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无痕(穿越时空)————花若秋
花若秋  发于:2009年0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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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天吃饱了,没有把菜都吃完。我有些落寞,我为何如此?他不是白痕,他也不是真儿,我是白痕,我不是真儿,他御天也不是替身,我没有爱上他,有些混乱了,到底谁是谁?谁又不是谁?谁爱谁?谁又不爱谁?
想想当初真的是有点虐待痕了。每次每次那么多的菜,痕怎么就没有被撑死了呢?笑笑,我想,如果是被撑死的,也是幸福的吧!早知道,当初就再多做点,让痕撑死算了,至少,那样会留个全尸,至少,那样痕死的时候还是美美的。
到现在,我煮的菜,每次每次,我都吃不完,每次每次,都留下好多好多,即使偶尔御天一起吃,还是留下好多好多。
"慕容真,你真的很残忍。"
那是一次我抱着御天叫白痕时,御天说的。那次,我并没有喝醉,我知道,他是御天,不是白痕。所以,我叫白痕,我说:"我爱你,痕,一生一世。"那时,那样坚强的御天,那样玩世不恭的御天,哭了,哭得像个孩子。阳光总在风雨后,可是,如果我不渴望阳光呢?我只要白痕啊!我问老天,是否可以拿阳光去换痕呢?没有人回答,没有人会在意我想念那个淡然的人,没有人在意我那深夜里的寂寞。我不能对不起痕,同样也不能对不起御天。御天很好,很爱我,可是,谁又知道,爱上,需要很多很多的偶然,需要对的时间再遇上对的人。如果,当我寂寞时当我想念痕时,我入了御天的怀抱,贪恋那不一样的温柔,我对不起的又何止是痕和御天,同样对不起的,还有我自己的心。所以啊,御天,我是残忍,所以啊,御天,既然我这么残忍,就请离开我吧!
"阿真,一定要幸福啊!"
那是小鬼离开时对我说的话。那时,我很幸福,那时痕还在身边,那时白痕还是淡淡的倾城笑着,那时御天埋怨我对痕太好对他太坏,那时,我不知道,幸福没有多久就要结束。小鬼投胎去了,他说:"来生,我一定像阿真一样幸福!"那时,我笑的放肆,那是不可能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对小鬼说:"你啊,只能当世界第二幸福的了。"小鬼羡慕道:"即便是第二,也是不错的。"
此时此景,想到那小鬼可爱的笑脸,只希望来生的小鬼真的是世界第二幸福的,而不是,我与我相比的那个"第二幸福"。
圣旨道:"奉天承运,风帝诏曰:素问百珍楼白痕厨艺天下无双,今乃年末将近........钦此。"
一道圣旨,把我打回现实。又一年的三国君主汇集,这次,就在风国。
月链绝,钥世,风瑜,好遥远的人。
我不需要理会,我是白痕,所以,我不认识他们。
我只是个厨艺不错的人。
也许吧!


第九章 我是白痕

御膳房,许许多多的珍鸟奇兽,许许多多的珍贵食材。这都不是我在意的,早在月国时,我就见识到那许许多多的难得的东西。可是,为什么,御膳房还有许许多多的御厨?但是,御厨就御厨!干嘛那么怨恨的看着我?我知道我少年白发奇怪,我知道我绝世容颜难得,我知道我......很厉害,可是,也不是我愿意来御膳房抢你们的活干的啊!还不是那可恶的风帝,没事下什么圣旨啊!
没人给我打下手,怎么办?答案:凉拌!
幸好,这两年来收了几个徒弟。在百珍楼,在教会几个徒弟之后,我基本上是不亲自下厨的,只因为,不喜欢没有那个人一起吃。几个徒弟,木子,林子小遥,还有小双。四个里面,就小遥一个是女孩。四个徒弟都学得不错,好的学到七八分,不好的也有五六分的。可这终究是国膳,是个三国帝王以及风国重臣妃子吃的,怕是一点差错就小命不保了。我是白痕,我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呢?所以,还是小心一点,亲自下厨的好。
御厨们惊呆着看着,徒弟们忙碌着却很是高兴,因为我许久没有下厨了吧。
渐渐的逐渐有人自动帮忙,我见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的一笑,那些人却一愣一愣的。想想白痕就是白痕,纵使是一头白发也是一笑倾城。
百珍楼,从来只有百样菜,多一样,少一样都是不可能的。所以,这次,我也只弄些高难度的菜式,简单的就由徒弟们做了,林林总总的,加起来还是只有一百样菜式。另外的,就是御厨们的事情了。
当初,徒弟问为何只有百样菜式,我只笑说:"百样还不够啊?"
