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脸着陆的穿越(穿越时空)————雨中波尔卡
雨中波尔卡  发于:2009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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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子回头吃惊的看着我,我苦笑道:"宝贝,我怕你疼。"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扑过来压在我身上,吻住了我的唇,还坏心眼的用自己的密处蹭着我的欲望。
我再也无法忍耐,抱住他翻了个身,将他的腿架在我的肩上,终于缓缓的推了进去。
小五子抓住我的胳膊,无比坚持的望着我,眼神清亮,漫溢的,全是浓得化不开的爱念。
我握住他的腰,缓缓的动了起来。排山倒海的快感很快完全压倒了我,在欲望的指引下,我不停的向前冲着,一下又一下。身下的人全身泛起了绯红的色泽,剧烈的喘息让他的胸膛一上一下的起伏。
我放下他的腿,让它们环在我的背上,抱住他的肩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他体内的敏感点,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浓腻的让人几乎要窒息了。
我们急切地寻找对方的嘴唇,如饥似渴的吞咽着彼此的呼吸和呻吟。
我们的身体连在一起,呼吸交织,连心跳都分不清是谁的了。
从今天开始,我和你,血肉相连。
我一边动着,一边抚摸和亲吻他,那两颗玛瑙般红润的花蕾早就立了起来,我拧着他敏感的花蕾,他急喘一声,整个身子弹了起来,一股热流喷上了我的小腹,同时后面猛地收缩起来,我被他一下子吸出了灵魂,灭顶一般末世的快感袭来,低吼了一声,几乎就要死去的高潮。
我抱着他,轻轻给他穿上了衣服,然后又拿自己的外袍将他裹好,吻他的面颊,低声问:"我们回去吧,这里没办法清理,那里的东西,要弄出来才是。"
他脸红彤彤的点了点头,害羞的钻进了我的怀里。
拜托,表这么可爱好不好,害得我险些又化身大野狼。

不怕死的鼠辈
大雪暴持续了有两三日的光景,大雪封住了出山谷的唯一一条路。本来打算出山的十四少他们,只好且在总堂盘桓数日。
此后数日间,反复讨论具体行动日期和计划。
一帮人各有主张,互不相让,我大手一挥:"不要吵了,都听我的,日期自是越快越好,等山路一开,我就进京。具体计划嘛,我自有打算,有意外会和十四少联系。此事宜作机密,太具体的计划就不便告知各位了,还请各位谅解则个。"
"我和你一起进京。"姬文正说道。
"不必,师傅你在总堂坐镇,免得万一失败,暴露了圣隐堂的力量。还是那句话,此事宜作机密,牵扯的人越少越好,我一个人足矣。"
姬文正有些许恼怒,纂进了拳,道:"你不要太放肆!一会到我房间来见我!"
"是。"我垂下头,心想,我决定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就算你是我师傅,就算,你是为我好。
我只是想做点儿什么,为了你七年的恩情,做点儿什么,并不只是怕欠你的。
"你还真是不怕死。"池威云看着我阴阳怪气儿的说,"我原本以为你是贪生怕死的鼠辈呢。"
我面无表情的说:"承蒙夸奖。"一记眼刀削过去,迟威云顿时打了个冷战。
笑话,我跟着姬文正耳濡目染这么多年,与他的眼神杀人法,多少也窥得些皮毛,也好教众人知道,未来的圣隐堂堂主,不是能让人欺负到头顶上去而无动于衷的窝囊废。
晚上我待小五子睡着之后,敲开了姬文正的门。
他的面具早已取下,一头黑亮的发用丝绦简单的束在脑后,正一动不动的站在窗边向外看着。
我推门进去,他连头都没回,一言不发。
我也不说话,站在他身后默默等待。
僵持数秒之后,姬文正轻声问道:"小弦,你这么做,除了为了那孩子,可还是为了要报答我吗?"
