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我穿,我穿穿穿(穿越时空)————枯木的窝
枯木的窝  发于:2009年0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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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色的也不答话,只是笑笑看着我,眼里却是森冷的愤怒和……嫉妒?
      白衣的看见我胸腹流下的血,立刻冲过来扶我,担心地问:“寒钰,你没事吧?”这人正是我的‘老乡’秦甄。
      我摇摇头,靠着他坐下。笑了笑说:“没事。”转头去看那名中青年男子。
      那男子面容白净,眉眼俊秀。确是当日我所看到的表弟俊杰。
      我微微一笑,看着他说:“敢问这位先生高姓大名?”
      他回笑道:“下官晋子杰,寒少侠有礼。”
      “子杰啊,”我沉吟着说:“那么,敢问这位大娘又姓什名谁呢?”
      这句话引起一系列反应。主反应是,男的都笑出了声。副反应是,女的脸一青一黑一白,五颜六色的,精彩极了。
      大娘看了黄衣少年一眼,见对方点头,便咬着牙回答:“奴婢崔琦,寒少侠有礼。”
      “崔琦啊,”我唇角上勾,玩味儿地说:“小崔,小翠。多年辛苦,得到了什么好处?”
      崔琦面色平静地回答:“能为主子效忠,是奴婢的本分。”
      我看着黄衣少年,笑着问:“他们是你的手下?”
      黑衣少年在旁插嘴:“确切地说,是他爹的手下。”
      我点点头,问黄衣小子:“言儿在哪里?”
      黄衣的果然是个混蛋,他哈哈大笑着问我:“你说的是三天前的晚上呢,还是现在?”
      我,我xx他个oo!!!
      心中暗恨,我不动声色地回头问秦甄:“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混蛋?”
      秦甄老老实实地点头,回答说:“他就是摄政王的独生子,李逡安。”
      李逡安闻言气歪了嘴。我在旁边一看,可怜啊,脖子都粗了,该多吃些海带补补脖子。
      黑衣的却大声笑了出来:“哈哈,混蛋?哈,逡安,你的小甄竟然说你是混蛋。哈哈哈,看来小猫的爪子没剪干净啊。”
      李逡安脸更黑了。
      我看看秦甄,他到是一脸的不在乎。如果,忽略他眼中的些微惧意的话。
      唉,秦甄真是我的好哥们啊。知己啊!为了我,还不知道答应了李逡安什么丧权辱国的条件呢。恩,下来一定要问清楚,想个法子帮他。
      黑衣的笑够了,扬着眉对我说:“前些天有人行刺,皇帝就搬到乾坤殿去住了。潜龙殿里安排了重重难关,没想到大鱼没钓上,却误逮了只螃蟹。”
      我说:“我要见皇上。”
      李逡安点头:“可以。”
      黑衣的在旁边插花:“记得叫他写让位诏书哦!”
      真相
      李逡安拉着秦甄就要走,我连忙阻止:“小王爷且慢,我还有个要求。”
      李逡安不耐烦地道:“你还有什么事儿啊?”
