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间————may0520[第一部]
may0520[第一部]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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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热天我却因为恶心而全身起鸡皮。
然後他直接摸上我的阴茎,用力一掐!含著怒火说:
"张开你的嘴巴。"
我痛得撕牙裂嘴。
妈的!真的受够了,这个神经病!

用著身体里仅存的一点力气,我不顾自己的重要部位在他手里,踢他的鼠蹊部!
他立刻变了脸色,从我身上退开,也放开在我下身的手。
虽然偏了一点,但还算正重目标,够他痛上一整天!

来不及享受报复的快感,我侧身爬起来,抓紧时间连滚带爬的到了唯一的出口。
就在我被绑住的双手,抓住雕花门板的时候,我看见两双鞋──
一双高跟鞋,一双皮鞋。
范重祥的爸爸,也就是我的二叔,还有今天正式介绍的大嫂陈美玲,两人从上而下,站在门外面无血色的看我。

因为是爬著到门口,我一身狼狈,从下而上回看著他们。
现在我不但衣服被脱,手被绑住,全身乌青,更不用说我西装裤的拉鍊已经全开。。
再看见欲求不满的范重祥,白痴都知道发生什麽事。

"啊!!啊!!"陈美玲忽然抱著头,疯狂大叫,二叔脚步踉跄一下,推著陈美玲的到屋子外面,然後关上雕花大门。
可是外头尖叫声没有停止,听得每个人都心惊。

二叔紧皱眉头,靠著大门,一脸复杂的把我全身从上看到下,左看到右。
"你..."然後说了一个字就没下文了,我们听见尖叫声渐渐变成哭腔。
然後他看向我身後的人,越看越暴怒,指著他大吼:
"孽子!你玩男人竟然还玩到自己堂弟身上!你怎麽对得起美玲、对得起你妈、对得起..."

范重祥拨了头发,突然对著外头大骂:
"闭嘴!"外头的哭声顿了一下,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
然後他回头和二叔说:
"爸!这件事你别管!"竟然还理直气壮的回答。
"别管?你叫我别管?我是你爸!你叫我眼睁睁的看著你做出这种、这种..."
我在旁边冷冷的看他们父子对话,知道二叔要说强暴,但是他和我爸一样,从小知书答礼,绝对说不出这两个字。

"丧尽天良的事。"我在地上替他回答。
二叔又低下头看我。
然後二叔痛苦又愧疚的把我扶起来,我支持不住的倒在他胳膊上,感觉到背後两道杀人目光。

就在这时候,远方传来张叔的声音:
"文少爷!你在这里吗?文少爷!听到回答一声啊!"
我张开嘴正要回答张叔的时候,後面突然有一双手,把我从二叔身上拉开,一手架住我的胸膛,一手捂住我的嘴。
"呜!呜!"我吓了一跳,再度用我所剩无几的力气挣扎。拼命想要大叫。
"爸!你不想要把事情闹得难看吧?去叫美玲安静,再把张叔引开好吗?"范重祥轻声细语,和他手上的力气完全相反。

二叔看著自己的儿子,那一瞬间,他好像老了十岁般。我知道他在犹豫。

"呜!呜呜!"我张大眼睛看著唯一能救我的二叔,拼命想说不要去。
谁知范重祥又打了我的肚子一次,无法呼吸加上剧烈痛处,我的眼前一黑,再度昏了过去。

昏倒前是二叔离开的背影。

26
※※z※※y※※z※※z※※

"玲琰,你的能力已经无法锁住他过去的记忆。"贺摇头,一脸无奈。
"锁不住...就算了吧。"


当那像ET一样的东西放在我手中时,我吓了一跳,这就是我儿子?
妻子温柔的看著我说:
"文,替他取个名字吧。"
抱著孩子,看著微笑的妻子,我很迷惘,不懂这种感觉是什麽?
结婚一年,我从未想要关心妻子,可这一刻,我发现一些事情渐渐改变。

天才的外表下,其实我只不过是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孩。
妻子却弥补这一切。

生完孩子後,她挺著虚弱的身体,持著一切家务。包容著我,包容小康龙,包容一切,不知不觉让人沈醉在那笑容里面。
她一步步的走入我的心。
她是我至今唯一爱过的女人。
我越来越离不开她,越来越喜欢她。
大家都说我变了,变开朗、变得很幸福──

可老天很残酷,妻子竟然去世。
就在我幸福的三年後。
医生说生下小康龙已经耗掉她半条命,可是叫我别责怪孩子。
我几乎不能相信。

在哀悼会上,小康龙手里提著他的变形金刚,自己玩得不亦热乎。
脸上是完全没有受过污染的笑容。
他抓著我的手,在妻子的葬礼上,问很多次什麽时候可以回家。
我蹲下来,摸著他的脸颊:
"妈妈走了,去天堂了,你晓得吗?"
可是他只在意他的变形金刚。他太小,不知道何谓死亡。
我不知道怎麽办。
我的眼泪留下来,原来自己并非无情,原来我已经离不开妻。
所有人都叫我节哀。