"也可以这么说吧。"
"可是想报答之后,与我两不相欠,再无瓜葛?"
我闻言一愣,不由得上前一步,努力平稳着自己的情绪,道:"当然不是。我是欠你的,也是想还,但我只是想为你做点儿事。我能做得太少,只有目下这件事了。"
他回过身:"是吗?"
"是。"我点头肯定,故作深沉道:"知恩图报是我的良好美德,吾日三省吾身,每省都觉得自己完美的天怒人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丝笑意:"小弦,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
我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冲动,站在他的身边,望着窗外夜幕下的群山,深吸一口气,道:"你可知我来时,并非只有十三,而是二十三。"
"什么?"他猛地回头,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感情,甚至,霎那间我感到了他的杀气。"你可是有何企图?"
我保持着身体和神经的放松,尽量忽略他那转瞬即逝的杀气,"我并无企图,只是告诉你实话。"
"你在胡言乱语。"他清秀的眉微微皱起,道:"莫不是大战将近,你过于紧张了?就算你精通易容,十三岁孩童的身架骨骼,是学不来的,更何况这七年来你正常的发身长高,与普通孩子并无二致。"
我很诡异的一笑,阴恻恻的凑过去:"师傅,你可听说过一种叫做借尸还魂的事情?"说完还模仿阴风阵阵,在他耳边轻吹了几下。
"不要再说了,快回去休息!"师傅推我出了他的房间:"越大越不象话,满口的胡言乱语。"
我站在他的门外,挠了挠头,奇怪的想到,我明明吹的是阴风,他脸红个什么劲儿啊,明明应该脸青才对的嘛。
回到房间之后,小五子已然睡熟了。我掀开被子躺下,他就在睡梦中自动自觉地拱进了我的怀里。
我抱着他细瘦的肩膀,心中暗暗盘算,还是等这次任务顺利结束之后,再告诉他我的身份吧。若我死了,他就永远不知道我是谁,受的伤害也会小一点吧。
我现在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刚刚爱上的人,失去的痛苦,怕是比不上一个刚刚爱上,并且等待了七年的人吧。
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失去了自我,一切都只想到他的感受。我没有多伟大,我只是爱上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
什么牺牲,隐忍,委屈与胆怯,都是甘之如饴的。对我来说,这就是快乐,爱一个人的快乐。
第二日雪暴停息,山路虽未开,但各分堂香主一干人等仗着艺高胆大,致意辞行。
午间姬文正置酒与他们践行,席间池威云端起酒杯,居然指名要敬我一杯:"小师侄,这一杯师叔敬你,权当--权当预祝你此次--顺利吧。"
我若要此次顺利,简直难比登天,大家都心知肚明,连说出来,都这么艰难。
我微微一笑,这人还真是个耿直的血性男子:"遇酒须倾,莫问千秋万岁名。先干为敬。"
迟威云亦一口干了酒,杯底对我一照,道:"我以前看错你了,望你不要记恨。"
"师叔哪儿的话。"
送走了圣隐堂各分堂诸人,我与姬文正回至大堂,端了热茶来喝。
他问到:"几时动身?"
"三天以后。"我喝了口茶,又道:"师傅,我若是,若是回不来了,麻烦你照顾他。"
姬文正的手抖了一下,一丝茶泼了出来,他毫无情绪波动的说道:"我不会答应你,你若是敢死,我就杀了他下去陪你。"
"那我肯定不死,爬也要爬回来。"
"这方才猜像话。师未出而说那般丧气之语,实不像我圣隐堂弟子所为。"

又见毛半仙
第二天将近子时,圣隐堂来了个久违的客人--毛半仙儿朱益照。
朱益照依旧蒙着那付獐头鼠目糟老头儿嘴脸的面具,举着手里的青布破幡子,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一张老面皮下,尽是遮都遮不住的喜气。
我与师傅的晚课刚刚结束,我懒洋洋的站起身来,笑道:"老头儿,别来无恙啊。"
姬文正则正经八百的躬身侧立,问候道:"朱前辈这一向可好?有失远迎了。"说毕回头怒瞪我道:"不得无礼!还不快给前辈见礼!"
