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王一后(穿越时空+3P)————百鬼夜行
百鬼夜行  发于:2009年03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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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安定眼一看,差点失笑。原来是只小黑猫。看它这麽害怕,自己刚才定是误伤了它。
      “拉姆。”阿尔切抚摸黑猫光滑的皮毛,安慰
      黑猫慵懒的眯上眼睛,无比享受的调整位置
      敢情他把阿尔切的怀抱当成自己的窝?
      好可爱的猫……
      武安羡慕极了,小时候由於母亲有猫狗过敏的缘故,家中禁止养宠物。长大後,有了自己的房子却因为罗秦惧怕长毛动物也作罢了。所以,看到那些宠物,他总是特别喜欢
      “拉姆。”阿尔切停止爱抚,拍拍小猫圆滚滚的脑袋。拉姆用无辜的水水的大眼睛盯著他,乞求他收回圣命。
      “拉姆,去。”这回阿尔切加重了语调。
      拉姆终於恋恋不舍的一不三回头的,走到武安面前。规矩的坐下,抬高圆圆的猫脸,喵喵的讨好
      好可爱!!!
      武安兴奋的抱起拉姆,摸摸他的皮毛,玩玩他的下巴,搔搔他的耳朵,与拉姆玩的不亦乐乎。
      阿尔切静静的坐在角落,看著眼前人猫合乐图,嘴边浮现一丝淡淡的微笑。
      差点忘了正事,武安猛然惊醒,留意一下天色,已介晚上8点。估计一下时辰,事情已经完成的差不多。自己也该行动了。
      对上拉姆不明所以的可爱猫脸,武安把心一横。把它放回地面。
      “茅厕在哪?”
      武安力图使自己表现出内急的样子
      许久,不见阿尔切点头,武安几乎以为自己变成化石。
      为什麽上个厕所都得征得他的同意呀?自己是不是被欺压惯了?太过在意会引起怀疑,不理他是不是会自然点?
      “算了,我问别人。”
      武安索性不理会阿尔切,径直走出马车。
      “等等。”身後传来冰冷的声音,武安的血液几乎瞬间凝固,被发现了?他费了很大心机才使自己镇定。
      “索安,带他去。”声音接著说,武安整个人顿时松懈下来。
      还好……
      索安领命,带著几个侍卫跟在武安身後。所谓的茅厕,不过是一块帐幕围起来的空地,中间挖了一个坑。武安苦笑,行军在外,你能期望卫生条件有多好呢?
      他把一行人驱逐到帐外
      心不在焉的搓搓手掌,
      戌时,尿遁。
      临行前,雍布装作漫不经心的再武安手掌中写下这四个字。
      戌时,大约就是晚上7点-9点左右。武安心焦的等待,时间不能拖太久,但愿雍布的行动够快。
      黑暗中悄悄伸出一只大手,突然捂住武安的嘴
      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武安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几个起伏,刷的一声,武安眼前一黑,被抱进一个黑漆漆的地洞。
      雍布?
      武安疑惑。那人抱著武安在地道中狂奔,一跃,除了洞口,放下武安。借著依稀的月光,武安辨清了那人的面容。果然是雍布。
      “快上马!”雍布也不多言,跨上马背,把武安安置在他的前面。长鞭一甩,骏马放开四蹄向前飞奔,周围的侍从随即跟上。
      前方几匹马迎面跑来,也是雍布的侍从
      “事情办的怎麽样?”雍布不等他们行礼。劈头盖脑就问
      “王上放心,属下已完成任务。”
      “你叫他们去做什麽事了?”武安好奇
      “换路标。”雍布笑的贼贼的,补充道:“前方有个双岔路口,一条是过茂兰山通往我的地盘,还有一条就是通往悬崖的鬼门关。”
      “你把两条路的路标换了?”武安心中骤然抽疼
      “对,今晚月黑风高,戌时後便会起大雾。届时大道和悬崖都分不清了。”雍布在笑,笑容中竟有著说不出的冷酷。冻的人寒澈心扉。
      阿尔切……
      武安咬著下唇,心中五味交杂。
      “停!”前方就是岔路,雍布喊了停,马鞭向右边的道路一指,下令:“把剩下的马,赶到那条路。”然後,他解下自己腰间的玉佩,丢在左边的路边的草丛。
      “走!”雍布一夹马肚,御马转左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武安小声嘀咕。雍布没听清,反问:“安安?你说什麽。”
      “没什麽。”
      把多余的马赶向右边,留下马匹经过得蹄痕,实际上人走的是左边,又留下玉佩放在左边迷惑敌人。纵使敌人分两路追,其兵力已经分散,也好击破逃脱。
      这样的计谋,能否瞒的过阿尔切?
