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醉笑春风(穿越时空)————幽灵禁域
幽灵禁域  发于:2009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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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那个小男孩的双眸是蓝色的。

"你真的很烦。"
小男孩精致的脸上充满不屑的表情。

忽然一阵狂风略过,那小孩不见了,狂风过后,一个紫衣蓝眸的年轻男子出现在眼前。因为太远,他看不清他的脸。
男子站在一棵梨花树下,恍若仙子,满天白色花瓣飞舞,那男子向他招了招手。
他情不自禁地走了上去。

走近一看,那男子的脸看起来怎么那么熟悉,细看之下,竟有几分像梨花,但又不是梨花,因为他比梨花生得阳刚俊美,而且也没有梨花那傻兮兮的表情,看起来很聪明,还带着几分天然的邪魅。
那男子素手折下一枝梨花递给他,就在他刚要接住那枝梨花时,他醒了。

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他问自己,这是哪里......

杨竟天和无尘一直守到了天明,在他们推开房门时,里面的禁忧与梨花早已神秘地消失,空荡荡的床上只剩下一枝开得正盛的梨花......

第十九章

所有的人都去了哪里,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整理好激动着急的情绪,环视四周,触目所及之处皆是古朴典雅的家具,可见其主人品味优雅,只是这屋里充满了一种叫做神秘冷清的东西。因为四处墙壁上都刻有古怪的文字与他从未见过的奇怪动物,只有一样他能看懂的东西,那就是刻在上面的人,除了那些人背后长着一对翅膀外,他们的样子与常人无异。

起身走下床,推开门。
"春风哥哥你醒了?!"
刚推门撞上的便是一个让禁忧意想不到的人。
禁忧惊奇的问:"红衣,怎么是你?你知道这里哪里吗?"

红衣端着一盅不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瓷器,理所当然的含笑回答:"这里是冥教的地下行宫,我是教主派来暂时侍侯春风哥哥的贴身丫环,当然就在这里了。"
冥教?禁忧的第一联想到的便是那练什么法轮功的邪教组织,地下行宫?他联想到的是秦始皇陵~教主?他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一个抱着一大堆钞票边给教众灌输什么自焚可以上天堂之类的话边一脸正直地收教众的血汗钱的人。

红衣走进屋,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回头看了看在门口嘴角抽筋的禁忧,道:"春风哥哥,过来把这碗安胎喝了。"
禁忧闻言踉跄了一下,他差点忘了他已是一个"孕妇",他不明白自己在证实到怀有孩子时心里莫名出现的惊喜,明明应该厌恶这个横空而来的小生命的,不懂自己为什么在想到安贤想打掉肚里的小生命时,自己会急切的想要保护留住他,母爱?一个大男人还母爱呢~况且,正常男人不会因为自己怀了孩子心里还那么欢天喜地吧,他是不是太不正常了呢?
应了一声走上前耐心问红衣:"红衣,你不是迎宾楼老板的女儿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变成我的丫环。"对于突然来到这里,他疑问依然重重,而且,梨花去哪了?梨花?梨花是谁?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疑问。

红衣笑得天真无邪:"春风哥哥我刚刚不是都已经告诉你了吗?"
禁忧摇着头:"不对,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风儿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魔魅的声音突地传来,禁忧转身回首,进门之人惊为天人,他一袭紫衣,腰系锦缎,头带白玉冠,举止潇洒,风吹过,披在肩上柔软的发轻扬,看似冷若冰霜的脸若有若无地带着一股惑人的邪魅。
清音轻响,如落石之音:"风儿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呢......"
禁忧回过神时,那人已来到他身后轻搂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亲腻的问。

背后的那片温暖让禁忧莫名地感到安心,他不感到奇怪,反而觉得这样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他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这个人了,只是一时之间他竟想不起关于这个人的一切,只有那股熟悉感在心底悄然徘徊。
禁忧把手覆上对方的手,将其脱离自己的腰间。

"你是谁,跟我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连珠炮的问题脱口而出,禁忧认真地看着那人。

"我是独醉,你是我的情人,你被魔头抢走了,所以我把你救了回来,这里才是你的家......"
独醉温柔地抚摸着禁忧的脸,蓝眸里随时都快溢出的深情让禁忧恍惚了神智。

独醉?这个名字似乎在那里听过,此刻,情人二字深深扰乱着禁忧平静的心湖,眼前的人真的是他的情人吗?他该相信他所说的一切吗?
不知不觉中,禁忧已被独醉悄然地带上了床,红衣早已默默离开。

"风儿,你还想知道什么,为夫会一一道来。"
独醉的话让禁忧一阵脸红,待查觉对方竟开始解自己衣带的时侯,他制止了对方更进一步的行动。

禁忧疑惑的问:"你叫我风儿,那我姓什么?"
独醉低头轻咬禁忧的唇瓣,简短而柔情的道:"春......"

