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火九心兰(穿越时空)51-end——追绿伊人
追绿伊人  发于:2009年03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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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让他腾出一分良心来关怀一下我倍受折磨的喉咙?实在是痴人说梦!
    “看着我!”他沉声命令。我当没听见的别开眼,真是可笑!你以为就你的身材好么?我家测之与无束,找谁来谁都不比你差耶!居然还好意思脱光光了让我看着你?有没有搞错啊?!把我当什么来?

    不看!坚决不看!
    “你给我好好张开眼看清楚!”他一把钳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脸对正对上他的胸口,那里一道两寸余长的伤疤赫然在目!我的眼角抽了一下,胸口有点针扎似的疼了那么一疼——这么深的伤痕,他当时一定很痛吧?!

    不过……我怎么觉得这伤处有那么点眼熟呢?怎么会?!我和他应该是陌生人才对吧,这应该是我初次见到他没有衣服遮蔽的身体,按理说我不该有这种似曾的感觉的啊?可是为什么单单看着这伤疤,我就几乎能想像得出这伤带给身体的巨大折磨呢?那种……抽动在胸口的痛……

    难道……难道我的潜意识里,真的存在着被我一直否定的那些不该存在的记忆么?头忽然就开始刺痛起来,一抽一抽的几乎难以克制的疼着!之前那个已经被刻意遗忘的噩梦被再度重温了起来……

    胸口,泛起一阵寒似一阵的绞痛……快要、无法呼吸了!我……难道真的遗忘了什么吗?
    ……
    一时间,心中百味掺杂!不想背叛、不想回忆、我怕……我真的怕……
    “记起来了么?这伤!”他的声音阴冷,好像根本没有察觉我的异状,又或者说根本就不屑察觉我的感受,只扯出没有笑意的一抹邪酷之气,若无其事的接下未尽的话语,“你十六岁那年,有人拿刀刺中了你的胸口,足足有三寸深!你昏迷了整整七天,可是醒来后却发现那伤已经自动愈合,此后更是连个伤疤也没找到……你不奇怪么?”

    他这么一说,我才记起依稀、仿佛、曾经、似乎、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那是我初学散打的那一年,有三个抢匪抢了一中年妇女的皮包,那女的好像是刚从银行出来,遭了抢叫得天地为之失色!我当仁不让冲了上去,赤手空拳与人对垒,结果光荣挂彩,胸口中刀昏迷不醒。最后还是在老妈惊天动地的号哭下被狠狠震醒的!醒了才发现伤口竟奇迹似的快速愈合,此后更是连疤都没留!一如小时候无数次受的小创小伤一样完完全全没有一丝受伤的痕迹……

    现在想起来了!当时那个伤口好像就是在他现在让我看到的这个地方嘛!对了对了!位置是分毫不差嘛!嘿嘿……还真的是!我一手小心的抚上那处伤痕,心里暗自点头——我说嘛!怎么看到这个伤就知道当时有多么的痛!原来我是身临其境过嘛!就说我的曾经是威风凛凛、风光无限的!看吧!看吧!这就是我的英勇表现啊……

    心一宽!我就说我和兰没有关系吧……
    可是……“咦?”他怎么会知道我有过这么一段光荣负伤史的?
    心才宽了那么一下下我忽又惊声叫出,“为什么你也会有这么一模一样的伤?!”这、这这这这……这才是事情最诡异的地方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他会有伤?如果他真如传言中那么无所不能的话,谁能伤得了他?

    “还看不出来么?这伤,是为你而挨的!”他将颈后的长发悉数捞到前面,背过身,让我看到他左肩胛处的伤痕,扭曲的半寸长伤口,入体三分,分明就是极其歹毒的暗器所伤!!——这里……这里!!这不是我当初在与测之一起亡命天涯时第一次遇上归雁堂的人而受到重创的地方么?事后我甚至还因此而躲到无为棋士那儿去养伤兼昏迷!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同样的伤口还是出现在了这个陌生大叔身上?
    “这里……也是为你挨的!还有这里……这里!这里……”他告状似的将身上处处大小伤疤一一展示在我眼前,甚至巨细批靡的将这些伤的来历道得一清二梦明明白白!那些曾经的让我已经遗忘了的大的小的有意的无意的受伤记录就这么完完全全的被他翻了出来!而且……该死的精确!

    那种感觉,就好像我每一次的受创,他都有在场亲临似的!那种时时被人窥视的错觉,真是让人打心底里开始发寒!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知道?会什么他会有这些伤口?为什么……为什么那些本是我身上的伤竟会跑到他的身上去!?
    “还问我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你!”他告状完毕,随手捞起一件外衣披上。也不扎紧,就那么随意的一放,率性的坐于床边——不得不承认,他那一股子狂放不羁,还真是有那么几分潇洒几分轩昂!!若是定力不足,恐怕早就被他迷得昏头转向不知今昔是何昔了!

