我只能眼泪汪汪的控诉他的暴行。
"有你的。"邪情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平复内心的怒火。好半响,他才冷笑着,危险的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猎物。"放心,我会给你请大夫的。但既然你已经饿到要咬自己的舌头地步,那你就留在这里,好好的饿上几天吧!!!"
34.
"你怎么就这么倔!干嘛非要顶撞师兄呢!下次不许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知不知道?"看着芷辛一脸怜惜的走到我的床边,温柔的拭去我脸上的汗水,我登时两眼一红,感动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颤抖的张开嘴急切的表达自己的感动。
"啊啊......啊......" = =|||
"嗯,知道了就好。"芷辛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将我扶起来,还贴心的拿了个靠垫给我倚着。"来,喝药了。"
"呜呜~~~~~~~"看着那碗黑油油,稠乎乎,还带着异味的液体慢慢的向我嘴唇逼近,刚刚收回的泪水立马又涌了出来。我奋力的摇着脑袋,可怜的看着芷辛:"急......急......"
"急?菜花你要如厕么?"
不是阿!!!!!人家要的是鸡腿啊!!!!!鸡腿鸡腿!!!!!我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我要吃鸡腿啊~~~~~~~~~~~饿死我了~~~~~~~~~~~~~~我英勇地挣扎起身,在空中指手画脚的比了个鸡腿的形状,还顺便摆了个母鸡的造型,然后又软软的跌回床上。
"我知道你饿了,可......可是你现在还不能咬东西,只能喝点粥。再忍忍吧,明天就差不多了。"芷辛有点为难皱了皱眉,看得我心里一凉,眼前似乎闪过油光滑亮的烤鸡跳着华尔兹消失在遥远的天际......唉,愚昧的古人阿,以后一定要教会你们插食管。\(> <)/ (水:插食管好像也不能灌鸡腿的说。 夜:我不怕死,你管得着嘛!!!!)
"我不能呆太久,一会儿天亮了就该有人来了。"周芷辛望了望窗外开始发白的天空,想到自己没有经过师兄允许就私闯思夜居,心中不由得一阵发怵。"我先回去了,药放在这里,你一会儿乖乖喝了,不许偷倒掉。"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看着芷辛关门离去,我委委曲曲的喝了药,躺在松软的羽枕上,望着花纹繁琐的帐顶,嘟了嘟嘴,小声的嘟囔着:"麻婆豆腐,夫妻肺片,一品豆腐,荷包里脊,西湖醋鱼,鸡丝燕窝,龙井虾仁,宫爆鸡丁,樟茶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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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珊,月色霜天。
冷清的月光穿过镂花的窗子,弥漫一室。淡淡的光晕与炭火的热情纠缠在一起,凝结成一片片带着细小水珠的雾气。夜魅舒服的陷在巨大而柔软的羽枕中,精致的瓜子脸泛着半透明的红晕。雾气打湿了他轻颤的睫毛,平时倔强的双眼任也由美梦遮盖了自己的光芒。此时的他,少了往日的精灵古怪,更添了一份娇弱的气质。
邪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只知道当他反应过来时,就已经站在明瑟楼里。他呆呆的看着那张在月色下越发蛊惑人心的睡颜,一时间陷入了恍惚。不否认,轻易决定让这个来路不明的菜花呆在思夜居里,完全是因为他那张酷似夜儿的脸。原本只是想找个替代品,可事实证明了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荒唐。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菜花那种完全不同于夜儿的古怪精灵,倔强好胜的性格确实让他吃惊,尤其是咬舌时,那眼中坚毅的抗争与张扬的怒火,震慑心扉。
仿佛着了魔一般,邪情伸出左手拂上夜魅的脸颊,一路蜿蜒的来到他半张的红唇,在鲜艳欲滴的唇瓣上来回摩挲,最后顺着嘴角慢慢探入,轻触着受伤的舌尖。湿热的感觉透过敏感的指尖席遍全身,邪情的眼神一暗,颤抖的想将手指抽回,床上的人儿却猛地一仰头,湿滑的小舌灵蛇一般地卷住来不及退缩的手指,用力的吸吮起来。
轻盈的舌尖卷过,有一种脆弱的感觉。莹白贝齿轻轻的嚼着,偶尔品味似的吸吮两下,啧啧有声。邪情半眯着眼,沉醉在这片温暖中,慢慢的,眼角渐渐湿润,想更一步的深入时,却出乎意料的被柔软的舌尖顶了出来。
邪情有些不爽的皱了皱眉,下一刻便看见舌头的主人不安的翻了个身儿,微微颤动着眼睑似乎要醒来,突然不满的撇了撇嘴,嘴里念念有词:"又......又炸......炸老了.......呼~~~~~~"
......|||||-_-b.........
