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笑谈(穿越时空+男变女)————乐天知命
乐天知命  发于:2008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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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索性双手环在胸前,欣赏起黑寡妇窘迫的神情。
"我...我不知道!"黑寡妇脸红得像茄子。
"唉,你们这些正派还真是虚伪,明明喜欢还要假装清高,也不嫌累!"
我拿腔拿调的调侃。
"你..."黑寡妇气的双眼冒火。
"你什么你,师兄,你是不是可以开始教我武功了?"

气归气,黑寡妇还是尽职尽责地对我指点了一二。
这具身体本来就练过武,再加上老不死的一点内力,我竟然很快就能自如的运行真气了。
》》》》》》》》》》》》》》》》》》》》》》》》》》》》》》》》》》》》众亲看过来


惊人之变

半夜,司马府门口。
司马庄主和一群举着火把的家丁将天行云团团围住,而我躲在暗处观望。
半夜起来出恭,看见天行云神色匆匆地出府,我就偷偷地跟了出来,没想到意外地看到这一幕。

"行云,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司马府不懂待客之道呢!"
司马庄主的一张脸在火把的照耀下忽明忽暗。
"晚辈有些要事,来不及向庄主禀明,还望庄主见谅!"
即使身处这样狼狈的境地,黑寡妇仍然不失优雅。
"这样啊,行云可以离开,但是,东西必须留下!"
司马正的语气阴森。
刚刚还亲密到谈婚论嫁的两家人,到底为了什么东西,居然说翻脸就翻脸?!
天行云叹了口气。
"想不到连第一大庄也卷进来了,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我不可能将东西留下的。"
"你的武功是很厉害,可你有把握赢我吗?"
司马正显然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
"庄主的武功出神入化,天某没有把握!"
黑寡妇回答地"诚实"。
"既然这样,你还有选择吗?"司马正冷笑着问。
"天某只能拼了性命搏上一搏!"
黑寡妇大有刘胡兰就义前的风范。
"可惜,你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她话音刚落,黑寡妇已经倒在了地上。
靠,这匹"老死马"居然玩阴的?
"搜他的身!"
"庄主,没有!"
"先把他关起来!"

黑暗的地牢里,我小心地避开巡逻的门卫,找到了关押天行云的那间囚室。
经过长达半个时辰的犹豫和挣扎,我走进了地牢。
毕竟黑寡妇跟我没什么交情,服务态度又极其恶劣,犯不着老子冒这么大的险来救他,不过,老子实在是看不惯"老死马"这种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凭借着一腔正义感,我决定坏她的好事!

可是看着拇指粗的铁锁,我犯了难。
尝试着将真气运行在指尖,用力一扯,
"哐铛",铁锁居然断了。
我惊奇地打量着自己的双手,拉开门,走了进去。

天行云正炯炯有神地注视着我。
"怎么是你?"黑寡妇显然很意外。
"可以走吗?"没时间替他解答疑问。
"司马正给我下了药,我动不了。"
唉,叹了口气,认命地把他扶起来,背在肩上。

"你怎么这么重啊?"我埋怨道。
"你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救!"
黑寡妇的倨傲还真是不分时间地点,居然挣扎着要下来!
"呵呵,好吧,我从不喜欢强迫别人,这样吧,我们划拳,谁输了就得听对方的!"
黑寡妇趴在我背上默不作声,
"莫非你只长了三个指头,所以不敢伸出来见人?"
"你胡说,我五根指头一根不少!"
黑寡妇激愤的伸出手掌到我面前,
迎接他的自然是我的两根手指头。
"我出剪刀,你出布,我赢了,大丈夫一言九鼎,你不会耍赖吧?"
黑寡妇气得发抖却不敢反悔!

显然,"老死马"对她的药相当有信心,对我这只"菜鸟"也十分的没信心,我们才能顺利地逃出司马府。
我吹了声口哨,"红枣"扭着屁股奔了过来!
"乖马儿,还真听话,改明儿给你介绍个帅哥!"拍拍"红枣"的马头,将黑寡妇放了上去,我们共乘一骑。
千万别误会,我没那么好心,也不会风花雪月,所以黑寡妇是被我横担在马上的,滋味可想而知。

"红枣"机灵地跑进一片树林,天色也朦朦亮了。
将黑寡妇从马上"卸"下来,扔在沾满露水的草地上,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原本英俊的脸颊凹了下去,一双璨若晨星的美目也变得黯淡无光。
"为什么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走?"
我揉了揉颠簸地有点发疼的屁股,恼怒地瞪着沉默的黑寡妇。
"别以为不开口我就拿你没办法!"
害老子瞎折腾一个晚上连觉都没睡,总得给老子个交代吧。
抽出腰间的匕首,冷笑着在他英挺的脸上比划,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你说要是画满了乌龟会是什么样子?"
黑寡妇瞪了我一眼,冷傲地说:"你们魔教的人就这点手段?"

