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掌乾坤之旖旎极乐 中(穿越)——冬瓜无毛
冬瓜无毛  发于:2009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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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斐白皙的脸蛋上已经印上了微红的掌印,他咬紧嘴唇,愣是没发出任何声音。

  我反手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慢条斯理地问:“还不说话麽……”

  这次我下手已经比上次重了很多,桃斐身子一个不稳,向後退了半步才站定,双眼这才正正地看向我,幽深幽深的瞳仁,却也看不出什麽情绪。

  “墨宫主……”他微启双唇,轻声说。

  我转身,伸长双腿懒散地坐在一旁的竹椅上,淡淡地说:“这句宫主,你以後大可不必叫了。来,跟我说说,穹门主让你来这里干嘛?”

  桃斐面色忽然显得有些黯淡,过了半天才毫无生气地续道:“门主让我来伺候宫主,他说……宫主无论让我做什麽,我都不可有丝毫违逆。”

  我讽刺地哼了一声,说:“他就不怕我弄死你?”

  桃斐低著头说:“门主说,如果宫主您要杀了我,我就要把脖子送上去。”

  我也不知道穹隐凤在搞什麽鬼。桃斐背叛了我,又打伤了凛熙,这仇结的大了去了,他居然肯让桃斐来伺候我,实在是狠心得很。

  我笑了笑,手指在一旁的茶桌上轻轻扣著:“你知不知道其实我真的是个很小气的人。虽然顾及穹门主的面子我不能杀了你,但是想折磨折磨你还是易如反掌的。”

  桃斐面无表情地应道:“是。”

  我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吩咐道:“成,既然你没有意见,那就给我把衣服脱了趴在桌上吧。”

  桃斐愣愣地看著我,那双妩媚的细长双眼里终於划过了一丝慌张和害怕,呆在原地。

  我打了个哈欠,不耐地催道:“快脱。”

  桃斐无助地垂下眼帘,颤颤地伸手解开了腰带,犹豫了一下才把单薄的白袍褪了下去,扔在地上。头则低著,似乎根本不敢看我。

  雪白的皮肤细腻晶亮,宽柔的肩,细窄的小臀,修长的双腿,带著丝少年的青涩,却显得纤细而撩人。

  我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下巴一扬:“趴过去。”

  桃斐依言转身。

  我转头对姬涟水吩咐道:“你,出去给我削截竹子。”

  姬涟水有些不忍地看了桃斐纤弱的背脊,才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去。

  (三十五)

  ……

  ……

  桃斐顺从地爬上圆桌,跪趴著,双腿微微打开,头则埋得很低,因为圆桌不够大,所以光裸的小腿只得凌空悬在空中。

  姬涟水办事倒是很快,过了不一会儿就拎了半截略嫌纤细的竹子回来了。我似笑非笑地接了过来说:“还真难为你,找一根这麽细的。”

  姬涟水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我的眼神,默默地站到了一侧。

  我随手掂量了一下,微微翘起了嘴唇。姬涟水倒真是善良的很,我看外面的竹子都至少是粗若臂膀,不知道他哪里找来的这麽一个……尺寸特别不正常的回来。他莫非是以为我要用竹子上了桃斐?

  伸手把翠绿的竹棒轻轻点在桃斐的腰际慢慢下滑,看著他光滑的背脊上因为竹棒的移动而起的一串鸡皮疙瘩,我柔和地问:“怕麽?”

  桃斐颤著声刚刚叫了句:“宫主……”

  我手中青光一闪,竹棒已经重重地在他挺翘的小臀上抽了一记。

  他尚未出口的话立刻变作了一声痛楚的呜咽。

  “腿开大点。”我冷冷地说。

  桃斐身子轻轻的抖著,腿微微动了下,却似乎在犹豫著。的7f39f8317fbdb1988ef4c6

  手臂一动,迅捷不比的两棒抽在了他柔嫩的大腿根处,只见白皙的皮肤上立刻就显出了两道红印,我淡淡地问:“还不听话麽?”

