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零重来(当代穿越) 上——小白龟的猫
小白龟的猫  发于:2009年03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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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去医院吗?]郭潮龙的大嘴巴继续放射着噪音,怎么就没人跑过来给他堵上吗?

      [不去。]我不耐烦的说。去医院?为这事去医院检查?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是哪里不舒服呢?]郭潮龙的气息伏在我的耳边,手指似有若无的撩着我的发丝。[很难受吗?]他继续问着,双手放在我的肩上,顺着肩头缓缓的往下滑。

      这双手撩动着我的思绪。

      恩,我知道这是双男人的手,但他的感觉还真不坏。

      郭潮龙的手势很好,并不很重,男人总是因为粗暴的动作而让人厌恶,这算是我的一点心得体会。郭潮龙的劲恰到好处,带着种指压按摩的感觉,随着他的手慢慢的下滑,放松而又舒服的感觉也随着他的手流动着。


      这可真是双阅人无数的手。

      不过,阅的是男人。

      这还真像根卡在喉咙里的鱼骨头,让人难受得直想咳嗽。于是我咳嗽几声,扭动身体想摆脱他的手。

      我承认,这动作不是那么强烈,不是那么诚心,但你得原谅男人在快感面前的那种无力感。

      嗯,我想要解放。

      看着他的手慢慢的滑向我的裤头时,我考虑着是不是闭上眼,想像方言青的样子。

      靠男人的双手来解决问题,真让人无力。想不到我林光宏此一时,彼一时,惭愧,惭愧。

      [林医生感觉还好吧?]郭潮龙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彷佛在问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家伙出声干嘛?他不知道他那声音很男人,我听着老不爽的。

      [嗯。]我闭着眼从鼻子里哼哼。

      [林医生真无情,只是和用我的手罢了。是吧?]郭潮龙用种打趣的声调轻轻在我耳边出气。

      我撇开头,满脑子的古怪幻想,懒得理会他。

      我只想要发泄。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如此,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发泄出来就好了。男人嘛,就这点痛快。

      [只是手指吗?林医生不需要别的服务吗?]郭潮龙的手圈在我的腰上,动作熟练得简直就像是我的老相好,顺水顺路的照顾我的敏感带。

      这男人,连这种事情也要做得这么出色干什么?人活得这么累实在是件蠢事。

      [林医生想换个新鲜的玩法吗?我保证给你最出色的服务。]郭潮龙的低语中饱含着色情成份,毫不逊于那些色情电话女郎。

      我微微的睁开眼睛,冒出来的是他老大一张色欲薰心的脸。这张在男人堆里勉强算帅的脸实在是太M A N了些,于是受到刺激的我,迅速的破功了。.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几乎没好脸色的看着郭潮龙。他老大悠闲的掏出手帕擦拭着手指。

      这样短的时间,看来我离肾亏不远了。从很早方言青就警告我克制,以防我过早的地中海。我看我在地中海之前,就会先精尽人亡了。

      [林医生以后要小心些,并不是所有人都带着善意的。]郭潮龙伸手想帮我整理,我缩缩身体,自己动手。

      [什么意思?]两三下穿好裤子,我并不怎么在意的问。

      [比方说江姚。林医生,你应该小心他。]一改刚才的色情,换脸大王郭潮海一副诚恳无比的样子对我苦口婆心。

      [哦?]我依然不明白这绕口令奸商到底想说什么。

      [江姚在林医生喝的水里动了手脚。]郭潮龙用种怜惜的眼神看着我,彷佛对我充满了同情。

      [你是说,他下药,才害我……]我诧异万分。

      郭潮龙点点头。

      我张大眼睛看着他,不敢相信我被人这么整了。

      [撒谎吧?]我喃喃道。

      郭潮龙十分无辜的摇摇头,耸了耸肩。

      用手猛的拍拍额头,我懊恼的呻吟出声。

      我招谁惹谁了呀?

