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王一后(穿越时空+3P)————百鬼夜行
百鬼夜行  发于:2009年03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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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於本身而言,我们都是现在。但对於这里而言,我们都不存在现在。
      算了,我不和你玩这种兜来转去的游戏了。
      武安放弃
      森耶微笑不语,注视黑暗中的某一点,淡淡的说
      我常常来这里看我的未来,不过遇到未来的我,这还是第一次……
      未来?我什麽都看不到。
      武安四处张望,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我的未来对於你而言是过去。
      森耶说著,用诛魔在黑暗中画了一个圈。里面像放映机般出现了一些画面。
      与莫莉的初遇、相爱、相处、相知。直至死亡。
      统统都是梦中出现的内容。
      天意阿……无论看多少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森耶感叹。
      怎麽会是天意?决定未来的是人的意志!
      如果能看到未来,为何不避免悲剧的发生。
      武安反纠
      我如今所作的并非是天意!
      正因为如此,才是天意。
      森耶笑
      并不是没有拣择,而是我不做拣择。所以便成了天意。
      武安再度哑然。黑暗中的画面仍继续播放,武安目不转睛的盯著画面的内容
      森耶在一旁叹息
      死亡後的事情是我不能看到的,你可以告诉我,你看到了什麽吗?
      画面中的莫莉静静的坐在镜子前,冷漠的看著里面的绝世娇容,突然爆发似的用那双纤细白皙的手恶狠狠的砸向前面的镜子,像里面住著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不停的砸著,眼神涣散,嘴里像念咒般不断阴狠嘀咕:“我砸死你这个臭女人,你害死了森耶,把他还给我,把他还给我,把他还给我……”
      “女王,该上朝了……”一旁的宫女被眼前疯狂的女王吓坏了。战战兢兢的提醒,身子抖得像秋天的落叶。
      “上朝?……”莫莉仿佛这才回过神来。直直盯著宫女,突然凄厉的大笑“我又不是女王,上什麽朝。我的森耶死了,我的森耶被女王害死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悲愤的怒吼吓得宫女扑通一声跪在大理石地板上。
      许久,莫莉似乎冷静了下来,她凄凉的喃喃自语:“我是女王阿,对,我是。但身为女王的我给了他什麽?而身为情人的我又给了他什麽?没有,什麽都没有。”
      “香藜,你说有没有转世?”莫莉唤了宫女的名
      “有的”宫女颤抖的回话
      “那森耶还会不会喜欢我这个自私自利,权欲熏心的女人呢?如果舍弃这部分的我,我们是不是就会幸福?”
      ……
      武安闭上了双眼,不忍再看。莫莉的悲伤几乎让他没顶。
      怎麽了?你看见了什麽?
      森耶问
      武安回想起接触到雍布和阿尔切僵硬的身体的片断,停顿了一会,搜索著适当的词汇。
      留下的人总是最痛苦的。
      森耶沈默了,摇摇头。
      我也是自私的人啊……
      接著,两人都沈默了。突然脚下的云桥分裂成了两个,分别载著武安和森耶从相反的方向离去。
      发生什麽事了?武安大惊
      别担心,我们只是得回到原来的世界去了。
      森耶回答
      等等,我还有事情想要问你。转世後所爱的仍是前生的爱人吗?
      武安冲著越来越远的森耶大喊
      灵魂会互相吸引。你不知道答案是因为太多的东西遮住了双眼。
      森耶的声音越来越小,再也听不到。
      武安一个趄咧掉入冰冷的黑暗。好冷,睁不开眼睛,听不见,动弹不了。武安在寒冷中挣扎,突然,随著一阵锐痛,体内燃起了热源。有什麽东西正在他的体内源源不绝的提供热量,他欣喜的想要迎向它,和它更贴近一些。它却离开了。武安正惶惶不安时,更大的温暖拥抱了他,身後熟悉的疼痛带著温暖再度来临,这回武安紧紧的夹住不让它离开,体外有个温暖的火炉,体内有个散发热力的能源。在这冰冷的黑暗,武安满意极了。唯一有点欠缺的是,插入体内的东西怎麽老是动来动去,搅得他心猿意马。
      这到底怎麽回事?
