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冢(穿越时空)————绝对质数
绝对质数  发于:2009年0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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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就是"惟小人和女子难养也"的真谛了吧。

武林大会之所以称为武林大会,就是因为参加大会的人都是武林人士。
在这个异世界里,虽然人人尚文习武,但是专业的武林人士和普通的老百姓还是有一定差别的。我觉得他们之间的区别就像是现代的画家和普通的学生一样,他们都会画画,不同的是画家画出来的画可以卖钱,学生却不能。
一名专业的武林人士还有一点和现代的艺术家很相像,就是他们都崇尚自由,个性张扬,习惯穿奇装异服,行事乖张怪癖,有他们独树一帜的行为准则,不被世俗法规所约束。
在这么多云集的武林人士当中,自然不乏华而不实沽名钓誉之辈。林妹妹说,要分辨一个人是否虚张声势故作姿态,可以从两个方面入手。
首先,从直面外观上来看,观察他们的衣着排场以及吃穿用度;其次,从呼吸吐纳上来看,观察他们的武学造诣。从中就可以知道,哪些人是有油水的,哪些人是不能惹的。
林妹妹说的头头是道,我则听得迷迷糊糊。
她见我一副还没开窍的模样,就和我一起坐在了路边的一个茶水摊位上,以过往的武林人士为蓝本,一一做出她的专家点评。
我一边听她娓娓道来,一边喂斑斑喝水,根本就没怎么听入耳,只是觉得到目前为止见到的这些武林人士,和木槿比起来,都似乎差了好几个层次。我不懂什么东西是顶级的还是次货,只是单单凭感觉来说,他们在气质上就是难以和木槿相提并论的。

"喂,小子,这匹马可是你的?"
一个声音在我耳边陡起,很是刺耳,就像是石头摩擦黑板的那种声音,听上去让人的耳膜微微发疼。
我转过头去一看,一个中年男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斑斑。下意识地把斑斑揽在怀里,我点点头,确认对斑斑的所有权。
"卖给我!多少钱,你只管开口!"
那男子伸手想要碰斑斑,而斑斑却低声嘶叫着躲开他的手。
我知道斑斑并不喜欢陌生人触碰它的身体,于是安抚它的情绪,对那男子摇摇头。
斑斑是不卖的。因为它是我的朋友,谁又会出卖自己的朋友呢?
那男子大笑道:"嘿嘿,今儿个我还就告诉你了,这马你卖也是卖,不卖也是卖!"
林妹妹赶紧出言调和道:"这位大爷,我们就这么一匹马当作代步工具,这世上好马多的是,您又何苦为难我们,非要这一匹呢?"
"废话少说,我还就看上这一匹马了!我堂堂伏虎阎王做事,需要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来教啊!"那男子的话音一落,周围的人们就惊呼了起来,纷纷惧怕地看着他,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看来他的名气也是挺大的。
我还是摇摇头,说了不卖就是不卖,世界上哪有强买强卖的道理,倘若在现代,我是可以告上消协的。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伏虎阎王大手一挥,他身后的一名手下就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朝我和斑斑打了过来。
一旁的林妹妹发出一声惊叫,要来帮我却是来不及了。更何况,她妙手空空的本领虽然极高,武功却很是平平,即使是想帮也帮不上的。
我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是紧闭双眼,牢牢地抱住斑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让它被伤害。
可是,过了许久,狼牙棒并没有落在我身上。
我好奇地睁开眼,但见那只狼牙棒砸在了我肩膀后面的那堵土墙上面,破了一个大洞。那手下一脸惊骇,浑身颤抖个不停,连带着他手中的狼牙棒也一起抖动,把墙壁的石灰纷纷震了下来。
原来,他打偏了。
我顺势挪开脚步,躲避那些掉下的泥石灰尘。
伏虎阎王见他手下的水准发挥得如此失常,也吃了一惊,示意他的手下们统统上来支援。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些刀剑棍棒从各个方位朝我袭击过来,偏偏都鬼使神差地偏离了它们本来的运行轨道,一一砸向了土墙。那面墙壁无法承受这么猛烈的攻击,轰然粉碎倒地,激扬起一大片尘土。
伏虎阎王瞬间面如死灰,抽出腰间的垮刀,警惕地看着四周,高声道:"是哪位高手,何不现身一见?"
众人也纷纷环视寻找,想要看看是哪个人出手相助。
就听一个介乎于阴柔和刚毅之间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身子,可是你们这些贱手能碰的?!"

