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凤凰芦花鸡(搞笑穿越)——透明人间
透明人间  发于:2009年0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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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正名不顺?不要告诉我你有所谓的名正言顺的人选?
别的人不说,我看知秋师兄就比你好太多了!
知秋师兄?叶暖突然靠近,语气里带上了点危险的气息,原来你们已经如此亲密了麽?
那又怎麽样,知秋师兄温柔又漂亮,告诉了我很多有趣的事情,可比起其他的师兄只会一天到晚欺负我来的强了!
你......
我看到叶暖的眼睛已经眯起来了,这是他要发火的前兆,我不禁缩了缩脖子,但随即想到从今往後我不能再做个唯唯诺诺的胆小鬼了,於是我又挺起了胸膛,心里计算著就算是叶暖马上扑上来我也不能怕他。
可是出乎人意料的,叶暖那一个你字之後再也没有下文,眯著眼睛寒光四射看了我好一会,却是退了下去。
知秋那人,你最好少跟他接触。
喂,这什麽话啊!交涉个人交友自由啊!
我当然不甩他:不知道大师兄是不是只要是比自己强比自己好的人都严禁师弟们与之交往啊?那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一并说出来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啊。
我的语气里的讽刺意味哪怕是头猪也嗅得出来,但是再一次让人诧异的是,叶暖并没有反驳。
他背对著我,慢慢的脱著衣服,然後小心的叠好放在床边,虽然是同平日里一模一样的动作,但我总感觉他与平常不同,似乎是带著许多的心思。
不会是在算计我吧?我心里一阵发寒。
我说了你让你少跟知秋接触,你就给我听著,其他的师兄弟你尽可以去找他们,但知秋例外。
哈,你是在怕麽?原来你也有怕的人麽?
我是怕,但不是怕某个人。
叶暖脱口而出的话还有他那严肃的表情让我感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但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上来,我甩了甩头,撇撇嘴,说:你怕什麽不关我的事情,不过我喜欢知秋师兄,我就要找他。
我那是为你好。
为我好?究竟为我好什麽你倒是说说看啊!
我最讨厌这种的为你好的说辞,就像小时候师长们加诸在身上的压力那样,打著那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很多时候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我现在已经长到了可以完全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年纪,我不需要别人要求我去做什麽。
叶暖闭上了口,没有说话。
说不出来就是没有了啊,谢谢你的假好心!
我说完便不再理他,自顾自躺下去,面朝里睡觉。
过了好一会儿,叶暖才也爬进了被窝,从背後抱住了我。我挣扎了一下,但他没有放手,我也就懒得跟他计较了,他今天晚上没有做什麽的心情了,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只是叶暖抱著我然後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叹气声,让我耿耿於怀了好久。
叶暖让我不要再去找知秋师兄,我当然不会听他的,毕竟他是在这个世界第一个让我感觉到心情舒畅的人。与同样让我很快乐的叶天不同,知秋师兄的阅历与人生经验以及随和成熟的态度,让人更乐於把他当作一个良师来看待。
接下去的几天,我一直都同知秋师兄在一起。他拿出他的画卷,告诉我这里画的是哪里的风景,他去到那个地方的时候,遇到了些什麽有趣的事情。
他告诉我在北边的灵山,山顶有终年不化的积雪,夏季去的时候,便能看著山顶的皑皑白雪,人却可以在山下的绿色草原上享受习习凉风。
他又告诉我在这山南方两天路程的南郡,有一片奇石林,各种姿态造型百异的奇石怪石可以把人带进一个奇妙异常的世界。
他还告诉我,在这个国家的海边,有一个叫做书屿的小岛,岛上四季如春,而岛上最奇特的景观便是能在那里看到一种鱼,在满月的晚上便会成群地从海中跃起,鱼身是漂亮的银色,在月光的照耀下耀眼一场。
一切的事情,一旦是知秋师兄说出来的,便让人有了身临其境的感觉。
有一次,我笑著同他说:其实知秋师兄你这段时间的游历,也不是没有收获啊,至少看到了那麽多我们普通人看不到的景致,我真的很羡慕的。
羡慕麽?知秋师兄喝了口茶,可是旅途的艰辛,却也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的,尤其是你不知道你在寻找的是什麽的时候。
可是,没有目的地的旅程,不是更好麽?我反问。
此话怎讲?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前面在等著你的是什麽,所以更加有趣不是麽?
