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说,下身也忍耐得够久,看看自己的阴茎,已经憋成了降红色,慢慢晃动腰部,紧紧地压住他,两只手握着他的阴茎随着我的前后摆动摩擦着。我能感觉到小应的奋亢,更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欢愉无忧虑的世界,那是一个温暖的世界,那是一个美丽的世界。
随着阴茎的前后抽动,结合处一缕缕细丝也跟着一张一弛,那淫弥的感官让我彻底疯狂了,一股几乎窒息的冲动从下身汹涌而来,大脑里一片空白,无法再坚持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用充满柔情的目光望他,小应满身通红,几乎和我同时地大叫一声,浑身一阵颤栗,顿时没有了力气,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两具身体抱在一起软绵绵地喘着粗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吻着对方,最后,也不知是谁拉过一张被子盖住了我们,便蒙头沉睡过去。
经过最开始的两天,小应的身体的确适应了很多,现在每晚我们都会做喜欢的事。拉着小应在街头闲逛,京城就是京城,无论是客栈还是酒家,家家客满,户户兴旺,看来京城之所以会被称为天子脚下还是有道理的。
可怜小应在家窝了这么久,也该带他出来见见世面了。坐在一家以烹饪羊肉出名的酒家里,悠悠闲闲坐在一楼靠窗的位置上同小应一边品着陈茶,一边透过窗户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店里的生意好的出奇,可能是因为快过年了吧!愉快的看着店里的一切,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积攒了一年的喜悦。耳边响起一声悠长的吆喝,跑堂小二托着白净瓷盘在人群中不停答应,大着嗓门报出各桌菜品:"二台桌羊腿羊汤半打挂面外加烧酒一壶!三台桌....."
小二话音刚落,厨房长厨手里一下捞起羊锅上头五只青花大盘子,操起大刀三两下拆了骨头,一把剪子已经按份把热气腾腾的褐色羊肉剁好,舀起一勺白稠稠的原汤浇在碗里,上面撒上青蒜姜末;一面的下手正好捞起煮得软乎劲道的半打挂面。
"好嘞---!"小二的答应声滚珠一样在店堂内流淌,之见他托起了端正叠好的大碗挂面和羊肉汤还有其他台桌客观的菜肴疾步轻跑,一下在二台桌子各个主客面前手脚灵巧的把菜布好,这店内各伙计配合得严丝合缝,没有一点停顿,让我不由的佩服起来。
小应啃着羊肉,还不忘好奇的向我发问:"小应,你找到陈浩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给他倒上一杯白水,生怕他呛着,瞧他吃东西那样,好象我几年没喂过他一样。
"因为以前你前段时间你每天回来都累的跟条死狗一样,倒头就睡,可是这几天不但回的很早,还能带我出去散步,还能陪我聊天,还能和我做喜欢的事情做到很晚...."
"被你发现了,呵呵"赶紧打断,他在说下去就限制级了。
"其实我这几天都没有去找陈浩,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治好了一个中年阳痿大叔吗?原来他是京城名院百花坊的熟客,他知道我是专门医治那方面的大夫之后,便把我介绍给坊主,他们试了一下,看我医术不错,就让我天天去瞧瞧,不满你说,我现在的收入可是比脊梁城要番上好几倍了哦!"