      跌跌撞撞的回到住所,我低着头往自己房间里扎。

      [干什么去了,这么晚?]客厅里老大一堆阴影突然说起话来。

      我还以为什么灵异事件呢,眯着眼盯了好一会,才会过意来,是房东潭新伍呢。

      [应酬。]我用手抹抹脸皮,略感疲惫的说。

      [应酬?应酬谁去了?]潭新伍的眼镜微微的反光,有些刺人眼。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谁。]

      [我不是这个意思。]

      潭新伍从角落的沙发里站起,走过来打开灯。顿时,客厅里亮得让人眼晕,将我照个无所遁形。

      潭新伍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一番。

      [瞧你把自己弄的,看起来累的慌。]他叹了口气,用两只手指捏着我的衣领将我拉到沙发处按下。[怎么折腾的?你这薄皮棺材板,哪里又去削的这么薄?一副要挂的模样。]


      他倒了杯水,递给我。

      我百无聊赖的喝了几口,觉得他说的也不错。就我目前这身板,确实不怎么适合过度的夜生活。

      养生之道,养身之道。

      [郭潮龙请客,应酬他一下。]我打了个哈欠,慢慢的说。

      [鸿门宴吧?]潭新伍一瞧我傻子的样子,斜着眼,就差个鄙视我的手势了。

      我也斜着眼看他。

      [那家伙对你没好心,玩这手,也就你会上当了。薄棺材板还要和人拼,你这不送死嘛。]潭新伍老实不客气的吐我。

      [什么话什么话,合着哥们我就一软柿子,任人捏的?]我很不服气。

      [得了你吧。你行你还上他当?说吧,他都玩了什么花样?我就不信他就单纯请你唱唱歌喝喝酒跳跳舞。]潭新伍一脸看死猪的嘴脸,很惹人厌。.

      得,哥们我今还真让人捏了回软柿子了。

      可你说这也太欺负老实人了。刚被两奸商暗算了回,回头还得遇上这么个呛人的人,让他好一顿消遣的。

      我冤,比那窦娥……也就差不多了。

      我瞪死你个乱找碴的祸水。

      估计是被我的怨气射到,消耗了他大部分内力,潭新伍坚持不了几回合就别开了眼。

      [捏了就捏了。想你那点料,估计姓郭的也吃不了多少。]潭新伍没怎么认真的算是安慰的哈拉几句。

      算他小子识相,我这才收了这杀人于无形的电眼。

      [哎,我说,姓郭的到底怎么捏你了?有什么好料,大家兄弟的别客气呀。]潭新伍凑了过来,一脸恶心的三八男样。

      要有两把刀,我就直接插他两眼睛里了。留这对破招子干啥?就留这三八色样吗?

      [想什么呢。]我一把推开他。

      [哎呀,你要知道你这身板可原是他屋里的人哦。这旧情新爱的,姓郭的能忍?]

      潭新伍那阴阳怪气的,别扭人呢。

      我抹抹脸,这身体,还真是有些麻烦,我老不记得自己现在像广琏更多于广宏。

      我自己就觉得自己是林广宏,可人看我还拿我当常广琏。那姓郭的林医生林医生叫的欢快,还指不定看在眼里林广宏,映在心里常广琏呢。

      这不冤嘛我?好端端的,就被人意淫了一番。

      [他能怎样?想在我手里讨便宜,能吗?]我也不能真输了这阵,硬撑也得撑。

      [好歹总有些便宜吧!说来听听又何妨?我帮你参考参考,分析分析。]潭新伍就牛皮膏药,黏上来就甩不掉。

      我冷冷一笑。

      [你一个大男人,打听两男人的私事,合理吗?合着潭大医生好上这口了?]

      他是一牛皮膏药,我就那江湖游医,还就管这的。

      潭新伍白着眼上上下下的翻眼睛,甩我两大卫生丸。

      [小气,还人身攻击了。]他别开眼去。

      [对付你这号,就该下这狠的。]我可不理会他这别扭样。

      潭新伍斜过眼来瞟我两眼。

      [锅上我煮了点宵夜,林医生赏脸。]他那怪腔调,怎么听怎么欠揍。

      [哪能不赏呢,潭大医生巧手慧心,给咱们面子呢。]我也不示弱。

      潭新伍用手指指我,站起身,去厨房端了老大一锅子出来,[啪]的一声砸在茶几脾气大嘛!行,人家的茶几,轮不到我来心疼。可这锅会不会太大了?

