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笑谈(穿越时空+男变女)————乐天知命
乐天知命  发于:2008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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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要剐随便,问东问西干吗!

"她是月长空的女儿!"帅哥不屑得打量了我一眼,鸡婆的打着小报告。
"嗯,难怪!"死老头点了点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哈哈哈哈"我突然大笑了起来,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娃娃,有什么好笑的?"老头饶有兴趣地问。
"哈哈哈"我故作轻松地抹了抹眼泪,每动一下,骨头都像是被碾成了齑粉。
"我笑你这个老不死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居然使出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手无寸铁的后生晚辈。"
"哈哈哈哈哈,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大不了是个死,老子也绝不当孙子!
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糊。
再见了,兰儿!再见了,我的"逸夫"梦!

"还没人敢这么对老夫不敬,你这个娃娃倒还有点意思。"老头侧过身,将一只手抵住我的背心。
感觉到一股暖流缓缓渗入体内,折磨我的疼痛竟然渐渐消失了。
一盏茶的功夫,老头收回手,我觉得力量充沛,神清气爽,目光也清明了很多。
贪婪地享受着这种四体通泰,心旷神怡的感觉。
"你以前练的内功太过阴邪,很容易走火入魔,"老头难得这么"专业","天无涯封住你的真气,你才能活到今天。"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一直错怪了天无涯这个老匹夫!
"老夫已经将你四散的真气导入正途,日后好好修炼,还是大有可为!"

心房被一种莫名的温暖涨得满满的,疾愤的戾气烟消云散:"你不怕我恢复了武功,卷土重来?"
行将枯萎的心灵又冉冉升起了一线希望。
老头无所谓地瞄了我一眼,
"我看你这个娃娃还不错,老夫说话一向算话!"
第一次,有种想说声"谢谢"的冲动,第一次,我能够对一个陌生人放下了心防,第一次,开始觉得这个世界除了冰冷灰暗或许还有另外一面。
我转过身去,偷偷擦了擦夺眶而出的泪水。
"你这个娃娃还真是让人有点心疼!"老头拍了拍我的头!

三只怪物

直觉告诉我:老不死在找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因为他说没时间耗在这里教我武功。
他也不准我和那个所谓的"师兄"闲着,因为他要我们去找一批宝藏。
我的"师兄"就理所当然的肩负起教导我的重任。
于是,我换上了男装,抛家弃业,走上了江湖。

临别那天,我紧紧将兰儿抱在怀里:"爱哭鬼,再哭,眼睛就要肿成桃子了!"
"你,你还有心思说笑!"怀里的美人嗔怪的皱起了细眉。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亲了亲他的额头,"半年之后我一定回来!"
"真的?"兰儿带着浓浓的鼻音问。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点了点他的鼻子,"帮我好好地看着家业。"
兰儿温顺地点点头:"你放心。"
转身走向殷俊,
"老大,你可要早点回来啊!"这小子脸上满是不舍。
"嗯,知道了!"拍拍他的肩,大步离去。

终于走出了逍遥楼的范围,我头一次领略这个时空的自然风光。
我们沿着一条大江逆流而上,江两旁是宽阔无垠的草原,虽然已过了"博元",这里的草原还是绿油油的一片。
风吹草低,可以看见远处黑的牛,黄的马,白的羊。
风中夹杂着青草的气息,混和着牛羊的嘶鸣。
真是一副幅美丽的图画。
我的心胸也跟着开阔了很多,兴奋的长啸了一声。
"天下英雄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宏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
帮老头出去寻宝只是个借口,
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快意恩仇,纵横四海!

"师兄"牵过来两匹马,一黑一红,将红色那匹的僵绳递给我。
我从小就很喜欢动物,何况是这么讨人喜欢的小红马。
摸了摸它的头,马儿很温顺,我心里一高兴抚着它的耳朵说:"马儿呀,马儿,给你取个名字如何?"
我很想给它起名叫\"劳斯莱斯\",又觉得听上去像是\"老死来死\",行走江湖最重要就是一个活字,死来死去的多不吉利?
"嗯,人家的马既然叫傲雪,那咱们就叫红枣吧!"
"师兄"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了我一眼。
唉,自从换了女人的身体,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女人了,现在还给马起名字,难道真得是雌性荷尔蒙在起作用!
师兄骑着马绝尘而去,我艰难地爬上马背,任"红枣"慢慢地走着,逐渐也摸索出点门道。
黄昏时分,我和"黑寡妇"的差距已经缩小到--能看见他的人影了。
看着远处的黑衣黑马,我忍不住也送他一个雅号--黑寡妇。
远远地,黑寡妇居然一直静静的伫立在原地,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他是在等我!事实上,自从老不死收我为徒,他就从不曾掩饰他对我的厌恶和憎恨!
至于他憎恶我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我自认来到这个世界,除了与扫把星誓不两立,我还是很愿意与人为善的!
我好奇地拍马赶了上去。
路被迎面而来的三人三骑堵了个严严实实。
"天行云,识相的就把东西留下,你不会不认识咱们鲍家兄弟吧?"
声音像是被捏住嗓子的公鸡,极度刺耳。
"普宁洞里三只豹,江湖人称鬼见愁?"黑寡妇微微皱了皱剑眉,看来是遇上狠角色了。

