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掌乾坤之旖旎极乐 上(穿越)——冬瓜无毛
冬瓜无毛  发于:2009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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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野已经开始模糊,只有他挺拔秀丽的身材,也似乎如水中倒影般在晃动。

  “夙墨……你,你脸色不太好。”重楼愣住一下,才快步走了过来。

  脑子中嗡嗡直响,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失控的力量如此剧烈,我真的要撑不住了。

  他俯下身,担忧地捧起我的脸,那双剔透的瞳仁离我那麽近那麽近。

  名为理智的弦终於绷断,我一把按下他修长的脖子,然後把他压在了身下。

  意识最後的片段就是我粗暴地扯开他的衣服和他有些慌乱惧怕的狐狸眼。

  醒来之後,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凛熙。

  那瞬间我迷糊了一下,弄不清楚他来这里干嘛。

  凛熙的神情很疲惫,头发也只是简简单单用发带束了起来,我望了望外面漆黑色的夜色,也明白了为什麽。

  想必他已经睡著了,却被叫到这里。

  凛熙扫了我的脸一眼,淡淡地说:“宫主在後山昏倒,我来看看怎麽回事。”

  我“嗯”了一声。

  凛熙就继续说了下去:“我查了一下宫主的脉象,嗯……宫主之前是不是在修炼一种极其猛烈的功夫?”

  “嗯,没错。”我简洁地向他说了下至尊极乐的情况,还有我目前有点费解的事情,对他自然没必要隐瞒。

  凛熙沈吟了很久才说:“你说……你并没有进入第三阶却出现了第三阶才会有的状况,情欲猛涨?”

  我点了点头。

  “我也看过你的脉象,所以我认为,你会出现这种问题是因为你之前的修炼太过燥进,而夺得宫主之位等等这些事情都很大地刺激了你的情绪,这也就是为什麽至尊极乐的功力最近很躁动不安的原因。”凛熙慢条斯理地说:“但是幸运的是,两次最凶险的关头你都通过了,所以依我看,你现在已经彻底进入了第三阶的境界。”

  我睁大眼睛,暗运功力,发现之前浮动不安的至尊极乐功力已经沈稳地安顿在了丹田处,稍稍一运行,就能感觉出它沈凝中夹带著比之前要强悍十余倍的力量。

  略一发力,手指处接触的一块坚硬的桃木床柱立刻无声地化作了齑粉。

  我终於突破了第三阶!

  我终於变成了一如曾经的萧印月一般的强者。

  “哦……天哪……”我喃喃地说。

  凛熙轻轻笑了笑,才说:“第三阶也是应该很小心的阶段,如果有情欲暴涨的情况出现,一定要解决,忍是忍不下去的。所幸……”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了很久才续道:“现在有人陪著你。”

  我闭上眼睛,沈默了良久,才恢复了平静,柔声对凛熙说:“你的伤势还好麽?”

  “还好。”他依旧神情淡然。

  “早点去休息吧……你也要好好养伤的。”我轻轻伸出手,把他有些凌乱的发丝理了一下。

  这个动作实在太过自然,自然到我收回手之後才想起这动作发生在如今的我们之间是多麽怪异。

  凛熙望著我,很淡很淡的眼神,然後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我身边忽然有物体拱啊拱啊拱啊,探出个头来,居然是重楼。

  “他走了?”他小心翼翼地张望了下。

  “你干嘛躲在里面?”我疑惑地看著他。

  “我有点怕他。”重楼似乎确定了凛熙的确走了,才放松地把大半个身子也从被窝里拱了出来。

  “为什麽?”我更加疑惑了。

  “他……有点像,以前教我习文的夫子,很严谨睿智的样子。”重楼说到这里有点郁闷地皱了皱鼻子:“我老学不好,就经常被揍。”