我想如果我不是一个孤儿,而是生在一个好人家的话,我大概会去做一份可以四处游荡的工作,比如导游,比如考古学家,又比如纯粹的冒险家。
明明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却并不是特别渴求安稳的生活环境,或许是从小的动荡让我对所谓的安稳已经失去了信心了吧。
但是生活的重担事实上一直都压著我,我不可能随心所欲的去生活,所以我选择了成为一个律师。虽然会要处理很多事务性的工作,但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到你手上的案子是什麽样的情况,即使最简单的离婚案件,里面也有著许许多多的不同之处。
永远不会重复的工作,这是让我选择法律的原因,但是没想到才领到实习证我就穿越到了这个地方,虽然一场时空旅行并不是不能接受,但被困在这个荒郊野外并非我所乐意。
所以我才会说,我是羡慕著知秋师兄的。
只是不知道他能否了解我的意思。
前面的,更有趣?黎师弟你真的是个很有趣的人。
呵呵,是麽......我倒是觉得知秋师兄你知道那麽多的事情让人向往呢。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每个人总是会有一些好的地方和一些不足的地方,如果我们能早一点认识,或许我的旅途会更加有意义也说不定。
话说,两个人旅行倒确实是比一个人有意思多了。
说的不错,所以我想接下去我或许会选择一趟两个人的旅行,不知道黎师弟你的意见?
我的意思?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为什麽要问我的意见啊?
哈哈......知秋师兄突然笑了,你果真是很有趣啊!难道你没听出来麽?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说道:我是想问你,是否愿意同我一起下山。
038
下山?
这几天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的,便是这个词,但从来不敢深入去想。每次只要一想下去,总会想到那丢人的走回原地事件,颇有点往事不堪回首的味道。
如今,却有一个人问我要不要一起下山,而且听那语气就是能带我下山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本是十分具有诱惑力的建议,但我不知道为什麽会踌躇了。
怎麽了,不想离开这里麽?知秋师兄问我。
我答不上来,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究竟是什麽原因,其实我对这里根本不可能有所留恋不是麽?
我......
是担心大师兄麽?知秋师兄又问。
我这才想到了叶暖。我其实从来没有同他谈过下山的事情,因为直觉著他不会让我离开。可现在,若我是跟著知秋师兄一起下山,他会同意麽?
我又想起了前几天晚上他一脸严肃的同我说不要同知秋师兄太过靠近,我已经犯了这个忌讳。只是这两天他似乎很忙的样子,也没有太过关注我,我心里其实还是真的怕他会来个秋後算账什麽的。
若你是担心大师兄不同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去说。
知秋师兄的话很诚恳,我虽然心里还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我一个人回到了屋里。打开橱,就能看到我的那个布包,我又把它拿出来了放在了桌上。
若是要下山的话,这些东西是全部带走还是留在这里?我心不在焉的考虑著问题,一边翻著包里的东西。
翻著翻著,突然发现少了东西,我那张实习证却是不见了。
会去哪里了呢?又把包翻了一遍确定不在包里,我仔细回想,那张纸究竟是放在了其他什麽地方,然後却想起似乎上次落跑的时候就没有看到过。
以前一直都是房间胸前的,莫非是脱衣服的时候弄丢了?