      武安心里想著,即希望阿尔切发现,又不希望阿尔切发现。
      他会死吗?
      将即亥时。山涧笼罩在浓浓的大雾中,十里之外的事物都模模糊糊仅剩下个轮廓。
      “王上,属下无能。”索安惭愧极了,要不是他掉以轻心,人怎麽会从眼皮底下跑走呢。阿尔切挥挥手,让他下去。
      “王上!前方是岔路。”前头的探子回来禀告。
      “过茂兰山的路是哪条!”
      “右边的。”
      “全军往右。”索安为了将功赎罪,激动的就要冲向右边的路
      “慢。”
      阿尔切的眉头打成了川,“另一条路是通去哪的?”
      “似乎是断崖。”
      “似乎?”阿尔切冷冷的扫了声音一眼发源处。探子顿时汗如雨下,唯唯诺诺:“是的,路标是那麽指示的。”
      “有没有马蹄印?”
      “两条都有。不过我在左边的路发现了这个。”探子将在草丛中发现的玉佩呈上。
      玉佩的质感相当好,圆润晶莹,中间刻著伽陵皇族的御用徽章。
      是雍布的。
      阿尔切陷入沈思。
      索安,立刻吼起来:“王上,这是声东击西。这种表明身份的玉佩怎会随便丢弃,一定是雍布那贼子故意把玉佩放在路上,把我们往悬崖的路上引!”
      阿尔切不表态,纵马来到两条岔道之间,死盯著地上许久,抬起手,下令
      “大军往左!”
      武安一行人,在路上飞驰。越往前行,雾就越淡,高耸入云的茂兰山已在眼前,还差一点,过了茂兰山就出了阿尔切的势力范围。
      武安正感叹著,突闻後方传来急急得马蹄声,声音越来越近
      追兵?
      武安回头看,脸色都变了。为首者脸上带的银制面具,在火光下反射著冰寒刺骨的冷光,
      阿尔切!
      “妈的!”雍布骂出声:“那个王八蛋还真精明!”然後恍然大悟:“可恶,我忘了马蹄印!”
      “你不是在另一边也伪造了马经过的痕迹吗?”武安不解
      “但我忘了深浅重量的问题。”雍布解释:“有人乘骑,马背负的重量大,蹄印也深,反之则浅。”
      “混蛋,看的那麽仔细!”雍布咬牙咒骂,末了,安慰武安:“没关系,我们还有最後一招!”
      浓雾完全散去,黑暗中的茂兰山象个擎天巨人,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的挤压。
      马蹄的声音有沈实突然变得清脆,象是在木板敲击的声音。武安低头一看脚下原来不是路。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跑到一做木构桥梁上,下面是深不可测的悬崖。前方的侍从举起火把,桥的对面影子一晃,立即有人回应。
      原来这就是最後一招。
      底部刮上来的阴风,让武安打了个寒颤。
      “冷吗?”雍布体贴的问,贴近武安微微有点寒意的身体。“再忍耐一下,就快结束了。”武安点点头,忍不住靠近身後的热源。
      等雍布一行人过桥後,守桥的几个侍卫立刻点燃早已埋在桥身的火药。
      轰隆一声巨响,地动山摇。武安耳朵嗡嗡作响,好久方平息下来。
      横跨两座山体的桥梁再浓烈的火药味中消失,烟尘逐渐散去,山体间的深渊向上透著绝望的黑暗和刺骨的冰冷。那个白色的人影停在了对面。风吹起他的黑色长发,遮住了阿尔切眼中冰冷的怨愤。手里的弓箭绷得紧紧,满弦。
      “雍布!”
