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穿越时空)————言光君[第一部]
言光君[第一部]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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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说什么?"虽然是居高临下,但是也只能看见个子稍矮一些的司清貌似非常激动,而对面的慕容醒则是一直沉默。眼下这情景,结合沈梦非刚才说了一半的话,已经完全挑起了我的好奇心。
"言还真。"
"言还真?!"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乎乎地跟着重复。
"他们在说你言还真。"沈梦非耐心解释又说了一遍。
"关我什么事?"虽然一直对慕容醒有YY之心,但是却没有YY之实,怎么这会我却成了话题人物了。
"那你就要去问问慕容公子为何会把龙凤缠给你了?"沈梦非手上的力道有些加重,让我觉得肋下都有些疼痛。
这时候我无比后悔,不仅仅是饭不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现在还要加上一条,那就是东西也不可以乱收。
"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我要是不要不就驳了他的面子?那多不好看,好歹人家也是一庄之主......"
"我这个一阁之主,还真也没给多少面子吧?"沈梦非没等我说完,就满口酸言酸语的打断了我的话。
"咱俩谁跟谁啊,是吧?"无言以对的时候,装傻讨好实在是最后的对策。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我这样的明显讨好之举。沈梦非转脸避开我的谄媚笑脸,眺望远处的慕容醒和司清两人说道:"司少庄主在质问慕容公子为何会把龙凤缠送你。"
原来还是玉佩惹得祸!从衣服里面拉出龙凤缠,我深刻反思,然后抬头希冀地看着沈梦非,"这个......没有什么特殊得含义吧?"
"不过是慕容公子的信物,可号令慕容世家而已。"沈梦非说得一脸轻松,完全的事不关己。
"还好,还好。"我也放心点头庆幸,龙凤缠是权力象征而非像血玉镯一样有什么定情的内涵,否则我的桃花债就欠得太冤了。
"还真在庆幸什么?"沈梦非对我心中所想显然不解,有些困惑地发问。
"没什么。"心里面在想什么当然不能傻乎乎地全部都交代,我主动提议,"不如一会儿我就把玉佩还给慕容醒?"
"给了你的东西当然是你说了算。"沈梦非淡淡地扫了一眼我胸前翠绿色的龙凤缠说道。
"还是赶紧还了吧,不然这么重要的信物被我一个不小心弄丢了我可赔不起。"
"慕容公子大度,怎会为难于你?"c
"沈梦非,你掉醋缸里面了?"自打看见慕容醒和司清,沈梦非的醋味已经持续了一个晚上,我已经是忍了又忍,这还没完没了了?
沈梦非面色冷凝,月光之下如玉的俊美脸庞更显寒冷。他定定地看了我许久,就在我被看得毛骨悚然的时候,他突然展颜而笑,用光洁的额头顶着我的额头,"幻阁之主从来不曾如此失态,还真真乃高人!"
"别......"沈大尾巴狼突然放软了态度,让随时准备翻脸吵上一架的我也泄了气,"千万别夸我,我这人最不禁夸。"
看着沈梦非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我十分不坚定的将所剩无几的距离降低到零。唇齿相触间,一股甜甜的温暖充斥于心头。虽说一直不喜欢被人管东管西,不过和沈梦非在一起的时候却难得的有了想要依赖的感觉。
吻一下子变得火热,要不是周遭的环境时刻在提醒,估计我和沈梦非又会做到最后。想到之前的激情,腰部有些酸软,我趴伏在沈大尾巴狼的怀中舒服的不想动弹,微微别开头靠在他的颈侧我忍不住蜷了蜷身体。
"冷不冷?"沈梦非有力的胳膊圈住我的身体,轻声问道。
摇了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小潭边的两人,此时我更感兴趣那两人在争执些什么,"他们现在说什么呢?"