  我忍不住笑了笑,把他的身子搂了过来。

  重楼立刻惨兮兮地喊了声痛,眉头都纠结在了一起。

  我这才想起来昏迷之前发生的事──

  “很疼麽?”有点疼惜地揽住他的脖颈,食指从他光滑如玉的脸蛋上滑过。

  “疼……”重楼侧过头,顺从地伏在我的肩胛骨处,过了一会才小声加了句:“好疼。”

  “上过药了麽?”我叹了口气。

  “啊?”重楼一脸茫然的表情。

  我更加郁闷地叹了口气,用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你个猪。”

  伸长手臂从床头处拿出药膏,然後双手从他衣衫下摆处探进去,有点暧昧地滑过他修长有力的大腿,然後来到他挺翘双臀间的小穴。

  重楼一直乖乖地趴在我身上,只有在我沾著药膏的指尖开始抵进他後穴的时候才有些紧张地抬头望了我一眼。

  “别怕,嗯……”我用下巴磨蹭了下他的额头,柔柔微笑著:“这次是我的错……真的很对不起……好麽?”

  重楼点了点头,意思是好,然後忽然又像想起来什麽似的,神情有些严肃地问我:“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麽?”

  我迷茫地愣住了。

  我错在哪里?

  这个……难道是不该修炼至尊极乐?

  这问题不像重楼小乖猫会问的啊。

  重楼看著我困惑的表情,很自得地笑了起来:“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噢──”

  “你错在没有用手指……所以才会伤到我……”

  “我看的那些图里……手指很重要的!”

  (十一)

  要说这小孩子吧,嗅觉还真是很强的。不用费什麽劲就能迅速找到自己的同类玩到一块去。

  具体实例,就体现在岳飞儿和重楼身上。

  那天我照例练完功回行宫的路上,看到俩小孩一个青衣一个黑衣的趴在草丛里,一人手里一弹弓,看起来神神秘秘怪不可告人的。

  我挑了挑眉毛,饶有兴趣地屏住气息躲在後面看。

  青衣的岳飞儿一脸胸有成竹,很有大家风范地低声吩咐一旁的重楼:“你看好了,这打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经验和技巧的积累。”

  说完,右手一松,弹弓上的小石子应声而射,迅捷有力,循著风声,准准击在了树上栖息的鸟儿身上,小鸟一声惨叫,身子一颤,翻身滚落了树枝。

  岳飞儿自得一笑:“你试试看?”

  重楼抿了抿嘴唇:“我九岁就不用这麽笨重的暗器了。所谓暗器,就是要越暗越好,你这个……”说完他撇了一眼手中的石子,不屑一顾地耸了耸肩:“试试看就试试看。”

  左手撑开弹弓,右手拉紧皮绳。重楼的表情认真,双手平稳有力,一放力,石子以比刚刚加快数倍的速度冲了出去。

  只听见嗖的一声,石子破空。

  准准击在了一只还在空中挥舞翅膀的小鸟身上。

  以我的视力,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在石子击中小鸟的那个瞬间,小鸟霎时在半空中化作了一堆鸟毛与血肉混杂的肉泥。

  我们都知道,用弹弓打鸟是小孩子的把戏,为的当然不是把鸟打死成了鸟泥。

  我们自然也从来没有假设过,当一个武功强到变态的小孩子来玩这种把戏是什麽效果。

  比如……重楼?

  岳飞儿手中的弹弓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接著他自己也在地上打起滚:“哈哈哈哈哈,太逗了太逗了,怎麽会有你这种人,哈哈哈……”

  重楼琥珀色的狐狸眼瞪得圆溜溜的,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弹弓,又看了看岳飞儿手里的,满脸困惑:“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你简直就是猪……天啊,打鸟用得著这麽苦大仇深麽……啊哈哈。”岳飞儿笑得喘不过气来,眯眼睛咳嗽著说。

  我终於忍不住,在後面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重楼回过头,还是一脸委委屈屈的不解,看到我之後立刻就找到救星了般:“夙墨,这是怎麽回事?我明明只用了三成力道,我看他用全力的了啊?为什麽我的鸟会死掉?”

