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掌乾坤之旖旎极乐 中(穿越)——冬瓜无毛
冬瓜无毛  发于:2009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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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对我来说当然不是难事,本来这段时间就憋屈得我要郁结了,此时能有个借口哭出来也好一些。只不过有点痛苦的是要哭得声量极高,时不时的带上几句台词。

  我一边高声大哭,一边凝神听著凛熙在我耳边低声说的话:“小墨,这段时间……我用了很多种办法测了下穹隐凤说的血蛊,现在也不便细说,但是我基本确定了一件事。”

  “呜呜……凛熙……我好想你,呜呜。”我一边乱没意境地哭喊,一边不满地看著凛熙的嘴角微乎其微的翘了一下,才听他续道:“现在有两种可能。第一,穹隐凤根本没有给我下血蛊……”我身子一动,幸好被凛熙按了按,才忍住了想要提问的冲动:“你听我说……”凛熙轻描淡写地安慰道:“只差一步,我就可以确定他没给我下蛊了。”

  “你不知道我多怕你真的出了什麽事……呜呜……”我继续无耻地哭天喊地。

  凛熙小声地说:“现在你听好了,我把一块沾了我血的布放到你衣襟里了,你……如果可以,就找人把这个带到离耀日门六里外的地方,然後放在一边,过一天如果这布吸引了各种毒虫,就证明穹隐凤确实有下血蛊。明白了麽?”

  我心下一阵狂喜,有门路,真的有门路了!顿了顿哭声,微微点了下头。

  凛熙却继续说道:“穹隐凤防的很严,要不是这次我受了伤,我根本不能有粘到我血迹的东西……所以,别内疚……我,我很心疼。”

  我知道他要紧的话已经说完了,也就渐渐停了哭声。有些不舍地一遍遍地用手指描绘他清丽脱俗的眉眼,却忽然觉得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其实都是内心所想。

  凛熙,我很想你。

  凛熙,我生怕你真的出了什麽事。

  他什麽也没说,只是安静地握住我的手。午後的阳光温温地洒在两个人的身上,显得很慵懒,又似乎带著淡淡的甜蜜。

  有些情不自禁地想起那缠绵到极致的十天,那些耳鬓厮磨相拥相偎,做爱的时候,感觉身体都好像溶在一起般,看著阳光柔和地洒在凛熙的肌肤上时,总是晶莹剔透得好像要晃花我的眼。

  (三十九)

  跟凛熙告别的时候,还真的是很依依不舍,只不过一想到或许不久以後他就可以彻底解放,立刻就觉得什麽都值得了。

  蒙住眼睛,走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思索该怎麽能把怀中的这块布带到六里之外。老实说,我并不认为穹隐凤会让我出耀日门,他若是真的没有下蛊,那就该有防备,而我刚刚见过凛熙之後就提出要出去看看,肯定会引起的他的疑心。

  而凛熙最後也提醒过我,这块布如果五天之内没有带出去,那麽估计之後布上的血液就没什麽毒性了,到时候再带出去也没什麽效用,也就是说,他留给我的时间并不多。

  忽然有些焦头烂额的感觉,我知道这个机会多麽不容易得来,恐怕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下次了。可是……的确是棘手得很,我根本毫无头绪。

  回到自己的地方之後,我反反复复想了各种办法,却没有一个可行。最要命的就是,我不能自己出去,又跟耀日门的人不熟识,难不成还能让穹隐凤带出去麽。

  第二天晚上,桃斐忽然过来跟我请辞,说是穹隐凤让他到江南去处理点事情。

  我当时正纠结地躺在床上思虑怎麽办,听到这个消息,心下顿时一阵狂喜,刚想开口让他帮忙,却在匆匆发出一个音节後急忙停住了。不得不说,我并不是完全信任桃斐,他可以背叛我一次,就可以再背叛我第二次,第三次,我实在是……没有筹码可以冒险了。

  桃斐一身深黑色劲装,长剑挎在腰畔,显得妩媚中带著一丝少年的英气。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眼我奇怪的表情,轻声问道:“墨宫主……您还有什麽吩咐麽?”

