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乐 下(女变男+fuzi+生子)——某UN
某UN  发于:2009年0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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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算?

  也没什么,就是不想牵涉上这个。

  他一脸好笑:不想牵涉上这个?你要知道,以你现在的景况,出了这个王府便无处容身,给你一个天家子孙的名分,你的下半生也有个保障。你若不牵涉进这个,还能有何选择?

  这么说来其实不是我在作选择,而是这选择在选择我吧,你能保证上京后皇帝会认我这个侄子?

  那便不选择了罢,我娘也是不想继续陷身其中,当初才逃出来的吧。

  哈哈,摆出我娘,就不信你不让!

  果然,王叔变了脸色,底声吼道:你不是说自少就不在她身边了吗?怎么知道她的心思?

  那是因为她教养了一个好女孩,是她告诉我的。凌璎可以说基本上继承了她的许多思想,只是特殊情况特殊表现,是以凌璎没有她的淡泊。

  王叔沉默了,我就站在桌前等着,半晌后他才说:那你就留下来吧,淑莹应该会照顾好你的。

  谢王叔。好!回去继续!

  刚转身,却听见身后王叔又再说话。

  关于北辰倾风

  似乎有雷轰在了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发了麻好不容易找回声音,却只说得出这样一句:哈?

  他就在王府的大牢里,你想怎么处置他吗?

  王府大牢里?大牢里会不会有什么的

  停了!不要再想了。

  就交给我处置吧。大脑还未反应,话已出口。

  王叔沉寂了下,问道:交给你处置,行吗?

  行吗?不禁苦笑。王叔,我不否认喜欢他,所以也不知道行不行,但这样总会安心些。

  你舍不得他。话里有些怒气。你们可是父子!

  王叔,你与我娘也是兄妹。说完推门而出。

  其实对于这个我是在赌,不过终还是有些害怕王叔会恼羞成怒,还是先逃吧。

  沿路回到房间,却在门外便看见有人在里面,捧着我的画在看。

  嗨。

  聂白谣慌乱地抬头,看见是我,松了口气,举起画问道:你画的?

  恩,画得怎样?

  他不屑地道:哼,那么暴露的女子,这么不正经的画,也亏你画得出来!

  什么啊,还是有袖子的,我都没有画吊带甚至露背的你还想怎样?

  不过还画得不错。终于有了句人话。

  他扬着手上的画,笑着对我说:这个,画好后能送我么?

  你一个大男人,收着幅衣着暴露的女子的画像,就不怕让人笑话?

  他高傲地反驳:哼!谁敢笑话我?

  是是是,知道你聂大毒王没人敢得罪了。那我画完再说吧。

  不行,你现在就答应给我吧!

  这人真霸道。

  好吧,那我画完就给你。那个,聂哥哥,你来这里是有何贵干的啊?

  他愣了一下,答道:没什么,就是路过。说完又扳起脸来。不许叫我哥哥!把我叫老了!

  能老多少,我才十二岁耶||。

  那我怎么称呼你?还是先问问的好,不然一个不小心惹着了他,小命堪忧啊。

  直接叫白谣就好!

  其实我想问能不能跟聂如清喊小白

  忽然注意到一行人正在走近,其中一人看见我们,跑上前来一揖,说道:殿下,王爷让小的把北辰倾风带来了。

  现在?

  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了几步,慌乱间见着了被押着的那个浑身血污的人。

  慌乱后是剧烈的心痛,震得我两腿一软。

  身旁的聂白谣及时扶住:喂,你没事吧?你们干什么的?主子没吩咐就擅自把人带上来了?快拖下去!

  不要!

  喘着气,撰着聂白谣的衣服勉强地站着,全副精神都摆在下面跪在地上的人那。

  怎么会怎么会伤成这样了?那么多的血如果我没有向王叔要人,如果王叔不管我的意愿后怕剧烈地翻滚,一阵头晕眼花。

  凌洛?