      武安疑惑著,觉著黑暗逐渐腿去,身体也能动弹了,仿佛有了实在的感觉,他缓缓的抖动眼皮,慢慢的开了一条缝。
      “安安!!!”欣喜若狂的声音,是雍布的。
      武安注视著雍布因兴奋而激动的脸庞,嘴角弯了一个弧度。
      突然,身体内部的敏感点遭受狂野的一击,要不是雍布箍住了下半身的根部,武安会当场爽的泻出来。
      阿尔切?
      武安惊讶得看著身後的脸,尴尬的发现自己的密穴正紧紧的包裹著阿尔切的分身。
      想问,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声。
      雍布给了他缠绵的一吻,伏下头,亲吻著武安的大腿内侧接著来到被他禁锢得分身轻轻的吮吸,阿尔切持续著动作,不断摩擦武安体内最敏感的部分,那张酷似莫莉的脸孔,停留在武安的颈窝色情的啃咬著。一前一後的刺激,叫武安几乎被欲望憋的发狂,他迫切的希望得到发泄。湿漉漉的眼睛带著祈求,看向掌握这一切的雍布。
      “现在还不是时候……”雍布复杂的看著自己心爱的人,贴近武安,分身在武安与阿尔切的连接处徘徊。
      他不是也想进来吧?武安吓的脸色发白,那里光容下一个男人的阳物都颇为吃力,何况两个?
      雍布没有给他考虑的时间,趁著抽插的空当,闯入了武安的体内。与阿尔切一起在武安体内横冲直撞。
      强烈的快感和痛楚,让武安的声音一下子爆发,他呻吟著要逃离这种强大的压迫,却被紧紧的禁锢。承接一波紧接一波的强大攻势。
      不行了
      武安脑海里闪过这几个字,整个人晕了过去。
      20.
      水、水
      喉咙像一把火在烧,干裂的唇迫切的渴望甘露的滋润。耳边似乎有人焦急的说话,但怎麽都听不真切。
      对水的渴望迫使武安费力的抬起沈重的眼皮,五感逐渐复苏,四肢百骸传来沈重的酸疼。
      武安暗暗叫苦,这算不算纵欲的结果?
      环顾四周,发现身处一个相当古朴的石室,石壁上刻著栩栩如生的人物图画,只是由於年代久远,图画上的颜色斑斑驳驳剥落了不少。
      暖洋洋的篝火在身边点燃著。阿尔切秋水般的眼睛凝视著他。
      武安被看得有点不自在,发现自己未著寸缕仅凭一件外衣遮在外面。
      “雍布呢?”
      接著,武安便发现自己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阿尔切的眼神黯了黯,发出侵略的讯息。
      “出去找水了。”阿尔切冷哼一声,覆上武安的身子,亲吻著单薄的胸膛,右手顺著背部的曲线逐渐下滑。
      “等等,住手,阿尔切……”疲惫的四肢让武安的反抗相当无力。阿尔切的手指滑入臀瓣,插入密穴。
      阿尔切面无表情,手指刮著柔嫩的内壁。不一会,激情的证据顺著密穴淌了出来,占满阿尔切漂亮的长指。
      武安倒抽了口冷气。脸红到耳根,不好意思的别过头。
      “混蛋!!”
      一声怒吼从天而降,阿尔切离开武安,侧身闪过雍布袭过来的拳头。
      雍布脱开外衣,结结实实的盖在武安身上。回过头,杀人的目光,几乎要在阿尔切身上戳出洞来。
      “别再碰他!要不是为了救武安,我才不会让你……”
      说到最後,雍布的牙齿已经咬到了一块
      阿尔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这个,你没有权利决定。”
      “你!”雍布气愤至极,一拳朝著阿尔切漂亮的脸蛋挥了过去。
      阿尔切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主,漂亮的避开了。一个回旋踢瞄准雍布的小腹。
      两人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到最後双方索性只攻不守,力图给对方最大的伤害。
      拳脚击在身体上的声音,仿佛同样打在了武安心上。他焦急万分,该如何制止这场不要命的斗殴?
