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璃(穿越时空)——篱璃
篱璃  发于:2009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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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了一声,挑起眼角看他你那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我身上,我就算再皮糙肉厚,也不至于迟钝到那种地步。
  
  将身子挪开,欲盖弥彰地咳了两声,把话题又拉回来我不许你离开。
  
  落璃抬手轻抚了抚肩膀上因为濡湿而色泽变深的痕迹,刻意地把那真情流露的泪痕展现给他观赏。嘴边的弧度越来越邪妄。
  
  凤月脸一热,他才不承认他刚刚掉过眼泪!我染了风寒。说得好正经。
  
  喔。落璃更是一个大大的笑脸,笑得他狼狈不堪。
  
  你别想蒙混过关!这事不准!他恼羞成怒地指着他。
  
  不行!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再说一遍,我可能真的会杀了你!从齿缝低语,加重逼视。
  
  邪魅的笑意挂在落璃脸上,他掳住他的肩膀,贴上自己优美的唇片,封印住他的喋喋不休。
  
  我一定会回来的,不是离开。他柔声道,在他嘴边吹气,慑人神智的眼神撩拨他的心口。
  
  凤月有一刹那的僵直,但很快地,就彻底被这温柔撂倒。双手却已不受控制地抚上他的后腰。
  
  落璃微微一笑,半拉下眼,伸出温润的舌尖轻舔他的唇形,翘开他的贝齿,与他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
  
  在狂吻中挣扎出一丝空隙,凤月便死命地抓起一缕冷静意识,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大口地喘气;不行......不能在这儿......
  
  不能在这儿干嘛?落璃装傻扮呆地追问。
  
  凤月挑眼一瞪,搭配上陀红的面颊,无意间妩媚风情,落璃只觉喉头一紧,多年的隐忍训练兵败如山倒。
  
  那就走......拉起凤月,撞开了紧闭的议事厅大门,冲冲朝皇帝寝宫奔去。这一路上飞沙走石,直吓懵了不少宫女太监和侍卫。只怕今后传闻又多一则,皇帝与七王爷因政见不和竟打起来了。
  
  相互撕扯开身上碍事的衣袍,赤裸的躯体紧贴在一起,不住地磨蹭着发烫的肌肤。
  
  落璃吮尝凤月美丽的锁骨曲线,平滑的胸膛肌理,富有弹性的每一寸角落,双手在他身上游移抚弄,点起一串串火苗。他只想证明,这个欺骗了他的男人,生气之余仍是无法驱逐出脑子。
  
  凤月搂着他的腰背,一双手同样不安分地摸来抚去,低低地喘息着。虽然自己很矛盾,虽然自己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此刻他只能顺从火烫的欲望,把一切帝王的训条丢到九霄云外。藉由一个又一个的深吻,他们逐渐窥视着对方的真实心情。
  
  落璃额角渗出汗水,忍得分外辛苦,本想给凤月做足够的润滑,岂料一双手勒紧了他的腰,将他的身体向下重重一扣,自己灼热的欲望便长驱刺入到一片火烫柔软之中。两人同时低叫出声,可一人是舒服的,一人是疼的。怜惜地俯下身去再次吻住了那有点泛白的唇,轻轻啃咬,直至血色又回。低喃了一句:别折磨自己。
  
  凤月媚眼如丝,乌发凌乱,轻颤地回着:不......,便双腿环上他的腰,手更紧地攀着他的腰背。被如此撩拨,落璃早已按奈不住,抚着他的腰开始狂野的抽动起来。
  
  云雨稍歇,凤月枕在落璃肩上,黑发披散下来,与他的纠结缠绕,难舍难分。
  
  对不起。闷闷的声音。
  
  对不起什么?纤长的手指饶着他的头发玩。
  
  ......其实不一定是自己错吧。帝王本就要不择手段。
  
  将凤月的身子微微上托,落璃盯着他的眼睛,墨绿如湖水般美丽。以后要利用我就事先讲清楚,你怎么知道我不答应让你利用呢?
  