  桃斐闷声不答,只是无力地把双腿跪得更开了些,臀部微微抬高,雪白的背脊似乎也因为他的羞愤而微微泛出了浅红色。

  我想起他打在凛熙身上的狠毒的至阴绵掌,眸色一冷,手下再不容情。专挑他身上肉最嫩最敏感的地方用力抽去,因为用上了十成的力道,只听得一声声竹棒击在肉上的劈啪响声。竹棒击打时绝不会落下伤痕,虽然只是留下一道道浅红色印记,可是打在人身上实在是极疼。

  桃斐的身子如风中落叶,不住地颤抖。虽然极力压抑住惨叫,可还是从齿间泻出一声声的呜咽闷哼。

  我堪堪打了十八棒,他就双腿一软,支持不住似的趴倒在了圆桌上。

  姬涟水在一旁也忍不住轻声说:“墨宫主……他,他……撑不住了……”

  我眯起眼睛说:“你想要我饶了他?”手下竹棒微微停住,声音却骤然变冷:“哼,不可能!给我趴好了。”

  桃斐低声应道:“是。”勉勉强强地撑起身子,然後重新趴好。

  其实从我这种角度来看他,真的是格外撩人。纤长的双腿自根部打开,因为被我打得没了力气,所以显得他趴伏的姿势格外赢弱,腰部呈现出一种少年独特的柔韧曲线。两瓣圆滑挺翘的小臀上满是红痕,臀缝间红润羞怯的蓓蕾都暴露在了我眼前。

  我皱了皱眉,忽然问道:“你今年二十二岁了?”

  桃斐断断续续地小声说:“不是……我今年刚好十七。我……我小时候算命先生说我七岁那年会有一场大劫,所以爹娘给我过七岁生辰的时候故意大张旗鼓说是过十二岁生辰,期望……能瞒过阎王爷。可是……那年寒冰教还是被灭了。”

  我在心中暗暗点头。果然如此。这个时代人们还是很迷信的,若说为了个预言瞒岁数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其实我看他模样就感觉不似二十二岁的男人,脱了衣服,更觉得他的身材完全是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纤弱,若说是十七岁倒还不假。

  心下忽然之间有些黯然。原来当年他满门被杀的时候,才七岁。这十年,他以俘虏身份在耀日门生存,必定极是不容易。十七岁,又何尝不是个孩子。若是生在一个幸福的人家,该是多麽灿烂的年月。他本来就没的选择,若是不背叛我,就是背叛穹隐凤。又……怎麽能强逼他。

  一念至此,终於还是不忍心再打下去,无奈地垂下竹棒。

  桃斐竟然仿佛害怕得很,不敢起身却还是竭力地转头,颤声道:“墨……墨宫主……”

  我有些疑惑地挑了挑眉,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桃斐却还是紧紧地盯著我手中的竹棒,好似要哭出来了似的求道:“不,不要……求您了,您再打我一顿吧……”

  我此时终於发现了问题所在,原来我随意一放,竹棒的另一端却正好抵在了桃斐紧闭的小穴处,我手中这竹棒虽然比外面的竹子要细上很多,却肯定还是超出一般人那个地方的尺寸,这麽抵上去实在是吓人得很,也怪不得他怕成这个样子。

  不过看他这个样子,我忍不住又起了坏心,故作不耐烦地皱眉道:“你还想要跟我讨价还价麽?”手下竹棒还很危险地微微往前顶了一下。

  桃斐吓得面色惨白,竟然不顾一切地转过身子。

  我皱起眉毛,装作不快地哼了声。

  桃斐却好像打算不听话到底了,竟然整个人冲进了我的怀里,紧紧搂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胸前,不住地颤抖著。

  我顿时觉得无语得很,什麽都想到了,就是想不到他会使出撒娇讨饶这招。手中竹棒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得伸出闲著的左手轻轻理著他的黑发,无奈地说:“行了,行了……下去吧。”

  桃斐却死活也不松手,把头埋在我胸前,磕磕巴巴地啜泣道:“饶,饶了我吧……墨宫主。我不那样做的话……他们真的会弄死我的。我……我对不起……”

  我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沈默了一会才淡淡地说:“去把衣服穿上吧。没事了。”

