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间————may0520[第一部]
may0520[第一部]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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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怎麽了?为什麽打石膏。"口气很平静。
"水。"我烦躁的看著他手中杯子剩下的水,没精神和他閒聊,舔舔嘴唇,伸手想要抓来喝。
他拿开杯子,继续问:
"你这几天去哪?为什麽连个电话也不打?"
"康龙,水。"我皱眉,他怎麽像个盘问犯人的警察?
他微笑,竟然把剩下的水倒在我身上,然後上床全身压住我!
简直是块岩石...我闷哼出声。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三天没睡觉。"他唇对唇和我说话:"可是...我很想知道,为什麽你一回来──就他妈让我发现脖子上有吻痕!?"尽管他尽量克制,可是还是可以感觉到浓浓的怒意。
我被他的语气吓到,虽然平常多是他管我,可是康龙从来没有对我这麽凶过。接著我想起范重祥对我不轨的时候好像有咬我的脖子,没想到还没消,我也和他一样脸色难看。
我很不甘心,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回家还必须受这种鸟气,原本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索性闭上眼睛,把头转过去不理他。
没想到却更激怒他。

"是谁做的?"
我不答。
他的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凶:
"是不是范重祥?你说啊!你说啊?"他一猜就中,我忍不住睁开眼惊讶看他。

康龙双眼发红,呼吸声越来越重,热气喷在我脸上。他的胸膛压在我的胸口,一起一浮很不稳定,弄得我也几乎喘不过气。
从来没有遇过这种情况,我想把他推开,就用没受伤的那只手顶他。
可是下一刻他把我的手压在我头上,咬我脖子有吻痕的地方,大力的让我觉得自己会被咬断掉。
我挣扎,想要踢他又怕伤到他。
"康龙!放开!"
"我不放!偏不放!忍了这麽久,我这麽珍惜你,你却不珍惜自己!。"他边咬边说。

然後他把膝盖顶到我的双腿中间,用力磨赠。
"你到底在干什麽!"他这样简直就像范重祥一样,即使他是我宝贝儿子,我也感到很愤怒。
"没干什麽,那人渣怎麽对你我就怎麽对你。"然後他捏住我的下巴,狠狠吻住。

我没办法,只好用牙齿用力咬他的嘴唇。
可是他不为所动,反而进入我嘴巴舔我的上牙龈,两人的口腔里都布满著血味。
而他的一只膝盖依然顶撞我的跨部,下半身压著我的腿。
一切反抗都无效!

嘴巴被他唇堵住,全身被压制,我颤抖睁大著眼睛,看著我最爱的儿子,开始感到害怕,这个人是谁?这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是谁?
一直以来都是被保护著,我根本无法想到会这样对待!

接著,他一只手伸进我松垮的病人服里,在我的腰侧轻轻抚摸,普通人那里不太敏感,但我却一下子就呻吟出来,从喉咙里发出'哼'的声音。
他一定发现了,因为他的手慢慢摸上去,到我的腋下那里,接著是乳珠。
我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异样的感觉,弄得我又惊又怕。
他竟然比我还了解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我根本喘不过气。
我被他的手他的吻弄得不能自己。

神志不清中,他却放开我的嘴唇,说:
"他有没有摸过这里?"
我还忙著呼吸,根本没能理他。然後他手一掐,我痛得要跳起来,才发现我的阴茎又被握住了。
"他有没有碰过?"厉声质问。
"..."我突然觉得很屈辱,不想也不愿和自己儿子讲这个。
我的沈默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因为他恐怖的说著'很好很好',我狠狠看著自己儿子,那已经不是我认识的人,那是一头发狂野兽。
他立刻放开我的手,轻松拉开我的病人衣服。
然後他看见我胸口上残留的痕迹,顿了一会,脸色已经变成狰狞。

我当然知道他看到什麽,立刻更加难堪无比,用全身力量踹他肚子,滚到床的另一边,差点压到打石膏的手。
他一定没料到我还能反抗,在床的另一头露出既愤怒又吃惊的表情。
我也没想到会成功,顿了一秒才想到要跑,顾不得穿回衣服,立刻跳下卧床!


