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老又是惋惜又是庆幸的摸着自己的胡须,很是气人的扯着老脸贼笑着。
"呵呵,,我说张长老,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们的二公子的吗?不是还想和他交流交流医术好从他那能学点什么回来的吗?怎么今儿个竟和我们有志一同起来了?"
水娘轻摇着手中香扇,很不给面子的嘲笑着张长老,一句话说的屋子中的所有人都一起笑了出来。
"我说水娘呀,你就饶了我这把老骨头吧,以前那是不知道二公子的厉害,现在,谁还敢待在他的身边啊,不被气死也得被玩死,我还想多活两年好享享含饴弄孙的福呐,跟他?陪不起噢。"
被水娘的一番话说的老脸通红,张长老有些告饶的冲冲水娘笑了笑,看得屋子里的人又是一通哄笑。
"你们在笑什么呢?可不可以也给我讲讲啊?"
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我一脸的我很纯真,我很无知,我也同样很好奇的乖宝宝样,从门口一步一步慢腾腾的走了进来。
那迷人的小脸儿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相信就算是在生闷气的人见了也会喜不自禁的吧?可惜呀,面前的这些人却不见得能笑得出来。
"哈,哈,呵,那个,,二公子怎么今天起的这么早啊?唉哟,你看,我还有事儿都忘了去办了,您先坐着,我去去就来啊。"
到底不愧为老伯的当家女管,就是不简单,你看这话说的是滴水不漏让你挑不出一点儿的理来。
只是,她要是能走的再慢一点,脸上的表情能再柔和一点,我想我给她的评价一定会更高。
调回了看水娘百米冲刺般的‘竞走'眼光,我又一次看向了屋内的几个人,嗯,还挺全和的,这是在开研讨会呢?
"唉呀,我也想起来了,我好像也有事没有去办呢,各位先坐,我也去去就来,别走,一定要等我回来啊。"
第二个准备开溜的是白雪飞,你看他一边用力的拍打着额头,一边懊恼的向外走的样子,还真有几分事情真的很急,不得不去办的无奈之态。
呵呵,要是真的有急事,你会大早上的闲着没事干,在这里和一帮子的人‘说三道四'?真当我白痴呐?
"唉呀,,"
"得,您也有急事是不是?你也别唉呀,唉呀的了,我说你们这是同一个组织的口头语是怎么的?还真是众口一词啊,不说唉呀都不会说话吗?"
抢先拦下了张长老的话,我像吐豆子似的狠狠的批评了他一通,话当然也不是只给他一个人说的,这叫杀鸡给猴看,嘿嘿,,其他人的脸色变了噢。
而变的最厉害的要数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白雪飞了,他不知道如果真的迈出了这个门槛儿,他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很快的,门口就出现了一个俊美而表情却极度难看的活人蜡像。
"那个,,这个,,我是真的,,,有急事。"
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三个字更像是个垂死之人的无力呻吟,低着头看着地面,还真有个受气的样。
"张长老,我本来个子就矮,你还想让我趴在地上和你说话吗?你的老师没教过你,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脸吗?"
"我,,抬头,你也看不到我的脸啊。"
"麻烦请你说的大声一点,我听不到。"
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我就是想难为难为他,谁让他是第一个让我抓到的?没办法,他也只能当当我的免费受气桶了。
"我说什么了吗?好像没有吧?你听到了吗?你呢?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死不承认他说过话,头左顾右盼的问着身边的人,样子要多清白有多清白,也真亏得他舍得开那张老脸。
"呵呵,,呵呵,,白,你这个弟弟还真是逗,这训人也能训的这么奇特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今儿还真是开了眼了啊。"
那个叫阳的小白脸依然是那副风流样,拥着君越白从门外走了进来,经过‘活人蜡像'的时候还用手指点了点他,又自顾自的点了点头,一副真的很像活人的样子,气的白雪飞差点没背过气儿去。
"小弟,你真是太过了,怎么可以对老人家这样?"