不过那两人接下来的动作不用沈梦非解释我也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司清突然上前两步圈上慕容醒的脖子,然后便把脸抬起来送了过去。
"真没看出来......"我一边看得兴致盎然一边感叹,"司清是如此主动之人。"
沈梦非则是不置可否,搂着我轻松看戏。
月光之下,小潭边两道身影重合在一起,场面无比的暧昧美好。不过那重合在一起的两道人影还没等我赞叹出声就很快地分开,伴随着慕容醒抬手擦嘴的动作。我当即心中一阵怪异,即使相隔这么远,也能看出司清的身体已经僵硬如同木头,然后便是颤抖不停。
实在按乃不住好奇之心,我抬头问向沈梦非,"他们怎么回事?"
沈梦非此刻的表情却显得有些莫测高深,甚至嘴角也漾起一道意味不明的笑意,反射着月光的灿烂双瞳遥遥地看着小潭边的两人,轻描淡写地说道:"夜已深,咱们该回去了。"
我不悦地抓住沈梦非衣服的前襟,愤恨地瞪视一脸自在的大尾巴狼,"你说不说?"
"原来还真还不想回去,不如我们来做些别的吧。"沈梦非半点也不在意被我蹂躏成一团皱褶的衣物,形状漂亮的手掌突然从我的腰间撤下,在我的惊呼声中按压在我的肩膀之下,并不断的拉近距离。
我浑身僵硬地不敢乱动,抓住沈梦非衣服的手也不由得紧紧圈住他的脖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摔下树去。眼角余光透过茂密的树叶瞥见影影绰绰的地面,我心里一阵发寒,即便是有再大的怒气此时也不能发泄。
"原来真的是畏高。"沈梦非似确定一般面带微笑,"先前只是怀疑,现在却是肯定了。"
"沈梦非,你想干嘛?"被大尾巴狼抓住小辫子,我硬着头皮发问。
"居高临下也是别有情趣,还真难道不觉得?"沈梦非突然撤下按压在我肩膀上的双手,背靠在粗大的树干之上。
突然失去支撑我忍不住惊声尖叫,然后自动自发的更加缠紧沈梦非的脖子。而因为这个晃动我也清楚地看见了此刻所座的树枝离地面的高度,当即冷汗已经爬满后背,对沈大尾巴狼勉力扯开笑容,"夜深人静,我们也该回去睡觉了。"
"可是沈某现在精神很好,要劳烦还真再陪在下一会。"沈梦非不为所动,甚至将双臂舒展垫在头后靠得更舒服一些。
"沈梦非,你到底想要怎样,干脆给我一个痛快的!"我颓丧地竖起了白旗,此时在沈大尾巴狼脖子上的双手已经用力的有些颤抖,我觉得身体的紧绷已经到了极限,像是一根被拉得很开的弹簧,马上就要绷断。
沈梦非眼神瞬间变得暗沉,抽回枕在脑后的双手重又放在我的腰间,不过却没有扶住不动而是顺着腰线上下滑动,"还真现在的样子可真是让人食指大动。"
"你别......"
"乱来"两个字含在嘴里还没来得及出口,嘴唇便已经被沈梦非灼热的口唇封住......

二三 怀疑与分别
话说经历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晚上,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媲美国宝了。虽然沈梦非还知道轻重没有做到最后,不过也险些折腾掉我的半条老命。
"还真公子没有睡好?"沈梦非去洗漱的时候,慕容醒走到我的面前温言询问。
昨晚在树上沈梦非欺负我怕高的弱点,简直是毫不犹豫的上下其手占尽便宜,可恨我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等大尾巴狼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也只有喘气的份了,这样心情郁闷之下我能睡得安稳才怪。
无力的点了点头,我现在的状态是脑袋犯晕眼睛发酸,恨不得站着都能睡着。闭目养神之际一阵温暖从额头上传来,我睁眼一看,正是慕容醒一脸担忧地把手放在我的额上测量温度,那轻柔又温暖的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贴近了些。
"倒也没有发热。"片刻之后慕容醒把手放了下来,转而扶住我的肩膀,"是不是受了凉?"