徒弟们无语。事实当然不是那样,只是百也就是(白),珍也就是(真),真只是白痕的。而且,白痕也嫉妒我煮菜给他人吃呢,我已经破例的煮给他们吃了,一百道已经很不错了。可笑啊,那算破例吗,煮菜给别人吃?我记得那时许下的承诺说不会煮菜给他人吃,可是那前提是很会一直与我在一起啊!如今,物是人非,没有了那个默默吃菜的人,我已经许久没有下厨了呢。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嘱咐徒弟们,向御厨们点个头,我就离开了满是油烟的厨房。
御花园,每个皇宫都有,可是当初在月国皇宫里,我却没有去过。当初,在那说小却大的不得了,说大,比起整个月国皇宫却小的不得了的清华宫里,一直一直没有到过那御花园。不是那百花绽放与那青翠的草儿不吸引我,而是因为那御花园内时不时的有我讨厌的人出现。是丽贵妃,是林贵人,是容娘娘......
记得那时,在高高的大树上瞭望,望见了那各色的花,望见那青翠的草,也望见了一幕幕月链绝与那一个个妃子欢愉的和乐融融。记得那时的心惊涛浪海,记得那时心碎无痕,记得那时的落寞孤单。
记得只是记得,对月链绝的爱,早就已成往事,所以现在的心痛只是不甘......吧?
当我看见那几个人高高在上的人时,当那几个高高在上的人惊讶的看着我时,当那一位像极了慕容真的男孩惊叫时,我才发现,我在这样无所谓的逛人家的花园,而且那个人家是个皇帝时,我实在是太大胆,也太无礼了。
想要离开,却寸步难行。想要离开,因为不想与月链绝他们再有纠葛;寸步难行,因为......脖子上有把冷冷的剑。
转身,欲跪下行礼,却被钥帝阻止。
钥帝随手用扇子抵住我的下颚,轻轻抬起,轻佻的不像帝王,而想玩世不恭的公子哥,道:"难得的美人,不知是为谁白了发?"
后退,下意识的躲避月链绝的视线。为谁白了发?为谁白了发?那一瞬白发,不为白痕,不为月链绝,也不为自己,只为那短暂的爱情,只为那短暂的.......
"谁也不为!"话以出口,赫然发现,语气太过倔强,似在掩饰什么。
没有想到,区区白发,倒是成了三个皇帝的讨论话题。
被强迫性的与三个皇帝还有一个男宠来到御花园的一个小亭。
月链绝去过百珍楼,见过我,我却没有想到他还记得我。
"这不是百珍楼的白痕公子么?风请他来倒是请对了,那百珍楼的美味佳肴倒是真的与真儿的有的一拼。"说话时,月链绝有意又似无意的看了我与男宠一眼。
我心里一惊,却也不动声色,我早已不是三年前的慕容真了,我现在是白痕,对所有事的风轻云淡的白痕。
有些好奇,这个男宠,与那三年前的慕容真到底有多相像,所以不自觉的多看了几眼。像,有七八分像,就脸那气质也很像,单纯的一个人儿。
感叹人世间,竟有如此相像的人。
又看看月链绝与风瑜,还有钥世,都很宠溺那个男宠呢。
不去想他们这些行为的缘由。
"白公子似乎很喜欢甄儿?"钥帝似笑非笑的问。
我在心里翻白眼,虾米?好久没看自己的长相了,多看看不行啊?
收回心神,眼睛瞄向池塘,水里的鱼儿自由自在的游着。
"只是,甄公子很像我那死去的弟弟罢了。"
风帝眼睛一亮,月链绝与钥帝却不动声色。
风帝似是无意的问:"不知令弟今在何方?"