君越白强忍着笑意瞪了阳一下,又板着个脸教训起我来,唉,看着那张和月极其相似的脸,我也只能把不满深深的埋藏在心底了。
我就不明白了,这一样的血脉怎么竟是两个极端的性格?月是什么样的人?要说无情要说冷酷他堪称世界之最。
而君越白呢?温柔、阳光、慈爱,几乎所有女性所应该具备的美德他的身上都有了,称他为‘神人'也决不为过,而最最让我受不了的就是那个是女性都会有的一种武器--唠叨。
天啊,在他面前我整个就是一个永远都不会长大的孩童,尽管我现在看起来是小,可,我并不真的是小孩子呀,别再对着我说来说去的了,我快疯了。
昨儿一夜上他是一点也没放过我的,把我前世今生所有的事都给问了个遍,我可是就连现代的抽水马桶都跟他说过两三回了,我真是受够他的唠叨神功了,小白脸啊真的是很佩服你,这样的人你是怎么下定决心要和他共度一生的?
"哈哈哈,,,白,你弟弟要被你说死了,你看,他都要翻白眼了,哈哈哈,,太好笑了,,,原来,,这小子怕的是这个啊?"
那个臭小白脸看着我难得的出丑笑得是东倒西歪的,竟还用手猛拍着桌子,像是要笑断了气似的。
奶奶的,这小子找抽是不是?就他这样哪里有一点王者的气派?跟个混混差不多。
昨天第一次听君越白说小白脸就是[天心朝]的皇上的时候,我是相当的吃惊,就他?一副怎么看怎么欠扁的人能是一国之王?
可是听君越白说完了他们之间的故事之后,我不得不承认我被打动了。
原来,小白脸本姓梦昊名阳,而梦昊是天心朝的皇姓,普通老百姓是不可以姓这个姓的,梦昊阳与君越白的故事很曲折也很长,大概就是梦昊阳为了君越白放弃了他的身份、地位与他唯一的亲人,毅然的同君越白一起来到了神之国过起了平民的生活。
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又要担多大的风险?如果被神之国的人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那他们又将要面临怎样的局面?是个人都想像的出来,可是他却甘之如饴,爱情,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最不可思意的东西。
本来因为他那么爱着君越白,我想我们怎么也算的上是一家人,就心想和他的‘仇'过去就算了吧,可是他,,太过份了,小白脸这是你自找的,我今天跟你没完。
怪药
"呵呵,是啊,我是很怕,昨儿个都听了一整晚了哪能不怕?好了,好了,我饿了,是不是可以开饭了啊?"
随口接了一句,我装做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反而问雷辰饭好没好,让那些个等着看戏的人都莫明其妙了起来。
不对啊,这二公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连这么当着面的嘲笑他都能不在意?谁信啊?有内情,一定有内情,嘿嘿,,昊阳啊(除了我和老伯以外,他的身份并没有其他的人知道,所以大家都以为他姓昊名阳),你就等着倒霉吧,不过这也挺好的,最起码这位小祖宗不会再对着我们发火了。
从刚开始的满面问号,到后来的兴致勃勃,所有了解我的人都表情一志的让梦昊阳也发觉出了不对来,可惜,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呵呵,轻敌是要死人的。
"二公子饿了?饭早就好了,就等着你来呢,呵呵,,快,我们快去吃吧。"
这看着别人倒霉和自己倒霉他就是两回事啊,你看雷辰这兴奋劲儿就可见一二了,果然是人都有劣根性啊。
"今天的饭菜可真香,君越白你也尝尝,还有昊阳啊你也吃,别客气噢。"
(我从不叫君越白为大哥,原因想必大家也能够了解我就不多说了)
高兴的为君越白和梦昊阳夹菜,我热情的服务态度就连来的比较晚的老伯都看出问题来了。
看来这梦昊阳是不知怎么的得罪上小古怪了,嘿嘿,,梦昊阳啊梦昊阳,你怎么就偏要去惹他?这回你怕是要惨喽。
"嗯,这才对嘛,我说来生啊,你早就应该这样了,小孩子嘛,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哪能事事都跟大人对着来的?这孝敬长辈就是你第一个要做到的知不知道?今天做的就不错,以后也要努力明白吗?"