      我看着崔琦说:“这位崔大娘跟草民有旧,草民有些疑问还望大娘解惑。”
      李逡安愣了愣,看了看崔琦。皱着眉正要开口。秦甄拉了下他的袖子,水汪汪地望他一眼。
      我在旁偷乐。呵呵,世间万物,一物克一物。
      果然李逡安说:“那崔琦就跟他说说吧,反正都是陈年往事了,说了也无妨。”
      崔琦只得答道:“奴婢遵命。”
      李逡安横我一眼,说:“这下你满意了吧?”然后又去拉秦甄的袖子。
      秦甄挣脱开,走过来对我说:“没想到你要找的人竟然在这,也不跟我说说。哼,回头罚你喝酒。”
      我笑着点点头,抓了他的双手,摇了摇,轻声说:“放心吧,能见到就行了。”
      秦甄一惊,看我一眼,点点头,没说话。
      我放开他的手,对他咧嘴一笑:“没人能勉强你做不喜欢的事,否则你就会晕倒。”
      秦甄垂下眼,又抬眼看了看我,勾起唇角,重重地点了点头。
      李逡安忍不住了,跑过来拉了秦甄便走。嘴里唠叨着:“走了,走了。答应你的事儿都做了,你还想陪他去见皇帝啊。”另两人在后面跟着。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抿嘴阴笑。李逡安啊李逡安,不要怪我寒钰欺负你,秦甄可是我的知己好友啊,我不帮他帮谁啊。下次见面,可别为了那瓶黑甜乡找我算帐啊。呵呵。
      回过头,我看着崔琦,说:“我要知道真相。”
      崔琦也没废话,直接把真相说了出来。
      其实当日找到欠娘的是崔琦。崔琦是十皇子李茂的人,找到欠娘后便奉李茂的命令化身为厨房丫头小翠,将欠娘母子就近监视。而晋子杰先生的身份就复杂多了。他是个双面间谍,明面上是七皇子李泰的人,实际上却是李茂的人。当时李茂就给了他欠娘的消息,让他在李泰那儿立功。晋子杰果然成了李泰心腹中的心腹,奉命去杀了欠娘。又把言儿的消息告诉了李茂,使得李茂把言儿当成了逼宫的借口,谋权的工具。
      李茂让俊杰传话,说要是言儿不去,寒府全家问斩。言儿若是成了皇帝,那就看在他的面儿上,放我家一马。言儿这个傻瓜,就这么答应了。
      我点点头,对崔琦说:“早该想到你不简单。当年,就是你把言儿被凯剌那禽兽玷污的消息告诉我的。你当时怎么不去救他?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凌辱,啊?你不是喜欢他吗?你不可能不会武功吧?”
      崔琦显然没料到我知道她的心思,惊诧下激动地说:“我不能啊。一个普通的婢女,在被打晕捆绑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有任何行动的。”
      我刺激她说:“哦,所以你只能在事情发生之后,才跑来找我。”
      还记得当年筑基后,我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才醒。醒来的时候,一大堆人在身边。可是,爹不在,旌爹不在,言儿也不在,只有娘和一大群侍婢。当时我就纳闷了,怎么他们都不在啊。
      晚上,夜深人静,小翠哭着从我门前经过。我觉得奇怪,便问她怎么了。她居然抽抽噎噎地跟我说:“舅姥爷……禽兽,呜呜,言儿,呜,言儿好可怜。”
      现在一回想,几次我给那个禽兽下药,百般折磨之后,都会碰巧遇上小翠。不是买菜,就是送饭。有一次,我配了副春色无边给禽兽,然后把他带到蓝烟阁里让人调教。在快要弄死他的时候,我叫了停,让人送他回家休养,以便下次使用。结果一转身就看到小翠,她还跟我说,是替几个姨娘买水粉呢。当时一直没怀疑过她,也没试探过她的武功。
      我说:“为了潜伏下去,竟然不救他。你怎么忍心?”心里抽痛,如果我没筑基,如果旌爹不是为了我而大伤元气,如果当时爹没有在照顾我……如果我在身边,言儿他,绝不会遭遇到这种事。
      崔琦辩解道:“我不能暴露啊。我的使命不是保护,而是潜伏和看守。不到最后一刻,没有威胁到莫言的生命,我就不能出手。”
      我尖锐地说:“恐怕不是为了这个吧。救他,你暴露,然后再也见不到他。或者不救他,你继续潜伏,以后也可以时时刻刻看着他。所以,你选择了让他受伤害,自己留下。你真自私,恶心。”
      崔琦闭了闭眼,面无表情地说:“也许吧,谁知道呢?人谁不自私?”
      我说:“我会带他走的。”z
      她斜着眼看我:“你以为你对他有多好?你以为你对他有多真心?笑话!”
      我冷着眼看她。y
      她撇撇嘴:“要不是从小看着你长大,我会以为你是个妖怪。才多大的孩子,就懂得使手段讨好人。你摸摸良心想想,这些年来,你做那些事,是不是为了让莫言爱上你?让他心里只有你?”
      我点头,嘲讽地看她:“我对言儿好,他自然喜欢我。这有什么不对吗?”
      崔琦恨笑道:“对,当然对。你让莫言爱上你,让他心里只有你,让他眼中只有你。你限制他跟人接触,你让他只对你笑,只听你的话。你让他变得可以为你生,为你死。你让他完全属于你。可是,你爱他吗?你真的爱他,又怎么会这么多年来装聋作哑,假装对那件事一无所知?对,你暗中折腾那个禽兽,你帮泉国师把范家斗垮,可是,我不相信你是真的爱上莫言。你只是想要个玩偶罢了。”
      我靠在亭柱上,看着风摆动树枝,敲在窗上,啪啪作响。
      我说:“我没有义务解释我的感情,随你怎么想。反正我一定会带言儿走的,你的主子不也同意了?”