朱益照嘻嘻哈哈道:"快不必多礼,我今儿个来,是打秋风来了。"
"老--呃,那个前辈,你就不要故弄玄虚了,到底要干嘛?"我及时更改了到嘴头儿的话,换来师傅又一个白眼儿。
朱益照放下手里的幡子,悠然坐下,道:"只因家中儿媳待产,一直未得空闲,此次密会也未参加得。目今儿媳已顺利为我和你师傅产下孙儿,此番一是报喜来了,二来,问问你们的计划,说出来也好大家参详参详。"
"如此那就恭喜了。"姬文正拱手道。
结果计划说完之后,朱益照那臭老头儿居然跟师傅一个调调儿,一力反对我独自入京,还振振有辞道:"京中只有十四一家力量,暗杀江贯此等大事,虽说宜作机密,但也不可过于势单,接应的人手,还是需要不少的,这样方才稳妥,且不论事成与否,也好全身而退不是。"
我答道:"暗杀之事,必要一击即中,并不需要什么人手,只要我小心行事,一人足矣,连十四少的力量都可不必动用。"
朱益照看看师傅,见后者眉头深蹙,正自摇头叹息,遂道:"小文,你这徒儿虽说有胆识,但也忒过不拿自己性命当事了。他一人入京确是最好的办法,但这--太危险了!"
"徒儿任性,是我这当师傅的失职了。"
我站起身道:"师傅,你别这么说,这世上再无比你更好的师傅,亦再无比我更好的徒弟了。"
老头儿讪笑道:"大言不惭的小子。"
我笑道:"前辈谬赞了。"
朱益照躲在老面皮下嘴角抽搐,道:"你这一正经说话,还真是让人不习惯呀。"
第二天一早,朱益照上山采药,回来之后命我再推迟几日上路,要炼些伤药与我带上。
我虽知他是好心,但心中不免疙疙瘩瘩,好似笃定了我会重伤不治一般。加之想到了前次在驸马府栽大跟头之前,亦是有这老头儿的一张乌鸦嘴胡说八道了一番,遂更加不爽。
说不紧张,那是谎话。
我以前虽说出过不少任务,但今次非同一般。成败与否,干系重大,更别说我这一去,能否回来都是个大大的未知数。
我自然想一直留在小五子身边,一直照顾他,看着他。但若如此下去,将一个外人大喇喇的摆在圣隐堂总部,姬文正虽说不置可否,但圣隐堂内诸如池威云一干人等,决不会同意,就算是十四少这样的老交情者,亦不赞成。
更何况小五子他眼见了圣隐堂所有高层要员,又在无比隐秘的总部待了好几个月,任是谁人都不会放心放他自由的。
尤其是在这山河风云变色,大战将近的关键时刻。
我自是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让师傅为难,更不可犯了众怒,影响我圣隐堂一百五十余年的团结局面。
但若我此次顺利杀了江贯那个阉竖,助赵昀初顺利登基,风声渐松之下,再让圣隐堂诸人承了我这个天大的情,事情自然好办得多。
更何况,明堂部的香主李千秋,亲口答应了我的条件,在场的各香主,并无一人反对。
杀手最是讲信用,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小五子这个孩子,真真儿是个水晶心肝玲珑窍。我近几日虽未对他说什么,但我的焦灼与紧张,一样不拉,都被他看在眼里。
他依旧每日早起到厨房端粥与我喝,我练功的时候,就静静在屋里等着,每次练功之后回去,都有热腾腾的洗澡水和干净的毛巾。
只是他的目光愈加的温柔,握住我的手,愈加的冰冷。
他从小就有这个毛病,不管是受了委屈,还是害怕了,着急了,抑或是生气了,只要情绪一有不好的波动,一双小手儿就终日冰冷。
晚上我伏在他的身上,亲吻着那双强压着不安的眼睛时,心中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心情。他的手依旧冰冷,我想温暖他,想烧光自己的灵魂来温暖他。
我深深地迷醉,那柔软的唇,美好的颈子,丝绸一样的皮肤,如火如荼一般的拥抱和热吻,让我淹死在肉欲的海洋里,最后一次放纵了吧。
一晌贪欢,梦醒时,晓风残月,不知今夕何夕。
我喘息着,在令人痉挛的高潮中,喊出了声:"等我,等我回来接你!"
