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街行(穿越)----Hydrol
  发于:2008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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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H貌似正往一个大院走去,那里......咽一下口水,太快了吧。我上前攥住他的衣袖,装作非常自然非常不在意的样子,"我要沐浴。"
某人的嘴角立刻上扬,"跟我来。"他继续往前走。
难道说那里就是洗澡的地方吗?!那个......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内,像FH这种身份的人应该有一个很大的浴室,在一间大屋子里只有一个很大的浴池......在很多小说里都是这样H的......
"那个......是浴池?"我问得小心翼翼,不是鸳鸯浴吧?难道真的要我体会一次......?
"不是,我会安排下人打水来。"FH答得理所当然。
我......有点失望了?汗......我好像越来越势利plus虚荣了。
木桶,热气氤氲,蒙胧,裸体(我......),偷窥狂(某人......),被TX......怎么想都是很恐怖的经历啊,我还不太习惯在别人面前暴露,虽然露个上身什么的不是问题,可是对FH来说,露哪里都好像是对他的诱惑......更别说,那个,我要在他面前take a bath了......
"你进去等一下。"FH推开门,转身跟我说完,顺着小路绕到后面去了。
一走进去就感觉到迎面而来的热气,已经有水桶了啊,还是热水......果然是早有预谋(......)。屋里没人,一个大号的水桶摆在中间,不用说肯定是有床的(-_-||| )。我决定快速洗完,唔,先把门关了,然后迅速解衣脱衣,跳入木桶......
水温有点热,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自作孽啊。
停止胡思乱想,速战速决。
我左擦擦右搓搓,上上下下,不留死角全部洗过。呃,因为太舒服了,被温度熏得有点迟钝。
突然--我依靠敏锐的同人男的直觉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小说都是这样发展的......),接着肯定是一双手伸进来,然后我要不全身就都软了(人家不都是"我突然感觉到自己一阵虚软......"),要不就像被人非礼过一样愤怒地从水中毫无美感地蹦起来(没有出水芙蓉的意境)掐住来人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还想TX我?"接着把人家拉到水里开始反TX,要不就很配合地跟那个人那啥了......YY完了所有可能,我意识到自己看的小说太少了......这几个都非常不合我意。
FH正在靠近......一双手伸到我脖子前面,我是不是该闭上眼?
"......"一阵笑声,非常轻浮的那一种。眉尖不由自主地(也可能是刻意的)簇起,我猛然回头,看到那张脸以后我又戏剧性地把嘴张圆,跳起来抓住那个人的衣领。
"色情狂我就猜到是你!"我眯起眼贴在他身上。
"色情狂?哈哈......"他把脸别过去捂着嘴笑起来。
"你很想玩3P么?"我继续贴啊贴,其实我也居心不良,这样把他的衣服弄湿似乎感觉很好(可以重新考虑一下谁是SQK......)。
"嗯?"他表情轻佻。
"(我当然知道你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你跟承悉是什么关系?"怎么感觉我像个纠缠不清的人......
"哦,那个啊,呵呵,我跟他么,"他狭长的眼睛流露出暧昧又像是极自然的神情,"作为史官你应该知道吧,承姓和吴姓世世代代都有两个只好男色的子嗣出现,而这两个人的第一次都属于对方。应该说,我跟他已经到了快要厌倦的地步了,身体上的。"他作出厌倦的表情(=_=)。原来这才是原配......可以想像两个人呆在一起有多么长的时间。
"你对我很感兴趣?"我问了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他的手揽上我的腰,让我跟他贴得更近,我则一脸嫌恶,"是啊,真不想让他把你抢走呢。"
"你的私生活很糜烂吧......"我腾出一只手去甩开他的章鱼爪。
"如果你愿意跟我在一起,那些都会成为过去。"他没有移开手,反而用力抓住我那只手,另一只手还在游走......
很小说的情节--如果我把抓他领子的手也移到身后,那他肯定要把两只手都抓住,然后么......画面应该是很常见的那种......