"真的!那以后岂不是每天都可以吃饱了!"小应高兴的挥舞着手里的羊骨头,完全不在理会饭馆里其他人朝我投射过来奇怪的目光。
"小应,虽然我的收入是翻了好几倍,可是这京城内的物价也是脊梁城的好几倍,所以--"还没等我说完,小应就接了下去。
"知道~~!所以不可以乱花钱,不该买的东西千万别买,该买的东西也不要买,一天说几遍你烦不烦啊~!"小应拿双筷子在桌上咚咚的敲着,不耐烦的朝我瘪着嘴。
唉!就算我每天说几遍,他一进饭馆还是点了最贵的招牌菜手抓羊肉,我一天的诊金才够他吃这一顿,更别提那些小菜,他是什么贵点什么,最后若不是我以死相逼,他才没那么爽快放弃那坛子贵得足以给我买口棺材的陈年花雕。
第 25 章
"滚开点,死乞丐,横在这里耽误我们做生意,看着你就晦气!滚滚滚!......"正吃着,门口忽然传来小二的咒骂声。
小应伸长了脖子朝外看了会儿,没趣的冲我说道:"螃蟹,别理他们,吃这个,我刚才吃过了,这个拐角里面的肉特别嫩呢!"说着,一只油手拿着一块已经啃了好几口的羊拐骨递到我面前,非逼着我在他指定的部位咬上一口才肯罢休。
看看四周确定没注意我们,便快速扑上去咬了一口:"恩!很嫩呢!"红着脸假意敷衍着,其实羊肉哪哪都一样,又不是鱼。
小应看着我发呆,杵在面前的油手还迟迟不肯缩回去,正想问他怎么了,哪知他突然两眼放光大喊一声:
"螃蟹,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哦!"说完,嘟起那张油腻腻的嘴巴就朝我扑过来,可怜我躲闪不及,被他当着众食客的面狠狠咬了一口,弄得我脸上头发上都是羊油。拼命用手在脸上擦拭,真恶心,还有唾沫星子和羊肉渣子!
小应因为偷袭成功,乐滋滋地看着我,嘴巴也没停下继续啃他的羊肉。而我则尴尬将脸转到一边,却透过窗户无意中看到了那个乞丐。
竟然又是他,下半身没有的人鱼乞丐!样子看上去比前些日子更邋遢了,脱着身下的草席吃力地爬离羊肉馆朝着另一家饭馆门口蠕动着,可怜!这么冷的天衣衫那么单薄,真不知道他这副残躯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心里突然觉得堵得慌,连自己都奇怪,京城那么多乞丐,为什么我惟独对他垂怜。
看小应满足的抹了抹嘴巴,相当佩服他胃部的吞吐量,吃了五人份的羊肉,要是还不满足,干脆叫我去死算了!
结帐时又多点了几颗包子,用油纸包好在经过人鱼乞丐的时候,轻轻放在了他身边,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就可以走了,本来嘛!我和一个乞丐能有什么交集,哪知道,事情总会出现意外,那个脏兮兮的人鱼乞丐竟然死死拉住我的腿,刚开始还以为他想跟我说声谢谢,可后来发现没那么简单,他竟然挪动身子抱着我的腿嚎嚎大哭起来,好像我杀了他全家一样。
踢腿也甩不掉他,我惊慌了,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被一个乞丐死死缠住,路人都在看我,围观的人群逐渐多了起来,都在交头接耳的猜测我同这个乞丐的关系,就连旁边饭馆里好事的客人和小二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想要寻求小应的帮助,却是瞎眼找错了人,他竟然兴奋的拉着我胳膊,激动地大声嚷嚷:"螃蟹!螃蟹!难道!他是我老丈人!"
话还没说完,做势就要扑上去认亲,我赶紧一把将他拦住,冲着他大声吼:
"放屁!你老丈人我怎么不认识?"
小应这才明白过劲儿来,冲着老乞丐凶神恶刹的吼道:"臭乞丐!放开他,否则我踹死你!"
乞丐趴在我腿上哭着,听到小应骂他竟然又莫名其妙的放开了,拖着笨重的残躯重新回到那个黑暗的墙角里独自抽泣,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他于众不同,因为--他是个疯子,他不会大声哀号骗取路人的同情,更不会倒背如流地哭诉自己的悲惨身世,因为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看热闹的人群慢慢散去,我长叹一声,也只能自认倒霉的拉着小应离开,小应倒是被那个乞丐激起了兴趣,一路拉着我问东问西,无非是要我带他去见父母之类的。我们一路闹腾,全然没有发现身后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刚才围观时就一直在注视着我们,现在又目送着我们离开。
今天是除夕,让小应出去买个东西却现在都还没回来,拿着书却什么都看不进去,在院子里来回打转心中焦急不安,若是他乱花钱,买了不该买的怎么办?按道理年货是不能退的,那我的钱怎么办呐!
想起就懊恼,若不是昨晚太操劳,今早也不会起不来,今早要是起得来,也就不会让小应去采购年货。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啊!
