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不担心,他怎么可能一点也不担心呢,毕竟我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就是个孩子而已,所以他一直都留了一些心思在我这边,怕要是万一有个什么,好能在第一时间里赶过来,现在,他发现我根本就不用他担心,而且还比他还要让人放心,他也就不在管我开始大杀四方了。
崇拜,杀人都能像他杀的那么有艺术性,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一样用剑也能杀人不见血呢?这需要锻炼啊。
转过头来,我不怀好意的看着这几个围着我用恐怖的眼光看着我的人,嗯,他们到是个很好的试验品,我刚刚之所以没有用银针剌入他们的死穴,就是因为我想让他们当我的免费白老鼠,我有很多的知识但就是没有太多的实践经验,以前是没时间也是没人可以研究,现在,嘿嘿,,真是有大把大把的人排着队‘等着'我来研究呐,真的,,,爽翻了,嘿嘿嘿 ,,,
对着我满脸的阴险笑容,面前的这几个‘幸存'的人员腿肚子一阵阵的转筋。
老天啊,谁能来救救他们?眼前这哪里还是那个头一眼看到就以为是仙童的孩子?这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从魔窟里溜出来的小魔王嘛。
不要再对着我们笑了,求求你!不要再笑了,尽管心里在一声声的大声呼喊,可噪子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怎么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来。
你见过一排的人站在你的面前面如死灰的直冒冷汗吗?呵呵,,真的很好笑,想着,我又是一个甜甜的笑脸送过去,轻轻启动我的红唇,我如宣判他们死刑一样的说道。
"我很喜欢你们,现在更是离不开你们了,很高兴能在我的有生之年里见到你们,我相信你们的牺牲一定会被载入史册的,这是你们对人类医学文明的一次重大的奉献精神,值得记载,值得表扬,后世的人们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们的,请相信我。"
本来还想再多说几句的,可惜,面对着全部晕厥过去的几个人,我无法不强迫的停止了自己激动到澎湃的心情。
"唉,身体还真是差劲呢,看来在开始试验之前,我还得好好的‘训练'一下他们呀,真是麻烦,那个幕后黑手也是的,怎么就不找两个身体素质好一点的来?还得让我多费一遍事,也太不划算了,等着,这笔账我会讨回来的。"
使命
在我与老伯的连手反击之下,围攻我们的人被一一的收服了,当然也可以说是被我给吓服了。
你看看那一个个老老实实的站在了那里,如同小学生面见老师训话时的可怜虫样,你就知道他们有多怕我了。
"各位同志你们好!嘿嘿,,我知道你们现在一定会很怕我,嗯~准确的说是很恨我,因为你们是杀手,是死士,被敌人抓到那是耻辱,只有死才能表达自身的荣耀与对组织的忠诚,我敬佩也很能理解你们的心情,可惜,我不能同意你们去做,请原谅我的自私吧,我也只是个凡人而已,古语不是有云: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吗?所以,嘿嘿,,也只好让你们这样挺立在此处,当一回免费的电线杆子了。"
不理这些人有听没有懂的样子,也假装没有看见老伯想问问题的表情,我只顾自己笑的开心就好了,难道还让我给他讲解什么叫电线杆子吗?我还怕我越讲他就越糊涂白费力气呢。
"老伯,你的人什么时候才来呀?毕竟他们这次可不是一般的任务,不可能没有个接应的人,这要是把好不容易抓到的白老鼠给放跑了,那多可惜呀。"
"白老鼠?呵呵,你的怪词儿还真多,不过我听不明白的也很多,我说小古怪呀,你还真是没让我白叫这个名字呐。"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让我解释给你听,可是,,人家现在没有那个心情嘛,你想听也得等我们有空或者单独在哪个房间里,给我弄点好吃好喝的,我再给你讲也不迟嘛是不是?"