身下的人喉咙里压抑的呜咽了一声,小兽一般咬住了我的肩膀。
八年前,那句一直未敢说出的话,终于还是,说了。
如释重负。

爱别离
我握着小五子的手一整夜,谁都没有睡着。
这一夜我什么都交待了,我要去干嘛,怎么干,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哦不对,结果还不知道,但也把最坏的结果告诉他了。
我不是故意要吓唬孩子,只是两个人羁绊已然深到这个份儿上,任何欺骗,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都足以造成无法平复的伤害。
其实大部分善意的欺骗都是说谎的那一方自作聪明的想当然,要让人自己选,绝大多数会选择知道真相。
他有权知道真相,我不是他,不能替他决定怎么样对他最好。
更何况,上一次的隐瞒与欺骗,换来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这样的伤害,一次就够了。
小五子一直安静的听我说完,一只小手儿上冷汗淋漓,愈加的冰凉。
他在我手心写字:"能不去吗?"
"不能,但我一定会回来,你等我。"
"好。"
我对他说你要知道这世上并非只有你我两个人而已,我想和你在一起,但师傅的恩情我不能不报,纵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更何况,现在这样两个人都没有自由,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他听我说完,只道:"一定要回来。"
我抱紧他,"我一定会回来。"就算死了,灵魂也会回来。
当然,这是一句不能说出的话。
他一直没有流泪,我也没有,我只见他哭过两次,一次是我上回离开时,一次是我给熊伤了之后。
我也只哭过两次,一次是把他从驸马府救回来之后,一次是姬文正重伤之后昏睡多日,醒来先问了我句冬衣穿没穿上。
痛到极致,感动到极致,都会哭。但现在不是时候,我们正该当怀抱着大希望,大勇气,不需要这种软弱的感情流露。
丈夫不做儿女别。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轻轻拂了他的睡穴。我是个懦弱的人,意志一向不坚定,假若临别之际,他稍稍那么挽留我一下的话,可能我就走不成了。
我到底还是个软弱的人,最害怕离别。
姬文正最后还是答应了,若我回不来,就替我照顾小五子。我就知道他会答应,他一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从我刚来的时候,就一直不动声色但处处为我着想。
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利用了师傅的心,明知道只要是我提出的要求,他就不会拒绝,可还是自私的让他为我做这样的事。
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除了他,我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
姬文正带着面具,我看不到他的脸色,只是一双眼睛越发的黯淡无光,他望着我几番的欲言又止,嘴唇都在颤抖。
我搂搂他的肩:"师傅,不用担心,我会回来的。"
"小弦,我......"他将头埋在我的肩窝处,声音都沙哑了。
"师傅,我知道。"我打断他的话:"我都知道,但是,对不起。"
肩上似乎突然一阵湿热。我心下大骇,轻抚他的后背,咬咬牙,道:"师傅,我走了,你,对十四少好一点。"不敢看他的脸,一下跃出了圣隐堂的院子,几下起纵之后,才鼓起勇气,对着那个已经模糊了的白影挥了挥手。
那影子出奇的单薄,在早春猎猎的寒风中,几乎就要随风而逝。我想起了初见姬文正的那天,天下闻名的烟雨刀,金甲神人一般光芒万丈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从此以后,又是一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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