  桃斐没有应声,只是在我怀里小声地哽咽。

  我忽然觉得有点疲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矛盾的时候,便分不清谁对谁错。这个世界如果只有黑与白,那麽一定简单的多。

  若是以前的我,大概都不会去想这麽无聊的问题。是非黑白又与我何干?我只要自己过得舒心就好了。

  如今顾忌越来越多,我想的再也不仅仅是自己。而更多的是重楼和凛熙。

  於是被穹隐凤算计了一次又一次,毫无还手之力。我不是觉得不高兴,只是有点慌张。

  就好像一只独自生活了好多年的乌龟,忽然被剥离了龟壳,赤裸裸地面对著所有人。

  我很害怕。

  真的,很害怕。

  虽然穹隐凤说他晚上会过来,但是接下来的两天,他都没有出现。

  自从我第一天试图出去溜达一圈时发现一队人在巡逻,便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再打算在耀日门里乱跑,乖觉地在竹林范围内里活动。

  虽然心里还是很憋屈,但是做男宠的规矩我绝对了若指掌。

  首先要安分守己,其次才是偶尔淫荡。

  桃斐和姬涟水两个人住在我房间另一端的侧室,我若不叫也不会过来,倒也蛮清净。桃斐虽然被我揍了一顿,但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到了第二天就很自然地回归了我私人小厮的身份,帮我梳头整衣,就好像依然是在极乐宫一样。

  因为实在是闷得慌,所以我让姬涟水去找兰公子要了张古琴,然後弹给我听。

  姬涟水被人称为神音琴圣,在音律上的功力自然非同小可。

  看著他气定神闲地坐在古琴後,纤长的手指拨,挑,按,揉,清丽似水的眉眼中流淌著柔和的笑意,就感觉如沐春风。更何况那悦耳剔透,天下无双的琴音。

  午後,美人,古琴,清音。

  这本该是幅如斯美好的画面,却因为一个人的存在而彻底毁了。

  穹门主四大男宠之首的梅公子,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下,听到了姬涟水的琴声,从此以後,简直就是我这小院的钉子户。

  只要姬涟水的琴声一响起来,不出十分锺,他绝对会神秘而又神奇地出现在我的房间,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找个离姬涟水最近的地方呆好。

  如果说只是这样的话,那我自然也不会有什麽意见。

  可是偏偏他第一次来就满脸惋惜地对涟水美人说:“哪儿都好,就是肩膀上这两个大洞,啧啧……说真的,男人嘛……要後面一个洞就好了,你弄这麽多没有用的。”

  姬涟水默默默默地盯著梅公子看了半天,最终还是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梅公子第二次到来,等姬涟水一曲奏毕,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涟水美人几遍,终於鄙夷地开口:“哪儿都好,怎麽手这麽纤细白净,连指甲都修的这麽整齐,简直就像女人一样……”

  涟水美人刚刚想要开口辩解。

  却被梅公子一挥手,异常牛逼地截住:“真正的男人,不解释。”

  我看著涟水美人的表情,觉得他都要憋屈的都要昏过去了。

  其实涟水的手极是好看,修长干净,指甲红润整齐,正是顶级琴师该有的手。可是被梅公子这一顿抢白,估计是人都要半疯了。

  虽然梅公子每次来都会损上姬涟水几句,但是倒好像也没有什麽敌意,通常都是见好就收,虽然我们四个人就维持著这种微妙的相处气氛。

  到了第三天晚上,穹隐凤到我的住处来时正好撞上了过来找茬的梅公子。

  穹隐凤好笑地扬了扬眉毛,漫不经心地问梅公子:“你怎麽跑过来了?小菊出去办事没人跟你吵架了?”

  梅公子有些心虚地咳了咳,开口道:“倒不是,我……”

  我嘲讽地斜了他一眼,干脆地说:“真的男人,不解释。”

  梅公子被我噎了一下,随之睁大眼睛,张牙舞爪地就要反驳回来,却被穹隐凤拦住了:“行了,你先给我回去。想跟他斗嘴以後有机会的。”

  看著梅公子一脸郁郁寡欢的表情撤离了我的地盘,顿时让我觉得心情大为舒畅。

  两天没见到穹隐凤,他一身淡蓝色的长衫,玉白色的袍带,虽然依旧是风流俊逸的样子,却不知为何显得略略有些疲倦。

  我陪他喝了两杯酒,又一起去後室沐浴更衣,才躺到了床上。

  穹隐凤把我搂在怀里,我则很舒服地把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处,他却没什麽进一步的动作了,我不由有些诧异地微眯起眼睛问道:“不做麽?”