可能是年纪变小了,我发起嗲来一点也不觉得别扭,表情自然的不得了,再加上我上天入地绝无仅有迷死人不偿命的无敌甜笑,任你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得给我软成水喽。
老伯狠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一副受不了的德行,再左右摇晃了一下像是要晕倒的样子,然后又装做他很怕怕的说。
"小古怪呀,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对着我发嗲了?你那个嗲嗲的声音真的会害死人的,我一听就头脑发晕看不清什么东西了,这还是我定力好,要是换一个定力差一点的止不定当场就晕厥过去了,你说这要是闹出了人命来是要怪你呢?还是怪别人?"
"嘻嘻,,老伯,你是不是不想听我讲话呀?那你说嘛,我又不会生你的气,现在就开始我保证一句也不讲,不,半句都不说,你就当我是一个哑巴,我会为了你的身体和生命着想,一定努力不再说话,你就放心吧。"
满脸的坚决之色,我气势凛然的说完了保证的话语,然后就真的像一个哑巴一样,再也没有说过一个字。
挑了挑眉,老伯默默的看着我,努力的研究着我的阴谋在哪里,他可不会相信我是这么一个好说话的主,我要真是这么听话的孩子,那我就不是我了。
可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没能看出什么来,本来还想再研究研究的,可远远的他看到了他的人赶来了,也就只好不得不放弃了他的好奇宝宝之态。
不一会儿,他的手下来到了我们的面前,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壮汉先是冲着老伯行了个礼之后,就一言不发有条不紊的工作了起来。
轻巧的抗着地上的和站着的人扔进了拉来的马车里,在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里干脆利落的收拾好了现场,再小心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把我和老伯一起请到了同一匹马上,迅速的离开了那里。
我从老伯的胳膊肘儿的空隙里看向身后的地方,心想如果没有看到过那场战斗的人来到那里,相信他永远也不会发现那里曾有过那么激烈的围杀吧?
暗自笑了一下,又抬头瞪了一眼头上的那张可恶笑脸,讨厌,看我装哑巴你就敢欺负我,还真当我是小孩子了?哼哼,也就是看在我还有事求你,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的,你等你帮完了我之后,看我会怎么折腾你。
呵呵,,想到到时候老伯会有的惨样,我无声的大笑了起来,吓的身后的身体一阵阵的紧绷,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直觉在一个劲儿子报警,而他却一点也查找不出来危险的根源在哪?呵,难道他的直觉出了什么问题了不成?
低头看了看怀里这个一脸兴奋莫明的小东西,明确的知道了他一定是在计划着什么,老伯的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来,有他真好,现在的自己才活的像个人了吧?原来有一个可以让你付出,让你牵挂的人是这么好的感觉呀。
再度紧了紧双手,结结实实的感受着怀里的温暖,老伯又一次柔柔的扯开了笑脸,看得他身边的手下们差点都从马背上掉下来。
这,,这个笑容灿烂满面慈爱之光的人,真的是他们的首领吗?那个杀人不见血,生死不皱眉的男人会是这个,浑身沐浴在柔情之中的男人吗?
才不过半年没有见面,首领怎么就变得他们都不认得了?顺着首领的视线往下看,他们看到了那个仙童一般的男孩儿,是他,对,就是他改变了首领,让首领变得像个人了。
从来不知道首领也是会笑的,从二十年前跟着首领开始,他们就知道首领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他从来没有在乎过什么,哪怕是他的生命,他就好像是来这个世间闲逛的游神,明明就生活在你的身边,你却总是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明明也没有刻意去做些什么,却让你只能抬起头来仰视着他,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他随时都会离开,你却只能傻傻的站在这里眼看着他离开,一点也没有办法能留下他来。
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寂寞的,而他们,无法让他快乐,首领不是没有感情,而是没有碰到能让他流露出感情的人。
现在,他们看到了本以为一辈子也看不到的,首领的笑,一时之间无法明状的复杂情绪从这些人的心底里升起,每一个人的鼻子里都有些酸酸的,他们好想哭,却不想让首领看到。
再次默默互相的彼此看了看,大家的目光一起交织在了首领的怀里,那个仙童一般可爱迷人的孩子身上。
他们决定了,从这一刻起,他们的使命就是保护他,爱护他,用他们的生命去捍卫他的生命,因为他是能让首领笑的人,就这么简单。
而我们的主人公在还不知道的情形下,就这样成为了他们心里面仅次于首领的存在。
猛的打了个冷颤,我奇怪的想为什么自己会有种毛毛的感觉?四处左右的看了看,没找到什么值得怀疑的事情啊,难道说,,我的小心思被老伯知道了?他想把我带到他的地盘上好大块的跺了我?