我着实被吓到了,不是被这绰号,而是被这几位大哥的样貌:
第一个人看上去,纵然还像个人,也一定是属于畸形儿。他身高不过五岁儿童,脸上的皮却一层一层的耷拉着,肿瘤一般覆盖着眼睛和嘴巴,令人作呕。
第二个人,根本不能算是个人,浑身覆盖着茂密的黑毛,四肢异常的长,更像个大猩猩。
第三个人简直就是个鬼,身体像是被刀削去了一半,只剩下半个。
靠,上哪找来的这三个千年难遇的怪物,看得我好像背上缠了条毒蛇,不禁起了寒栗。
"既然知道爷爷的手段,还不乖乖把东西交出来!"
"凭你们,还没本事留下天某的东西!"我感觉到天行云身上透出的杀气。
双方拔剑努张,形式一触即发,我死死揪住手里的缰绳看了看退路。

"就凭你们这三只猫,还不配天公子动手。"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咯咯地笑着说。
》》》》》》》》》》》》》》》》》》》》》》》》》》》》》》》》》》各位亲,看过来

仙女无情

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三豹"身后,只见她一身翠色的衣裙,衬的精致的瓜子脸更加粉白,一双杏眼,眼波流动。
她本来就生的很美,站在三个怪物身后,更美的不像人了,宛如月宫里下凡的仙女。
"你是谁?敢管爷爷的事?这么漂亮的小脑袋拧下来可就不好看了!"
说话间,三个怪物已经齐齐向美人袭去,出手狠辣,竟似真得要取仙女的首级。
"仙女小心!"我脱口喊道。
"多谢公子提醒!"仙女冲我嫣然一笑,我竟然看呆了。

三个怪物出手已然够快,仙女却更快。
还没等三个怪物近得她身,她一个鹞子翻身,跃了起来,宛如一片起舞的碧叶,玉腕一扬,散出几点寒星。
三个怪物重重的摔到地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本就奇丑的面容扭曲着,显得更加狰狞。

"你......你是司马无情?"
"你们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无情!" 仙女捋了捋秀发,又娇又俏。

"天哥,你好久都不来看我!"司马无情一蹦一跳地跑到"黑寡妇"跟前,拉着他的手摇晃着。
好像刚才踩死的是三只蚂蚁,我看着三个怪物黑紫的脸膛,嘴巴干干的说不出话来。
"我这不是来了么?"天行云笑着任她在怀里撒娇。
"天哥最坏了,看见别人欺负我,也不帮忙!"司马无情娇嗔着,"这位公子是?"
她一双明丽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我。
"我还清楚咱们情儿的手段吗,"天行云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哦,这是我师弟!"
黑寡妇冷淡地介绍着我,靠,老子又不抢你老婆,你黑着脸给谁看啊!
"在下寒焰,多谢司马姑娘出手相救!"
"寒大哥,你既然是天哥的师弟,就叫我情儿好了!"
除了出手无情,我还是很喜欢这个热情单纯的小姑娘的。

"天哥,你们怎么才来,我和我娘都等了一天了!"
情儿毫不避嫌地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黑寡妇,
"情儿姑娘,你们先去,我有点事情要办,一会就来。"
我松开情儿的手,笑着说。
"我家就在前面,你可要快点,不然饭菜就凉了!"
情儿热情地叮咛。
"知道了,我会的!"我冲她点点头。
黑寡妇冷冰冰的说了声"别让人家久等"就和情儿说说笑笑地走了。
"情儿,你娘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就是老记挂着二舅。"
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

看着人家亲热的样子,我吹了声口哨,用得着这么刺激我吗?
撸起袖子,抽出腰间的匕首,凶神恶煞地走向三个怪物的尸体,
兄弟,到了阴间可别怪我!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收拾停当。
仔细打量着从死人身上搜刮来的战利品:一块形状奇怪的铜牌,上面刻着"采薇"两个字。
我反复端详了半天也没看出任何头绪。

"原来你竟是个好人!"
猛然扭过头,一个人影站在月光下,衣袂飘飘,盈盈若舞。
仔细一看,是在倚翠楼"真无耻"身边的那个灰衣人。
这个人很特别,任何人见过他一面都无法忘记,
明明脸上很丑陋却让人觉得飘逸倜傥,明明看上去很不幸却使人如沐春风。

"我只是觉得他们的尸体太碍眼。"我撇撇嘴,将铜牌放进口袋。
"灰衣人"看了看我身后的新坟,
"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你死,你不必这样的。"
我耸耸肩:"幸好我还活着!否则,我想他们不会有兴趣帮我收尸!"
灰衣人看着我,轻轻笑了笑:"你这个人很奇怪,明明不是个坏人,却总是一副要与天下人为敌的样子。"
"是吗?原来我这么无聊!难道你没看出来?不是我要与天下人为敌,是天下人要与我为敌!"
不就是出身不好吗,我招谁惹谁了?
我拍拍身上的土,打算去"赴宴",我的肚子已经抗议过好几遍了。
"你要去司马家?"
"灰衣人"肯定是吃饱了饭想找人闲磕牙!
老子可不陪他喝西北风!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是啊!你要不要一起啊?"