"你跟承悉在一起,你是受?"我似乎又问了个无意义的问题?
"受?呵呵,我想起来了,你的《王公子与裴相公的风流韵事》里面提到过,王公子是受吧(维大人我对不起你......维大的粉丝们我真不是故意的......)......可以这么说吧。"他若有所思,我则惊讶+愤怒:怎么他也知道华官是我?
"你来攻我。"他突然把嘴唇靠过来。
"什么......?"我没听错吧?那我就......我竟然动摇了?
"荀,你真是爱凑热闹。"那个......FH正好看到舌吻的画面。貌似在他面前两个人都是受吧,呃,他应该很兴奋吧......汗,印象中有这种剧情。好像他的声音不是很冷啊,果然SQK跟他的关系不一般......
"我不会妨碍你的事。"SQK语气暧昧,因为两个人一个要前面一个要后面......汗,真的要3P?我被瓜分了?

一个奇怪的地方
当他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打开的窗照射进来,一阵阵凉风吹拂他的衣角。窗外来往车辆的疾驰刹车喇叭声毫不温柔地触动他的耳膜,没有鸟声,这让他感觉自己还在一场恶梦里。
头裂开一般地胀痛着,他睁开眼,明亮的白色压下来,说不出的空虚感。
这是一个奇怪的房间。他坐起来环顾四周。
抬头没有看到横梁,只有平整如白纸的房顶,但似乎启国最好的纸都没有这样洁白。纸......他已经很久没有再握笔写史了,那种温暖舒适的触感......
他忽然想起死前的经历。
那个冷静的承悉,在他狠狠地撞地的那一刻面露绝望,仅仅一瞬。
没死成。
他站起来,感觉异样,这个身体对他来说很陌生。
周围全是书,花花绿绿的封皮,还有一些精巧的盒子。他踩着书与书之间的空地走出这个房间,这里面有太多他从来没见过也不知道怎么用的东西。
当把所有房间都看过之后,他确信这里只有他自己。
这时他才认真地把每个房间都看一遍。
除了那个堆了书的房间以外,还有四个房间。他对那个小小的空间十分好奇,里面黑黢黢的,感觉很清凉。暂且不管它,他又走进一个有高高的台子的房间,看得出,这应该是做饭的地方,锅的样子很奇怪,不太像启国的那种大口锅,还有一些白净的碗和碟子,几个带着粗线的奇怪器皿,打开其中一个里面放了半碗米饭,这也是做饭的?另外还有一个大缸,吊在半空中,低部有个网洞,对着它的是一个从墙里探出来的管子,像银制的,不知用途。
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家国之恨,此刻心中满是疑问。他正要走进下一个房间时突然看到一面大镜子,那是镜子,但又从未见过。面对那张陌生的脸时,他呆了一下,曾经那张美丽到让他苦恼的脸到那里去了?现在的自己似乎比以前高了些。盯着他灵魂所附的身体,他想起在地府里碰到的那个人,对方的灵魂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现在......就在那个人的身体里?
这时他又细细观察这张脸,看上去很邋遢,短发乱糟糟的,面容只能算清秀,表情呆滞--灵魂的外现。
捋捋头发,他走进房间,又一次愕然。墙上涂着鲜艳的黄色,挂着几个很大的画框,画里只有向日葵,各种各样的葵花,有的是原野上灿烂的景象,有的是一株花的细细描摹,但它们有一个惊人的相似之处:清晰得如同真实景象。房间里除了一把长椅便什么也没有了。这个人......他回忆存在脑海里的所有历史人物,没有一个有相似的怪癖。
最后一个房间没有让他惊诧,简洁的装饰,干净朴素。但独特的地方是它有一个很大的书架,看上去不像第一个房间里的书堆那样凌乱。随便抽出一本,《日本史》。他微微放松,虽然这本书他闻所未闻,但史书的存在让他感觉熟悉自如。
这些书都很精美,与启国的装订不同,可以说要好很多。他发现不用抽出一本书就可以从书脊上知道书名和著者。卡尔维诺、兰波、三岛由纪夫、耶利内克、库切......钱锺书、王朔、鲁迅、林语堂......司马迁、曹雪芹、王维、陈森......每一行书的作者都让他感到陌生,甚至有点恐慌,在这个世界里连他看过的书都没有吗?