缩缩细白精致的小脖子,我骨碌碌的转起了我那双大大的眼睛,扑扇着长长的眼睫毛,在心里盘算起了自己的小算盘来。
生气了
这是一个地处闹市之中的高门独院,只看外围就能知道其广阔与奢华了,门口有两尊石狮把守,看起来威严气魄,上方所属为周府。
看到了姓氏我在心里就开始默找起来,暗想我所知道的名人之中可有姓周的?可是以前我毕竟没怎么混迹于江湖之中,对那些武林名人也知道的太少了点,再说这也许只是他的手下之人的府地,所以,很正常的,我什么也没有想出来。
刚到了门口,就看见门前已站满了前来迎接的人,呵~还真多,有仆人,有管家,还有几个夫人?
嗯,有问题,这女眷可不是能随随便便就见人的,除非是自家的长辈或亲密无间的闺中好友,像她们现在这样,好几个人一起来迎接一个男人,那就只能说明她们是这个男人的所有物了。
唉呀,老伯好讨厌,你这不是明摆着不想防我嘛,干嘛硬是要把我拉进你的生活圈子里呀,事先也没说问一问我愿意不愿意,哼!独裁者。
老伯一点也没有去管那些躬腰和下跪的人们,先行跳下了马之后就满面慈爱的轻柔的将我抱下了马来。
看得那些个人一个个的目瞪口呆的发起了傻来,和我们一起来的人到还好些,也就只不过是有一些不适应而已,可那些没见过老伯这一面的人可就不一样了,这,这比看见青蛙上树还要让他们吃惊。
这个孩子是谁?他怎么有那么大的本事让首领亲自的伺候他?而且,还能让首领笑?而且是那么开心的笑?
大家虽然吃惊却都不是毛头小子了,看得出他们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都已差不多做到了处变不惊的境界,你看他们明明吃惊的不行,却硬是控制住了自身的情绪,没有把吓坏的表情表现的太过明显就可以知道,还真是,好样的呀。
当然,这是我身后跟来的人的想法,却不是我的。
我就一直在奇了怪了,这老伯对我笑一笑和柔和一点就那么值得让人吃惊吗?先是身后的人,再又是眼前的几位,虽然看不见那些低着头下跪的人的脸,可我还是能想像的出他们的表情怕也差不到哪里去。
真是无法想像,老伯以前都是怎么过日子的?难道就是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一点表情也没有吗?那,他不是比子潼还要可怜?
不管怎么说,子潼都还有一个让他能放松情绪的姑姑,尽管那个姑姑也没安什么好心,可他毕竟能有一个渲泄的渠道,而老伯,,怕是一个也没有吧?
在其他的人都是低着头看向地面的时候,只有一个管家模样的女人挂着迷人的笑脸走上前来,先是对着老伯施了一个半身礼,然后半开玩笑的说道。
"老爷,今儿早上我就听见喜鹊在我的窗前叫了,本来还在想是什么喜事呢,不曾想原来是您老驾到啊,呵呵,,,哟!这位小客人是谁呀?长得真是太标致了,这长大了还不知要害死多少少男少女了呢。"
讨厌,我烦什么,你就说什么,女人,你惹到我了,本来就心情有些不顺,又被她的一句话点到了我的痛处,我决定了,先拿她开刀。
小心的把自己装成一般孩子的样子,整个身子都藏在了老伯的身后,我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怯怯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和她身后的那些人,很恰如其分的表现出了几分好奇,几分天真,几分惧怕,几分不知所措,那张迷人的小脸上几许情绪的交错,让本就惹人怜爱的我又更加的招人疼了几分。
本来还想多说几句的女管家看到了这里,也没敢再开什么玩笑,还真怕我会受不了的哭出来,再看一看在场的人,不论男女都想把我抱进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翻的样子,真是生怕我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没有理会别人,老伯先是惊诧的看了看我,又好笑的挑高了眉,顺便还抖了抖漂亮的眉梢,用眼神问着我。
小古怪,你这又演的是哪一出啊?