"好!"
》》》》》》》》》》》》》》》》》》》》》》》》》》》》》》各位亲请看


媒妁之言

和灰衣人一前一后,很快就到了司马家。
我抬头一看,好大的府第,气派的吓人。
情儿远远得迎了过来:"寒大哥,你怎么才来?"
拉起我的衣袖就要往里走,看见我身后的灰衣人,又丢下我的手高兴地跑了过去。
"二舅,你终于回来了?我娘和我一直惦记你呢!"
原来人家是亲戚,这样一细看,情儿和灰衣人的眼睛果然生的很像。
"你呀,准是又调皮捣蛋惹你娘生气了,巴巴得盼着我来给你当说客呢!"
灰衣人布满烙印的脸上也不禁流露出温情。
"二舅,你怎么这样说情儿,情儿什么时候不听话了?"
这小丫头撒娇的本事也不赖。

"轻虹,你回来了!"
一个精明干练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大约四十左右,长的与情儿有六七分相象,却多了种威严的气势。
她身后还跟着几个男人,身高和她差不多,长相也还不错,一个个温柔娴静地站在那,微笑的望着情儿。
情儿家的男佣还真多,而且看上去个个素质不低!
"情儿,这位可就是行云的师弟?"女人说起话来低沉缓慢,举止豪迈,令人不禁对她心生好感。
"在下寒焰见过前辈!"我连忙上前行礼。
"寒公子不必多礼,都是自己人。"
"司马先生,好久不见!"
趁着风行云和灰衣人寒暄,情儿拉着我走向那几个男佣。

"寒大哥,这是我爹,这个是我二爹,这是三爹,这个是小爹!"
情儿热络地介绍起了她的家里人,原来不是男佣是小妾!若无其事地掩饰住神态间的惊讶,我风度翩翩的作揖。
还真是个大家庭,三个女人一台戏,不知道三个男人如何?
"我家情儿被她娘惯坏了,寒公子还要多担待点!"一个男人拉着情儿笑着说。
"哪里,哪里。"

饭桌上,众人闲话家常,气氛和谐融洽。
"行云,你今年也有十七岁了吧?"司马庄主漫不经心地问。
好熟悉的对白!
看来女人就是女人,不分美丑老幼,对做媒始终保持着不可思议的热情。
(乐天:小人绝没有轻视女同胞的意思,各位JJ表打!)

我一脸坏笑地看了黑寡妇一眼。
"是,今年行云正好满十七。"黑寡妇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行云可有意中人了?"
咦喂,这么单刀直入,佩服!
"这个,晚生还无暇考虑!"天行云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看不出黑寡妇也会扮纯情,我眼珠子一转,幸灾乐祸道:
"司马前辈,晚辈时常听师兄提起情儿姑娘,聪慧美丽,温柔大方!对情儿姑娘可谓是仰慕已久!"
我"好人"做到底!
黑寡妇脸色变了变,一阵青一阵红,青的时候青得像生铁,红的时候红得像猪血。
我看着他丰富多彩的脸色,暗中笑得肠子都快断了,火上浇油地冲他做了个鬼脸。
"哦?是嘛?"司马庄主做媒的热情经我这么一鼓励,显然越来越高涨。
"我司马府虽然是武林第一大庄,若是能得行云这样的贤婿,也真是求之不得。"
司马庄主话虽然说得客气,可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再看看情儿,两只小脸蛋红得像胭脂,娇羞可爱,春心荡漾。
小红桃配黑寡妇,绝配!
黑寡妇真是三生有幸!

"此事晚辈不敢独断,还须回家问过家父。"天行云依然不松口。
不会吧,你还是不是男人?活色声香的大美人摆在眼前,都不敢伸手要!
我不屑地笑了笑,故意忽视黑寡妇能将我挫骨扬灰的目光。

"天阁主最近还好吗?"
这么快就关心起未来亲家了,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家父一向很好,多谢庄主费心。"

吃完饭,司马轻虹说有要事在身,先行离开。
我们各自回房歇息。

"我的事不用你多嘴!"黑寡妇气势汹汹地来找我算帐!
"这好像不是答谢媒人应有的态度吧?"我吊儿郎当的摆弄嘴里的牙签。
"谁要你多管闲事?"黑寡妇一脸的怒容。
"是嘛?你敢说你对情儿姑娘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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