  同样的墨绿眸子溢出疼痛,但更多的是欣喜。欲言又止,犹豫再三,终于心一横,凤月挣开托着自己身子的手,将头埋入他颈边的枕头中,闭上眼唤了声:情哥哥......
  
  落璃似乎被呛了一下,扭过头稀奇地问:凤月,你吃错药了?
  
  凤月真后悔讲了这话,恨不得找个地洞转下去,绯红一直蔓延到后颈。猝然支起身子,双手撑在落璃耳边,恶狠狠地吼道:怎么,不愿意啊!我听到殿上的宫女就这么唤的!还抬腿踢了他一脚,气咻咻继续开吼:这皇上的恩泽无边,你不稀罕多的是稀罕的人......
  
  嗯......腰际被狠狠地掐了一把。
  
  说到这个我就生气。自己风尘仆仆地从空远赶回来,看到的竟然是他和男宠在一起。不思原因,就是很不高兴!
  
  凤月风情无限地媚笑开来。他垂落的长发扰着落璃的胸口,莹白的身子上还有着适才被烙下的吻痕,细致的肌肤映落蛊惑朱红,性感得知梦似幻。
  
  落璃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还留在他腰部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你还来啊?自己已经浑身酸软了。
  
  来什么?勾下他的唇浅尝,低沉魅笑,勾魂慑魄。
  
  没有......刚才的余韵未消,体内的火如燎原之势。
  
  再叫一声。一轻一重地咬着他的耳垂。
  
  ......
  
  月......
  
  啊......唇瓣被狠狠地咬了一下。
  
  不叫明天就上不了早朝了哦?大臣们会怎么说呢?皇上和七王爷打架打输了卧床不起?或者......几乎贴着他的唇,沙哑低喃着。
  
  情哥哥......将头难为地扭向一边,眼睛紧紧闭上。不行!这时候应拿出皇帝的气魄来!
  
  明天还是别上朝吧。优雅地笑道,手悠悠然然地摸上他紧实的臀部。
  
  殿外秋风乍起,满室无酒也微醺,激情满溢。
  
  第二十六章
  
  落容世家和移花宫......逗着一只海东青的俊美男子回头疑问?很厉害么?
  
  恩?如果是你的话......坐在一旁喝茶的人闲闲摇了下头。
  
  嗬!你对我可真有自信。转回去专心斗弄着阴森森的山鹰,嘴边是掩不住的狡猾笑痕。
  
  我是对前朝皇后有自信。放下手中的杯子,琉璃撞击着青石,发出清脆的音色,走吧......男子站起身来。
  
  跟我来凑热闹,你不担心宫里暴乱么?花枝的事情还没结吧。挥一挥手,鹰击长空不见踪影。
  
  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凤月拿起石凳上的长剑,径自向外走。
  
  芜城的街道上插满了各门各派的锦旗,各式各样,五颜六色。街上人潮涌动,皆带着兴奋的神色,好不热闹。
  
  晚上再添些花灯,就真是欢欢喜喜的元宵灯会了。落璃与凤月并肩走在人流中间,笑道。只可惜这宴席结束,又会平添多少尸体多少恩怨。
  
  那是落容世家的人。指着不远处客栈门前的马车。
  
  只见马车外站着的人皆一身墨绿的束身短袍,黑色的裘皮短靴。左边的人拿的是带着倒刺的长鞭,右边的人拿的是鲨皮的长剑。一脸煞气,像是来寻仇的,和周围的其乐融融好不搭调。想必,今夜之宴,落容世家和移花宫会有个生死之争吧。这时,一蒙着黑纱的女子走出客栈,身后跟着两人,也同样用黑纱蒙得严严实实。步伐飘忽,一看便是武功上乘之人。即使是一身宽松的黑袍,也能轻易看出那为首的女子体态婀娜,另人对那黑纱下的面容不住猜测。女子在上车之前,头朝他们的方向转了一下,便低头跨入马车。
  