忽略那探寻的语气里的激动,我淡淡的答道:"死了,两年前。"
想起两年前,那被我深深的埋在怀里的人,掩不住的悲伤。如果当初我寸步不离,如果当初我不要太相信御天,如果当初我早一步赶到......许许多多的如果,如果这些如果成真,我现在一定是在和他吃着我们中的水果,聊那晚上的鸡毛蒜皮的事情吧。只是,如果,也只是如果,往事皆已成空。
不自觉的摸摸雪白的发,不自觉的已经泪流满面。
无声的哭泣。赫然发现,周围一片死寂。
赫然抬头,发现,八只眼睛楞楞的看着我。
表情各异,是心疼、是惊讶、是惋惜、是惊艳.......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楞楞的站着,却不期然的被月链绝抱在了怀里。
该挣扎么?没有多想,早就把自以为的淡然形象破坏殆尽。
每日的练武的效果很好的体现的出来,虽说不是毫不费力,却也是轻轻松松的挣开了月链绝的怀抱。
挂着泪珠的脸庞,淡淡的说:"各位陛下以为,看白痕的丑态是见很好玩的事情么?"
□□□自□由□自□在□□□
第十章 再次国宴,物是人非
三位年轻的帝王皆皱起了眉头,露出少许的不悦。
不自觉的拿出了傲然的状态,就好像当初没有畏惧三国皇帝中的任何一位一样。许久才发现,我是白痕,我凭什么如此放肆?
摆低姿态,低声抱歉:"草民心念故人,一时失态,望各位陛下海涵。"
原以为还会被刁难许久,却未料三位年青的帝王竟未再有任何责怪,就此放过了我。
我不知道,他们的皱眉,没有一个是因为我忤逆了他们帝王的威严,也不是因为任何的不悦。
早早的想要离开,却又是风帝的一个传召阻止了我的离去。
厌恶的向国宴场地御花园的一处广阔的地方。有些可怜可爱的小草儿,这样糟人践踏呢。
却在路上发现一个衣着高贵的妃子在为难一个男宠,一个与慕容真几分相像的男宠。脑海里就这般的想起了三年前月国皇宫里的那些熟悉的面孔,和我一样都是那人的替身,此时,这些人是谁的替身?答案昭然若揭,我却不想去多想,那是他们的事,与我--白痕何干?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再夹杂的恶毒的咒骂与不屑。
眼看又一个巴掌就要打下去,我看进那双溢满泪水的倔强眼睛,恍惚间似乎看见当年被丽贵妃为难的我。再也忍耐不下去,一把抓起少年的手,拉离女人十来步,谄媚道:"这位娘娘如此贵气绝美,在下真是艳羡不已。"说的我那个自责啊!白痕的脸比她美上多少倍都不知道,白痕的气质比他超然多少倍都不知道。不知道违背良心的话说多了会不会糟雷劈诶?
女人似乎还想发作,我再爱慕(?)的看着他:"娘娘,宴会要开始了呢,今晚娘娘如此美丽动人,必定把其他娘娘都比下去呢,只是娘娘如果把时间浪费在教导着可有可无的男宠身上而迟到了,那多不值得啊!"故意的把可有可无四字加重的说,果然,没头脑的女人就这样啪嗒啪嗒的走了,留下我和怀里的男孩一愣一愣的。我想,女人傻是傻,但也不用傻到如此无可救药的地步吧?就这样区区几句的阿谀奉承就被搞定了?
许久,才发现,怀里还有一个颤抖的小人儿。
看那水水的眼睛,有些不忍,低声问道:"我叫白痕,是百珍楼的老板。"
男孩疑惑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呵呵.....百珍楼又不是名扬天下,也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家皇宫里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嘛!