"看样子还真得费点功夫,不仅要在你脸上画只大王八,还要......"
我开始动手去解他的腰带,
"把你脱光了扔进河里喂鱼虾!"
"你不是人!"黑寡妇怒发冲冠,目眦尽裂。
"现在知道还不算太晚!"
我笑地十分凶残,手里也没闲着,解开了他的外衣,开始去剥他的贴身衣物!
"你快停手,我说,,!"
天行云虽然老成,毕竟还是个生涩的少年,眼看就快被我扒个精光,也忍不住急红了眼。
"你早这样多好!"我停下手。
"我家里有急事,不能带着你!"
"哦,他们在找什么东西?"居然让这么多人不要命的抢?
"一张藏宝图。"
"图呢?"
"我不知道,本来在身上的,或许是掉了。"
天行云神色有点慌张。

"看来你还是不够坦白啊,要不要我再帮你脱两件?"
我笑迷迷得伸手去解他的裤带。
"妖女,你杀了我好了,别这样羞辱我!"
我继续手下的动作,不理会黑寡妇的叫骂。

突然,我回过神来,死死地掰开天行云的嘴。
"犯不着咬舌自尽吧?"
一个大男人,不用学人家女人搞三贞九烈吧,用衣袖擦去他嘴角的鲜血。
"本来我就快相信你说的藏宝图了,"
天行云停止了反抗,对我的话产生了兴趣。
"可惜,你不该骗我说丢了。"
"你看得比生命都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丢了?"
天行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不肯说就算了,反正我现在也没兴趣知道,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
人家既然宁死都不肯透漏半点,我还有什么办法?
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自讨没趣的留在这吧。

人面兽心

拉着"红枣"走出树林,一路向北。
隐约听见铁蹄声,寻声望去,可以看见刀剑反射的点点寒光。
糟了,"老死马"的爪牙追上来了,我犹豫了片刻,作了一个令我悔恨终生的决定!
我拍拍"红枣"的屁股,"好姑娘,快点跑!"
"红枣"像是听懂了我的话,一声嘶鸣,撒着欢儿跑了。

我回到原地,咦喂,"老死马"的药果然不同凡响,黑寡妇还直挺挺地躺在那。
"妖女,你又想干什么?"
黑寡妇愤恨地瞪着我。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继续躺在这等死,要么让我这个妖女救你,然后教我武功?"
要是知道这家伙以后会给我带来多少麻烦,就算天王老子求我,我也不会多管闲事。
黑寡妇不说话,
"不说话就当你选后者了!"

扶着黑寡妇走向树林里的一滩池塘,
说它是池塘简直是抬举它了,讲通俗点儿,就是一个臭水坑。
恶臭浑浊的水面上还漂浮着一层绿幽幽,粘乎乎的水藻。
黑寡妇厌恶地皱起眉头,不明所以地望着我。
来不及解释,我"扑通"一声,义无反顾地跳进臭水。
黑寡妇听见了马蹄声,像青蛙一样跟着跳了进来。
我在水里摒气闭目,生怕一个不小心冒出个气泡,被他们看出破绽。
这个时候正是一天当中气温最低的凌晨,泡在冰冷的臭水里,滋味可想而知。
不仅如此,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小虫在我身上不停啃要,奇痒难耐,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抓,又不敢动静太大,只好咬牙忍着。

"卢总管,我们在附近搜查过了,没找到天行云!"
我在水下听得一清二楚,没找到就快走吧,老子憋不住了。
"这里有个水坑,他们会不会是躲在水里?"
这个喽啰还有点头脑!
"不会,大冷的天,别说是人,就是头牛,泡在里面这么久,估计也要脱层皮!"
卢总管你真是落跑者的知音,我冻得全身哆嗦,还是忍不住赞美一声。
"卢总管,这边有马蹄印,是向南边去了!"
一个人像挖到宝,大叫了一声。
"给我追!"
一行人马不停蹄地去追"红枣"。
我"哗啦"一声从水站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淤泥,腿脚僵硬的不听使唤。
奇怪,怎么不见黑寡妇?
暗叫一声"不妙",我又重新潜回冰冷的水里四处摸索。
幸好水塘不大,很快我便摸到一具硬棒棒的身体。
使尽吃奶的力气托起黑寡妇的头,两腿麻木地蹬水向岸边靠拢。
将黑寡妇拖上岸,他已经没了呼吸,一张脸因为缺氧变得浮肿。
我将他翻个身面朝下,使劲挤压他的背,
他没有丝毫的起色。
靠,这怎么办?