  看著他急切的样子,我忍不住又泛起怀心思,高深莫测地板起脸:“想知道为什麽?”

  “嗯!”他点了点头。

  “那你过来一下。”我神情友善,等他乖乖走过来的时候,才一把把他修长的身子横抱了起来,笑得眯起了眼睛:“走喽,宝贝,滚床单去了。”

  练武就是有好处,把他这个身高至少一米八的挺拔男子扛回去根本就不成问题,绝对不会发生抱老婆抱到手臂肌肉抽筋的尴尬事。

  重楼随遇而安地把下巴垫在我的肩窝,舒舒服服地问:“什麽叫滚床单?”

  “就是能让你和我都很开心的好事情啊……”我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睛。

  “哦……”他倒也不多问,特听话地任我把他放在兽皮榻上,然後仰起纤巧的下巴非常纯真地望著我。

  忍不住伏下身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这麽甜腻的只愿意藏在自己知道的角落的宝贝,就算做也绝不舍得有一点点强硬伤害。

  一路沿著肩胛骨挑逗下去,重楼显得局促不安,只知道环住我的腰傻兮兮地望著我。

  我笑了笑,指尖点了点他的下巴:“害怕?”

  重楼咬了咬嘴唇,才低下头小声说:“没。”

  “重楼,相信我……”我放柔声音,一遍遍地亲吻他的额头:“只要我理智还在,就一定不会伤害到你。”

  手指戏谑地在他锁骨上打转,顺著敞开的衣襟露出的劲瘦柔韧线条抚摸下去,然後停在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

  抚上了他挺立的分身,偷笑著看向他,却看到那双琥珀色的狐狸眼水汪汪的望著我,娇媚的眼形竟然演绎出了忠犬般的味道,忽然就觉得好可爱,好可爱,全天下只有这麽一个可爱到无法不爱的人属於我。

  低下头,张口含住他炙热的挺立,缓缓地舔弄。

  重楼抿紧嘴唇发出低声的呻吟,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眉间灵花美不胜收。

  我潜意识中,其实一直不愿意如此低声下气地去取悦别人,我并不是厌恶曾经低贱的自己,但是我有权利去选择喜欢更自由的自己,不是麽?

  可是从来没有如此,如此认真地想让一个人快乐,兴奋,高潮,只因为我一个人。

  所以施出浑身解术,那时是真的很开心,很单纯的开心。

  我微闭眼睛,他的分身挺得很深,喉咙都被挤得很满,只要用舌尖一点点地,慢慢地绕。

  终於,他一声压抑的喘息,射在了我嘴里。

  由於防范不及,我别无选择地咽了下去。

  闷闷地揉了揉鼻尖,我直起身,准备下嘴享用面前的美人。

  谁知前一秒还一脸迷醉沈溺在高潮中的重楼,在下一秒忽然以闪电貂般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一旁的被褥中。

  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怎麽回事,愣愣地望著床榻上凭空冒出来的一大团鼓鼓囊囊的东西不知所措。

  “该睡觉了……”重楼闷闷的声音从那一团东西里传了出来。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蓄势待发的挺立分身,然後更加茫然地看著那团东西:“你……你说什麽?”

  “我说……好像,那个,该睡觉了……”他的声音越来越闷,越来越小。

  我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然後终於确定了此时这个死小孩的打算。

  於是面色铁青,握紧双拳,怒发冲冠地喊道:“重楼!你马上!你马上给我出来!”

  “不要。”这两个字倒是非常干脆,干脆非常。

  我顿时表情扭曲成囧状:“你出不出来?!”

  “不。”他更加简练。

  我的小宇宙开始燃烧,大步上前就准备把他从被子里撕出来。

  这时缩在里面的臭小孩开口小声说:“夙墨……我伤还没有完全好……”

  手搭在被子上,我感觉自己体内好不容易烧起来的愤能灭了一些。

  “然後今天又好累……”他继续。

  我感觉自己的气势在一截~一截~的败退:“是……麽?”