43、迟来的真相

"他的身子,可是你们这些贱手能碰的?!"
一听见这个声音,我便如遭雷殛,浑身僵硬地定在原地。
左肩微微一沉,一只温热的手搭在了上面,又有一只手滑过我的腰,我的身体就这样被紧紧地搂进身后那个温暖如昔的怀抱。
"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要你好好照顾自己,不准给我掉半斤肉,更加不许受伤......结果,你看你现在这个大病初愈的样子,我该怎样惩罚你才好呢,小蚊子?"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体温,熟悉的香味,熟悉的拥抱方式,我不用回头看也知道,他是汐涵啊!
时间静悄悄地流淌着,不清楚究竟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秒钟,却又像是一光年。我们彼此之间只有沉稳绵长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的,仿佛有一把无明火在燃烧,将周围的空气逐步加温。
这时,伏虎阎王出声打破了现在宁静的局面:"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不男不女的武四小姐!怎么,不继续扮女人讨六皇子的欢心啦?哎呀,瞧我这记性,你本来就是个男人,不惜装扮成女人这么多年待在六皇子身边,我看,理由应该不是你们对外宣布的那么冠冕堂皇吧。什么朝廷的暗卫,分明就是男盗女娼......啊--"
他说着说着,忽然剑光一闪,他便嘶声厉叫地捂着喉咙跪倒在地,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指缝中喷薄而出。
一个圆圆的东西掉在了地上,众人定睛看去,抽气声乍起,那赫然是他的喉结啊!

我并没有看见这样血腥的一幕,因为汐涵遮挡住了我的眼睛。
他对那个出剑的人埋怨道:"干什么搞得这么血淋淋的,你会吓到小蚊子的!"
那人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我听出来了,他是兆宁。如果兆宁也在这里,那岂不是代表了六皇子殿下也在咯?!
另外一个温煦的声音响了起来,印证了我的猜测:"谁让他出言不逊,侮辱我们天陵国的大将军。不过兆宁你也真是的,随随便便废了这位什么伏虎阎王的也就罢了,你却非要把人家好端端的喉结给割下来,也不给他留个全尸,真是不够厚道啊!你难道不晓得咱们的小蚊子怕血么?"
我没注意听六皇子殿下在说些什么,脑子里面混乱不堪,理不出头绪来。
汐涵在我耳边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走吧。"
走?我也一起吗?!e
牢牢箍住我腰肢的手臂回答了我的疑问,我也要跟汐涵他们一起走了。
可是,还有斑斑和林妹妹呢!
视线被阻断了,看不见身边的事物,我只好胡乱地挥手寻找斑斑和林妹妹的身形,手却又被汐涵抓住,扣在他的胸前。他倏地点了我的穴,我顿时瘫软在他的怀中,感觉自己腾云驾雾飞了起来,汐涵朝后面喊道:"你们带上斑斑和那个丫头,我们先行一步!"
还好,斑斑和林妹妹没有被丢下,我也随即松了口气。
可我的心还没完全放下去,又猛然间提到了嗓子眼。
此时,不就只剩下我和汐涵两个人啦?!

