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是命(穿越时空)----喜也悲[上]
  发于:2008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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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人五跟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说过话的却一个也没有,只除了我的父亲君宵月。
也不知道这身体的原主人为什么那么粘他的父亲,案理说他什么都不懂,连话都不怎么会说,怎能认得路?还每次都会在那么尴尬的时候出现,不论君宵月在哪个房间他都能够找到。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记得刚刚醒来的时候,,,呵!我还真的想再死过去算了。
活了十四年从来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的我,却免费看了一场直接上演的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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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纱帐里面俩条纠缠的身影,此起彼伏,那粉红的肌肤,那迷离的眼神,还有那勾魂的双腿,,,,,
我只感觉到口干舌燥,身上发热,脑子晕呼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啊,,快点,,,再快一点,,,,那里,,,,对,,呃,吻我,,,,用力的吻我,,我要,,,要你,,,,月,,我爱你,,爱你,,,啊----!"
随着一声叫喊,俩个人都软了下来,那沉重的呼吸声还透出着丝丝的情欲,满屋子里都是刚欢爱过的味道。
我一直僵在那里动也没有动过,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就好像突然之间我失去了这身体的主控权,只能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如同看过了几百遍一样。(也确实看了不下几百遍了。)
终于结束了一切都沉静了下来之后,我这才有功夫仔细的打量起这里来。
古色古香的摆设,木制的房屋,墙上挂着的毛笔画和眼前的俩个人。
转头刚想再仔细的看看这俩人的样子,(我刚刚只故着发蒙来着,还真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儿,嘿嘿,那个不会因为我看了他们"那个"就把我卡镲了吧?我小心的咽了一口唾沫。)
"呵呵,,小非儿今天怪怪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发情了吧?看来看多了这东西也是有好处的。"
一个懒懒的带着磁性的男音响起,好勾人的噪音,不当广播员还真是白瞎了。
说我脸红?发情?不至于吧?人家还小才十四岁,就是现在的身体我看也大不了多少呀。
"哈,真的,脸又红了,月,这孩子真的长大了,不过,才十二岁脑子还有点,,,可能吗?"
另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可能因为刚刚才欢爱过,声音还有一些沙哑。
是呀,是呀,人家还小,还小,,要是红那也是气的,嘿嘿,可别怪罪我呀,我可不想刚来就挨板子,我心里附和的直点头。
嗯??半天才反应过来有点不对,这声音不像刚刚说话的那个,是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这屋里不是只有三个人吗??床上的俩个人头一个说话的是个男的,这个说话的怎么也是个男的?男,,,,的?????床上,,俩男的,,,,,
‘噌'抬起头,我不可思意的看着他们--
同样平坦的胸,同样修长的腿,同样浓密的眉,还有那同样都有的,,,男性生殖器。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这儿什么地方啊~~~~~~我满脸扭曲的神情,恐怖的张着大嘴华丽丽的晕厥了过去,,,,

错过了例行上演的全武行,那美丽的"女管家","我的"母亲。
留下了俩个相对无言,不知所谓的"夫妻",,,,
还有那眯着眼,若有所思的,,,,,"我的"父亲。


我是宿主
自从那次别开生面的见面过后,我总是觉得我那位"父亲"大人在观察着我,虽然没有真正看到他在看我,可我就是知道他在观察着我。
我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直觉,不由得在心里打豉的想,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能吧?
转念又一想,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要是被发现,,,,谁知道他会怎么对我。
想想君宵月的眼神,呃!摇摇头打个冷颤。
狠狠的挥了挥手,想把这烦人的事情都甩掉,还是睡觉好啊,睡着了就不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睡吧,,睡吧,,
啊~~打个长长的呵欠,上眼皮拼命的要和下眼皮来个热烈的拥抱,我也就‘顺应民意'的慢慢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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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添黑一片看不到光,这是哪里?好黑。难道我又死了?
"喂~~~有人吗?是人是鬼出来个说话的。"
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我不耐烦的大叫了起来。
突然,一束光从上面射了下来,在我面前成圆柱形展开,光柱里一个身披万丈霞光的老人显现其中。
你看他,白白长长的胡须从下巴一直拖到了地上,一手拈起了一缕轻轻来回的摸着,一手悠闲的背在了身后。
好一幅仙风道骨哇!咳咳~~要是不看他脚下穿的那双运动鞋,还有耳朵上那只"硕大"的骷髅头的话,我想我会相信,这是一位慈祥的,德高望重的,神仙。
看他一直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大概是想让我先开口吧?
那好吧,不管他是不是神仙都算的上是个老人家,我就先来个开场白吧。