  穹隐凤淡淡笑了下,伸手理了理我的发丝说道:“我今天有点累。”

  其实他做不做我倒是无所谓的,不过,我却另外有一个计划……

  微微笑了下,我伸出手,一边带著挑逗意味地轻轻在他胸口画著圈,然後缓慢地向下,一边说:“真的不要做?”

  穹隐凤呼吸窒了一下,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语声低沈地说:“今天怎麽这麽主动?”

  我轻轻叹了口气,把头埋在他胸前,闷声说:“你这两天都没来看我。”

  穹隐凤似乎楞了一下,才低头在我额头亲了亲:“我刚回来,门里有很多事情要……”

  我却没等他说完,自顾自接了下去:“我闷得很……”

  “我不是把桃斐和姬涟水送给你了麽?”穹隐凤语气带上了丝无奈,说道:“梅也好像总是过来。”

  “你就打算这样把我关在这儿三年麽……”我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著穹隐凤:“我会疯掉的。”

  穹隐凤微微眯起凤眼,带著些玩味地看著我,却没有作答。、

  我知道不能逼得太紧,否则一定会引起他的疑心,於是便很安静地趴在他胸前一会儿才小声道:“我不可以出去找你……那,那你以後能不能经常来,我一个人在耀日门也没有相熟的……真的好无聊。”

  穹隐凤默默地沈吟了很久,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缓慢地说道:“我十岁的时候,曾经捉到过一只通体火红色的小狐狸,它伤了腿,自知逃不走,也就格外听话。你知道麽,你让我想起了它。”

  我有些迷惑地看著他,不解他的用意。

  穹隐凤却慢慢地续道:“你真的很像这只火狐狸,抱著的时候,毛茸茸的好像又可爱又乖巧,可是等伤好了,就毫不留情地咬伤了我的手逃之夭夭。夙墨,对不起……我不能放你到外面让我提心吊胆,但是你可以在耀日门里走动走动如何?”

  我心下一阵狂喜,面上却装作有些微微的失望,点了点头。

  穹隐凤……其实你让我在耀日门里走动,已经足够让我捣鬼了。

  (三十六)

  ……

  ……

  第二天,我很装模作样地粘了穹隐凤一整天,一副其实我出来也没什麽事情好做就是跟著你的样子。

  穹隐凤在练武场上练刀时,我就在旁边一边吃东西一边看著,他也不避著我,还一边练,一边把刀法中的精髓细细讲给我听。

  我知道自己内力虽然强横,但是招式上,却跟一流高手有差距,也就仔细地听著。

  我极少见到穹隐凤动兵刃,一般只是见他手持折扇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

  练功时却是一身玄黑色劲装,长刀猎猎,一股英气傲然的味道扑面而来。

  正在我感叹的时候,身後忽然走来一人,淡黄色衣衫,身形纤弱如柳,明澈的双眼愣愣地望著练武场中的穹隐凤,目中满是倾慕爱意,竟似完全没看到其他人一般,却是那菊公子。

  我有些好笑地瞧了他一眼,抿了口茶,继续凝神去翘穹隐凤刀招中的精妙之处。

  菊公子此时却发现了我,厉声道:“你怎麽在这里?门主练功的时候外人是不允许观看的!”

  我懒洋洋地看了菊公子秀丽精致的小脸一眼,根本就懒得跟这个白痴说话。

  穹隐凤在场中一个漂亮的旋身,高叱了一声,玄黑色长刀脱手,疾飞向菊公子胸前,风声凛冽,去势惊人。

  菊公子大骇,等反映过来时,长刀已经到了他胸口。

  我也忍不住惊讶地睁大眼睛,预料中的血腥场面却没有发生。长刀在与菊公子相差毫厘的空中,堪堪顿住了一下,才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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