满腔热情瞬时被冷水浇灭,邪情一脸黑线~~~~~~~~~~~~~
邪情狠狠的瞪向兀自睡得正香的某人,眼光扫过他纤细的脖子,想象着在上面留个牙印的感觉。深呼了几口气,总算压制下想揍人的欲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帮他重新拉高踢开的被子。转身正要离去,终又忍不住最后一次回头,眼睛留连在夜魅因汗湿而愈发亮泽的胸膛,和干爽清透的娇颜,忽然微微一怔。
汗湿的胸膛,和,干爽的脸颊。迷离的眼神渐渐锐利起来。
危险的走进床上的人,双手顺着他的脸颊滑到耳际,轻轻的揉搓一阵,小心翼翼的揭开一个半透明的小角,摒住呼吸,一点点的施力,一整张精致的人皮面具剥落下来,露出里面略带苍白的真面目。
"不......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看着那张苍白的容颜,邪情耳边响起破碎的声音,眼前一片血红。纵使一别十年,原本的娇柔被成熟俊美所取代,那份深刻的熟悉感还是不会错认得。
"我.......我一定是眼花了........休息.....我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推开门,邪情跌跌撞撞的奔出明瑟楼,一路加速,消失在遥远的天际。
(水;纯属个人臆想,他要是就此消失,偶就不用再愁了,嘿嘿~~~~~~~~)

35.
今天是我解禁的日子。
老天保佑,邪情也不知道那根筋儿不对,居然只饿了我三天就放过了我。涵碧宫主的冷血无情一向叫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绝对是有仇必报,锱铢必较的类型。举凡得罪他的人缺胳膊断腿还是小事,大部分人都会以最快速度在人世间消失的干干净净。有时候蹲在思夜居的花海中,望着一株株生机勃勃,鲜有人照顾却照样开得如火如荼的梅树,脑海力总会飘过,类似于腐败的泥土中,树根妖娆的纠缠着森森白骨的画面,然后又想到昨晚吃的香软梅饼,转身,狂吐不止。- -++
所以,当早上冰块韩来传达邪情的决定时,我愣是拖着虚弱的病体趴在窗台上对着太阳思考了半天,终于看清楚太阳依旧从该升起来的地方升起来后,转战到早饭面前接着发呆。
诡异,太诡异了。有股要倒大霉的危机感激烈的冲撞着大脑皮层,我搅着碗里的肉粥,身体弱柳扶风般的直摇晃。
"怎么,胃口不好啊?"韩炎嘲弄的看着夜魅食不知味的样子,心里想着小样你也有今天让你平时拽儿八万的老给我惹事,自作自受。"吃不下就不要硬撑了,宫主让你吃完了就到留听阁去。你动作快点儿,不要再惹宫主生气了,啊啊啊~~~~~~~你......你趴我身上干什吗~~~~~~~~~~~~~"韩炎一张俊脸涨得通红,拼命的拽着往自己身上贴的夜魅。
"嘿嘿,韩大哥,不要那么无情嘛!"抱着抬手不打笑脸人的想法,我朝冰块儿使劲儿抛着媚眼,"知不知道宫主找我有什么事么?你也知道,人家笨嘛!你提前透露一点,我好准备一下,也省得再惹宫主发脾气阿!"