从中午一直在院子里等到太阳下山也不见小应回来,焦急注视通往回家的路,脑子里乱成一团麻,他是不是被人欺负了,转念一想,不可能,他不欺负别人就已经阿弥佗佛了。可是,他会不会遇到仇家,越想心里越害怕,可又不知道能为他做些什么,出去找吧,万一在路上错过了怎么办,万一他回来看不到我的人又出去找我怎么办?想想这些,现在唯一能做的,将一个大大的红灯笼点燃,高挂在院门前的竹篙上,希望小应不要迷路,就算买了不该买的东西也没关系,只要他能早点回来,别让我这么不安就好,阿门!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走,我就象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焦躁不安,决心已定,已经不能在等了,我有种预感,小应一定是出了什么事,留张条子披了件外套就冲了出来。
满天的星斗,远处黑蓝色的天空中不时突然升起大朵大朵的焰火,红的,绿的,还有蓝的,绚烂极了,街上的人喧闹着和马匹的嘶叫声此起彼伏混成一片,京城里的人家,都早早关了门一家团员的吃年饭去。走遍街道的尽头,只有我和我的影子在这个团圆夜里陪着我,野狗的叫声和鞭炮声不时从远处传到我耳朵里.....这些个声音让我不由的想家,这异世界的年关竟然也这么热闹。
小应!你在哪?你不是说过会早早回来陪我过年的吗?我们不是要一起吃年夜饭的吗?看着从我身边一个一个匆匆我不由得想要痛哭一场!
"云兄?"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想到可能是小应,惊喜的转过头,等着我的却只有惊,没有喜。
"果然是你,云兄,真没想到我们还能在京城再见面,你来京城多久了,怎么没去找我...."
暮夕拉着我问寒问暖,我也强挤出笑容应和着,天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把他打发走去找小应。
突然,我看到暮夕身后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躲在巷子口偷偷地看着我们,是小应!对!是他准错不了,那个身形化成灰我都认识,想扑过去将他狂揍一顿,却看到他在微弱的灯光下冲着我一个劲的眨眼,示意我不要做声。
"云兄,你在看什么?"暮夕见我眼神一直朝他背后看去,也顺着我的目光扭头看了下。
他当然什么都没看到。
"没什么?刚才你后面有只很漂亮的猫跑过去,我很喜欢那只猫,可惜一下就躲起来了。"
"这样啊!"暮夕原来如此地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云兄,你京城可有亲人?你来京城是走亲访友还是..."
没等他说完我决定自己把话全说清楚算了,省得耽误我和小应吃年夜饭。
"我是受人所托来寻人的,我这就要回去了,暮夕你有空在来找我聊天!"说完一拱手就要离去。可惜,没那么好溜啊!
"云兄留步!你家住哪里还没告诉我!我怎么去找你?"暮夕拉住我胳膊,明摆了用肢体语言告诉我,不说出地址就别想离开一步。
"哦,就在出了南门的山道上,那片竹林里唯一的一户人家就是我家了。"
暮夕得到满意答案终于放开手,同他又一次告辞后,故作镇静的往前走,慢慢的,一步一步的,生怕暮夕发现我的急促。
走着走着,心也渐渐轻松起来,因为我知道,那个臭小子此时就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跟着我。我感觉得到,他就在我身边。
第 26 章
小应到底去做了什么我也没心情多问,重要的是他现在平平安安的和我坐在一起吃着简单的年夜饭。桌上也没什么好菜,但年三十的饺子是一定不能少的,还有一壶搀酒的水,俗话说:饺子就酒,越喝越有啊!饺子馅是白菜的,白菜象征着百财!还有一盘莲菜,象征着连年发财!最后是一盘只能看不能吃的炸鱼,象征着年年有余!这些都是是冷了热,热了冷,所以颜色和味道都不怎么入口。
虽然对于年夜饭来说,一切都太过于简陋,但小应吃得很热闹,不过不知道他是花钱太放肆心虚还是真的饿了,只顾埋头猛吃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屋里的角落里堆满了小应买回来,可能我们这辈子都用不着的东西,阳伞一把,还是大红色女人专用款;禽兽面具若干,一看就是智商发育不健全人士专用;另加做工精细,造型别致的大竹筐一个,可惜那个竹筐的造型一看就是女人用来背孩子的,最后,一块一人多高的不知道什么毛的地毯让我彻底倒下了,我哪辈子需要用地毯了,天啊!我能怎么办?这就是小应出去给办的年货!