  “你又……又看起来很……很禽兽的样子……”

  >_<||||||

  (十二)

  屋里面肯定是暂时回不去,等那个死小孩睡著了再说。大半夜的,还真不知道该去哪里。

  站在大殿外呆立了一会,我郁闷地揉了揉鼻子,紧了紧外袍,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

  也没有去仔细看脚下的路,脑子有些混沌,却不知道为何,就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凛熙那座依山而立的小院。

  站在围墙外愣愣地望著那探出墙外的一抹妩媚豔梅,瞬间感觉有些茫然。

  不是想放手记忆就会放过你,我一直很信任自己的自制力,可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还是会不经意地想起他,那一抹清淡的笑意,唇角独一无二的高傲。

  我知道千不该万不该再去招惹他,可是还是会忍不住安慰自己,就在门外看一眼就好,看一眼就好。

  敛起气息,放轻脚步,我探身在大门处往里看了看。

  本来不抱希望能看到凛熙,毕竟大晚上的,没有人没事在院子里呆著。

  可是这个不可能却偏偏发生了,更有意思的是,大晚上的,还有一个人陪著他在院子里呆著,那就是九舟。

  凛熙坐在梅树旁的石椅上,背对著我,只看到黑发红衣鲜明地对比。

  九舟则闲适地靠在一旁的梅树枝干上,长发简简单单地挽起来,蓝衣衬托下,笑意很是妖豔妩媚。

  我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第一个涌现在心中的想法居然是,MD,竟敢背著老子爬墙。

  然後才隐隐约约想起凛熙也不是我什麽人,用爬墙这个词组似乎也不太贴切。

  於是我立刻咬牙切齿地把所有的怨念都投向那个笑得一脸挑逗的九舟。

  由於距离过远,我实在听不清他们说什麽。、

  由於听不清,更是搞得我心里有如吊了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

  我恨恨地原地打了好几个圈,终於握紧拳头,把面部表情调整的平静温和,才抬手在门上扣了两下。

  走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两个人都面带惊讶。

  这种反应更让我有如捉奸在床般笃定有奸情。

  凛熙愣了一下,才起身行礼,然後问:“宫主这麽晚前来……不知……”

  我不等他说完就面带温柔微笑,答:“来看看你……”语调充满暧昧。虽然是对著凛熙说的,眼角却一直挑衅地撇著一旁的九舟。

  九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凛熙,唇角忽然带起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我们三个人六目相对,谁也不知道该说什麽。

  按理说,我身为宫主,这麽大半夜的急匆匆地闯进来,一定是有重要事要说。

  可是这里面,最无话可说的应该就是我了。

  难道我就直接冲过去抓住凛熙的衣襟质问他为什麽这麽晚跟九舟孤男寡男的独处?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真觉得自己就这麽进来实在是蠢死了。

  不用说我跟凛熙早就理清了彼此之间的瓜葛,就算是以前那种暧昧关系,以凛熙的个性,又允许别人控制他什麽?

  他的确干脆,可我也绝不是优柔寡断剪不断理还乱的人。

  出现这种状况,实在只能用失控来形容。

  吸了口气,正在我准备告辞的时候,九舟咳了两声开口了:“这个……墨宫主,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没有处理,就先告退了。”

  我最後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挥手放人。

  可是没有想到,原来两个人面对面的情景比三个人时还要尴尬。

  凛熙静静地看著我。

  他的瞳仁还是那麽透彻漂亮,淡淡的墨玉色,温润迷人,这样清冷地看著你,全身都仿佛要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偏过头,沈默了很久,才说:“也没什麽事,我走了。”

  我转过身的那个瞬间,听到他在我背後轻轻地叹了口气,低声说:“怎麽像孩子一样……”

  我不想回头,只是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重复了一遍:“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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