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特洛伊之解情篇 上(穿越时空)——玄火玫瑰
玄火玫瑰  发于:2009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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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可怕的情潮涌进胸口,我承受不住,瘫软在阿波罗怀里,泪眼迷蒙抓紧他的衣襟,大口喘气。
  阿波罗的手灵巧套弄在欲望上,身体越来越热,我渐渐不能自持躬起腰索要更多欢愉,发出猫一样的呻吟声,偏头在阿波罗脖子上啃咬,都是他的错,我日子过得好好的,需要你操心吗?
  “唔,啊!”终于一股热流喷射出身体,泪水也随着滑落眼角,我喘息着睁开眼看阿波罗,迷惑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阿波罗低头嫣然一笑看着我问,蓝眼流光异彩,光芒轮转,水色透明得几乎要溢出来。
  我垂下眼睑,低声问:“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要爱我?”
  阿波罗低低笑出声,声音却沙哑难耐,下身挺立的欲望抵在我腰侧,我僵直身体不敢动,“因为我愿意啊。”坏坏的,阿波罗抱我起身走进浴室。
  身体整个浸入冷水浴池,并未得到完全疏解的欲望总算自体内彻底退却。
  平时日子过得清淡,我有意识的控制身体的欲望,衣食住行都非常注意,所以不会轻易失控,连情动的次数都只有屈指可数几次,因此阿波罗的担忧简直是多此一举,想到自己刚才在他手里释放不禁埋怨的瞪了对面不知好歹的人一眼。
  阿波罗紧皱眉头往身上泼了几次冷水,就火大的站起身,“不陪你了,我得找赫勒诺斯解火去!真是,引火上身,某些人还不知感激,可怜我一片痴心哟!”凉凉的看了我一眼,语气甚是哀怨。
  我苦笑,耸耸肩,说:“走好,不送。”又不是我让你来的。
  阿波罗一咧牙,转身来抱手打量我在浴池里的身体半天,修长的身体暴殄天物一般直立在大理石石柱边,风情万千,妖精一般半眯眼睛沉沉说:“下次来,我就强暴你。”说完也不穿衣服,当胸一划,消失在浴室。
  我翻个白眼,每次都是这句话。
  不过也亏得他体谅,不然要和太阳神对抗以我现在的身体和精力无疑是以卵击石,蚍蜉撼树。
  深吸一口气把头埋进水中。
  “咕噜!”
  “咕噜!”
  “哗!”
  站起来,甩甩头,胸口有些闷,阿波罗不知道这身体已经快烂了,欲望什么的即使有,也会力不从心。
  活过来的到底是灵魂还是身体呢?
  呵呵,我不愿仔细追究,害怕真相。

 
  第27章
  破小孩无论如何要和我一起出去打猎,我拗不过他的性子只好由他,再说半个月后是他十八岁的生日,是时候学狩猎技巧了,想当初我还是用阴损的办法逼大埃教我打猎的。
  选了四条猎犬,两个随从陪同上路,路线是沿伊达山脉而行,这一带灌木丛和树林多,资源一向丰富。
  “破小孩,十八岁生日要什么礼物?”一路上骑马赶路索然寡味,我搜刮肚肠找话题。
  波吕多洛斯心不在焉看我一眼,扔了句“随便”过来,我有点小受伤,讪讪说:“在我的家乡,十八岁正式成年呢,要不要为你行成人礼?”
  波吕多洛斯这才回过神来,皱眉不悦看我,说:“我两年前就成年了。再说,谁为我成礼呢?”落寞的声音,扭头望向远处阳光下的特洛伊城,旌旗飘扬中肃杀之气环绕。
  我不禁有些心疼,说:“不然把赫克托耳请过来也行,你六七年没回家了,不想家吗?”