我们飞了很久,直到听见汐涵踹门的声音,然后我的身体就被平躺摆置在一片柔软之上,穴道也随之解开。
汐涵拿开了他那只捂住我眼睛的手,天天在我梦中出现的模糊容颜,就这样清晰地照映在了我的眼底。
"小蚊子......我好想你......"汐涵轻轻抚摸着我的脸,一寸一寸,不放过任何一个细枝末节。
我近似贪婪地看着他,却突然回想起了什么,连忙扭过头去。
我......已经不能爱他了......
"为什么不看着我?你在生我的气么?"汐涵摆正我的脸,温柔地说,"不对,你是不会生我的气的。恩,你肯定是以为我不爱你不要你了,更加不准你爱我,对不对?"
心底某个疮疤被毫无保留地揭开,我的心又开始支离破碎了起来,很痛很痛。
想通过流泪来宣泄缓解疼痛,却又不能哭。
因为不能爱,所以不能哭。
"唉,我宁愿你打我骂我,就是看不得你这种明明伤透了心,却偏偏咬牙忍痛的表情。"汐涵双手捧着我的脸,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给我听好了,小蚊子,当初我和你娘那样赶你出门,其实只是被慕老板那个阴险的家伙给设计要挟了,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们并不是真的不爱你。另外,我也没有跟六皇子成亲,我的身份早已公开于世,现在被皇上册封了将军的头衔,你难道没听说么?"
我茫然地看着他,汐涵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表示了他还爱我,我也可以继续爱他么?
怯生生地微启唇瓣,眼眸中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不确定,这都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好像看明白了我的疑问,汐涵用行动来证明他言语的真实可信程度。
他一俯身,一低头,香嫩的嘴唇顺势堵住了我的口。湿滑的舌头滋溜一下钻了进来,舔过牙龈,尔后卷起我的舌头,不断拉扯吮吸。透明的津液随着舌头的纠缠搅和,发出啧啧的媚惑声响。
酥酥麻麻的感觉缓缓在我体内攀爬蔓延,我不自觉地伸手搂住汐涵,迎合他的强硬攻势。
汐涵的眼神一黯,似乎很高兴我的回应,舌头在我口腔中翻滚得愈加厉害了。
过了许久,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的嘴唇,用手指沾染了一些我嘴角边还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在我的注视之下,放进他的口中吸吮舔舐,然后用迷离的眼光斜睨着我,声音略微嘶哑地说道:"你好甜啊,小蚊子......"
我的脑袋轰隆一下,全懵了,怔怔地凑上前,含住汐涵粉嫩的嘴唇,舌头也跟着进入他的口中胡搅蛮缠了一通。
汐涵呵呵低笑着,掐捏我脸颊道:"你看,你瘦得连脸上唯一有肉的地方都瘪下去了,这可不行,恩,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我的脸没来由的一红,大概猜到汐涵的惩罚是什么了。

44、欢爱

衣服裤子都被汐涵剥得干干净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没有其他的动作,好半饷才轻轻说出一句话:"小蚊子,你的头发长了好多......你离开我身边好久好久了......"
我的眼眶瞬间潮湿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是啊,我已经好久好久没见到汐涵了......
"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地方改变了......"
汐涵话锋一转,用火热的目光巡视我的全身上下,每看到一块地方,他就张嘴啃咬,喃喃道:"恩,这里瘦了......这儿也瘦了......"
不出片刻,他就把我从头到脚咬了一遍,让我浑身都布满了绯红的牙印。
痒痒的,不痛,却激起了我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我光溜溜地在他身下蠕动着,觉得自己现在着实不雅,泪水奔涌得更肆无忌惮了。
"乖,别哭......只要你一哭,我的心肝脾肺就都绞在一块儿了......"汐涵凑上前,用舌头沿着我的下巴,一路向上舔到眼帘,"你就是有办法让我狠不下心惩罚你......"
他的手摸索着来到我的胸前,用指尖划弄着那里的突起,揉捏按压,使那颗小红果很快就挺立了起来。
发现这个小秘密后,汐涵兴致勃勃地低下头,对着那个突起轻呵一口热气,和寒冽的空气一起冷热交替着逗弄,垂下来的细碎长发也跟着在我胸膛上飘然撩动。
敏感处被如此刺激着,久未欢爱的身子哪里受的了,鸡皮疙瘩很快爬满了我雪白的身躯,一阵阵的颤栗不止。
"瞧瞧,我的小蚊子好可爱哦!"
汐涵微笑着,眉眼弯弯,手指掠过小腹,直接包裹住我早已抬头的分身,上下抚摩,间或用粗糙的指腹磨蹭前端的小口,使那里渐渐渗出透明的液体。
"你知道吗,小蚊子?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把你吃干抹净,吞进肚子,那样,你就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他舔舔自己的嘴唇,慢慢把头贴向我的下身,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从他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最终,他将我肿胀的分身整个含进了嘴里。
我无助地看著汐涵,眼睛被泪水的雾气所覆盖,视野里一片水蒙蒙的,脑袋也昏沉沉了起来,可我却将他的动作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湿热的口腔包含着我的火热,不停地滑动吮吸,灵活的舌尖甚至顶住了我前端的那个小口,用力的舔舐。他的双手抱住我的臀部,配合口舌的律动,搓揉掐捏着我的股瓣。
我感觉到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熟悉的快感也跟随积累,一下就到达了顶点。
全身抽搐痉挛着,我释放在了他的口中。