瞄了一眼他的脚下,我站直了身体,一手举过头顶,一手弯曲放在腰上,两腿分开成八字形,张口大声说道。
"特步!飞一般的感觉!!"
‘扑通'好大的一声响动,带起一片灰尘,再一看那位老人家,,,,
头发也乱了,衣服也脏了,造形从站着变成了趴着,及其难得的是姿势竟然没变,只不过左手不再是摸着胡须而是抓着,右手也不是轻轻的背在身后,而是成不规则形扭曲在背上,五指还在不停的伸伸张张,不停的诉说着它的痛苦。
我悠闲的收起了效果显著的造形,盘腿坐在了地上与他平视着。
我要看看他到底要干嘛,这人不可能没事找我来玩,肯定是有什么话要问我,是什么呢?一边看着他一边在心里暗自思索着。
慢慢的爬起来,用左手把不规则的右手板过来,整理一下仪容,他也同样的盘起腿坐在了我的对面。
"咳咳!咳咳!"先清了清噪子,他接着说道。
"你,一定是很奇怪我为什么把你叫来吧?怎么说呢,,其实,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准确的来说,是一直都在你的脑子里,而这里就是你的内心世界。"
"你一直在我心里?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怎么进来的?为什么进来?你有什么目地?我告诉你,可别对我说谎,让我知道你骗我,我可不管你是人,是鬼,是仙,照打不误。"
一听说他一直在我身上,我就浑身发毛,忍不住一连声的问了好几个问题,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处之态然的,至少我做不到。
想想要是有一天一个人敲开你家的门,告诉你说,你住了好几年的房子被他安了个监视器,你也会发火的。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我这不是正要和你说呢嘛。"
看我急了,他赶忙过来安慰我,接着说,"你还记得你‘死'的那天吗?"
"当然记得,我不过才‘死'了几天,哪儿忘得了。"
一边回答他,一边拍开他放在我肩上的手,我不喜欢陌生的人碰触我。
"那你记不记得小阎王手里的那个黑色的珠子?"
他也不介意,继续问着我。
"不要告诉我,你就是那个珠子变的,我不会相信的。"
往上翻个白眼,我如是说道。
他愣了一下,往我身前靠了靠。
"为什么不信?我真的是那个黑球,唉呀,不对,是我一直在那个珠子里。是你把我放出来的。"
我斜眼看着他,用一副你再编,接着编的眼神告诉他,反正我就是不信。
这回他真急了,抓耳挠腮,把他那一把长长的胡须弄的打了好几个结。
"真的,我真的没有骗你,你怎么可以不信我呢?我,,我,,呜,,,哇,,,,我不要活了啦,,我的宿主竞然不信我,呜,,,让我死了算了。。。。"
黑线//////
看着眼前哭的跟个泪儿人似的人,我彻底无语。

你见过年过半百的老人痛哭流涕吗?我见过,还知道他会哭的很难看。
你见过神仙拿着衣服擦鼻涕吗?我见过,原来神仙和人一样,哭起来都是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
其实,我对他的话也不是全然不信,我在还‘活着'的时候也看过一些玄幻题材的小说,又死过一次,还见到了阎王,知道那些神呀仙啊什么的确实存在。
我只是不想承认,不愿相信而已,听他哭着断断续续说出来的话里的那个词。
宿主??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现在活的很好,一个身家富裕的傻子,一个不用担心吃穿,不用愁苦未来的二公子,多好啊,还找那麻烦事干嘛。
可是,,,

"你能不能不哭了啊?我可告诉你说,这里怎么说也是我的地儿,你要是弄脏了,可是要赔的。"
对着双哭的跟兔子一样红的眼睛,我无奈的说道。
吸,,吸吸,(抽鼻涕的声音),用袖子抹了把鼻涕,怯怯的走过来,双手抓着我的衣袖,抬起满是眼泪、鼻涕的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宿主,不要不相信我,您的信认是我生命的源泉,如果我不能跟您一条心,我就会消失的,我只是一缕精魂,要是消失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吓的连尊称都用上了。
嗯?挑起一条眉毛忍不住的问他。
"你会消失?我不相信你,你就会消失掉吗?
"是的,我只是主神大人的一缕精魂而已,当年主神大人沉睡之际,不小心飞出来的小小神识,主神大人曾说,我既然自行飞了出来,就说明我不再属于他,天下万物都有其自身的缘法,我也一样,只是我太小,恐没遇到命定的宿主就飞散掉了,所以才把我封存在了暗珠里,让我自行修炼,直到您把我放出来。"
见我问他,赶忙的回答我,还怕我反悔似的,一股脑儿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
"主神?宿主?精魂?"
一连说了三个名称,我手捂着脑门,只觉得脑子发晕,理不清个头理来。

天!我呻吟了一声,真像在看一部玄幻小说噢。


融合
头痛,怎么偏偏是我赶上这事儿?干脆不管他算了,可是,,,,

透过手指看过去--脸上的哀求,眼睛里真实的让你震撼的深深的绝望,我--不忍心。
他就像‘前生'的我一样,孤独的守着一份希望,卑微的赊求着那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没人能帮我,我只能在每一个睡不着的夜晚里祈祷,愿‘明天'--更好!