可我的心却死了。


四、五岁的小孩哪里会懂事,常常又哭又闹的要找妈妈。我越来越厌烦,都把小康龙送去我妈那,反正妈平常一人在家也只是看看牒。
我也开始思考再婚的问题。

有一次爸突然打电话,和我提起再婚的事。
"你还记得美玲吗?就是陈医生的女儿,她说你们小时後常一起玩,现在听到你的事很担心你。"
我想了一下,完全没有这个人的讯息,而且她为什麽无缘无故的关心我?
"我和你说,美玲这孩子很乖,你奶奶也很喜欢她。而且人家从美国刚回来,不介意你是二婚还很喜欢小孩,怎样?有没有兴趣?"
我不吭声,前妻也是我爸妈帮我张罗的,而且想到调皮的康龙...我几乎是没想太多就答应。
事情就这样定了,我和名叫美玲的女孩,只单独出去约了大约五次的会,虽然每一次我都是闷不吭声,她很主动。可是我们还是结婚了。

结婚酒宴上,我有一位刚从美国回来的堂兄也来参加,名叫范重祥。
美玲一见到他立刻大喊'重祥哥',好像很熟悉似的。
不过范崇祥没什麽理她。
反而范重祥摸著我的手,一整晚都坐在我旁边和我聊天,和我讲一些小时候的事情,可是我醉醺醺的老是听不懂他在说什麽。
不过每次我回头看美玲,都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好。

※※z※※y※※z※※z※※

我张开眼睛,又是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刺痛我的鼻子。
看著点滴里的石盐水,一滴一滴的落下进入我的血管里,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白色的被子、白色的枕头,白色的墙壁,若不是看见我断手上的厚重绷带,我一定以为这里是天堂。

"范先生?"清脆可爱的女声呼唤我。
我转过头去,传说中的白衣天使就在门口。
"你已经昏睡一整天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肚子虽然痛,但是已经好多了。
她对我笑了一下,说:
"我现在叫医生过来。"


但是先来的不是医生,是二叔。
一看到他,所有的记忆都回到脑中。那些屈辱的、难堪的记忆。
我太天真了,范重祥是二叔的儿子,人都是自私的,怎麽可能反帮我这个外人?

我抓紧被子。心里想著等他一靠近,不管怎样就先把他击倒。

"不要怕,这里是我朋友的私人医院。"看到我防备的样子,二叔立刻说。
私人医院?这是理所当然,范家丢不起这个脸。更何况是内部的纷争,不知道多少记者等著百年范家的丑闻。
情况只对他有利,我依然得和刺蝟一样小心。

他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怪我...但是你必须先待在这边,孩子,有很多事我们必须处理一下。"二叔郑重的说,慢慢的像我靠近。
"范重祥呢?"我知道这样对长辈说话很没礼貌。可是如果下一刻他就出现在这里,我怕自己会崩溃。
"我把他调开了,你放心。他绝对不知道你在这里。"他信誓旦旦的,走到我的床边。
我依然没放松警戒。大叔摇了摇头,再叹气:
"孩子,我是你大叔,我血里有的你也有,重祥虽是我的儿子,但是这件事我绝不会帮他。"大叔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我床边。
他看我没有动静,摸上我那只打点滴的手,我稍微挣扎了一下。
"重祥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还记得吗?你们以前的感情可好著的!"
我错愕,我和他感情好?e
"你看你都忘记了,你们小时後每个新年都在一起玩游戏。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他弄坏小张送你的玩具熊,隔年派人找了几十只同样的玩具熊给你。"
我摇头,不懂大家为什麽都要提这些不存在的事情。
"呵!你看我都六十好几了,记性都还比你好。"二叔摸著我的头,亲腻著说。

虽然知道二叔在放松我的心防,可是老实讲,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我想起张叔和范重祥对我的态度和二叔这些话,似乎有那麽些不正常,就好像...我真的忘了什麽。

接著,他突然转开话题:
"大嫂是个很坚强的女人。"
"你知道,我很佩服你妈妈吗?"
我不懂叔为什麽要提这个,但是妈一直是我心里柔软的地方,从以前就反对爸妈这段关系的人没资格谈她。
我再度全身防备,听他接下来的话。

果然──
"我知道你和你妈妈都不怕范家的势力,可是,你舍得她伤心吗?她如果听到今天的事情会有多难过?她会不会後悔当初嫁给大哥?她会不会..."
"别说了!"我阻止二叔继续说下去,还说他不会袒护范重祥,那他现在讲来讲去,还不是用妈威胁我,拐弯抹角的要我别把事情讲出去。

"小文,你懂的,二叔知道你懂事,你是这麽孝顺。"他要摸我的头发,我闪躲开。
然後二叔叹了口气,这一刻,范家不老的精因都没用,他满脸疲惫,此时是个真正的老人:
"我很抱歉提起你妈,可是小文,想想我,我已经老了,只有重祥这个儿子,他从小想要什麽我都给他,才弄成他这霸道的个性。"
见我没回答,他继续说。
"可他虽然霸道,每次你一回本家,小孩们都喜欢欺负你,却只有重祥帮你说话、替你出头。"
"够了!我根本听不懂你说什麽!"我捂住耳朵。
二叔抓住我的手:
"听我讲──重祥一直很喜欢你。我只想说,他太冲动了,因为你老是拒绝他,远离他,他好胜心强,才会..."他突然低下头:
"小文,我们把这件事忘掉,原谅他好吗?看在你妈和我这老头的面子上──二叔求你了。"