难道真得要人工呼吸?可万一这样也救不回来,老子不是白白便宜了个死人?
算了,豁出去了,就当是啃满汉楼的猪扒脸儿了!
我掰开黑寡妇的嘴,做起了人工呼吸!
要是这招也不行的话,就是大罗仙也救不了你了!
几口气灌下去,黑寡妇咳嗽了一声,咳出一口污水。
我连忙拍着他的背,
黑寡妇猛吐了一阵,憔悴地不像个人!
"你,你救了我?"
黑寡妇面如金粉,气若游丝。
"是啊,不然你以为在地府啊?"
我精疲力竭地倒在草地上,摆了个"大"字。
现在我无比怀念客栈里温暖柔软的大床,真不知道当初抽了什么风,居然跑出来闯荡江湖,还莫名其妙的卷入仇杀,搞不好连怎么死的都弄不明白,你说冤不冤?
"走吧,找个地方给你疗伤!"
怨归怨,日子还是要继续。
我试着吹了声口哨,"红枣"欢蹦乱跳地跑出来!
真是一匹智勇双全的好马儿,连盯梢的都能甩掉!
我揪了一把青草喂它。

带着黑寡妇走到天黑才进入一个小镇,找了家客栈打尖。
黑寡妇原本就沉默寡言,经过这番折腾伤势加重,越发懒得理会我。
我当然也不会天真地期望他对我见义勇为,拔剑相助的行为有所表示。
将黑寡妇扔在床上,
"我去找个大夫!"
"不必了,司马正的药很厉害,寻常的郎中束手无策!"
黑寡妇的眼窝深深陷了进去。
"那怎么办?"
我冷淡地看着他,总不能又放我的血吧?没门!
"我给你开张方子,你照这个去抓药。"
原来可以DIY,再好不过。

按着他说的方子,抓药,熬药,我累得够呛。
几乎是用爬的,将药送到黑寡妇面前喂他喝下。
喝完药他开始打坐运气,我累得像条狗,在他身边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黑寡妇不在房间里。
苦笑着摇了摇头,打算去吃早饭。
黑寡妇居然捧着早饭走了进来。

"你没走?"我着实没料到!
"你不是要我教你武功吗?先吃早饭吧!"黑寡妇破天荒没有对我不理不睬!
"哦,好啊!"
他"痛改前非"的速度还真让我有点吃不消。
"喝点粥吧,是用最好的碧粟熬的!"黑寡妇殷勤地递了一碗过来。
喝了一口,嗯,果然很香!
喝完一碗,我已经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好想再睡一觉。
我倒在床上,浑身乏力。
"虽然你那样羞辱我,但也救了我。"
这么记仇,黑寡妇果然不能惹。
"你放心,我只是给你下了点迷药,一个时辰就能解开。"
我笑得估计比苦瓜还苦。
"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就回来教你武功!"
不错,还记得对我的承诺!
"你其实并不......坏,我,我走了!"
黑寡妇好心地帮我盖上被子,可惜,还没等他转过身去,一把匕首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怎么会没事?"这回轮到黑寡妇吃惊了。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冷笑着。
真要感谢这个月寒烟,不知道以前吃过什么灵药,竟然百毒不侵。
何况,黑寡妇还算有点良心,分量下得并不重,所以药效很快就过去了。
"我并不想害你!"
天行云还是一脸该死的冷静。
"可你的确是在恩将仇报!"
一想到他的"罪行",我就火冒三丈!
"你可以不必救我的!"
黑寡妇的倨傲再一次发作,我忍无可忍!
"你TMD以为老子喜欢多管闲事啊?"
黑寡妇索性闭上眼不再说话!

我正要继续发飙,
却被门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喧哗声给打断。
"有没有见过这两个男子?"
我探头出去,看见一伙人身穿司马府的家丁服,拿着张画像,正向店小二打听。
店小二吓得像弹琵琶一般哆嗦。
家丁见他如此窝囊,一把推开他,"给我一间一间的搜!"

仇家找上门来了。
黑寡妇也反应了过来,起身要冲出去,被我一把拦住。
"现在出去,难保‘老死马'不会发现!"
"依你该如何?"
"先看看再说!"
我探头继续向外张望,只见一个户人家套起了马车正要离开客栈。
天不绝我也!我拉起黑寡妇神不知鬼不觉得爬到车底,附在马车上,想来个混水摸鱼。
铜铃叮当,车轮滚动,我长舒了一口气。

谁知刚走出客栈的门,马车便停了下来,
"车底下的朋友,何不上来坐坐?"
一个声音中气十足的说。
我和黑寡妇对望了一眼,神情各异。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说:"呵呵,刚才情非得已,借贵车底一用,勿怪勿怪!"
说着,洒脱地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来。
黑寡妇这种世家公子估计是没受过这种委屈,神色尴尬,羞得满面通红。
手脚并用地爬上马车,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坐下来,黑寡妇也捱着我坐下。
打量了一眼慷慨邀请我分享马车的人,此人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子,相貌么,实在是没什么可圈可点之处,只是略微翘起的下巴还算有点性格,显示出主人的固执与执着。
其实古代也好,现代也罢,大部分人的相貌还是平凡无奇的,像风落影那么美,像三只豹那么丑的人几万人里面也挑不出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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