      随著武安的惊呼,箭踩过空气中残余的烟尘,破空而来。
      来不及了!
      武安的身体自动做出反应,一个转身与雍布扭转了位置,两个人齐齐摔到马下。
      在雍布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武安背後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眼前一黑,几乎昏厥。瞥一眼,对面的阿尔切。他仿佛失去了以前的精明,象座木雕,呆呆的维持射箭时的动作伫立原地。瞳孔涣散,不知在想什麽。
      “没事……”武安收回目光,咬牙支撑著,拍拍雍布因恐惧而绷紧的脸
      雍布下唇颤抖著,一句话也说不出。眼睛死盯著深深钉入武安身体的利箭,目光充满绝望的恐惧
      “男子汉大丈夫,哭什麽哭?”武安故作轻松,嘲笑眼角湿润的雍布。意识逐渐模糊。
      “不要,森耶……”
      昏迷前,武安似乎听到雍布这样呼唤,打在脸上的湿润,咸咸的。
      “森耶,如果我不要权势、不要皇位。做个平凡的女人,你会不会多爱我一点?”
      梦中的莫丽背对著他,看不见表情。
      武安听见自己的轻笑
      “贪心鬼,自我认识你,你就是这样了。我的女王,你是上天选定的人,永远不可能平凡。”
      “如果我是个平凡的女人,你会不会多爱我一点。”莫丽锲而不舍。
      “小妖精,不是我不能,而是我爱你已经到了可以为你而死的地步,你还要我怎麽样呢?”
      森耶叹息,把莫莉抱在怀里。人啊,永远是不知足的。
      “如果你敢背叛我,我会把你宰了。”
      “是、是”
      “我是说真的,如果你喜欢了别人,跟人跑了,我一定会杀了你。”莫莉回头,无比严肃的警告。
      森耶也无比认真的回答:“不会有那麽一天的。如果我会死亡,那麽一定是为了保护你。”
      10.
      莫莉别哭……
      别哭……
      能够保护你,我真的很高兴……真的……
      喉咙好象有把火在熊熊燃烧,身体仿佛已不属於自己疲惫的无法移动一根手指,
      水、水
      武安混沌的脑海里只有迫切的渴望这个字
      突然,某个软软的东西凑上前,清凉的水滑过干裂的嘴唇,缓缓淌入喉咙。清凉的感觉,让武安迷糊的大脑稍微清醒一点。
      谁……
      他集聚全身的力量,睫毛抖动几下,眼睛终於开了一条缝,瞳孔慢慢聚集到一点,模糊的景物清晰起来。
      武安看到雍布放大的脸。一夜之间,那个意气风发的王衰老了许多,双颊深陷,颓废的长出糟蹋的胡渣。布满血丝的眼睛下有著黑黑的眼袋。
      自己昏迷了多久?
      雍布没有发现武安已经清醒,抱著武安,拿起杯子,含了口水。
      武安正疑惑著,对方的唇已经靠了过来,灵巧的舌头敲开了他的牙关,甜甜的甘露沿著舌尖滑入口腔。
      武安吓了一跳,顿时被水呛住,费力的不停咳嗽
      这一咳扯动了背後的伤口,钻心的锐痛狠狠的袭击大脑的神经元,武安的脸上血色全无。
      雍布慌了神,大声疾呼
      “太医!快传太医!!!”
      不久,一个胡子白得可以和圣诞老人相媲美的老太医颤颤得抖了进来,说了一顿废话,不外是气血两虚阿,身体弱,大伤未愈导致阳虚寒咳诸如此类,
      气虚?寒咳?武安头上排满黑线,他只不过是呛了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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