他拿下一本很厚的书,是一套史书里的。《史记》,书皮浅绿色,手感柔软。那一上午,他坐在地板上,靠着架子,边读边记,等他终于感觉到饿的时候,内心竟完全平静下来。笔法超绝,他合上书摸着封面感慨,自己若能写出这样好的史书,怕还要几年吧。
渐渐地,他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与自己本来所属的那个地方完全不同,但未必会比那里差。
这种锅怎么用?他抬起来看看锅底,又把它翻过来仔细观察。锅身上除了把手就只有几个突起的黑方块,他抱着试试的心理摁了一下其中一个,旁边一个暗格子突然亮了。他耐心地等着,发现热气慢慢升腾,应该没错。这时他看到台子上的锅盖,拿起来盖上。米饭的问题解决了,他又陷入困境。他没有做过饭,估计也不会用这些奇怪的装置。思考半天,他决定生吃蔬菜。从厨子里拿出两个红色圆形果,上面沾了灰尘,他用手擦擦,左右环顾,找到一块布,布挂在一个钩子上,有点湿润,就又用这块布擦了擦红果。他又回头看了看锅,那个亮灯灭了。掀开盖,迅速扑来的热气让他后退几步,等白气消散,他看看锅里,闻到了米香。
路原是谁?
这一下午他读了那些名字拗口的作家的书,并不轻松,有的让他感到痛苦。
《美好的美好的时光》......他读完之后极度不舒服,虚无感像清水里的墨汁一样扩散充满他的胸腔脑海。他只能看懂一部分文字,但足以产生一种想把书扔掉并且呕吐的痛苦感。
他过去的观念受到了考验,这让他迷茫,好像一条淡水鱼进入盐度极高的海域。
有个奇怪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阅读,他等了几秒,听清声音的来源,走过去看到一个蓝色的方盒子,像在演奏乐曲。他被愉快的旋律吸引了,坐在椅子上仔细聆听,感受到纯粹而简单的欢乐。而音乐却戛然而止,这令他非常扫兴,把方盒子放在手上观察半天,没有什么变化,只好又放回去。
暮色降临,他看到黑色一点点吞噬掉光明,很自然地,他去找蜡烛。从窗口向外看,他惊讶外面竟然明亮如白天,对面一座高大建筑物的窗户中透出光亮,令他惊叹不已。可是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全然是黑色的,他又继续寻找蜡烛,想必这个世界的蜡烛十分明亮吧。
那个美妙的音乐又响起来,他靠近乐声,摸索到一把椅子,静坐着沉浸在绚烂明丽的气氛中。可惜声音又停止了。
他摸着墙走,手指突然碰到一个突起。他试着想像它的轮廓,怀着好奇摁了下去。突如其来的光芒让他差点跳起来。他抬头看着发光的物体,原来这里的蜡烛很不一样啊,怪不得那样亮。他在每个房间里都找到了这种突起,把每个房间"点"亮。
伴着如白昼的烛光,他又读了其他的书,一开始带着警惕,小心翼翼地去读,怕一不留神就被那些文字缚住,让自己暴露在未知的混乱的价值观中从而迷失自我。渐渐地他放下心来,发现手中的书内容轻松,尽管语言艰涩,甚至困难得让他不时停下重新再读,但感觉美好,体会到痛苦思索的快乐。
突然,一阵铃声从外面的房间传来,跟那个音乐声一样突兀。
这是门吗?他循声找到一扇金属门,但推不动,这让他怀疑它的作用。
"陈小磊!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家灯还亮着呢,快开门!"是个男子,好像跟这个身体的主人--陈小磊--很熟的样子。
"你是谁?"管晔贴着门问,虽然他猜到对方可能是陈小磊的朋友。
"Shit!你别想逃!今天说好了讨论欧洲史的,你竟然不来!手机也不接。没想到你还藏在家呢。"对方很生气。
"你找错人了,我不是陈小磊。"管晔感到一丝自责,也许一切的争端都是因他而起吧。