因为客房就在隔壁,我拼了命的进去锁上门,速度从来没有那麽快过,关门前看见他从卧房里慢慢走出来,一脸发狂愤怒!

我发抖著从墙壁上滑下去,不敢开灯,也不敢去想刚才的画面,身上甚至只甚下内裤,汗水滴在地上。
康龙在外头发狠敲了几下门,木门彷佛要碎开般不断震动。
可是没几秒噪音就没了,我心惊胆跳的看著那扇门,缓缓走到旁边去。

然後我听到'喀啦'的开门声,心脏几乎停止。外面灯光打进黑暗的房门里,康龙手上拿著房门的备用钥匙。

我不断退後,最後跌在地上,害怕的全身颤抖。
他看著我,双眼发红,蹲在我面前,把我压在地上,撕掉我最後一层保护,让我全身抵著地板,背很痛却说不出口。
然後他把我打石膏的手移开,才没有产生地二次伤害。

我第一次恨他那因运动而强壮的身体,他轻而易举把我的双腿压在胸前,发抖的压成大M字型,私密处被曝露在空气中。
我感觉到肚子也在痛,尤其当他豪不留情的用口水润滑,再进入我的时候,我全身都在痛,很痛很痛。

我没想到男人和男人真的也能做,而且还是被自己儿子强暴。
他变了很多总姿势,下面那根始终在我後穴里,叫了很次多出去,可他总有办法让我的身体不断射精,像被火烧一样,可是心是冷的。

我失去意识之前,坐在他的怀里,上上下下,看著咖啡色的地板上都是零星白色和暗褐色液体。

29

※※z※※y※※z※※z※※

第一次见面,小康龙就给了美玲一个笑脸,美玲很是开心有这麽可爱的小孩,抱著他东捏捏西捏捏。
我不晓得小康龙是否喜欢这个新妈妈,可是他也没同我说,我也没问他,我只觉得自己的负重好像轻了,松了口气
对於这孩子,我的激情早就没有,生活上太多的杂事,多个妻子说不定是好的。

但是从那以後开始,小康龙身上有抓痕、有乌青,有困绑的痕迹,一天比一天多。
我有几次难得开口问他,可是他从小和他奶奶亲,都不答我,笑容渐少,我以为是他在学校顽皮,也懒得再问。

我和美玲的感情一年比一年不好,每次回家都看她在打电话,或是不在家。
若是她在家,和她在一起则变成折磨,连架都没得吵,其实本来就没有爱,哪来的感情好和不好?
我藉口大学的事务很忙,越来越晚回家,前妻所经营美好的家已经消失,小康龙脸上再也没有笑容,可是我真的不想面对陈美玲,面对一个根本不爱的女人。

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後发现,美玲看我在一起时总会生气,只有看见范重祥的时候才会非常开心。
范重祥自从结婚那次以後,三不五时的拜访我,或打电话给我。若是他来家里找我而美玲在家,美玲就会异常兴奋的倒茶水或说话。
范重祥通常都没有什麽表示,主要都是和我讲话,可是迟钝如我,也还是发现自己妻子爱的是别人。

我没有太理睬,反正我也不爱她。

只是没想到一个外表光纤亮丽的女人,背地里却完全变得另一副德行。

有一次我忘了带东西,自己也不知道放哪,想说回家一趟。
然後我看见让我毕生难忘、毛骨悚然的画面。

加里有分客厅,主卧室、合室,还有小康龙的房间,可是很房间小,从他八岁以後就变成仓库。
那天我回家听到奇怪声音,不断有人哭喊'我哪里比不过他?'一推开和室的门,看到自己妻子拿著鞭子,坐在小康龙身上,泄愤的鞭打他。
小康龙两眼无神,一脸木然,双手被绑,衣服全被脱掉,全身都是血淋淋和结疤的伤痕。