      武安迅速穿戴好衣物,手忙脚乱的一个踉跄就往前面冰冷的地砖栽去。
      对殴的两人一下分开,一左一右冲到武安面前,大手一伸接住下坠的身躯
      早知道那麽容易就可以制止两人的拼斗,这一跤应该早点摔才对。武安感叹,暗自松了一口气。可是心脏还没放回胸膛,又再度提到嗓子眼。
      黑得发亮的左轮手枪抵在阿尔切漂亮的脑门上。
      武安咽了口唾沫,从没那麽後悔教会雍布使用枪支,他战战兢兢的抬起手向那个黑色的死神伸去
      “安,绳子在我腰间。拿去把他绑起来。”
      冷冷的语调一点也不像平常的雍布,他目不转睛的盯著阿尔切,枪口没有移开的意思。
      武安呆住了,刹那间不知如何是好。他望望雍布,再看看阿尔切
      “你在犹豫什麽!他是我们的敌人!”
      雍布撕声大吼,扣著板击的手指动了一下,顿时吓得武安面无人色,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刺激他。武安心想,他知道阿尔切的生命就系在这一线了。同时也明白,他与雍布之间的感情大关也是在这一线
      咬咬牙,从雍布怀中摸出了绳子
      阿尔切的眼神闪烁著看不出在想什麽。武安百味交杂,心一横,将阿尔切捆了个结实。阿尔切没有反抗,静静的看著武安忙碌的身影。
      “布头……”武安颤颤的试图挪开抵在阿尔切脑门的枪。纹丝不动,雍布仍恶狠狠的盯著阿尔切,像盯著利爪下的猎物。扣著扳机的手指紧了又松。重复著动作。即使知道自己的生死悬於眼前人得一念之间,阿尔切也毫不示弱,他仿佛不知道恐惧,冷冷的与雍布的视线对峙。
      空气中弥漫的浓浓的杀气,并不因为阿尔切的束手就擒而减少。
      武安的心都在打斗,手停滞在空中。拼命祈祷,希望神能撼动雍布的心。眼前的两人,对他而言重於生命,他不愿意见到任何一个受伤或死亡,更不愿意这种互相残杀的场面。两人在雪地中僵硬没有生气的身体,深深的烙在武安心理,恐惧在肆虐叫人无法呼吸。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雍布的力道消失了,手离开了枪柄。武安愣愣的拿著空了了的枪管,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雍布长叹一声离开石室,投身外面白茫茫的世界。那背影是那麽的凄凉孤寂,武安害怕起来,撑起身子,蹒跚的追了上去,抛下阿尔切一人。
      “布头……”
      阿尔切抿紧嘴巴,眼里闪过一丝残酷
      “布头……”
      武安心乱如麻不知从何说起。
      花心大萝卜!
      他恨得只想宰了自己,恨透自己的摇摆不定,明明爱著雍布,却又对阿尔切心动。就像遇难後的场面,明知道金蛊只能救一个人,但他仍无法在他们之中选择。真是差劲。雍布的心情他能了解,试问谁会对情人的花心无动於衷?
      “别再跟了。”
      雍布的声音从遥远的空间传来。一字一句。武安震的面无人色,身体晃了晃差点倒下去。
      他刚才说什麽?
      铺天盖地的恐惧像寒冬的冰雹袭向武安的身心,一时间,他遗忘了言语的功能,茫然的凝视前方熟悉的背影,整颗心脏被不负责任的提了起来。
      “你……,禁卫军可能就在附近,你看好他……”
      雍布没有回头。
      武安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逐渐缩小,消失。心不断的向下,向下,直到沈入那白茫茫的天地。寒冷的感觉从心脏蔓延到四肢,侵蚀著,冻得五脏六腑结成了冰。武安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他会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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