"宫主的想法,又岂是你我所能揣测的。"韩炎放弃了挣扎,认命的看着夜魅,"你呀,也老实一点儿。不就侍寝吗,搞得跟杀人现场似的,半个涵碧宫都听得见你撕心裂肺的叫声。"
那可是,人家的求救声可是由狮子吼改良来的。"谁叫你们宫主要霸王硬上弓啊!人家可是保守的乡下小孩儿,誓死保卫自己的贞操有什么不对。"我倚在他温暖的身上,朝天翻了个白眼。也不知是不是中毒的缘故,最近的体温越来越低,常常睡到半夜就会冻醒,然后就会格外怀念以前有人暖床的日子。少了自发当暖炉的人,只好厚着脸皮,得着机会就往别人身上蹭。每当靠在温暖的人体上,感觉自己冰冷的躯体像一块海绵一样,源源不断的吸食着周围的热度,低头看着指尖慢慢由淡紫转为粉红,才会觉得自己还是个活人。
"帮我通知芷辛,如果两个时辰以后我还没有从留听阁出来,就立刻冲进去救人。"依依不舍的离开韩炎温暖的身体,深吸一口气,转转腰,蹬蹬腿。做做准备活动柔软体操,一会儿逃命的时候也快点儿。"还有许邵阳,让他到芷辛那里待命。事后,我会送他后庭花俱乐部纪念特刊《龙阳云雨》精美画刊一本。"
"你又想搞什么阿?"周炎抚着头,目瞪口呆的看着夜魅由体操改芭蕾。
"那也得看你家宫主想干什么啊。"我挤挤眼睛,朝他抛了个飞吻,人已在去留听阁的路上。"如果轮到你给我收尸,那就麻烦找个地儿把我给烧了吧。国家教育我们,火葬比较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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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菜花来了。"推开留听阁的门,小心翼翼的探进个脑袋。"宫主?宫主?呦乎~~~~~~~有人么~~~~~~~~~~~~~"看没有应门,想是邪情还没有到,便轻松一口气,朝内室走去。
刚刚跨入内室,眼前一片阴影闪过,如巨浪排山倒海般压来。猛一抬眼,蹬时惊讶的合不上嘴。
"书......好多书噢~~~~~~~~"
也不是没有见过图书馆里书柜连绵,书卷成山的浩瀚场面,但是对于私人藏书来说,留听阁里的藏书确实是多得惊人。眼睛睁得像汤圆一样,我摸上那一排排看起来颇有年代,雕工精细的红木书架。随手抽出一本,淡淡的墨香迎面扑来。轻薄的纸张泛着淡淡的黄色,行云流水的字迹,竟都是手工抄写的绝版。书被保存得很好,分门别类整理得井井有条,细看来,内容上至诗词歌赋,金石考古,下至医药饮食,商业经营,应有尽有。啧啧,真看不出来,邪情居然还有这个闲情逸致。
趁着邪情还没有到,顺手拿起一本《流云史考》细细翻阅起来。"流云大陆,从有文字可考开始至今3600年历史。现今为洛氏统治下的熙朝。流云纪年366年,太祖洛天磊始建北熙。流云纪年501年,云溪帝洛谨迁都,南移至越加,建南熙,史称---云溪迁越。下辖诸侯十国,北方--露,宓,乾,永,清阳,龚固;南方----炎,苏,离,陵月,楚莲。流云纪年615年,永延帝洛轲以6岁稚龄继位,其母易氏垂帘听政,外戚专权,宦官乱政,诸侯混战。流云650年,露,炎两国在潋葭会盟,签订《潋葭盟约》,自此两分天下。"
轻声地读着,思绪早已飞往千里之外的露国皇宫,不知道芸柘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忙于应付炎洌的咄咄逼人呢。眼前闪过第一次为他做按摩的情景,芸柘的苦瓜脸和那高分贝的尖叫声,我不由得一阵傻笑。
正想着出神,一个不留神碰倒了旁边巨大的景泰蓝花瓶,我立刻惊叫一声飞扑上去。笑话,一看这花瓶就是很值钱的样子,打碎了还得了,我可不想再饿一回了。左臂一伸卷住花瓶,我就势一个前滚翻。原本可以就此圆满结束,安全着地,哪料到原来花瓶所处之地突然裂开一个洞,露出一排深入地下的台阶。于是,在惯性的作用下,我做了一个前滚翻,又作了一个前滚翻,又作了第三个第四个,滚阿滚的,怀抱着花瓶,一路滚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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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背景音乐《长相守》(1)http://www.6621.com/musiclist/mmc_6793.htm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这正是我现在状态的真实写照。