  落璃的眼睛从女子走出客栈时便死死盯着,直到那抹黑色的身影消失在车帘后面。
  
  身旁的人冷哼了一声,大步先走了出去。
  
  不知什么时候能见到移花宫的人?落璃急急赶上前。
  
  一直跟着呢。没好气的答应道。
  
  啊?不着痕迹地看了看身后,没有统一的衣式,没有统一的武器,连表情也没有复制的嫌疑。可仔细一看,许多人手腕上都系着殷红的粗绳,绳上穿着一枚绿色的珠子。如此隐晦的标志,融在滔滔人流之中还真不容易看出。
  
  暗器?用是腹语。
  
  你凭什么判断的?绝对疑惑的语气。
  
  那么隐晦的打扮,看着便不像好人。
  
  凤月觉得自己有点脸抽筋,这人是什么逻辑?隐晦?那我们做何解释?
  
  你是硬跟来的。要不就我一人,明显很统一。
  
  韩绪和楚寒呢?
  
  他们在暗处,不同。
  
  那些人也在暗处。
  
  厄?
  
  他们的主上在那。凤月的手指着高台上最中间的男子。无聊的抬杠间竟已经到了芜城的中心。那千人的宴席便摆在中心的大片空地上。话说原是一处门派的府地,一夜仇杀,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昔日辉煌皆化为一片尘土。血染的土地,竟成江湖宴的聚集之地,再撒鲜血再聚笙歌,年复一年。
  
  两人站在外圈的围观者中间,皆是一身黑色披风,挡住了容貌和衣服,夹在这江湖中人中丝毫不会被引起注意。各门各派的主人也陆续上台就坐,走在最后的俨然是戴了斗篷的樊淳茜。当朝为将又是江湖中人的必是甚少,自然不必暴露。而那黑衣的女子也缓缓上台,坐在了男子旁边的位置上。
  
  落璃看着那正襟危坐的男子,剑眉斜飞,面若冠玉,可高束的发竟比雪还白。一双眼睛完全不将下面的一众人等放在眼里,这样的人怎能笼络人心,保住大统之位?不过,等下自己要做的事也差不了多少吧。
  
  滔天鼓声响起,洪钟跟着撞响,看来正戏快要开始了。
  
  位置还有一个是空着的。
  
  难道是留给我的?圣教的面子真大。几十年前几乎成为传说的过去,只因为一个没有证实的传闻,而在隆重的江湖大宴中得到位置。
  
  凤月没有做声,仍静静地看着,看着这皇权外的另一份强大的势力和权力。
  
  算了,速战速决吧。要不还要忍受隽长的宴会。落璃轻一踮脚,身子无声地站落在空着的位置前。
  
  披风的巨大阴影中,轻蔑地笑了一下。他分明看到无数人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圣教‘过去既无大开杀界也无烧杀抢掠,其实比所谓白道之人光明磊落许多,竟是如此遭人恐惧与嫉恨。风把披风吹得猎猎做响,千种心思回转。就凭这个,也是要把一切重新夺回的。
  