    “为了我?”看着他不经意间的嚣张举止,我暗自摇头,真是罪过罪过!事实证明,无论岁月如何无情,该是有魅力的人,绝不会因为年纪渐长而失了风味!反而……越来越有吸引力,就似那陈年老酒,越陈越浓越是香醇难舍!幸好!我已经有了测之,更有无束的美貌足以一抵!所以……狂肆邪神的杀伤力对我而言,不至于太大!阿门!

    这厮最好不要常常出现在别人面前,否则光他这么邪邪的有点坏又有点霸道又自信到狂妄得无以复加的本性,怕是会有很多人甘心沉沦,就此长醉不愿醒!也许这一醉,便是一生一世,死心塌地!7!

    “确切的说,是为了找到你。”他将目光调到远处,带了淡淡的追思与晦涩,“当初你宁愿选择魂飞魄散也不肯回头,不就是为了让我悔恨一生么?可是光是这样怎么够呢?所以我罚我自己,一定会狠狠惩罚我自己,直到令你满意为止。所以在你再世为人前,给你下了替身咒!但凡你受了伤,无论情节大小,还是伤重与否,我都会感同身受……我怎么舍得我的兰身上有伤呢?如果要痛,就由我来承受好了……

    而你身上的兰香,则是我所下的‘扶兰金蛊’所至!但凡你身体有了伤痛病症,扶兰金蛊就会发出兰香。只有这样,我派出去的那个傀儡才能闻香而来,然后找到你,将你带回我身边!”他转头看着我,嘴角勾出冷冷的笑。

    原来……原来我那么些年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奇迹竟是这么得来的么?!……不对!如果我身上一有伤他就“感同身受”的话……那……那、那、那……那我和测之的“互动”时分……他、他、他……他岂不是也、也……也能感受得到么??

    我那里……也有受过轻伤的啊!!!
    想到这里,我不由轰的一下红了脸,眼神瞟啊瞟的飘到他身上又迅速流移,想向他求证又鼓不起勇气去问。哪知他似有所察觉似的狠狠的阴阴的一笑:“当然……该痛的地方都痛到了!”

    !!!!!!!!………………
    我经不住刺激的晃晃了身……
    竟然没晕!忽然就听见他浑然无谓的接了下去:
    “可是,那个没用的废物,竟然足足花了二十年才找到你!而后又无故拖延了三年……要不是我早有防备,说不定他死也不会肯将你送回来……可即使如此,他还敢阳奉阴违的将你藏到我找不到的地方!让我又空耗了足足两年!……你说,他是不是很该死?”邪气的眼中开始充斥了阴寒入骨的杀机,扯着淡笑的这个人,开始诱我入瓮。

    我想他口口声声恨之入骨的对象应该就是我的好友沈际遥!——那个与他有着七分相似、个性却是迥异的男子!种种迹象表明,我若再不表示点什么,无论是对谁而言,都会是相当危险的!!

    “……他没有做错!”吸口气,我准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人太偏激了,失去了情人的打击更是让他的本性扭曲得可以!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得为朋友争取权利,“我还是不太清楚我为什么会被你们弄来这里……不过想来也是什么咒什么蛊的导致的!但是我要说,遥哪里做错了?他没在当初找上我时就将我带回来,迫不得已将我送入这里时也刻意改变了地点,不就是因为肯定了‘舍隐’的存在才这么做的么?他为了‘舍隐’这个人,特意冒着生命危险为我改变了被你定下了的命运……他哪里有错?!他哪里有做错!!!”

    是的!我记得的!这么久了,我以为早就模糊了的那些曾经,原来只是没有去记起而已!我明明记得的啊!那一次身不由己的穿越之时,遥在我面前那样痛苦的低喃。
    我清清楚楚的记得,他要我选一条自己走的路!他说的,怎么走要看我自己,可千万不能让“他”伤了我!当时我还在困惑,这个“他”指的是谁?现在我明白了!不就是他么?不就是这个狂妄自大不把人命当人看却自私自利到顶极点只知要为自己打算却从来不管他人死活的这个家伙么?狂肆邪神!一直都是他在操纵我和遥的人生?!

    “没有做错?哼!……你跟我来!”他似乎气得不轻,原本邪气得有那么一丝帅气的脸此刻布满阴毒,邪佞得令人头皮发麻四肢僵硬,恨不得就此练会飞天遁地之术,从此远走天际再也不要回到这个人的面前才好!

    我正在胡思乱想神游太虚之时,冷不防的被他重重拉起,破门而出。一路东弯西绕,渐走渐是荒凉!不知何时侍立在外面的燕姬本想追随而来,却被肆神一句冷喝止在当场,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他带往不知名的某处。

    我心中一片湿冷……不会是因为我始终“想不起来”所以恼羞成怒的想把我毁尸灭迹吧?!
    也不知跑过了多少院落,直到我再也跑不动了,直到周围艳阳都被折射成冷冷的白光之时,他才停住脚步。回头,看到我一脸苍白瑟缩,扯出没有笑意的弧度:“知道这里是哪里么?”

    我白他一眼,随意打量四周,然后不以为然的开口:“如果你想毁尸灭迹,选这么个地方实在是大大的失败之举!你看看——”我一手纠紧外衣一手遥指前方泛着幽冷白光的山陵,“这里这么冷,又到处是冰,估计人死了之后尸身会百日不腐。你也不想在杀我灭口之后还要遭到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吧?”