      潭新伍伸手将汤勺插进这锅浮浮沉沉,爆多料的宵夜里。

      [我说你这份量,难不成还有一个连的弟兄要来?]我左打量右打量,还真够份量的。

      [就你的份。]潭新伍老实不客气的转身,又从厨房里端出一喂猫的小碗来,小心翼翼的走到沙发边,慢慢的坐下。

      [那潭大专家的呢?可不能委屈了您呀。]我笑着说。

      [哪能呢!我独食。劳烦林医生挂心了。]潭新伍巧笑倩兮的,那表情水的。

      贱。就甩他一个字。

      [我说你这份量,哪来的依据?当我恐龙呢!]我伸手拿起那汤勺,捞了块东西,凑到面前一看,是段切得小小的猪脚。

      这东西不错,倒合我口味。

      吃到嘴里一嚼。这人其他手艺一般,猪脚做的不错,炖得火侯很足,皮酥骨松筋软汤浓。我好这口,他做的还颇对我胃口的。

      [哪能是那么恐怖的份量?我这,顶多也就养头傻猪的量了。]潭新伍斯文兮兮的嘬着那猫碗里的独食。.

      我又塞了块猪脚。

      ——等一下,我怎么觉得好像又被人占便宜了呢?

      熟练的将手中的针头扎进那条纤细的静脉血管里,然后解开那条橡皮管,贴上几条胶布。将手里的东西收拾收拾,我悠闲的拉过椅子坐到床边。

      这房间的视野实在是太棒了。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占满了除门以外的其他三面墙壁,将外面鲜活而又美丽的景色一览无遗,开阔得简直不能再开阔了。

      这是方言青为了林广宏准备的房间。当所有的床帘被拉开后,阳光和绿色从四面八方涌进这本来就很空旷的房间,填满着,流动着,让人觉得很舒服。

      这是个很好的,寂静的休养所。

      我们一起坐了三个小时的车才到达的地方,在离城市很远的郊外。

      偌大一座花园,圈养着林广宏这么个半死人。太浪费了。

      当然,这并非我小瞧自己了。可我就觉得,像我这样一个扎根于普通大众,从小就普通人家子弟的好孩子,没必要这么矫情的非得这么大个花园别墅里养着。就我那水平,给点阳光就灿烂,随便找个医院,弄间靠花园的军人病房就能解决问题了。


      这地方,让我别扭。没错,小家子气太重,咱怕折了自己。

      叹口气,这地方真是又空又静,就像个尼姑庵似的。方言青这么看得起我,我自然是感激在心的,但也不免有些埋怨他的小题大作。

      嘴巴里插着辅助呼吸管的我躺在那儿安静得像个瓷娃娃,皮肤白皙又透明,隐隐透着黛色,给人种皈依的感觉。

      嗯,就我这样,直接拉去拍鬼片是绝对没问题的了。

      捏起自己的手,手指瘦得像几根枯枝,指甲倒是收拾得很干净。由于经常吊点滴,手背上被消毒药水浸出黄绿黄绿的一大块,那条静脉管细得根本看不到了,也难怪要换只手插。可那只也是难兄难弟,过不了几天也就这样了。


      翻开眼皮,给滴上两滴润滑用的眼药水。那两白眼,真是让我觉得没劲,一点生气也没有。

      方言青还真是花了心思。他该不会是将我屋子撬了,把东西全搬进这房间里了吧?

      满眼皆是我那套房里的东西嘛。

      而且搜刮得还真彻底,连我这本没翻过的书也顺便捎来了。

      我这该是感激呢,还是报警?

      伸手捏起自己的嘴角,那张白色的死人脸回给我一个难看的笑容。

      我要怎么做,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呢?

      难看是难看了点,瘦的就像个痨病鬼了,可我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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