梦昊阳笑眯眯的数落着我,还拿着筷子在我眼前点来点去,抹着油腻腻的大嘴巴在那里耀武扬威的,真是不知死活,看在你真的吃下了那菜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是,是,我知道了,以后一定呵呵,,快吃吧。"
心想,一定让你怕得不敢再惹我,嘿嘿,你就吃吧,这菜里可有我最新研制出来的好料噢,你还是第一个吃它的人呢,嘻嘻,,想到待会儿他会出现的状况,我脸上的热情更胜了几分。
天,这二公子不会是想整死那个昊阳先生吧?那笑,,,猛打了个冷颤好吓人,摇着手中的香扇水娘用怜悯的眼光,看着还在那里不知死活的教训着人的梦昊阳,心想你自己找死也怨不得别人呐。
这一顿饭吃得是各有所思食之无味,大家都兴冲冲的想着自己的事情,只知道爬拉碗里的饭都忘记了吃菜了。
饭后,往日吃完了饭都恨不得脚生四腿能跑多远就跑多远的各位堂主管事们,今天一个个的都悠闲的坐在了大厅的椅子上喝起了茶水来。
"白,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梦昊阳也不是傻子,看那些个人虽然都在一本正经的喝着茶水,可那总是会不经意抬头看他的眼神,和在他以为他们有什么事的时候再一脸怪笑的低下头去的样子,都让他感觉出不对劲儿来。
如果只是一个人或只是一两次他还能当做是巧合,可,这好几个人几乎是每喝一口茶水都要看他一眼的状况,让他明确的感觉到这里边肯定有事,而且是和他有关的,所以他才问君越白他身上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比如说脸上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有妥当,尽管他隐约的知道不见得是这个原因。
"没有啊,怎么了?"
君越白并没有发现什么,因为他一直在想君越非和父亲的事,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和自己与阳一样的得到幸福?虽然父亲并不像别的父亲那样爱自己,可自己到底是他的骨肉,当然希望他能够幸福。
"噢,没什么,我只是问一问。"
就知道不可能有什么,可是,哪里不对呢?怎么这些人都怪怪的?
哎呀,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不正常啊,都快没有耐心了,难道其实是他们多心?二公子今天是真的转性了?不可能啊,还是再等等吧。
实在是坐不住了,那些人的眼神简直像是要扑上来扒他的衣服一样,火热的成度都快把他灼伤了,还是到外面去走走吧。
可是刚站起身还没有等他说话的时候,突然一阵阵晕眩感觉袭上了大脑,让梦昊阳猛的一下子又坐了下去,半天没反过神儿来。
"阳,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君越白见梦昊阳脸色苍白的直冒冷汗,吓了一跳的赶紧急声问着他哪里不对。
来了,来了,哈,哈,原来是下药,可是,是什么药呢?各怀心思的人们争先恐后的挤上前来,到把没有准备的君越白给硬挤了出去,站在人群外面干着急的就是进不来。
"那个,,昊阳先生啊,老夫的医术是这里数一数二的,你既然身体不适那让老夫把把脉可好?"