春风,这个名字他很喜欢,有一种亲切感,推开正在毛手毛脚的独醉,禁忧觉得头晕得厉害。
脑袋里弧闪过几个模糊不清的画面,也许那是他以前的记忆。
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独醉扳正禁忧的脸,低声问:"安贤是谁?"
安贤?安贤是谁?他不知道。摇头表示。

"记住,安贤是个魔头,他滥杀无辜,为害江湖,是他拆散了我们......"
安贤是魔头?是他拆散了他们?

好想睡觉,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禁忧睡着了。
独醉眼神蓦地一冷:"进来。"

应声而如一个英气的少年,他单膝跪地,上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圆盒。
独醉纤手在空中轻轻一勾,小圆盒的盒盖脱落,一只像蚕一样的虫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向他手中,他把那虫放在了禁忧的手腕上,很快,那虫便钻进了血肉。

"无尘,你下去吧。"

第二十章

花开花落,冥教地下行宫里的十个月相当于外面十个时辰,男婴呱呱坠地之时禁忧恢复了全部的记忆,原来春风就是禁忧,禁忧就是春风,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只是,禁忧只是一段被特意制造出来的虚假记忆,当回忆自己是禁忧的那段时光,犹如黄梁一梦。
他的儿子小名叫宝宝,他很喜欢这个孩子,有多喜欢独醉,他就有多喜欢宝宝,所以,当他发现宝宝在刚出生的第二天便摇身一变为成年男子时他也没有把宝宝当成一个怪物。

只是回想当时那个情景实在是叫人有些尴尬,那天,他明明记得宝宝是个可爱的小男婴,一觉醒来,他发觉宝宝不在了,倒发觉独醉裸着全身睡在他身旁,起初他还以为是独醉,可当看见从门外走进一个与床上之人一模一样的男子时,他惊得不知所措。
怎么会有两个独醉?!
迷惑之际,从屋外走近的独醉竟单膝跪地的称床上不知什么时侯坐起身的"独醉"为主上。
这是什么情况,他混乱了。

那时床上的"独醉"告诉春风,他才是真正的独醉,而春风第一次见的和爱上的只是他的复制品而已,这太离奇了!教人如何相信?!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不信都得信。
"独醉"说,他的复制品除了没有被复制爱情外,所有的一切都继承于他。

这么说,不就代表他一直深爱着的人从不曾爱过他?!这样的结果他怎么能受得住,也许是疯了,他当时像被恶魔附体的神经病一样掐着床上之人的脖子,逼让他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
事与愿为,当他的手被自己深爱之人狠狠地拉开时,他的自我催眠失去了效用。
他问他:"你爱过我吗?"m
他答:"我没有那种无聊的东西。 "

听到这样的回答他还能怎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去逼他爱他吗?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由于这个真正的"独醉"的出现,他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那个他了,连听听声音都成了奢望。
今天的天空静谧得安祥,他被迫"带"着"独醉"出外踏青。
他一直都把这个"独醉"还是当成自己的心肝宝宝,只是"独醉"说了不下十遍的他不是他的孩子,他不过是借了他的肚子一下下而已。
春风也问过他为什么要制造复制人,为什么会"借"他的肚子而出生。
"独醉"的回答只有一个----------------因为他喜欢,他做任何事都出自于喜欢。

"独醉"折来一朵红花送春风:"陪我踏青很郁闷吗?"
春风接过红花和蔼的微笑:"没有,你是我的儿子,陪你出来踏青是理所当然的。"
"独醉"表情甚是认真的追问:"如果我没有借你的肚子出生,你会愿意陪我吗?会或是不会?"

会或是不会?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话说这孩子怎么问出这样的问题,听起来怪暧昧的,天,他这是在想什么,他的脑子里自动出现年下攻三个字,果然是在现代的时候耽美看多了。
忽然想起直到现在都没听"独醉"叫他一声爹,于是他唤"独醉":"儿子啊~"
"独醉"一脸期待的等着自己迫不急待想要的答案。
他看着"独醉"像一只竖起耳朵的可爱小老鼠般专心地等待他的下话,他不由得爱怜地轻抚"独醉"的脸,见对方嘴角合不拢了,他道:"儿子啊~叫声爹来听听~"

石化一词符合极了"独醉"此刻的样子。
"独醉"的嘴噘得能挂一盏小灯笼,他恨恨地扭过头,用后脑勺对着春风:"我从来都不承认你是我爹。"
听到这话说不难过是假的,自己生的儿子不认自己,这叫他情何以堪?!知道这孩子不可能改变自己的决定,他开始扭转话题。

春风把玩着红花问:"宝宝啊~你知道他最近都在干什么吗?为何总是见不到他?"
"独醉"狠狠咬着一根草闷闷的道:"他忙得很呢~那么大一个冥教你以为是闹着玩的吗?"