  喂!啧,好了不拖下去让人带下去那成了吧?带下去把他刷干净,去!

  凌洛

  再次看他,他抬起了头,脸上也有伤痕,而且瘦了许多,蓬头垢脸的十分狼狈,但看着我的一双眼却闪亮异常,热切地盯着我,呼喊中是浓烈的惊喜,和道不明的一些什么。

  凌洛!

  带下去!

  把头埋在聂白谣怀里,不敢看,也不敢听,他的挣扎,他的希冀,他的疑惑和恐惧,还有那灼人的目光为什么不想再为他动摇却总是被轻易撼动防线?我北辰凌洛难道就没了他不行吗?难道是这姓名的羁绊?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换了这姓

  深呼吸,努力稳下声音,我抬起头,不敢看他,却用最大的声音说道:阁下怕是认错人了,本殿虽亦名为凌洛,却是曹姓,曹凌洛,天家曹氏子孙,请你不要认错了。

  倾风震惊地凝视着我,任由着人把他拖了下去。直到看不见了,才远远听见他的叫喊。

  什么也没有,只是隐含着绝望,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的名字。

  三十一目不斜视

  吃了几天药,这两天害喜的情况好很多了,更加要多吃点东西,不能挑食,更不能只吃甜食,明白了没?

  明白。我又不是聂如清,怎么会只吃甜食啊?

  很好,把这药喝了,然后好好躺一会。

  都躺一天了,还躺?还有,你不是毒王吗?怎么转职当家庭医生来了?

  殿下,试点酿豆腐吧?淑莹夹了块豆腐到我面前,我顺从地咬掉,恩?酸酸甜甜的?但味道不重,凉凉的挺好吃。

  再来一点?淑莹笑吟吟地又夹了一块递来,我张口要咬,却被聂白谣这家伙拦了下来。吃什么吃!我有说这个能吃吗?

  你也没说不能切,说说也不行吗?用得着你这么咬牙切齿地看我?难得有想吃的东西

  只能吃一点!

  早说嘛!

  自己动手吃!

  呃才发现一直都是淑莹在喂我,脸腾地热了,被当小孩子了

  凌洛凌洛!我来看你了!哇!这什么?好像很好吃哦!

  聂如清蹦蹦跳跳地来到我床前,看见我端着的酿豆腐,不是一脸谗样地盯着,而是满怀希望地看着我。

  以前这时候我都会爽快地让出手上的甜点,但这次我还在挣扎中,聂白谣却先开口了:吃什么吃!吃那么多甜食,牙齿长虫了我可不管!

  这是我有一次实在看不过去,为了劝聂如清少吃甜食而说的吃得太多甜食,牙齿可是会长虫!虫子不断地在牙齿里打洞,好痛的哦不过一点作用也没有,聂大朋友拍着胸口向我保证,他的牙齿绝对不会长虫子。

  我经常吃小白的药,就是蚊子也不敢咬我,怎么会有虫子呢?这是他的原话。

  现在的聂如清大朋友却乖乖地坐到一旁,泪汪汪地盯着我的碗。

  同一句话,出自不同的人,为什么效果会有那么大的差异?

  大概是少了后面那句的缘故吧。

  聂白谣头痛地叹了口气:这副样子,怎么放心把他交给别人啊?

  抬眼睨着他:你很想早点把他嫁出去?

  也不能这样说。他脸上少见地现出了一丝疲惫。但我总不能照顾他一辈子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哪天我要不能在了怎么办,这个样子怎么能让人放心?

  迟早会为了甜食把自己卖了。我重复着他说过的话,问道:他怎么那么喜欢甜食啊?太不正常了。

  不知道。他耸耸肩。

  你还是不是人家兄弟啊?我的话,可是连小枫喜欢吃茄子煲里的咸鱼是因为没人和他抢都知道!