汐涵吐出嘴里的白色液体,一股浓浓的麝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掏出一个小瓷瓶,在我眼前晃了晃,很眼熟,就是以前我们在一起时作为润滑用的东西。
"四十七天......没有你的消息整整四十七天......他们都说你肯定死了,可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没有我的允许你会死,不相信你敢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你的......呵呵,你看,现在我不是找到你了吗?"汐涵明明在笑,一举一动却散发着厚重的哀伤,"每天晚上,你都会在我的梦里,笑着喊我‘汐涵--汐涵--',所以我一直把这个瓶子带在身边,我就是知道,你肯定没有死。你让我提心吊胆了这么久,真的太不乖了......"
我觉得我错了,真的错了。虽然还没有搞清楚自己错在哪里,但是我知道自己的确做了错事,让汐涵这么伤心,就是我的错。
"现在,既然你回到我身边了,那我就把这四十七天的份全部补回来好了。"
汐涵的伤感一扫而光,戏谑地对我展颜一笑,打开瓷瓶,细长的手指伸进去蘸了蘸。
我猛吞口水,四十七天的份......那是什么概念?会不会精尽人亡啊......
松开抱住汐涵的手,我不动声色地向后退去,却被汐涵一把拽住大腿,拖了回去。
"不准逃!"他皱眉威胁道,"我可不想弄疼你。"
看来躲避无门,我只能直面这次严峻的考验了。
以前,我曾经以为自己会死在深山老林里面,现在我知道了,原来,床铺才是自己最终的归宿......
也罢,如果这样能够安慰汐涵的话,我甘之如饴。
"你那是什么视死如归的眼神?真以为我今天会一次性做满四十七天的份么?"汐涵把我的两腿大大地分开到了两边,好笑地说,"可以留着以后慢慢做完嘛,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呢......"
松了一口气,我放松紧绷的身躯,让他的手指能够轻易地探入我身后的密穴。
汐涵先在穴口附近细细涂抹,手指没做停留,缓慢推探了进去,在我体内旋转。见我适应了一根手指,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接着戳了进去,弯曲刮弄,一直顶到我肠壁深处的一小块柔软上,着重刺激那里的敏感。
适才宣泄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消退,我的欲望又慢慢挺立了起来。
他拔出了手指,改用自己挺硬的分身缓缓插进我的密穴,小幅度的抽插着,一出一进,吞吐含合,让我的身体适应这种节奏,然后再重重地一戳,整根分身都没入了我的体内。
我迷蒙着眼睛,呻吟颤抖,脚也自动环住汐涵的腰肢,配合着他的冲撞摆动迎合。
汐涵加速了他的动作,不忘用手抚摩慰藉我的欲望。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相接的拍打声,交合处的水润声,以及我们压抑的低哑呻吟声,在一屋子体液的味道中,显得格外香艳。
接踵而来的喜悦快感像浪涛一样将我吞噬,脑子一片空白,我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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