"呵呵.....反正就是这样啦,我是风成最有名的酒楼百珍楼的老板哦!"我看见男孩眼睛一亮,却只是一瞬,我差点以为那只是我的错觉。
男孩还是没有回答,我也不气恼,也是个胆小的人儿吧。
拉着男孩的手,男孩如惊弓之鸟,颤抖着,却也没有挣脱。
"我都告诉你我叫什么了,你怎么还不告诉我你叫什么呢,真是没有礼貌。"假装不悦的语气,果然,男孩紧张的摇头,张了张嘴嘴,却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楞楞的看着男孩激动的一张一合,眼泪如断线珍珠帮的滑落着,不知所措的样子,发现,男孩竟是个哑巴。
"你......不会讲话?"颤抖的问,有些心疼。一个哑巴,在这样的皇宫里,受苦时永远不能乡人求救更或是诉苦的。
知道我理解了,男孩激动的直点头。
摸摸男孩的头,就像当初痕摸我的一样,带着一些安慰,带着一些宠溺。
男孩抓住我的手,然后一笔一划,知道那是什么字时,我更加的心酸。只是两个字,一个不算名字的名字--哑儿。
默默的拉着哑儿的手,一起来到国宴场地。
贪婪的眼神,不屑的笑语,一味的阿谀奉承,真是一成不变的国宴!
默默的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哑儿则被我强硬的拉在身边。他担心的看着三国皇帝,又担心的看着我,那样子还真是可爱。拍拍哑儿的头,淡淡笑着,说:"别担心,没事的。"
没有想到,在着僻静的角落里,我那淡淡的笑容却引起一阵阵抽气。敏感的发现周围的变化,看向三位帝王,只看见那一样的寻味的眼神。
淡淡的收回目光,假装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地方。他们要寻味是他们的事情,与我--白痕,何干?
一些场面话之后就是献艺的开始。舞台上的人舞着,唱着......舞台下的人......吃着.......
好笑的画面,犹记得多年前那些为少年独特一舞儿忘记了手里的食物群臣百妃,而此时,众人却只为那眼前难得的美食回味无穷。
哑儿像什么呢?想要说是像猪却有想着哪有这么可爱的猪,可是看看哑儿完全没有之前羸弱的样子,席卷着前面的美味佳肴,想到的又是怎么会有这么像猪的人儿。现在哑儿,似乎根本已经把害怕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把所有的食物让给哑儿,百无聊赖的看着舞台上面的表演,在那些奇异的舞蹈间,竟然发现了少许熟悉的影子。那样熟悉的旋转,熟悉的挥洒,熟悉的舞步......有些惊讶,却也仅仅是惊讶,那一切的熟悉连贯起来却是我一点也不熟悉的感觉。
不是我的厨艺不够精湛,是那些少许的人物确确实实的有着难得的艺技,所以那些人会放下手中的美味佳肴儿凝神去欣赏表演。
表演者中,有一人箫艺超群,赢得一片喝彩。下意识的摸摸腰间的玉箫,仿佛那段我吹着短短的曲子,痕静静的看着我的日子就在昨天。记得刚刚拿到痕的玉箫那会儿,我整个人傻愣愣的对这痕笑,痕倒是看着我傻愣愣的样子开心的笑了。后来,痕又突然把玉箫收了回去,我紧张的不得了,死盯着痕不放,结果一下子玉箫又到了我手里。重新到我手里的玉箫,没有变掉,还是原来那个,只是多了一行字:痕爱真,一生一世。没有想到这么冷冷淡淡的痕竟然会刻上这样的爱语,那时我乐颠颠的和小鬼说了一次又一次呢。
抚摸玉箫,似乎抚上痕的手,看见那短短的七字,心里少了写空冷。
抬头,赫然发现,三位年轻的帝王不看令人入迷的吹箫者却盯着我手里的玉箫看。
突然想到,倘若玉箫上的字被他们看到会是一次风波,强作冷静的吧玉箫放进怀里。
没让我把玉箫全没入怀中,年轻的帝王,英俊的风帝却已经发话:"白公子的玉箫竟也是难得的珍品,想必拥有如此玉箫之人也必有高超的技艺,不如白公子就为国宴添一风采,如何?"
如何?如何?都如此发话了,着一句如何又如何是真的问我的意见?
幽幽的站起来,幽幽的看着三位帝王,幽幽的说:"你丫的找死啊!"
呵呵.....我当然不敢这样,只是在心里想着罢了。
慢慢的起身,淡淡的看着三位帝王,给哑儿投以一个安心的眼神。
第十一章 我不是白痕
慢慢的起身,淡淡的看着三位帝王,给哑儿投以一个安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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