我爬到了床上,仔仔细细搜寻了一番,但没有结果,我的目光落到了床头的抽斗上。
或者是什麽时候掉出来了就顺手收在那里面了吧。
我拉开了抽斗,没有找到我的实习证,却看到了那个信封,落跑失败又输了赌局的那天晚上,叶暖写了然後放在这里的那个信封。
拿起了那个信封,封口的地方虽然是折上了,但并没有粘住,只要轻轻一拉便可以展开,而那张薄薄的信纸的边缘便可以看见。
上面究竟写了什麽?我难免会好奇。但是却又怕知道了之後就从此要承担起这个责任。
我并不是个害怕承担责任的人,而对於赌局输了所以不得不答应叶暖一个要求的事情,我并没有後悔只是对於其中的显失公平有点怨言。
虽然接受了这个结果,但我真的很怕,叶暖的要求,是现在的我无论如何都办不到的。
这麽一想,那个信封顿时成了烫手山芋一样,我急忙把它又塞回到抽斗里,然後关上了抽斗。
到处都找过了,那麽我的实习证会在哪里呢?
那麽重要的一张纸不可能随便乱放或当废纸扔了,但也因为那只是一张纸所以说不见就能消失。
我支著脑袋坐在桌子前面冥思苦想。
就在这个时候,叶暖推门进来了。
从门口走进来,第一眼能够看到的就是桌子,而我想叶暖一定在第一时间看到了我放在桌子上的包袱,而我也知道我这样的姿势就像是等著放学回家的孩子一样。
叶暖的声音明显很冷,他说:你就这麽想下山。
我先是一愣,不清楚他在说什麽,但看著他的眼神还有面前的包,我想一定是知秋师兄找他谈过了,他想回来问我,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我本来想要解释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下山,但看著他那冷冰冰一脸认定我要跟人私奔的模样我心里就不爽,梗著脖子不愿说出低头的话。
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我。
我刚一说完,叶暖就一个箭步上前,拉著我的手臂,强迫我看著他。
我要听你自己说!语气是我从未听到过的强烈。
他越是这副模样,我越是有逆反心理。
对!我就是要─下─山!我把下山两个字念得格外重,刻意的强调,然後看到叶暖的脸色青了起来,住著我的手臂的手也更加用力。
你不要这麽用力......疼!我喊疼,对方手上的劲却没有丝毫的松懈,下一个瞬间我就眼一转,人被甩到了床上。
你发什麽神......我话还没有说完,叶暖就紧跟著压到了我的身上,我们俩甚至谁都没有脱鞋子。
我警告过你不要同知秋太过亲近,你不听,现在还要跟他一起下山!
听听听听,这都什麽话,我要跟谁亲近跟谁下山还要人管麽?
你说什麽我就要听麽,我还有没有点人身自由啊!
你想要自由可以,但你不能跟知秋一起走。
我想跟谁走都不可以,那还算个P的自由啊!
我说了不可以就不可以!
叶暖还无回旋余地的口气让我的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你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叶暖不是我父母也不是我老婆,就算是个大师兄也没规定我一定要听你的。我跟谁走那是我乐意,你管不著!
叶暖听了这话之後,脸色由青转白,配上他那双此刻细长阴沈的眼,很怕人的感觉。
他并没有马上反驳我,而是慢慢伸出了手,抚上了我的脸。
手指冰凉的触感并不让人舒服,被他摸著的我竟然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难道说真的是平日里被吓惯了麽?
我刚兴起我也要自强的念头,下一秒锺,叶暖就一使劲把我翻了个身,脸被埋在被单里的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转过头可以透气,叶暖已经拉开了我的衣服,在後背以及颈边肆虐。
应该说,他的爱抚手段很高超,我经常会感到舒服,那种足以超过羞愧的舒服,但我不认为这是个适合做这种事情的时机。
喂,你要说什麽就说,动手干什麽。我大声抗议,但叶暖并没有理睬我,他继续著他的动作,口中还说著什麽,我听了好几次,才听清楚原来他一直都在说。
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绝对不会放你走。这句话很显然就是判了我个终身监禁,我当然不服。
你......没有权利......不让我......离开......我喘著气说著,因为叶暖的动作已经让我有了感觉,所以抗议也显得那麽缺乏魄力。
我是没有权利......但我不想要你离开。
不想我离开?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想不出有什麽理由让如此高傲的叶暖说出这样温情而示弱的话,又或者说这其实是他的另一个阴谋?