好吧,好吧,既然忍不下心来拒绝他,那我就来听听他到底要我做什么吧,要是做的到帮帮他又何仿,要是做不到,我无能为力了,相信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了吧?
不过在问这事之前,我得问他另一个我一直想问的问题。
冲他招了招手,等他来到跟前,,,,
呃---讨厌,怎么比我高一头多?这样子说话我不是很没优势?还是退后一点好了,又往后挪了挪,抬起头来对他说。
"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的回答我,可以吗?"
见我问的严肃,他也正经了起来。
"什,,么问题,您尽管问,我知无不言,决不说谎。"
"你,,,,,你刚刚出现时的那道光束是怎么回事?"
一本正经的请教,我是真的很好奇。
啊~?他愣了一下才回答"您说那个呀",嘿嘿,嘿嘿!不好意思的来回搓着双手。
"我那是特意弄的,明星出场的时候不是都会弄个噱头嘛,我想我们第一次见面,怎么着也得有个震撼的效果不是?"
"震、撼、效、果?你确定?"
我眯缝着眼一字一句的问,可怜他还沉浸在兴奋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没听清我话里的不满竟还接着显摆。
"是呀,是呀"一个劲儿的点头,"还有我这身衣服,都是我经心挑选的,我想你们现代人都会天马行空的幻想自已会遇到个高人呀什么的,我就仿照您脑子里高人的形像设计了这身打扮,又怕太复古了您不喜欢,所以,,"
"所以你就带着硕大的骷髅头,穿着特步牌的运动鞋出现在我面前,打算和我连络一下感情是吗?"
磨磨牙我‘恨铁不成钢'的接着他的话说道。
不知死活的在那一个劲儿的咐和。
"对呀,对呀,宿主,您不知道,你真的好历害呀,我本来以为我的出场一定会把您震个目瞪口呆,可是没想到,您真的不愧为我的宿主,您只是轻轻的摆了个动做,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我以五体投地的姿势,拜倒在您的脚下,天啊!!我太幸福了。"口沫横飞。

呃------麻烦问一下,洗手间在哪。

顶着一脑袋的黑线,我小心意意的又问了一个问题。
"你到底几岁?这个"反手指指他的脸"应该不是你的本来面目吧?"
猛的扑了上来,死死的抱住我的腰,一嘴的哈啦子。
"宿主~~~~~~(成上声调扬起,大有空谷回音之势),您好聪明噢,您是怎么知道我不是这个样子的?"说完还摇了摇他那挺翘的屁股。
猛翻白眼满心的恶寒,呻吟一声---拜托!就你这样儿,是个人都看的出来吧?求你别在剌激我了,会死的,,,
实在闹怕了,我准备绕回正题。

正了正身形,我看着他严肃的问道。
"你有什么事要我做吗?你先说出来,我看能不能帮的上你,可别说我办不了的啊,我是个凡人,没那种飞天盾地的本事。"
"不是什么大事,我哪能难为您呀,很好办的,只要您相信我,认同我就可以了。
开心的笑了起来,也不管脸上脏的难看了,兴致勃勃的对我说。
"就这么简单?"我不太相信的问。
"就这么简单啊,只要您认同我了,我就可以融入您的身体,成为您的一份子了,我会把我所有的精神力都代入到您的身体里,你会成为这世上最了不起的大人物噢。"
说完还高兴的哈哈笑了起来。
"融入我的身体?"我无法至信的问?
"如果融入了我的身体你不就和消失掉没有什么区别了吗?难到你就不会伤心吗?"
"伤心??怎么会,宿主,您的耳朵会因为是您身体的一份子而伤心吗?您身体的各各器官都是有它的思想的,它们都愿为您的幸福而努力,这是它们的荣耀,因为您好,就是它们好,我也希望成为它们当中的一份子,您是我的宿主,我的一切都是您的,以后就都是我们的了,这也是我祈盼了好久的事啊!。
看着面前这闪闪发光的脸,我沉默了,我,值得他这样付出吗?这样无私的付出我应该接受吗?刚刚我还那样怀疑过他,我怎么有脸接受他这么大的‘礼物'啊。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我,,不配。"羞愧的低下头。
"您是在难过吗?宿主,不要难过,我知道您心里的想法,可不接受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呀!对于我们来说,包容,肯定,是我们最需要的,请您,不要不要我,求您了。"
这回他无声的哭了,这无声的哭比什么都让人无法忍受,那是心底最深的哀伤啊!

伸出手,狠狠的抱着他,像是抱着多年不见的好友,我知道,在他说了这么重的话后,我--无法拒绝他了。
我发誓,我不会让他失望,我一定要做一个值得他付出,值得他骄傲的人。

□□□¤□自¤由¤自¤在□¤□□□###

再一次的看了看这个地方,现在这里只剩下我自己了,他--消失了,不,是我们融合了,我不再是原来的我,这是一个全新的自我,一个新的生命。
玄-幻-空-间的人们--我来了。

唉!不得不说,和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聊自己‘死前'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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