  在下‘圣教'教主落璃,还望各路英雄多多指教。拱手道。精纯的真气送出,足以另几里外的人也能将话听得一字不漏。
  
  圣教几十年而复,落少侠可愿取下披风,另众等一认真容?南无方丈第一个站起身。
  
  让你们看清楚了好追杀吗?冷冷地笑道:若在场所有带着披风的英雄皆取下,在下当随之。环视了一下无数遮着头脸的人,心下唏嘘。果然见到不少人的脸青了一阵。
  
  还有......方丈怎确定在下是少侠而不是老头呢?明显故意挑衅的语气。
  
  老纳贸然,不知如何称呼?南无脸色如常,语调不变。
  
  即是少侠那便是了。众人的脸又是绿了一层。
  
  落少侠,坐下用宴吧。坐于中间的男子之声。
  
  在下不是来吃饭的。故意将声音又提高了两个调。
  
  落教主可否将来意言名?银零一般的声音。
  
  南无方丈不是说了吗,圣教几十年而复,自然是要恢复原样的。铿铮有力的声音。
  
  什么叫一语如惊雷,当下的情况无异于更甚。台上台下像炸开了锅,还装着沸腾的水,只差了饺子。
  
  落璃,咋出江湖怎敢口出狂言!已有人忍不住提着大刀立在跟前。
  
  低低地笑着,冷薄的声音透着莫明的风情万种,却另人不寒而栗,我教不在的期间,江湖纷争不断,只是想还大家一个清净罢了。
  
  再让魔教当道,江湖岂是你想怎样便怎样的?另一人捏紧了袖口中的暗镖。
  
  何为魔教?像你们一般道貌岸然就是正道人士了?江湖撕杀成性就成成道不成魔了?实为争斗,还要假惺惺地设宴,吃饱了好上黄泉路吗?
  
  落教主一人前来么?南无方丈分开众人,仍是一开始的语气。
  
  不......四人,一人是来看热闹的。笑意浓浓。
  
  四人?落教主便要复兴魔教,必是妄想了吧。立即有人嗤笑。
  
  不予理会那些人妄自斐大的嘴脸,落璃继续问道:不知各位掌门的意下如何?
  
  落教主,大开杀界乃非佛理。南无倒是看不出一定点儿的情绪。
  
  方丈,我从未说过要大开杀界。即使是,那也是迫不得已。因为......他们更想把我杀了。扬手指着台下蠢蠢欲动的众人,兵器皆蓄势待发,瞠目以对。
  
  落教主......南无的话还没出口,一倒银光从落璃的耳边掠过。
  
  方丈,还跟这妖人讲这么多做甚么!一彪形大汉气势汹汹地跃到跟前,大刀朝他身上砍去。
  
  愚人之举,莫怪我。落璃伸出右手,只用中指与食指夹住了生风的刀韧,如折枯枝般将半人长的大刀截成两段。大汉惊慌之余立即矮下身型,从腰后拔出匕首,称空隙直捣他腹部。眼看着刀锋碰到衣服,却在眨眼间,人向后飞弹出去,那匕首尽没心口。
  
  周围的人有一瞬间的呆楞,反应过来时是更大的呼喊爆起,似要掀了天才甘心。
  
  妖术......
  
  杀了那妖人......
  
  ............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妖了?落璃蜻蜓点水地一跃,已站在空地中央的高杆上,姿态轻盈,风华绝代若我是妖,只怕......你们早就见阎罗王了......还在这罗嗦?
  
  怕他做什么,妖孽人人得而诛之,大家不必对魔教讲什麽武林道义,一起上啊人群中有人同时吆喝起来。
  
  年轻人们没有多加考虑,他们心里,更多的是即将建功立业的激动。热血在他们胸膛中沸腾起来,杀了眼前这人而来的名誉地位,几乎可以迷惑所有人的眼睛。他们都还太年轻,甚至不能明白一些十分重要的事理。比如说,如果没有了性命,再盛大的名誉地位也是徒劳。
  
  暗影中,扯起的嘴角,那是一个冷而狠的弧度,一抬手人群中有人惨叫一声倒了下去。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他们就这样在高杆周围倒了下去。
  
  渐渐的,人群安静了。淡然的笑声悠悠地回荡着。
  
  你......!坐在中间的男子惊叫起来,可没等他反应过来,落璃轻轻挥手,又有鲜血溅了出来。
  
  移花宫主,该如何称呼?
  
  男子没有做声,却是眯起眼睛,那一头白发纷飞,显得阴森森的。
  
  落教主不应如此滥杀!南无的语调终是微紊乱。
  
  那倒是我的错了。那你们一个个上好了。朝众掌门站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伸手抽出软剑。还是说......你们不敢呢?
  
  莫要羞辱......人张着嘴就倒下了。估计连自己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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