  “我没有家!驾!”波吕多洛斯霎时红了眼睛挥鞭赶马冲了出去。
  默默看着他的背影,毕竟……长大了啊,不管曾经说得多坚决,还是需要亲情才能健康成长呀,我,终究代替不了他们。
  唉,叹口气,晃悠悠的赶马。
  时间有的是,我也不急,路上且走且停,打了几只松鸡和野兔。
  看到孔雀时突然想起多年前和小毛孩在山中度过的那段岁月,就那么要不可及的,电光石火一闪而过。
  想到这几年奋力挣扎到头来一无所得孓然一身,猝不及然落下泪,扭头默默拭去眼泪。
  这惶惑茫然的一生啊……
  阿喀琉斯,我快……等不到了……
  吞下苦涩的眼泪,回头看见破小孩蹲在泉水旁发呆,这几天出来都是一副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和奥德修斯,大小埃他们很合得来,打成一片,暧昧关系也没遮遮掩掩,我有所耳闻,但都没听他亲口跟我提过,也就装作不知。
  但是那几个人都向我要过他,不说墨涅拉俄斯和伊多墨纽斯,连奥德修斯都向我探口风,看能不能帮忙说说话,我不知道破小孩的想法,一直没问,现在看他这个样子,八成是为此而苦恼吧。
  向正在点火准备晚餐的随从要了水囊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给,喝口水,今天一天都没太吃东西,有心事吗?”旋开盖子递给破小孩,脚下青草被揉烂得不成样子,看来真是为情所困。
  破小孩低下头,黑发遮了眼,情绪低落说:“小糊涂虫,我怕。”
  我心一疼,把他揽进怀里,紧了紧手臂,“怕什么?”
  “我的身子好脏的……”话音哽住,低头埋在胸口。
  胸口紧紧的,我难受抱紧他,“说什么呢,破小孩是这个世上最最干净的孩子,最最纯洁的天使,谁也不敢欺负你的。”
  破小孩一个劲摇头,“不是,不是,他们都不知道,都不知道五年前我过的是怎样的生活,要是,要是他们知道了,一定,一定……”没说完惊恐的睁大眼,无助望着我,眼里盈满泪水。
  我轻柔抚摸他的黑发,低声说:“如果那样,他们就不值得爱,也不值得做朋友,明白吗?”
  破小孩不能释怀摇头,“不是他们不值得,是我,不值得,也不敢爱,小糊涂虫。”
  “好吧,告诉我,爱上了谁,他们之中,嗯?”抬起他的下巴,看进他凄楚可怜的眸中。
  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映着火光染了一层绯色,清亮的眼眸里水色粼粼,破小孩低下头不敢看我,嗫嚅说:“没,没有。”
  我笑,弯腰把他抱起来坐回到篝火旁,“不告诉我也没关系,自己想清楚就行了,对了,要不要我上门提亲?”
  “啊!坏蛋!”破小孩满脸通红扑倒我怀里捶打。
  我大笑,回头看到随从中一个人,好像叫克瑞翁的人一脸怪异看着破小孩,也没放在心上。
  破小孩趴在我胸口笑着说:“我喜欢小糊涂虫,喜欢小糊涂虫,没有人能代替小糊涂虫。最最喜欢的就是小糊涂虫。”
  我被他小糊涂虫长小糊涂虫短的喊得耳鸣,塞了一块兔子肉给他,看他津津有味啃了才正色说:“破小孩,再说一次,只要有我在,你就再也不会受半分委屈,知道吗,大胆的去爱,不管是谁,我都支持你。呃,最好不要是阿伽门农,我可不要他当我的弟夫。哈哈!”
  “你去死!”破小孩恶行恶状推开我跳起来,冲我呲牙列齿吼:“就算爱上一个其丑无比的丑八怪我也不可能爱上那个大坏蛋,哼!讨厌的家伙。”
  我再次大笑。
  晚上就那么幕天席地而睡,破小孩依偎在怀里蜷缩成一团。
  看着夜空我有些无聊的推算起自己的年龄来,帕特洛克罗斯的身体现在应该是二十三岁了,而我,欧阳吉琛的灵魂穿越过来时二十岁,现在过了七年,也就是现在二十七岁了,可是,如果是卡俄斯的话,该怎么算,几千岁还是几万岁,或者几十万?
  我笑了笑,真的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了。
  一夜好睡第二天打猎收获也颇丰,连破小孩都打到一头小野鹿,被我以爱护小动物为由放了,被他唠叨了大半天。
  第三天运气就不怎么好了,捣了一个猞猁窝,逮到三头小猞猁,却跑了最大的,于是锲而不舍追踪,结果闯进了野猪群山洞,然后可想而知了……
  四条猎狗两条惨遭碎尸,我让随从带着破小孩先逃,自己引了四头野猪在身后往另一个方向跑。
  这些畜生哼哼哈哈叫嚣着对我穷追猛打,我骑马狂奔数里没有甩掉,梭镖已经用完,标枪还有两支却派不上用场,因为追得急,根本无法分神应付,箭囊里的箭也撑不了多久了,简直山穷水尽。
  “哼哼,哼哼!!!”