  我沈吟了一下,才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去江南……做什麽?”

  桃斐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才小心翼翼地说:“这个……这个我是不能透漏给您的。”

  我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心里却觉得疑虑少了一些。若是他是故意来试探我,反而会因心虚随便编个原因来让我安心,不该这样干脆地拒绝。

  我想了想,才轻轻叹了口气道:“上次我打了你一顿,你恨我麽?”

  桃斐漂亮的瞳仁看向我,很认真地开口回答:“怎麽会……是我对不起您。我一直觉得……对不起您。”

  我深深地看了眼他的表情,觉得确实不像是在说假话。

  就赌一把吧……再相信他一次,我实在没有别的路可走。

  一念至此,我终於下定决心,沈声道:“桃斐,你听我说,我现在需要你帮我个忙。”

  桃斐愣愣地看了我一眼,才点了点头。

  我伸手从衣襟里拿出凛熙给我的粘上血迹的布料,淡淡地说:“我需要你把这块布带到离耀日门六里远的地方,然後把这块布放在地上,看看它有没有吸引毒虫过来,仅此而已。”我顿了顿,才缓慢地续道:“其实很简单的一件事……只是,需要你注意,绝对,千万,不能让穹隐凤或者耀日门的人知道。”

  桃斐只是凝神看向我手中的淡兰色布料,却没有伸手去接。

  过了良久,他终於开口,一字一句地道:“对不起,这个忙,我不能帮。”

  我忍不住眯起眼睛:“什麽?”

  桃斐抬起眼睛,有些痛苦地看向我,重复道:“对不起,我不能帮您。”

  虽然早就料到有可能会被拒绝,可是此时还是有些惊愕,我冷笑道:“还说什麽对不起我,如此简单的一个要求你都会拒绝。”

  桃斐咬紧嘴唇,好像控制不住似的狂喊道:“这怎麽能说是简单?!你在要求我背叛了你之後,再背叛穹门主!我确实对不起你,但是你不能要求我去死!”

  我忽然伸手,抓紧了他的手腕,盯住他慌乱无措的眼睛,沈著地低声说:“我只是要求你,带著这块布,放在六里外的地方,然後,回来告诉我你看到了什麽,仅此而已。我甚至不是在要求你,而是求你……求你做这麽简单一件事来救救我,倘若你还有一点点记得我在极乐宫对你的好……只要记得一点点……你也不该……”

  桃斐浑身都在轻轻地颤抖,双眼中溢满了彷徨和痛苦,他望著我轻声道:“求你……墨宫主,不要逼我……我做不到,我不敢……我很害怕……否则我当初根本就不会背叛你……求你不要逼我了……”

  我看著他一点点抽出自己的手转身,终於明白没有希望了。

  有些疲倦地看著他一步步走向门外,我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我不能留著他,我绝不会那凛熙的命冒险。杀了他,穹隐凤还或许会以为我是为了旧恨,若是留著他,我只能夜不能寐。

  桃斐对我来说,决不能与凛熙相比。

  孰轻孰重我分的清,决断也就下的格外快。

  劲力已经渐渐运到了掌上,只等他走出门外,我就会迅速毙了他。

  一步,两步,三步。

  桃斐却忽然停在了门口处,他沈默了很久,肩膀颤抖得很厉害,我听到了他啜泣中带著哀求意味的声音:“墨宫主……我,我若是不帮你,你会不会很恨我?”

  我的掌力依旧蓄势待发,淡淡地答:“那还有什麽关系麽?”

  桃斐身子似乎软了下来,他扶住门框,却没有继续往外走。我听著他痛楚绝望的低泣声,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问道:“哭什麽呢?”