慕容醒的温柔仿佛一根尖刺,直扎进我的心底,放松了身体将一半的力量卸下单纯为了找个支点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带着微微沙哑的声音回答:"没什么大事,就是没睡好。"
"怎么不和沈阁主说再休息一会儿?"慕容醒的声音十分轻柔,让我更有想睡的感觉。
"不用,早回去也省心。"虽然现在很想睡觉,不过我也明白小命重要的道理。谁知道那个杀手大叔什么时候会率领他那群杀手属下们窜出来?还是回阎罗殿的地盘上稳妥,至少睡个觉不用提心吊胆的。
靠在慕容醒的肩头,鼻尖充斥着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气,我的意识渐渐飘移,就在马上要去与周公帅哥约会的时候,身体被扯进另外一个温暖的怀抱。我被猛然惊醒,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努力睁开酸涩的眼睛,只看见沈梦非线条漂亮的光洁下巴。
抬手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楚周围已经站满了人。慕容醒面无表情,司清一脸悲愤,湛青绿意脸上则混合着犹疑和微微的鄙视......混乱的思绪慢慢回笼,我不禁冷笑,小爷我的事情轮得着你们来鄙视?
不过没等我发脾气,沈梦非冰冷的声音已然响起:"慕容公子,有劳了。"
诧异地看了沈梦非一眼,跟昨天的吃醋不同,今天再次面对慕容醒的时候他的眼中已经带上了深深的戒备和敌视。不过一晚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如果说是醋意作祟,沈梦非不可能这样失态,难道说是昨天在树上他听见却没有告诉我的对话使然?
"我与还真公子一见如故,此等小事何足挂齿?"慕容醒点头微笑。
沈梦非面上冷峻没有因为对方微笑而有半点缓和,依旧寒冷异常。
"多谢慕容公子关心,我已经没事了。"我一边说一边悄悄拽了拽沈梦非的衣袖,大早晨的气氛就这么冷,这一天该怎么办。
沈梦非虽然一时情绪异常,不过显然也知道孰轻孰重。他转脸吩咐穆月庭准备出发,然后便看也不看慕容醒一眼就拉着我大步离开。
"你刚才怎么回事?"启程之后,我与沈梦非两人共乘一骑的时候问他。
"你以后离他远一些。"沈梦非没有回答,有些忠告意味的说道。
"昨晚你到底听见什么了?"旺盛的好奇心升起,我开始刨根问底,"你让我离他远一些总该让我明白为什么吧。"
"我不高兴,如此而已。"
"......"
既然沈梦非不愿意明说,我再追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再说经过刚才那么一冷场,慕容醒和司清随后便告辞去了黑龙堡,而我们则是按照原定计划回到阎罗殿。我即便是想向当事人询问都已经没有了机会,即便是有这个机会,我也不以为慕容醒或者司清会告诉我昨晚他们交谈的内容。
"我先睡会儿,到了你再叫我。"随着高大骏马的一颠一颠,我又开始犯困。
沈梦非没有说话,只是改成单手持缰,另一手圈住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又带了带。顺着他的动作,我也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然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再次被沈梦非唤醒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阎罗殿,多日不见的言御竟然在大厅之中等候,简直是让我这个小人物受宠若惊。
"咦?怎么没见小猫?"
见到熟悉的人虽然开心,不过没有见到刚收不久的宠物却让我有些失望。等了许久,沈梦非与言御都寒暄结束我还没有看见他的身影,终于忍不住发问。
"还真公子被劫持没过两天,他便消失了。"站在言御身后蓝渊代上司回答。
"消失?"皱紧眉头,我不耐问道,"怎么回事?"
"前一晚还在,第二天早上就不见了踪影。那一晚守卫并未发现异常,应该是自己走的。"蓝渊更仔细的解释。
"他的武功不是被白左使给封住了?"