  “驾,驾!”顾不得寻路,只是闷头闷脑挥鞭策马,快追上了,谁说的是猪就是猪脑子,看看大爷我被他们围追堵截搞得狼狈不堪的样子,唉,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不是呈英雄的时候。
  再次搭弓上箭,夹紧马肚子,回身放箭。
  “嗖嗖!”
  没有一点威胁,野猪照常狂奔横冲直闯而来,灌木成片倒下,眼看着就要追到跟前,我又气又急,难道天要亡我,竟然让我不光彩的死在野猪蹄下?
  不行!
  这样死也太没价值了!
  我一夹马肚,开始想办法。
  第28章
  因为凝神观察四周围地势,没注意到迎面一条粗大的绳子,更没注意到脚下遍布的陷阱。
  于是乎,在万箭起发,所有目标对准我时,我所能做的惟有弯腰抱头翻身落马,在坐骑被刺成刺猬的同时双腿勾住一根不算太粗壮的衫树树干,双手再往上一攀,蜷身,用力一跃,然后就着手上的力道再次伸腿勾住衫树上可以承受我体重的一条树枝,来了个倒挂金钩。
  就在我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同一瞬间,四头野猪有一头被钳子夹住,一头掉进陷进,另一头被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的士兵围攻,天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金雕,这是,野猪的天敌,只见它煽动巨翅俯冲下来,吓得陷入包围圈的野猪嗷嗷嚎叫四处奔窜。
  而还剩一头,我天生不是能受诸神眷顾的人,即使俺们每次外出狩猎都会向狩猎女神阿耳忒弥斯献祭,仍然没能逃过厄运,最壮实的一头野猪逃过一劫闷头撞向我藏身的衫树。
  所以呢,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我算是明白了,明明看起来多么粗壮可靠的树干一瞬间就摇摇欲坠起来。
  而我还没稳住身体,还好在箭囊里的箭尽数翻到而出时及时伸手抓住三支箭。
  下面宽广的丛林里传来吆喝和喊杀声,兵器碰撞以及野兽猎犬嚎叫对阵的声音,原本幽静的山林霎时像沸腾的开水热闹起来。
  我撇撇嘴,眼角余光瞥到阿伽门农金光闪闪的头盔,啧啧,他是来打猎的,还是来观光旅游的?
  当下无暇再想,衫树已经被野猪撞出一个大洞,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它的腹中餐,而且,周围的士兵根本帮不上忙,野猪腹部两侧布满厚厚一层松脂,刀枪不入,而且,他们的枪法,也不准,一群饭桶!
  求人不如求己,三支箭并列搭上弓,我把弓弦拉满,对准野猪大张嚎叫的嘴巴,每撞一次它会抬起头来冲我吼一次,机会不多,我可不想浪费,眯眼……
  很好,它再次后退,低头,刨土,呼哧呼哧吐出热气白沫,蓄势待发,四肢紧绷,它冲过来了!
  “嘭!”
  “哗!”
  “嗷!”
  “去!”
  “嗖!”
  对准血盆大口毫厘不差,三支箭以微妙的距差进入野猪的腹腔,尔后将它最后一声哀嚎掐死在喉咙里,五脏具裂,三支箭穿肠而过后不改凌厉之势破体而出插进土里。
  三支箭落地的旁边,一杆标枪颤巍巍的刚刚擦身而过,我意外瞥眼看过去,阿伽门农身后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投枪的手势还没有收回,厚重的头盔将他的容貌隐藏,我笑了笑,多管闲事!
  松开腿跳下去,拔出护腿上的短剑,两柄剑刺向摇摇晃晃还没有倒下的野猪的双眼……
  “嗷!”