  桃斐忽然转过身,瞳仁中闪著泪光,神色却变得格外坚毅,我楞了一下,就见他迅捷地奔了过来紧紧地拥住了我的腰身,我蓄力的手掌轻轻放在他的背上,却觉得他根本没有丝毫敌意。

  桃斐几乎是用抢的把我手里的布料夺走,然後揣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红著眼睛,定定地看著我,一遍遍地重复道:“墨宫主,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话音未落,他就转身奔了出去,挺秀的背影,显得有那麽丝丝的决绝。

  我还有些发愣,那瞬间,也觉得有些心疼。

  他只是个孩子,还是个有些软弱的孩子。

  他为了我带走那块布料的时候,想必真的是觉得……自己是在拿命赌博……

  桃斐走了之後,我总算是放松了下来一些。现在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麽些了,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

  疲倦地躺在床上睡了一觉,结果第二天就发现了很离奇的状况。

  姓梅的嘴贱男人,竟然,居然,在我还没察觉到异样的时候,跟涟水美人搞在一起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早上起得很早,便心情很好地想叫涟水美人来一起吃饭聊聊天什麽的。

  姬涟水和桃斐两个人住在我房间外的,类似隔间的地方,也就是说,如果在里面做特别激烈的私事的话,如果我出去是会有所察觉的。

  首先我是被一声高昂的浪叫吸引过去的。

  那声音实在是太……风骚,太勾人了,搞得我整个人都酥麻了一下。

  第一反应就是涟水美人肯定被迷奸了!

  我刚想推门冲进去,就听到一个因为欲望变得低沈性感的声线轻声说:“嘘……小些声,会被听到。”

  我顿时大惊,这个声音是涟水美人的,而且他显然不是被压的那个。

  因为事情有些蹊跷,我便很龌龊地贴在窗口听了起来。

  另外一人急促地喘息了两声,才咬牙切齿地说道:“姬涟水……你,你太欺负人了,我都让你上了你还嫌弃我……”

  我顿时一个颤抖,差点瘫了下去。见鬼,活见鬼,这个被压的家夥,居然是梅公子!

  而压他的人,居然居然居然……是水美人。

  我要被活活吓死了。

  首先,这个情节人物太颠倒不清。其次,梅公子用这种委屈的音调控诉实在让我大脑短路。

  那边,姬涟水似乎呼了两口气才漫不经心地道:“我又不是非要上你……”

  梅公子那边似乎气的背了一下气,沈默了一下,接著却忽然带著些许哭腔的呻吟起来:“你……你慢点,就算……就算我非要求你上我你也不用这麽……啊!慢点!呜……”

  我忍不住有些微微弯起了嘴角,涟水美人还真是很邪恶。想起梅公子趾高气扬地说人家不是男人的时候,再对比起现在憋屈的小样,就觉得真解气,特别解气。

  接著就是有些模糊的闷哼声,显然是姬涟水用嘴唇堵住了梅公子的叫声。

  我闷闷笑了下,才悄无声息地走向了前堂。

  虽然涟水美人口头上很别扭,但是若不是喜欢极了这个嘴贱的男人,以他那清淡如水的个性,也决不会在大清早玩得这麽激情以至於基本上是忘了我的存在的地步。

  至於梅公子,那麽骄傲跋扈的男人,居然连承欢於他身下都这麽情愿,更是无可置疑的心意。不过……嘴贱梅的声音,还真是……堪比21世纪的一流声优,那高亢又激情的腔调,带著些诱人的放浪,让人听著就感觉浑身发热。

  真是……不错的一对。

  於是我自己喝了粥吃了点心,便跑到了书房,一开始也没想到要干什麽,就是随便转悠一下。

  一个偶然间,忽然用眼角的余光瞄到了一本书,《西域游记》。

  脑子忽然掠过了几天前,我在画自己的耀日门总图时穹隐凤忽然冲了进来,於是我便把手中的图夹到了这本《西域游记》里的画面。

  第二天,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穹隐凤抓个现行,把凛熙弄来一顿虐,之後的日子一直焦头烂额,所以也就一直没有机会来书房。