"老夫惭愧,学艺不精。"这回说话的是左使白一舟,"老夫的独家点穴手法想来是被精于此道的高人所破,那位公子才会恢复武功。"
白一舟所说的东西在我这个对古代武功半窍不同的人的脑海中都无法形成实质的影像,只能抽象的理解,总结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小宠物趁我不在偷偷的跑了,枉费我这个主人一回来就想到他。
"走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沈梦非突然插言。
"你什么意思?"已经快养熟了的宠物突然失踪,我心里本来就很郁闷,现在听见沈梦非不冷不热地话心里更加堵的难受。
沈梦非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端起一旁上好红木桌上的瓷白茶碗,轻轻呷了口茶才说道:"养虎为患,走了不是更省心?"
"我管他是猫是虎,他都是我的宠物!"
"无论什么,还真招惹人的功力都是无人能敌。"轻轻放下手中茶碗,沈梦非似感叹一般说道。
"哼哼......承蒙夸奖。"沈梦非嘲讽的冷言冷语让我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气,小爷我今天是诸事不宜还是命犯了沈梦非这个太岁?居然事事不顺。
沈梦非垂了眼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所有情绪,再抬眼时已经是一片沉静毫无波澜。他朝言御说道:"还真公子安然返回,沈某幻阁之中诸多事宜也不便久留,这就告辞了。"
我不敢致信地看着沈梦非,他这算是什么意思?昨晚分明还是醋意熏天柔情蜜意,今天却是一变再变的刻意疏远,他当我言还真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身为主人的言御自然是客气挽留,不过沈梦非却是态度坚决,简短告辞之后便潇洒离去。
看着那个没有半点留恋而去的身影我是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沈梦非,居然敢始乱终弃!我管你现在有什么理由,日后也休想言小爷会轻易原谅你!懒得看厅中众人各异的脸色,我也一甩袍袖离开,言小爷我要去补眠,胆敢打扰者杀无赦!
□□□自□由□自□在□□□
随后过了几天,日子又恢复成没被劫持之前的样子,整天好吃好喝的却无所事事。懒洋洋地躺在花圃中晒着太阳,即使是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眼前一片猩红。太阳光线在正午时分变得有些毒辣,不过我却一点也不想动,恨不得与周围的花草融为一体。
也许只有像植物那样,才不会有诸多的烦恼,只需要阳光、空气和水便能渡过简单的一生。
"还真公子,慕容庄主登门拜会。"一道略显低沉的女声响起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来人是是七色令中唯二的女人飞虹,虽然容貌只是一般,不过能力脾气却比绿意强出不知多少。
"嗯。"从鼻中哼出一个单字,我继续晒我的太阳。这时候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又关我言还真什么事?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更何况慕容醒来的是阎罗殿,自然有言御去招呼他。
"慕容公子已经见过尊上,现在想要拜会公子。"仿佛是明白我心中所想,飞虹不急不忙地说出了后半句话。
用手遮挡住阳光,我半眯着眼睛看着飞虹,"你跟他说,我一会儿就过去。"
飞虹应承之后转身离去,我又在干松的花圃中赖了一会儿才慢慢起身,随手拍去身上的浮土草屑,我朝阎罗殿招待贵客的厅堂走去。
"还真公子,多日未见了。"我刚一进门,慕容醒就马上起身相迎。
"不用这么客气,反倒是我应该上门答谢慕容公子才对。"
无论是先前慕容醒的赠送龙凤缠还是之后的代为赶跑杀手大叔,我都欠他人情。如今他登门拜访,我这个假冒的半个主人怎么也该拿出一些架势来。
"在下略尽绵薄之力,还真公子不必挂怀。"慕容醒淡然微笑,一脸温文之色。
我不由得看得失神,如果沈梦非有慕容醒的半点温文之态,我们也不会动不动就翻脸冷战。两个有着同样倔强不服输性格的人,只怕真要斗个你死我伤直至一方妥协才肯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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