  呃,虽然说吃掉茄子的那个就是我

  忽然很想吃茄子煲呢,但最近是不可能的了吧。

  心念一动,吩咐道:淑莹,麻烦你等下帮我把北辰倾风带来。

  淑莹还没回话,倒是聂白谣嗖地跳起来大叫:不行!

  这话还到你说了算?我只是想见见他

  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是我谁啊?被他的独断专横惹火了,想也没想就吼了出来。

  他怔了怔,脸色红了白,白了青。我正懊恼着想道歉,他却一甩衣袖走了。

  哼!以为我喜欢管你?

  声音不大,但还是能听清楚。

  唉,人家也是关心我,我却把人家气跑了。都是倾风的错!总是扰乱别人心神!

  这两天,想了又想,批判完别人批判自己,自我批判了就又去批别人,结果发现很讨厌,我很讨厌现在这种感觉,讨厌这种状态,讨厌倾风,更讨厌自己,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不是说伤害别人也挽救不了自己吗,更何况那个别人是他他是痛在身上,我却是痛在心上!亏了,亏大了!

  但是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怎么办好呢

  晚饭都吃过了,还是没想出来,但淑莹已经把人带到了

  烦呐!

  殿下,北辰倾风带到。淑莹在门口轻轻一福,随即站到一旁,把路让给身后的人。

  让开!

  聂白谣却在这个时候来了,把站在门口的倾风撞到一边,风风火火地来到我身侧。

  你怎么来了?诧异间话就脱口而出。

  我喜欢来,不欢迎吗?他瞪着我,吃了火药般怒气腾腾。呃,的确这话说得好像人家很多余似的,失言了失言,只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回过头来,倾风已经走了进来,直直地看着我,目不斜视,仿佛其他的所有都不曾存在。

  怎、怎么这么看着我?我、我又慌什么!错的那个绝对不是我啊

  直到聂白谣的一声呼喝帮我扯回神智:北辰倾风,见到殿下还不下跪?好大的胆子!

  免了我连忙说道,却看着倾风的动作呆了。

  他果真就敛起衣袍,朝我跪下。

  一阵天旋地转。

  为什么不磕头?聂白谣得寸进尺地说道。

  你敢?他终于没有磕下去,只是仍跪着。

  这算是什么?他这是在干什么啊?

  起来!我喘息着怒喝道,就差没有冲上去把他从地上扯起来。他不知道老子跪儿子儿子要天打雷劈的吗?

  他却没有站起,只是看着我,眼神坚定。

  凌洛,我不求你原谅,因为我确是无可原谅。时刻跟自己说是为了你好,却只是一再伤害了你;只懂得考虑自己,却始终忽略了你;自以为是,却无法保护你这样的我,不奢望能得到你的原谅,但我还是想求你

  他顿了一顿,朝我伸出手。

  给我一个机会留在你身边!我没法给你什么,但我不想放手也不要放手!宁负天下人,我只想在你身边,看着你,保护你,照顾你,陪着你到任何地方,只要能看到你说到这里,他忽然笑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幸福的事情。

  那天看见你,我还以为是在做梦,你就站在那里,你还活着,还活着我原想着,既然你不在了,我跟着去也好,幸好忽然噤了声。

  幸好什么?声音不自觉有点颤抖不要告诉我你居然去学人家自杀!鄙视你啊!

  幸好这位仁兄出手相救,不然恐怕出不了这王府的牢门,也就再见不到你了。

  身旁的聂白谣却忽然说道:我倒宁愿从未救你。

  王叔,你是以为他死定了才肯把人留给我的吧!

  眼泪不自制地涌上来。

  倾风慌了,跪着向前挪了两步:别哭

  站起来啊!混蛋!混蛋!你成心的啊!泪水好像流得更凶了!

  他像得到什么赦令般,漾开了一脸笑意,站起快步来到床前,一把将我搂在怀里。

  混蛋

  早点有这个觉悟不就好了!