我跌在地上看这人间地狱。
而我的儿子,才只有十岁。

※※z※※y※※z※※z※※

我惊醒──紧紧抓住手边的东西,全身都是汗液。
可是梦中那张心死、惨白的小男生脸孔,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

我剧烈的喘著气息,想起来为什麽看到陈美玲第一眼会面熟了,她根本就是我梦中的人,我梦中的第二位妻子。
那个在梦里有虐待恋童癖的女人。

我裸体的全身湿凉,冷气簌簌的吹在身上。看著外头透出来的清晨白光,感觉像是从地狱走一遭回来。

我不知道为什麽梦会这麽真,自从见到那颗琉璃般的珠子,我就持续的作梦。像是假的,却又是真的,常常要等一段时间我才认知到自己是在现实里,而梦中的我,无能为力却只能让剧情走下去。

等到我的呼吸平稳下来,我放开手里的东西,打开一看,发现是另一个人的手。沿著看手臂上去,旁边是小康龙毫无防备的特大睡脸。

我摸上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他的长睫毛,他的鼻子,感觉他的呼吸。
乾净无暇,没有一点疤痕和血迹。

我想起来现实中,爸好像真的替我介绍过美玲,他打电话叫我去相亲,却因为小康龙坚持想去游乐园而取消。
那天,小康龙虽然去了游乐园却不快乐。
我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美玲的模样,他说'那女人该死',像极一只愤怒负伤的狼,可是他们明明没见过面。

他...知道吗?他也晓得如果我再婚,自己会被..

我颤颤的摸著他的脸,摸著我儿子的脸,我很害怕,在梦中我也很害怕,我无法掌握一切,什麽都帮忙不到,我想要把那女人从他身上推开身体却动不了。

也许是我发抖的太过,康龙突然睁开眼睛,我吓了一大跳,手还放在他的脸上。
他静静的看著我,星辰在他的眼睛里闪烁。我则是还未从恐惧中平复。两人默默互看。
然後他握住在他脸上的手,说:
"昨天我太粗鲁,让你受伤,但是──我不後悔,也不会为这件事道歉。"久未碰水的嗓子格外低沈,让人听久了会沈醉在里面。

30

我思考他的话两三秒,终於从梦境的馀韵中起来。
看著他棉被下光溜溜的身体,还我胸口、手臂上都有的吻痕,脑中立刻当机。
我从医院回来,喝水,吻痕,争吵,然後...

记忆像潮水回到脑中,我想我苍白的脸一定更苍白。
被自己的儿子强暴这种事...昨天的画面不断模糊的跑到脑海里,我的呻吟声、他在我身上不断晃动的胸口,还有那种异物在身体里抽动的感觉...
我无法接受,看著他我不断摇头,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床边後退。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我想自己绝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就在我要掉下床的那一刻,他扑过来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头深深埋在我的脖子中。
"好痛!"我大叫。
这样一大动作,我全身都在哀嚎,我被啃咬的脖子,我打石膏的手,被揍的肚子,还有我的腰,更不用说那难堪的地方。
他立刻放开我一点,把我那只受伤的手移到枕头上。却还是抱著我,吸取我锁骨的味道。

他吐息在我的脖子上,头发和胡渣轻轻刺著我的身体,有点发痒的感觉...我慢慢的摸上他的头发,柔软而蓬松,很舒服,却一点也不同我的心情。

这样...还是父子吗?我们还能是父子吗?
我心很乱,不知道以後该怎麽瓣。

他抬起头,舔我的眼睛,然後他说:
"你看起来快哭了。"
哭?怎麽会哭?心都死了。
"可我不会道歉的,这是我有生以来做过最正确的事,我甚至後悔没有早点碰──"
他的话被我的巴掌结束。e
康龙愣愣的看著我,我从来没有打过他,他从小就懂事乖巧,不哭不闹,懂得比我多,还会主动作家事,可是──
"你晓得你在干什麽吗?你晓得你在说什麽吗?康龙,我是你爸。"