  此时,这本淡黄色的西域游记就那麽平淡悠闲地躺在桌面上,显得……好像根本没有被人动过一样。

  我微微眯了眯眼睛,伸手拿过游记,吸了口气才翻开。

  随手翻了几页,就从夹层里发现了一张纸,我只觉得鼻尖有些冒汗,缓缓地摊开,就看到上面有著我独门的扭曲字迹──耀日门总图。

  我只觉得呼吸瞬间窒住,身子也微微颤抖了起来,脑子里忽然一片清明。

  我早该想到的。

  兰公子既然丢下总图,见我没有上钩,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硬是嫁祸给了我一张假的图。

  本来这件事也不是这麽容易就把我套进去,兰公子想必也没想到我会承认,只是想让穹隐凤对我起疑心而已,可是哪想到我那天恰巧把总图夹在了游记里,心里本来就发虚,再让穹隐凤一吼,根本就没的选只能承认。

  该死,王八蛋,怎麽会有这麽恶心的巧合。

  我握紧手掌,咬著牙想,很好……最近运气真是背到家了。

  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穹隐凤确认,那就是,那天,他到底是怎麽发现我的图的,想必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了,就能确定兰公子到底是不是算计我的人了。

  (40上)

  之後的几天,穹隐凤那边却全无动静,简直像彻底忘了我这个人一样。

  我平心静气地等了几天,也不由有些心焦。这样不闻不问……可不是个好兆头。

  再加上因为空闲了下来,我又运功练了几天至尊极乐的功夫,结果带来的副作用自然也是显著的,我之後的几天简直除了练功睡觉就是想著跟人上床了。

  想必是潜意识知道重楼和凛熙不可能来到我身边,於是我的遐想也就主要集中在了穹隐凤身上。这家夥虽然不是好东西,但是床技一流,而且那修长匀称的身材,光滑蜜色的皮肤,做1做0都一定是极品。

  这麽自己强自忍耐著,实在是有违我本性,於是在几天後的晚上,我把自己收拾得很是诱惑,去穹隐凤的住所找乐去也。

  这次穹隐凤的护卫倒是没有拦我,简单地扫了扫我的身上,见不像是带有武器的样子,便挥手放我进去了。

  我理了理衣襟,才扣了门,轻声说:“穹门主,夙墨求见。”

  过了片刻,才听他懒洋洋地应了声:“进。”

  推门走了进去,我却只能愣在了原地。怎麽也没想到,穹隐凤居然给我看了一场活春宫。

  里面的情景倒很是旖旎销魂。穹隐凤衣衫半敞,手握酒杯,眯著眼睛斜斜地看向我,他怀里的少年背对著我坐在他腿上,白袍却已经褪到了腰间,露出纤长的背脊和细窄的腰身,皮肤很是白皙,此时却因为情欲而微微泛红。他似乎因为我的存在很是羞怯,整张脸都埋入了穹隐凤的肩膀。

  穹隐凤微微笑著望了我一眼,才低头附在少年耳边调笑道:“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恩?”

  那少年柔和的肩膀微微一抖,才恨恨说道:“门主……你,你干嘛要让他进来……我们……”

  我一听声音,才知道,原来穹隐凤怀里这美少年是菊公子。

  还真是有些冤家路窄的感觉啊……我暗暗感叹。

  穹隐凤宠溺地捏了捏菊公子的下巴,问:“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菊公子这才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後撒娇似的贴在穹隐凤胸前轻轻磨蹭:“门主让他出去好不好……我……我好想门主……”

  穹隐凤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做了个请的手势,耸了耸肩说:“你看,不是我不想见你,只是……”

  我自然识趣得很,点了点头,笑道:“那是自然,夙墨告退便是。”

  虽然面上没什麽失态,心里却觉得狼狈的要命。

  或许情理上不应该去在乎,可是事实上自己确实觉得难堪又难受,有种说不清的滋味。我强自把这种情绪归纳为跟菊公子斗法失败的缘故,心里却觉得蛮不是那麽回事。

  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便觉得整个人都有些发虚。

  他妈的,一败涂地。当宫主被人算计,当男宠居然还争宠失败……

  这到底算怎麽一档子事!

  我木然地往外走,脑子里不断划过穹隐凤有些不屑和淡漠的脸,嘴里就觉苦涩异常,胸口也是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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