  长这么大,从未如此丢脸地哭过连什么时候才停了下来也不知道,自然也就忘了不能就这样放过他的想法

  不知何时,淑莹和聂白谣已经离开。

  哭累了,就睡着了。

  那晚在睡梦中似乎特别温暖,而且特别安心

  再次醒来天已大白,倾风守在床边,一见我醒来便笑了。他怎么在这里?难道一夜没睡就坐在这里?

  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他握着

  心跳快了起来。

  你醒了便该吃药了,那位聂大夫说你之前的伤太厉害,要好好休养。说着就把我扶起顺势抱在怀里,我才发现旁边的桌上摆着碗乌黑的药汁,还有一小碟果品。

  皱了皱眉,使劲端起碗一口气灌下去。没有人喜欢吃苦,但为了给凌璎和小枫作榜样,我从来没有拒绝过吃药。但恶,好想吐出来

  把碗递回给他,却见诧异地看见他皱着眉头,满眼的心痛。

  怎、怎么了啊?

  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脸却忽然放大,唇上贴上了什么温暖柔软的东西。

  这

  傻了。

  即场当机

  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的唇在我的唇上舔吮摩擦,时不时伸出舌尖仔细地描画心脏越跳越快,血液上脑堵塞了思考,连他什么时候停下也没留意。

  虽然一早就不止这个关系,但清醒状态下还是第一次。

  直到被他一声满足的叹息拉回现实。

  火山爆发

  这、这其实一但确定了下来,这种事也是意料之中的吧,但是、但是我还没那个心理准备啊

  倾风忽然低声笑了,一下受刺激,我怒道:你笑什么?

  他却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一点,感慨地说:我从没想过还能这样抱你入怀,也不知是多少辈子积下的阴德,上天待我实在太过优厚。

  太过优厚?你还嫌弃不成?

  我只是觉得太幸福。他看着我。幸福得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哼!想知道?很简单啊。我挣出来,面对着他坐起,抬手扯着他的脸使力向两边扯手指触及他脸上的伤痕,不自觉就减了力度,心里有点酸痛不?

  他摇头。

  心里莫名一气,便使了劲,语气也恶劣了:痛不?

  终于点头了。

  那就不是在做梦了。

  放下手,不敢抬头看他。

  虽然有点婆妈,但有些事情,我还是想确认一下。

  倾风,那些你自己说的,会后悔吗?

  他的声音从我头上传来,毫不犹豫:不会后悔。

  不骗我?

  抬起我的头,他看着我,微笑着说:不骗你。

  不由得也笑了,再次伸手扯他的脸: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凌洛不信,可以把我留在身边慢慢考验。

  口甜舌滑,跟谁学的?恩?抗拒从严,快从实招来。

  松了手指,他一脸可怜相地看着我,忽然又笑了,抱住我:凌洛,我真的好幸福啊。

  心里暖暖的,回抱着他:我知道。

  我很幸福。

  恩。

  我很幸福。

  恩。

  我好幸福啊。

  

  太幸福了。

  

  真的,很幸福

  你有完没完?我要吃饭!

  三十二踏上归途

  要好好照顾自己,味道浓烈的东西不能吃,腌过的东西不要多吃,寒滑的东西也要少吃,记得每顿要好好吃饭,不能碰酒,多吃水果。给你的药要记得吃,而且是天天吃,定时吃。不能做剧烈运动,但也要适当活动身子,身边的环境要时刻保持干净,不要吃脏的东西。少到人多的地方,就是到了也不能久留,有人缠着就快走,走不了就打得他让你走,被别人欺负了要欺负回去,欺负了别人要再接再厉

  有点晕,这家伙,不是毒王吗?怎么罗嗦起来比当年那个老夫子还罗嗦!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没,没什么

  是时候出发了。倾风把一切准备妥当,终于现身解围。

  那时他想着事情难以很快解决,便把一众青龙宫人先谴了回去,是以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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