27

大叔低著头,我愣愣的看他。
一个位高权重的长者,在你面前低头,请求原谅,你会不会答应?
纵然我满腔愤怒,想要回骂,可是看见二叔的满头白发,也禁不住的心软了。
同样身为父亲,我想到若是康龙犯了什麽大错,我是否也会如此低声下气?
答案是...肯定的。

过了许久,二叔弯屈的腰微微颤抖,我不忍心看下去,把头转开说:
"要原谅很难,但是我以後不想再见到范重祥。"
"那是当然,我一定会让他死心的,不再打扰你。"二叔激动抓住我的手。
"那我妈..."
"大嫂那里不用担心,一个字都不会透露。"
看著二叔期盼的眼神,我终究还是禁不住的说:
"我会...试著忘记今天的事。"
二叔松了口气。

在医院躺了一天左右,医生替我打上石膏,叫我不许作剧烈运动,一个礼拜後复检,一切医疗费与住院手续当然由大叔派的人一一办好。

医院的菜很难吃,我开始想念康龙的厨艺。本来要打电话给他,可是二叔说在我住院之前,已经和康龙说一声了,叫我不用担心。
於是我更进一步说要打给我妈,护士们连忙劝阻,说一切都已经交代好。
我有种不安的感觉。

接下来两天,医院里的气氛就变了,每个医生和护士都战战兢兢,每隔一小时来看我一次,我也终於发现事情不对劲,竟然连要求一份报纸或看电视都不行。
我要求见二叔,那些护士和医生总是说二叔没空。

甚至在第二天晚上,我偷偷跑出病房想打电话,却被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医生请回去。
"为什麽?"我恼怒的问。
"范少爷请先好好修养,不用担心其他的事。"

我越想越诡异,他们老说不用担心,可是我是越来越担心,好像外头的世界正起了什麽大变化而我不知道。
事情的爆发是在我住院的第三个晚上,那晚我睡得昏沈的时候,渐渐感觉呼吸困难,脖子上好像被紧紧勒住,我张开眼,一双赤红的眼睛对上我,惊得什麽睡意都没了。
从微弱的灯光下,我模糊看出来是位女性,双手正掐著我的脖子!
因为只有一只手能用,我用力挣扎,可是对方像发了疯要置我於死地,手指怎麽拔都拔不开,结果挣扎中我撞到台几上的杯子,摸索上它,然後抓起往女人脸上丢!
杯子落在地上发出'铿锵'一声,女人放开我,指甲在我脸上刮出长长一道痕迹。

我拼命咳嗽索求更多空气,这时候女人走回床边,冷冷说:
"你为什麽不死?"
我抬头,来人竟然是范重祥的妻子陈美玲!
"你...咳咳."我的喉咙又痛又哑,几乎发不出声,只能用眼神询问:'为什麽?'

她的表情越发狰狞。
"你为什麽不死了算了!狐狸精!"
然後她扑到我的身上又要掐我一次!
因为空气不足,我昏炫的等她扑过来,可是却只听到一声闷哼,还有两人的对话:
"呼!这女人绕了这麽久,总算带我们来了。"
"范重祥一定也派人跟踪她,恐怕马上就会找到这里。"
"啧!他自己搞得那麽大动静,都分身乏术,还有空过来?"
"难讲,先把范文藏起来,再听'K'的下一步指示。"

两个陌生男人凭空从房间里出现,向我走过来,陈美玲昏迷的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其中一个男人拿著针管和我说:
"不用紧张,打这针只是以免万一,你好好睡个觉,起来就安全了。"

然後我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听不见其他声音。

28

我先是感觉到有人在触碰我眼睛,再来是我的鼻子,接著嘴唇,最後那只手到达我的脖子时,它停止不动。

我努力徵开眼睛,看到周围熟悉的摆设,惊喜的发现自己已经到家,还躺在舒服的床上。再看见坐在床边的康龙,眼睛黑了一圈,下巴长了一粒粒胡渣,他盯著我的脖子,手摆在我脸上。
我捏住自己大腿,感觉到痛...
不是梦。
我紧绷已久的神经终於放松下来。
"康..."我高兴的想要抱抱他,可是渴得要死,说不出话来,只能伸出手搭在他手臂上。

康龙却能心神领会,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脖子上,从旁边倒了一杯水,用嘴巴渡给我喝。
可是一杯水哪够?一沾水,我觉得自己喉咙依然像火烧一般,不断吸取对方口中得津液,两人唇舌纠缠。没有多久,我发现这样根本没有用,於是想推开康龙,自己拿水喝,却发现已经被他压在身下起不来。
我轻咬他的舌头,想让他退出。
他听话离开倒水给我,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没拿稳,他乘在杯子里的水一歪,倒在我的身上,冰凉的让人颤栗。

然後我注意到他的表情很奇怪,似笑非笑。
他坐在床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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