远远听到一声爆竹开花的声响,虽然微弱,但听得很清晰,放下筷子,笑眯眯的看着小应:
"小应,新年快乐!"说完,从衣襟里掏出一封已经被捂热的红包勾着他的眼睛,左右晃动。
可怜的小应有点不太相信在花了我这么多钱后我还能对着他笑,使劲眨巴眨巴眼睛,在确认在他眼前晃动的是个红包而不是个幻觉后,一把抓过红包开心的叫起来。
"螃蟹,你怎么突然大方了,是给我的么?真的是给我的么?我还是头一次收到红包,哈哈哈 ,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收到压岁钱啊~~~!诶!为什么是空的?"小应眯着眼睛瞧了半天,接着又不相信自己眼睛似的,干脆将红包开口朝下,在桌子上叩了半天,摇头晃脑的指望着能有什么金属物从里面掉出来。
"螃蟹,怎么什么都没有?"
"今天给你买年货的钱还剩多少?"一边扒饭一边问道。
小应浑身上下摸索了半天,终于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生锈的铜板,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满脸期待的看着我。
冷笑一声,放下碗筷,将这一文钱装到了小应的那个红包里,冲他冷笑道:"这!就是你的压岁钱!"
"啊~~~!什么?就一文钱,小气螃蟹,我不管,我要!我要......"
小应吵吵嚷嚷不肯罢休,拽着我的衣服非要重来一遍,呵呵,对嘛!过年就是应该热热闹闹的才对!那满碗满盘幸福的感觉,就像春天的艳阳一样,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就这样,除夕之夜在小应生机勃勃的聒噪中度过了
大年初一头一天,小应还为了昨天的压岁钱事件给我耍赖不肯起来,可是我的心情可是好的很啊,一大早就在打扫院子。
扫着扫着,眼前突然出现一双做工讲究的黑色高靴,抬头一看,呀呵!竟然还有人来给我拜年。
来人一身黑色连身棉袍看到我起手一躬:"敢问您可是云文云大夫?"。
很奇怪,我在京城又没熟人,可是从他恭敬的态度和他的打扮,多半是哪户人家的家奴又或者是护院,黑衣身后还跟着几名和他同样穿着的男子,每个手上全都托着浅红和大红色的礼盒。真是!大过年的穿得如此晦气,一看就是群倒霉孩子!
冲他点点头,确认身份后来人立刻笑逐颜开,一挥手,那些托着礼品的全都上前一步走,将礼品推在了我面前。
"这是我主人一点小小的心意,我主人请云大夫今晚赏脸到府下吃顿便饭!希望云大夫能务必......"
听他继续说着客套话,接过请柬一看,落款竟是暮夕的名字。没想到一个开伶馆的出手还真大方,所以说自古以来做皮肉生意是最赚钱的。
"好,我知道了!"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可那帮人却会错了意,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把这些东西拿走!"虽然我这人爱钱,可我爱的是我自己的钱,暮夕和仙羡是一路的,他们都在怀疑小应是抢劫朝廷银饷的劫犯,所以我更不能收暮夕的东西,万一点钱点顺手了,一不留神把小应给点出去就不好了嘛!
"云大夫!我主人说这是过节的一点小意思,让您......"
"请柬我已经收了,至于这些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云文承受不起,若你主人要责难你,我定当向他解释,时候不早你们也快回去过年吧!不送了!"说完,转身进了房间顺手将门带上,不理会那帮继续塄在院子里的黑衣人。
靠在门板上静心细想,昨天真犯了个大错,我怎么把地址给告诉暮夕了呢?万一他们报告官府将小应抓起来,那我该怎么办,越想越慌,连忙将床上蒙头蠕动的小应一巴掌拍起来,急切切的冲他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