张长老被大家推了出来,打着高尚的旗号明目张胆的就想达到他们实则卑劣的目地,看得我是一阵阵的发笑,这张长老还真是个老玩童呐,什么事儿都想参合。
"那,,有劳了,,"
虽然感觉有点不大对,可是人家也是一翻好意,梦昊阳无奈的也只能先答应下来看看情况再说了。
手两指按在梦昊阳的脉上,张长老的脸先是平稳,然后疑惑再来就是震惊了,反复的检查了一遍又一遍,脸上的神情越发的奇怪了起来。
"张长老,阳他到底怎么样了?你到是说话呀。"
君越白急了,抓着张长老的胳膊连声的追问。
"这个,,,我想,,,他是,,,,"
吞吞吐吐,不是他想吊人胃口,实在是这脉动太奇怪了,他行医了几十年还没碰到过这样的事情呢,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张长老你就说吧。"
连本来不打算说话的老伯这时也被吊起了兴趣,张口就命令张长老快点说出来。
"是首领,,我想可能是,,,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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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你确定?"
面对着一口同声追问着他的人们,张长老苦笑着点了点头,他也不想承认啊,男人怎么可能怀孕?可是,,那脉动就是这么说的,他相信他不会把错。
"你胡说,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有喜脉?我看你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的瞎说。"
梦昊阳简直都要气疯了,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怀孕?要不是看在他是个老人家而又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早就一掌飞过去了,这个糟老头子我先暂且放过你,以后,,哼。
"张长老,我相信你的医术,不过,你真的确定吗?"
老伯也吃了一惊,不过,他还是沉着的又确定的问了一遍。
"首领,属下敢用项上人头做保,这的的确确是喜脉。"
张长老现在反到不认为这脉和我有关了,他不相信喜脉是用药就能冒充的出来的,以他行医多年的经验来看,那真的是喜脉,所以他才敢说用项上人头做保。
"张长老,你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
梦昊阳阴沉着脸,周身充沛着汹涌澎湃的怒潮,狂怒的逼视着对面这个让他想一巴掌拍死的人。
"如果昊阳先生不信的话,你可以找一个可靠的人再来验证一番,看看老夫可有说谎。"
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压的挪动不得,张长老强忍着疼痛不肯低头的回了句硬话,让他承认错误那不就是说他的医术不行?丢命都不能丢这份脸。
"好,那我们就等等看可好?"
老伯站起身走到了俩人的跟前,轻松的就插入到了张长老与梦昊阳的中间,面无表情的对着梦昊阳肯定的问了一句。
虽是问句,却一点也不打算征求他的意见,说完又拍了拍已经有些站力不稳的张长老的肩膀,马上张长老的脸色就红润了不少,身子也不再摇晃的厉害了。
"好,那我就等着看,我累了,白,我们回房。"
拉过一直焦虑不安的君越白,梦昊阳甩袖离开了大厅,看样子是真的气坏了,脸色难看的可以。
"小古怪,是不是你下的药?"
再一次转身,老伯静静的走到了我的面前,看着一直在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看戏的我皱眉问道。
"是,就是我下的药,谁让他惹我来着?只是让他吐几天算便宜他了,哪天他再惹到我,我就让他真的生出个宝宝来,哼。"
一脸的无所谓,我也没打算瞒着谁,反正过几天他就好了,瞒也瞒不住的不是吗?
"呵呵,,还真的是你,你怎么有那么多的怪东西?连这也能假的了还真是服了你了。"
老伯并没有怪我,谁让那个梦昊阳总是先招惹我的?是该给他个教训,怎能老让他的小宝贝吃亏?要不是看在那个君越白的面子上,他早就替小古怪出手了。
"老伯,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怪我的,张长老,你也别张你那张大嘴了,再张就要飞进小蚊子了,呵呵,,,"
"二,,二公子,那个喜脉真的是你下药的结果?可是,,我不认为我会把错脉啊?怎么能,,那是个什么药啊?"
结巴的老伯还真可爱,连嘴上的胡须都跟着颤悠呐。
"天下间的事哪有一定的道理?至于是什么药嘛,嘿嘿,你想学我也会教的,不过,,你确定你真的想要和我学吗?"
笑的灿烂,我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可惜却吓的张长老把头一缩没敢再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