抚着晕晕乎乎的脑袋,我眯着眼睛,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墙壁的四角各摆放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淡绿色的荧光,将一切染上了柔柔的光晕,出奇的让人心安。屋子的正中央摆了张颇豪华的软塌,四周垂着洁白的纱帷。屋子的主人似乎很怕冷似的,不大的房间里,竟立着四个巨大的铜柱,里面放置着熊熊燃烧的木炭。即使是在冬天,又是在地下,屋子里却温暖如春。除此以外,房中并无多余摆设。
突然,我发现了一幅画,就挂在软塌正对面的墙上。心底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期待中掺杂着莫名的害怕。冥冥中,似乎有一股力量牵引着我一步一步,走上前去。我有强烈的预感,所有的答案,就在那张画里。
画中是一大片梅林。单薄的花瓣,莹白中带着丝丝血红,绝望的美艳,那是思夜居特有的血痕残梅。与残梅的凄美格格不入的,是画中少年的笑容。少年斜靠在一株梅树上,单薄的花瓣卷着雪花,散落在他披散的青丝间。如英如玉的脸庞上,藕荷色的双唇漾起一抹浅笑,平和而宁静。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清澈的眼中,温情流转,像是在期盼恋人一般注视着远方。萦绕轻柔的发丝与花瓣飞雪纠缠着,浓的化不开的飘然让人不敢直视,偏偏又不舍得离开。
画的落款有一首诗,张狂的笔迹,熟悉得让人心颤。
梅馨初闻,
明珠玉露点绛唇。
寒霜冬韵,
独掬一束春。
娉婷傲立,
天冷云袖稀。
誓不移,
梦尤相思,
生死永相随。
念吾弟夜魅,邪情书于流云671年冬。
"哐当~~~~"手中的花瓶坠落在地,摔得粉碎。
"那是我十年前画得,"依然是冷清的声音,却多了平日没有的温柔。强健的手臂,慢慢的将我揽入怀中,"这曾是你的书房,你最爱呆的地方。"
"这十年来,"轻柔却不容拒绝的抬起我的下颚,在他漆黑入夜的瞳仁里,我看见了自己的苍白与惊慌失措。"每当我想你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对着你的画像,静静的坐着,一看就是一夜。"
邪情拥着夜魅娇小的身躯,感受着他剧烈的颤抖,如同秋风中的最后一片落叶。小心的揭下那层精致的伪装,露出里面白皙的几乎透明的脸庞。轻叹一声,满足的吻上那藕荷色的唇瓣,透过胶合的嘴唇,传达自己最深沉的眷恋。
"欢迎回来,我的夜儿,我最亲爱的,"微一停顿,却像是终于释怀的样子,"弟弟。"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半倚在邪情的怀里,我深吸着气,努力使自己从刚刚的激烈纠缠中清醒过来。没有理由的,我自觉装扮得天衣无缝,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被识破呢?
"什么时候发现的并不重要,"邪情满足的抱着夜魅走向软塌,将他温柔的放置上去,"重要的是,你回来了不是么?"
"是,也不是。"我苦笑着,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知道邪情是否能接受借尸还魂,时空穿梭这种科技含量较高的事物。"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夜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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