"......你先开门吧,累坏了我都。"对方的口气有点无奈和妥协。
"......这个......门怎么开?"管晔用力推了推,万分疑惑。
"你今天演哪出戏呢?看到那个把手没?"听到管晔的回答,对方又说,"向下压。"
管晔刚压下门把,门一下子被拉开了,一双手迅速伸进来摁住管晔的肩膀。
"......"管晔看着对方死盯着自己,不知说什么好。
"关门。"来人松开管晔,口气凶狠,径直走向沙发把自己扔了进去。
管晔关上门之后表情复杂地走向那个男子,见对方不说话,便认真地打量他。
似乎这个人不像他说话的口气那样凶恶,眼睛周围有两个黑框,框子上好像有透明的东西闪光,脸色是那种比较暗淡的白,显得文弱,很年轻,算是俊秀吧,比陈小磊好看一点。
"你去哪儿了?"来人抬起头,似笑非笑,态度比刚才好很多。
"我不是陈小磊,"管晔捋捋乱发,"我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你失忆了?"对方表情扭曲,试探性地问。
"不是,但差不多。"管晔决定不把地府之类的事情说出来,这种事以前他也觉得离奇。
下一秒管晔就被整个抱住了,这一天还真是惊异不断。
"怎么会这样......唉,小磊你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你很委屈......从小是孤儿已经很可怜了,没想到你连个女朋友都没交,朋友也没几个,今天又突然失忆......"听上去他比管晔还要悲伤,这让管晔不禁心生怜悯。
"其实你不用太难过......"管晔拍拍来人的后背,闻着对方衣服上淡淡的清香,这个世界的人也熏香吗?这个世界对他来说简直是个巨大的未知。
对方突然把管晔放开,表情认真地说,"那我们今天就重新认识吧,反正你以前也没怎么深入了解我。"他看着管晔一脸呆滞,忍不住笑了。
那一刻,管晔想到的是向日葵。
"我是路原,路遥的路,屈原的原。跟你一个学校,历史系的。咱俩两年前见过面,那天我跟你笑你没理我,后来我跟你说你说忘了,今天我告诉你你肯定也想不起来,但记着就是了,这跟历史一样确凿地存在。上大学以后咱俩在外国历史社团里再次见面,你还真够冷的,谁也不搭理,我也就明白你为什么那时候没跟我笑了。"路原快速地说着,看到管晔好像有疑问就停了下来。
"我想问,路遥是谁?屈原又是哪位?大学是什么?"管晔的表情有点认真,在路原看来不像是开玩笑。
路原眼一翻,还是耐心地回答,"路遥是近代的作家,屈原是战国时的政治家文学家,大学么,就是我们到了一定年龄或者一定水平之后学习更多知识的地方。"
"战国......我有印象,在《史记》里。大学......我学什么的?是历史么?"提到这个词,管晔内心一阵柔软。
"你对《史记》有印象?为什么把我给忘了......"路原捂着胸口很伤心的样子,"你是学外交的,听上去很酷吧。"
"库?"
"酷啊,就是很帅的意思。那个......好像你连帅都搞不清,唉,建议你去看肥皂剧。肥皂剧你应该也不懂......算了,以后再说吧。"路原拍拍头,无奈地叹气。
"既然你是陈小磊的朋友,你不介意告诉我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途吧?"管晔指指房间里的各种设备。
"我已经是你的朋友了,还介意什么?那就一个一个来吧。"路原站起来,走进一个房间。

陈小磊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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