      崔琦说:“你别妄想了,莫言不会走的。你以为他不知道你的心思?正因为他知道,你只是把他当玩偶,所以才会回来的。呵呵,他说,他的离开对你是不会有影响的。”
      我沉着脸,冷冷地说:“我只问你,那个禽兽是不是自杀的?”
      崔琦轻蔑地冷笑着说:“你老是不动手,我就送了他把刀,又帮他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我也冷笑道:“是啊,本来我还准备了好几种药想送给他的。可惜,物不能尽其用啊,到是便宜他了。”
      崔琦沉下脸,
      终于见到言儿了
      太监在前面带路,我跟在后面,身后是四个钢夹铁帽的护卫。
      太监走得不快不慢,我心跳加速,感觉分外磨人。
      穿过庭院就是乾坤殿。庭院里的夜来香味浓得腻人,远远望去只能看到隐隐的灯光。我有些头晕。
      浑浑噩噩地,来到个大殿外面。盘龙柱顶天,红门高大厚实,气势磅礴。
      太监轻轻推动半扇门,漏出仅容一人进出的缝隙,尖声禀报:“启禀皇上,侍寝的到了。”
      里面的人答了声:“嗯。”
      我一下就懵了。b
      这怎么,成侍寝的了?我的言儿,他还有侍寝的?
      太监看我没反应,在背后狠推我一下,我便无意识地跨进去了。
      大门在身后碰地关上,我穿着软布鞋,踩在长毛波斯地毯上,软软地不着力。皇宫,好奢华哦!
      乌檀木架的长形屏风,上绣山河鸟兽。我心中忐忑,慢慢地,一小步一小步,像走莲花步似的,绕过屏风,看见靠窗长椅软塌上,半卧着的一身明黄。他背对着我,靠在塌上,就着明亮的灯光在看书。
      空气中满是龙涎香气,压得胸口沉闷,靠下些的位置,拉伤的口子开始疼痛起来。越来越痛。胸腹的疼开始蔓延全身,愤怒之火越燃越旺。
      我摒住呼吸,竭力压抑自己的情绪。身体发抖,呼吸沉重,鼻头一酸,闭上眼,泪却滑落下来。
      言儿,你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吗?
      你怎么可以,去抱别人?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想着,要不要冲过去,大声喊他?要不要抓着他的衣领,狠狠地痛骂他一顿?要不要,抱住他哭泣流泪?
      可是我什么也没做,只是站在原处,如同普通的侍寝一般,听候吩咐。
      那个身穿龙袍的皇帝,并没有回头,只是翻动着书页,沉稳而冰冷地说了句:“去床上躺着。”
      如果我是聋子,我可以骗自己说,言儿肯定不会这样说话。
      如果我不是这样熟悉言儿,我不会一眼便知道,眼前这个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我的言儿不会抱别人,更不会用这样霸道无情冷酷的口吻对别人说话。
      言儿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害羞,那么的善良。
      我的言儿,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皇帝?
      皇帝。g
      权利对人的腐蚀。我见过的,不是吗?譬如上辈子的他,譬如这辈子的陈嘉禄。
      可是,我的言儿怎么会?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我的言儿会对这些感兴趣。
      言儿从小到大,唯一在乎的,只有我!
      对,言儿他在乎的,只有我。
      我应该扑上去抱住他,对他说,言儿,我来了,我来找你了。我们一起走吧。
      我应该扑过去,拿掉那本碍眼的书,转过他的头,让他的眼睛看着我。
      我应该扑过去压住他,扯掉那身刺眼的金黄色,吻那白玉般的肌肤,撑开他的双腿,狠狠地操他,往死里操。操得他哎哎叫,看他还有没有力气找别人。
      可是,我的身体却有自己的意志。它顺着帝王的命令,慢慢地走向那张大大的龙床。每一步,我的脚都像在流血。终于明白,人鱼公主行走时的痛。扎在针上,踩在刀刃上。
      我躺上了床,静静地,仿佛一具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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