  顿时,还在做垂死挣扎的畜生发出最后一声衰弱的嚎叫倒地而亡,鲜血溅在衣袍下摆上,我皱眉拍了拍衣服,抬头,迎着阳光看向阿伽门农,对他身后的那个人视而不见,笑着说:“幸亏统帅大人及时赶到,不然我可是尸骨无存了。”
  阿伽门农脸不红气不喘,点头,抬手接了飞回来的金雕在手臂上,将一块生肉递到那健壮凶猛的畜生嘴边,说:“不客气”
  “那,大恩不言谢,再见。”说完转身离开,破小孩不知道怎么样了,那两个随从能不能护他周全?
  “欧阳!”
  奥德修斯急急唤住我。
  两年前我告诉他们我叫欧阳吉琛,不是卡俄斯也不是帕特洛克罗斯,他们也就什么都没问,开始叫我欧阳,我感谢这群体贴的朋友。
  笑容有点僵,但是我没有放弃,转身看那里马上戎马倥骢的几个人,他们都是希腊联军举足轻重的将领,每一个身后都有一个古老的家族,一个王国,一座王宫,美女无数,侍从如云。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什么事?”
  奥德修斯神色一顿,看身侧冷淡无言的人,小心问:“不和我们一起吗,反正都遇上了,不如一起打猎?”
  我挥挥手,“不了,我把破小孩丢了,得去把人找回来。”
  “什么,你把娃娃带出来了?”好几个人吼出来,震得我耳鼓膜一阵发麻,好笑的看着他们说:“是他自己要来的,被你们缠得烦了,出来散散心。”
  几个人脸色都讪讪的,不太好看。
  狄俄墨得斯最先策马出来,瞪着我问:“你们在哪里分开的?”
  我耸肩,摊开手,无辜说:“不知道,我被野猪追得昏头转向,怎么可能注意路线。不过……”
  看到五六个平时稳重老沉的将领都风云变色倒吸冷气,我话锋一转,似笑非笑看着他们,几个人挑眉,等着我把话说完,我失笑说:“没时间和你们闲扯,反正在这片树林里,你们帮忙找,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回来再收拾你!”狄俄墨得斯搁了一句狠话打马去追了,奥德修斯几个人也唤出随从士兵分开去找。
  我也转身要走,被阿伽门农阴侧侧不怀好意的声音绊住脚步,“欧阳,不和老朋友打声招呼就走?”

  第29章
  我斜眼看他,顺便瞄了一眼他身后挺身直立的人,冷冷说:“没什么好说的。如果统帅大人营房里的酒喝完了,可以找我。”
  “摆渡者”的酒陈年五十年以下不卖,货源从非洲大陆到欧罗巴,亚细亚东方路线的美酒佳酿,顶级的塞浦路斯葡萄酒无所不包,绝对保质保量,希腊联军大部分将领都会在我那里订货。
  阿伽门农捋着胡子笑了笑,说:“好说。”
  我拍拍手,“没事了吧,再见,统帅大人!”转身无所留恋离开。
  背后传来阿伽门农低哑却故意抬高的说话声,“阿喀琉斯,听说你得到了吕耳涅索斯国第一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我见识见识那位远近驰名的亚细亚美女?”
  多好,他美女在怀,我过着逍遥于野的生活,从此各不相干,过往一切如云烟,多洒脱。
  我捏紧拳头快步离开,胸口有点闷,像被什么堵住了。
  不过……奇怪的是……不会痛了……
  破小孩差点被居心叵测的随从强暴,狄俄墨得斯杀了那个压在他身上随从,不顾已然失去意识的破小孩,转身来对我破口大骂,我自知理亏,低下头认错,却有些神思恍惚,扶住旁边树干,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天旋地转的感觉。
  胸口盘旋不去的一股激流狂飙起来,在身体里吼叫冲撞,我抱住树干,渐渐不能支撑滑坐在地上。
  ……难道……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失去意识前我只能悲哀的任自己卷入旋涡中,果然,阿喀琉斯,你我相生相克!我终是逃不脱惩罚吗?
  踢嗒的马蹄声伴随着高声呼唤自身后传来,我艰难回头看见一身戎装策马奔驰而来的金发男人,不知为什么流下泪来。
  仁慈的神啊,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我真是搞不懂你,出去打个猎,弄得像上战场为国捐躯,琛,拜托你,几岁的人了,还要让人担心,酒馆的事我一个人操心就算了,你怎么连自己也照顾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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