    他似笑非笑的冷哼一声:“过来!”一扯手,将我重重拉起,笔直飞向适才我所指的那处山地的半山腰。那里,赫然便是一个深幽难测的巨大山洞!更诡异的是,这处本该是无人野占的山洞竟然还配有铜门——相当巨大的投资!估计如果我是洞主,断不可能费此冤枉钱来守住这山这洞!

    他走过去,很戏剧化的将手贴在门上,然后轻喝一声,那看似牢不可破的巨大铜门缓缓向两边开启——我实在也懒得惊讶,估计这也是内功深厚的一种表现!
    自来到这里后,围绕在我身边的基本都是那种高手中的高手,不管邪的恶的善的坏的,人人有那么一手!一次两次或许还要惊叹一下再自叹弗如的无颜以对外加淡淡钦羡,可是久而久之新鲜感过了叹息叹足了自卑到了极点了钦羡到了绝顶了反而再也无所谓了!也许这就是佛家所谓的看破了、悟空了,耶!我果然还是有那么点佛性的嘛!

    “你一直自言自语摇头晃脑的都不会发晕么?”某人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索性一把扯住我往里死拽!才进入铜门门界,就觉得一阵酷寒侵骨袭至,让我狠狠的打了个喷嚏,万分后悔出来前为什么不多披件大衣!至少也该把刚刚榻上的那件披风给顺手牵出来才对!

    看吧!现在遭报应了吧?MD!这里怎么这么冷?!
    我茫茫然的追着他的脚步跟着前行,一路上看到的不是冰就是水,还是那种不断的从洞顶渗下来的顶极雪水!然后滴滴答答的顺着地势汇在一起,聚成一个带了丝丝寒气的侵骨寒潭。偶尔一阵寒风刮过,带起一阵冷冷啸声,令人毛骨耸然!

    天啊天啊!这里怎么可能这么阴森?估计医院里的太平间也没有这种高级别的阴冷气份,当初那些拍鬼片的人真该跑到这儿来取景!保证不虚此行!!这大叔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来的?!

    忽然,他在一处冰石堆砌的高处停下,那里,分分明明躺着一个人!一个身着淡兰色衣,宁静的沉睡着的男子。那惊世的容貌,那浅浅的幽怨,即使睡着了也似睡不安稳的淡淡蹙着眉,安静得,几乎感觉不到一丝丝活着的气息!!

    他,竟然就是无束携带的画中的美人?!他,竟然就是之前那个几乎被我遗忘了的噩梦中的美人?!他,竟然就是……兰?!!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原来他没死、吗?!……”
    “你说的也不算错,兰只是魂飞魄散而已……如此而已,并不是死了,并不是永远弃我而去!!我把兰留下来了,就在这里……只是少了魂魄而已……”狂肆邪神忽然收敛了狂收敛了邪收敛了一切,一下子跟变了个人似的,怔怔的伫立那里,静静的凝望着那似乎是沉睡了的人儿,痴了!

    我止不住心底泛起的阵阵恶寒,不想再看下去。转开了眼,却忽然见到不远处的寒潭前放着一只小小的笼子。笼里,一只纯白色的小兽正张着漆黑如墨的双眼望定了我。我回头看看似乎已经神游太虚的某人,然后私下里决定弃他而就它!一步步向那只小兽走去。

    要说也真是奇怪,这纯白色似狐非狐的小兽眼见我走过去,竟是一点也不怕生的连退后半句也不曾!55555,我就知道我这人天生长的一张和善的脸!看吧!连这只小兽都看得出我的善良本质!真是奇怪……这小兽看着我的眼神,我怎么就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会又是什么不识相的所谓的“记忆”的东西在作怪吧?!
    在笼子前蹲在身,我看着温驯的小兽泛起一个温柔的笑,缓缓伸出指,打算去拂一下那看似绒绒的暖暖的光滑锃亮的皮毛……哪知那一直乖巧的看似无害的宠物级别的小兽竟于此时卒起发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刁住我的食指——

    我愣愣的看着这起突发事件,大脑休克十五秒后才知道要为此时正殷然流血的食指配上被咬疼了的惊呼——“啊!!!!”
    赶忙抽指,哪知这小兽看似无害却实则阴险得很,眼看我被它诱拐入了瓮它竟然就此死死咬住我的食指不放,咕噜咕噜的将指端沁出的血悉数吞下腹去。
    我看得又是一阵极度森寒!什么人养什么宠物,果然蛇鼠一窝,歹竹也出不了什么好笋!
    “现在你知道了,这只畜生就是嗜血,可笑你还将它当宝不成?”狂肆邪神被我那一声惨烈长号唤回了神智,此刻二大爷似的踱着方步走到我身边站定,气定神闲、话里有话意有所指的落井下石。

    “救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嗜血么?不敢托大的硬将手指扯回来,越扯越是感觉钻心的疼,这小东西真打算将我的手指咬下来吞吃入腹不成?!万般不得已,只能向好整以暇的某人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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