可是他却装作没听到。
他用手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完美的小麦色肌肉从白色毯子里露出,因为我们两人盖同一件被子,坦呈相对,肌肤直接相撞。
然後他把双手跨在我耳朵两边,身体覆在我身上,我感觉到柔软床垫又被压下去一点。
而当我又再一次落在他怀里时,他的呼吸渐渐变重。直到他的私密处直接顶到我的大腿,我才发现他连底裤都没穿,他...勃起了。
同样都是男人,当然晓得早上比较容易冲动,但是这不应该对著我!不该对著他的父亲。
我害怕了,可是我不应该怕,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我做父亲的应该要用棍子狠狠打他才对。但是我身体本能却立刻移动,我一动,他的那跟炙热和私处的毛就摩擦著我的大腿。

"走开!"我又惊又怕,顾不得什麽尊严了。
可这时候他反而冷冷静静,只是他的男性部位却泄漏了一切。
"是!你是我爸,但是又如何?我就是要你。"
然後他吻了下来。
也许是过於激动,他的身体直接压下来,措手不及,我肚子以下的全部伤口的在哀嚎,二度伤害,痛的不得了,致使我嘴巴张开让他趁虚而入。
他很狠,不做前戏,舌头直接伸到我的喉咙里,我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想要咳嗽却被抵压住。

等到我终於逮到机会用我的牙齿时候,我以为自己会死在接吻下。
全身都像出水的鱼儿挣扎般,小腿膝盖也凸起不断撞到他的男性部位,虽然被他挡下,但我嘴里用力一咬──
他'啊'的一声,终於放开我的嘴巴。

我侧身拼命咳嗽拼命呼吸,鼻涕口水流了床边一整块,他从後面抱住我,替我抚背,等到我有力气时,才把他推开,大声骂:
"给我滚!你滚!"

然後他真的离开了,连一件衣服都没穿,脸上面无表情的,我默默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是什麽心情。

他走了以後我才发现全身又痛又累,喉咙乾哑,全身湿湿黏黏的非常难过,冷气又再往我身上吹,我只好用白色棉被捂住头,希望这样会好一点。
捂住额头前还在想,该不会又要发烧了吧。

31

在那讨厌的冷气肆虐下,我头脑越来越昏。

我的脑中还是梦境与现实不断交战,一下是小男孩惨白的脸,一下是小康龙充满欲望的神情。
可是我不敢再次入睡,我知道一但入睡,那可怕的恶梦会再度侵蚀我。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接著床边凹陷下去,温热的感觉,让我知道有人坐在我旁边。

然後我听到遥控器转动──'哔哔',他替我关掉冷气,平常若是这时候,我一定会掀开棉被抱住他索取温暖,但是现在只能装睡,逃避现实。

突然,那人把盖在我头上的凉被打开,冷空气顿时跑进来。我受不了也不想见到他,就一股脑的往底下温暖钻去。
听到一声轻笑,对方继续拉开我身上的被子,我转一圈,捆住所有的被子,使他无法得逞。
对方却一只手把我捞起来,一层一层像是要把我的厚茧拨开,等到他剥掉最後一层棉被,我终於恼怒的张开眼睛。
"滚!我不想见到你!"我说。

然後我把打石膏的那只手先放下来,抢过他手里的棉被,想继续当驼鸟逃避这尴尬的情况。可康龙却不让我如愿,轻轻松松的拦住我的腰,把我抱在他腿上,让我背靠著他的赤裸胸膛。
我挣扎,但是听到他一声轻哼,怕又有什麽反应,我就僵住不敢乱动。幸好这次他终於穿裤子了,让我没那麽难堪。

"走开!别让我说第二遍。"我低吼,虽然知道他已经不把我当爸,但是发生这种事,我怎麽可能再面对他。

他靠近我说:
"我要帮你後面换药,不然会拉肚子。"手摸著我的尾脊椎那边。

换药?原来他帮我上过药了,难怪我一直感觉那里像是有液体一般,冰凉黏黏的,原来是药膏,我还以为是他的...精液。
为了这个想法,我难堪震了一下,发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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