原来如此,他只是忙而已,不是故意不见他的,这样一想,他心里踏实了许多。
"独醉"忽地起身望着蔚蓝的天空吟起诗来:

"孤雁不饮啄,飞鸣声念群。
谁怜一片影,相失万重云?
望尽似犹件,哀多如更闻。
野鸭无意绪,鸣噪自纷纷。 "

听到此诗的春风甚是感到奇怪,他怎么会这首杜甫的诗?他难道同他一样是未来的人。春风想问出新中疑惑,刚准备开口便看到"独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独醉"忧伤着一张俊脸说:"孤雁不饮,不啄,只是一个劲地飞着,叫着,声音里透出,它是多么想念它的同伴!不独想念,而且还拼命追寻,这真是一只情感热烈而执着的孤雁啊。"
春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地看着"独醉",他不懂他为何对他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他也不问"独醉",因为他知道如果"独醉"想说会告诉他。

"燕子低飞,不久将会下雨,我们还是回去吧。"
"独醉"拉着春风的手,大步流星地离去。
春风被"独醉"反复的情绪变化搞得脑子一团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立刻就忧伤了起来,出门时兴高彩烈地叫着要玩他个一天一夜,结果中途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冷着脸就要带着他回去,宝宝的心理该不会出了问题吧?他这个做爹的可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有心理黑暗!

于是乎~冥教地下行宫花园中.......
"宝宝~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给爹听,爹会帮你解决的。"
春风语重心长的问"独醉"。他没想到这个宝宝居然摆脸色给他看,他耐心地继续的问着"独醉":"宝宝啊~有心事就说出来,让爹给你分担,你不说,爹怎么知道~"
"独醉"站在原地负手而立,只管看着天空,也不理春风,春风就像一只谄媚的猫儿,围着"独醉"直打转。

些许是春风的行为让"独醉"忍不下去了,所以"独醉"开了金口:"是你说要为我分担的,所以你听了之后要负责。"
春风直点头:"你说,爹绝对会负责的。"

"独醉"叹了一口气,眼睛里是春风的倒影,久久地:"当我在你身体里的时侯,由于无聊,所以我窥探了你的记忆,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关注你的一言一笑,到后来,我才知道自己是在自掘坟墓,我竟然爱上了一个从未见过我的人,当我从你的身体里出来时,你整个人真真正正地出现在我面前,我发现我更加无法自拔,只可惜,你对我的感情里根本就没有爱情,我以为多和你说说话,多和你接触,你就会发现我的好,但你依然只把我当你的儿子一样看待,我知道那个人在你的心里占了很大的位置,但我仍然够自信,只要你离开那个人,不出半年,你一定会喜欢上我,到那时,你就会发现我有多好,如果半年不行,那就一年,一年不行就两年,三年、四年.........你同我都有无尽的寿命,就算让我等上一万年我也愿意。"

春风房中......
"春风哥哥,你和宝宝不是出外踏青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红衣边擦桌子边问。

春风坐在登子上假咳一声,畏畏懦懦的道:"那个,我.....我.....我们看天要下雨了,所以就回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惊天雷响起,吓得春风从登子上跳了起来。
红衣瞧见,打趣的道:"原来春风哥哥胆子小怕打雷~"

屋外倾刻间下起了瓢泼大雨,春风担心地从窗外看向花园的地方,宝宝该不会还在那里站着吧.......

第二十一章

"独醉"发了高烧,原因不说自明,当春风听到"独醉"那惊世骇俗的感情时,他震惊得不知所措,承诺的话早已抛到九宵云外,除了本能地落荒而逃,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到半坐在床唇色惨白泛着干皮的"独醉",怅然若失间心疼不已。
端着药,吹凉些才小心翼翼一瓢一瓢地往"独醉"口里送。
"独醉"很听话的配合着一口一口喜眉笑眼地喝着黑漆漆的药,不知道的人还道是春风给他喂的是蜂蜜,所以他脸上才会露出那种甜到心坎里的笑。

"独醉"说:"风儿,你真贤惠!"
春风拿着瓢羹的手一抖,汤药洒在了"独醉"脸上和衣襟处。
急急忙忙拿来一旁的手巾替"独醉"擦去污物:"烫疼了没?!"
"独醉"轻摇头言笑晏晏目不转睛地盯着春风看。

春风抬头见到的便是"独醉"灼热的视线,眼神间有些闪躲起来,"独醉"冒了一句:"风儿,你真是我见犹怜。"
拿药碗的手剧烈一抖,整碗药毫不留情地倒在了"独醉"身上。
痛叫同时,"独醉"整个人也从床上蹦了起来,蹦到了春风身上,如树懒攀趴着树干。
春风道:"宝宝,你是不是该减肥了?"说完,壮烈倒地。

雨后初晴总是会带有泥土的芬芳,可以说是天意或是巧合,春风误打误撞地遇到了多日来魂牵梦绕的人。
春风在地下行宫瞎晃悠,因缘巧合间进了一间干燥阴暗的石室。
当他推门而入,感觉阵阵阴风自身边擦身而过,进入石室后,石门发出吱呀的声音自动关闭,像极了恐怖片里的情景。

他毛骨悚然地点了石室里所有的腊烛,片刻间,石室里犹如白昼。
石室里的摆设怎么看怎么都像极了一间普通的书房,书房里样样具全,书案、画案、靠椅、躺椅、书架等一样不少,还兼放着一些精致的小摆设,营造出了既艺术又文雅的读书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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