就在我发愣的当口,叶暖已经把我的身子又翻了回来,他依旧是压在了我的身上,但我们的目光对上了彼此的。
我读不懂他眼中的感情。
不要离开,小鸭梨......叶暖又说了一遍。
我很迷惘,甚至认为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为、为什麽......我讷讷的问。
为什麽?叶暖突然笑了,为什麽......为什麽呢?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理由就做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很过分呢?
过分?我从来不知道我要留下一个人会过分。
看吧看吧,恶魔本性又抬头了吧,所以我觉得刚才那个肯定是个阴谋。
连理由都说不出怎麽让人采信你,怎麽让人能够服从你。
我就是理由,你还不明白麽,小鸭梨。
我不明白这算是什麽理由,别告诉我说你就是王法了!
如果是,那又如何?
如果是的话......我猛一用力,叶暖有些松懈,居然被我撞开了,我顺势爬到了床下,跑到桌子边,同他对峙。
就算你是王法,我也绝对不会屈从的!
039
王法?叶暖慢慢从床上坐起身,胸前的衣服已经散开了,他也懒得拉好,只是拨了下头发很随意的说道,王法?你以为这里,是王法能够管得著的地方麽?
只是说的话是很不动听。
你、你在威胁我!我很气愤。
我就是威胁你怎麽样?你刚说他占山为王他就摆出一副土匪的样子。叶暖慢慢把手伸到枕头下面。
我本以为他要摸出刀啊鞭子什麽东西来,可他手伸出来却只是一张薄纸片。
我当即就要笑出声来:他真的以为他是绝世高手一张纸片也能变得削铁如泥?削泥如铁还差不多。
可是当我看清楚那张纸的时候,我可怎麽都笑不出来了:那纸的质地,怎麽都不是这个时代该有的,而那上面细细的黑字怎麽看都是打印机打出来,更何况下面还有个红色的印章,用的是我看得懂的文字盖著司法部几个字。
啊!我的实习证!这个时候我该说踏破铁鞋无觅处麽?可是得来怎麽都不可能不费功夫。我冲上去要去抢,叶暖一闪身,我不但没有抢到,还因为用力过猛直接往床上一趴,接下来就很理所当然的又被压在了床上。
放开我!还有,那个是我的实习证!
实习证?原来这个东西叫这个名字啊......真奇怪。
要你管!还给我!
小鸭梨,你刚才说要我放开你,现在又要我还给你......你究竟要我做哪一样啊?
放开我!还给我!
两样都要做?那我可做不来啊......所以说,我一个都不要听,我要......
叶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感觉到他的身子又压了上来,他想做什麽,真的是用脚趾头想都想得出来。
等等!这一次我是真的急了,我不知道叶暖有几分玩乐的心思,我可不想陪著他。
我不是跟你闹著玩!这张实习证对我很重要,你一定要还给我!
在叶暖面前,我从来没有如此正经的说过话,叶暖看了看我,慢慢放松了力道。他下了床,走到了桌边。
我坐起身子,紧盯著他,还有他手中的那张实习证。
你说,这个对你很重要?那麽,有多重要呢?
那是我奋斗到现在唯一的目标。
是的,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司法考试是多麽艰辛的一段路,每日要在忙碌的工作中挤出看书的时间,别说吃饭走路的时候都在想著,甚至睡觉的时候也是做著相关的梦,而且多数是噩梦。
两天的考试在考场里坐整整十二个半小时之後便是将近两个月的等待与煎熬,而当可以查分的时候,拨电话的手都是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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