仍然是怯懦的表情,稍稍的抬了抬我的双眼,在看见了一双双盯着我看的人之后,又如同受到了惊吓的兔子般,垂下了眼眸,只是在这一抬一垂之间已经回答完了我说的话。
我就是愿意玩,你怎么地吧?
呵呵,,老伯轻笑了几声,用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一副爱怜不已的样子,其实从他手指间的敲击之声,我已经又一次的‘听'到了他的问题。
你这回的玩弄对象里没有我吧?
轻轻的转动着我的头,我微微的眯起了双眼,就好像是正在享受着主人抚摸的小小宠物,模样温驯的不得了,转动之间我已点头告诉了他,这次没有。
老伯又是轻拍了我两下,很是高兴的抓起了我的手,带着几分兴奋几分恶作剧的坏笑,与我一起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唉,不得不说这人呐学好不容易,学坏还真是快,偷偷的瞄了几眼跟在身后走进来的人,嘿嘿,,你们还真是可怜呐,就这么被自家的首领当着你们的面就给轻轻松松的卖了。
本来我还不太好意思头一次见面就拿你们开刀的,可是,既然你们的首领都不在乎你们了,那我一个外人还顾及那么多干嘛?而且,我现在很生气,又不能拿你们首领怎么样,也就只好让你们多担待一点了。
呵呵,,为了你们的首领你们不是命都可以不要吗?那受点活罪也不算什么吧?又可以让我开心,又可以表现出你们的忠诚,看我多为你们着想啊,嘻嘻,,
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你们就不用谢谢我了,开心就好嘛,嘿嘿,,,又是一连窜的阴笑,我抖动着双肩硬是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来。
止住了笑,同老伯一样挑了挑我的一双小眉毛,我的脸上一直在挂着小恶魔一样的笑容,当然只有老伯看得到,可怜那些一直在担心着我为什么抖动双肩的人们,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是因为正在计划他们的悲惨而无法压抑住兴奋才会这个样子的。
紧了紧握着我的手,老伯不放心的暗暗的警告了一句,不准太过,然后又冲着我眨了眨眼,意思是他一定要参加,在我无奈的不动声色的答应了下来之后,他的笑容也格外的灿烂了起来。
开胃菜
一进了大厅,老伯就直接的走到了主位上独自坐了下来,拉着我的手一直也没有放开过,此时,我本以为他应该放下我的手了,却不想,,
"水娘,你去搬一张椅子来,就放在我的旁边,以后,那就会是他的位置,在本教中他的地位想必你们心中也会明了了吧?"
老伯一边指了指我,一边不带一丝感情的说着他的话,明明没有用什么命令的语气,却让人不得不躬身去听,老伯呀,你还真是,,不把我拉进你的生活圈子你就不甘心呐。
坐在了水娘,就是那个第一个上前说话的女人,亲自搬来的椅子上,我闲闲的盘起了我的一条腿,另一条晃来晃去的垂在了椅子下面,百无聊赖的四处张望着,渴望能有个有趣的人来帮助我脱离此时的苦海。
我之所以没有现在动手耍人玩是因为,这些人正在向老伯报告正事,我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顽皮小子,也不是那种不分时间地点就乱玩一通的莽撞之人,我分的清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所以,此时我才只能耐着性子让自己枯坐在椅子上发呆。
老伯一边听着属下的汇报,一边不时的看我一眼,当看到我实在是太过无聊的时候,他终于发话慈悲的‘放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